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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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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翟炳德知道,对樊文良,他可不是他们所说的偏爱和纵容,他也需要等待。

    刘季青说樊文良搞“独立王国”是有些根据的。

    锦安市派去一个副记,不到一年就被“挤兑”出局;曾经派过去一个法院院长,也是在人代会上经过了二次选举后才当选,险些也被亢州踢回来。几次想将王家栋调出亢州,樊文良愣是不放,还找到市委,鼻子不是鼻子脸子不是脸子的,说市委是在拆台。

    如果亢州工作一切都顺利的话,市委也不会说什么,关健是前年的税收任务本来可以超额完成的,樊文良隐瞒不报,还偷偷将超额部分藏到下一年。

    尽管这种藏丰补欠的现象各地都有,那是在上级不知道的情况下,一旦知道了无论是哪位主官都是不容许的。

    如果周林不到亢州,锦安市委和政府都不会知道亢州真正的家底。周林不听樊文良的指挥,如实上报了各种数字,才使得他成了亢州一部分人的眼中钉。他被挤兑出局,似乎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

32。第30章 要敢于使用下九流的手段() 
不过可能周林永远都不会想到的是,自从那一年他真实的上报了亢州的家底后,锦安市下达给亢州的无论是税收还是财政收入指标,永远都排在全市的最前头,而且年年还在加码。

    即便在亢州经受风雨洗礼和雷霆整顿后的经济萧条中,税收任务也从来都没有减少过,至使亢州任务过重,经济复苏缓慢,以至于被后来的督城赶超,取替亢州成为了全市的老大。

    在这一点上,无论是基层干部还是普通百姓,说起这些都会对周林怨恨有加,这也是周林始终都不会被亢州人忘记的主要原因。相反对那时采取“阴谋”手段把周林赶出亢州的人,大家反而认为是功臣。

    后来,王家栋因为受贿被捕入狱,被提前释放出狱后,彭长宜经常去看他,用轮椅推着他散步,每次回首往事的时候,说起周林被选掉这件事,王家栋都笑而不答,始终不跟彭长宜解释那几封信的真正内容,他的表情安然而且满足,并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意。

    只有一次,当彭长宜巧妙的涉及到那次选举事故时,王家栋模棱两可的说道:“小胜凭智,大胜凭德。但是,官场是个特殊的战场,有的时候要敢于使用下九流的手段,但前提是以大局以正义的名义,先胜了在说。我当时不过我是那个敢于去取胜的人”最后这句话他说的有些悲壮。

    彭长宜那个时候就想到了彭大元帅的一句话:“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也许,在当时,王家栋就是那个敢于做下地狱的人。

    亢州选举失败,该如何收拾残局,翟炳德的确有些挠头。

    他发愁的不是亢州没有市长人选,他的手里有几百个正处级别的人,还有几千名副处级的干部,他思忖的是让谁去,以什么理由?怎么才能不动声色地完成老领导交给他的嘱托而不被别人诟病,这才是他考虑的关键。

    市委记翟炳德决定在亢州产生新的市长人选。表面是上向老领导伸出的橄榄枝,其实他另有目的。

    纵观亢州目前的副职中,没有能够胜任市长的人选。不是年龄大就是学历低,不符合眼下干部选拔的标准。从中央到地方,每年召开的组织工作会议上,都会把干部素质的提示当做一项重要内容加以强调。

    这样想着,一个人的名字就理所当然地从翟炳德的脑海中蹦出,他就是江帆。

    只有翟炳德自己知道,江帆能够来亢州工作,他是受了北京一位老领导的托付才到亢州来的。

    这个老领导就是江帆的岳父,当年曾经是翟炳德在建设兵团时的老上级,后转业到国家建设部任职,目前已从领导岗位上退了下来。

    老领导当然不能跟翟炳德说江帆和女儿的婚姻出现问题,只跟翟炳德说江帆不愿留在原单位熬岁月,想到基层挂职锻炼几年,希望翟炳德能够暗中帮助。于是,翟炳德就通过省委组织部,把江帆放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准备重点培养一下。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江帆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自以为逃出妻子束缚的江帆,却始终都没有跳出如来佛的掌心,这是后话。

    于是江帆便进入了翟炳德的脑海中了。

    当然,翟炳德也考虑过狄贵和。尽管狄贵和年龄偏大,身体不太好,如果给他压担子他也会挑起来的。他性格温和,和强势的樊文良配合肯定没有问题。但却起不到制约樊文良的作用。

    年轻的江帆,倒是比狄贵和更适合做亢州下一任的市长候选人。他比狄贵和有学历、有热情、有性格,比周林有思想,有见识,而且性格沉稳,为人谦虚、低调,相信他会不负所望的。

    奥古斯丁有句话说得好:万物的平衡就是秩序的平衡,秩序就是把平等和不平等的事物安排在各自适当的位置上。

    如果一个地方一旦失去了平衡,就会出错,周林就是一个教训。作为他的确应该反思。操之过急会使事物向相反的方向发展的。

    在跟樊文良的较量中,翟炳德也认识到了自己一些失当之处。所以他这次才决定向这位老领导妥协,看似妥协,其实是他另有打算。

    江帆是属挂职锻炼来的副市长,所谓的挂职,名义上就是原单位准备提拔重用的干部,下派到基层锻炼增长工作经验来的,使用这样的干部不是锦安市委能做主的,必须请示省委,省委同意后,还要和江帆的原单位沟通,还有和本人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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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31章 江帆走马上任() 
当然,翟炳德也和老领导进行了电话沟通。 老领导不惊不喜,若有所思地说道:“谢谢你小翟,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你们看中,是原单位和锦安对他共同栽培的结果。”

    其实,无论是省委还是翟炳德都非常清楚,锦安实际上是帮助他们腾出了一个位置。如果不是樊文良闹了这么一出,他翟炳德才不会做这等学雷锋的好事呢

    一个月后,江帆成为周林后亢州市政府第二任代市长。

    这个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江帆即便再能掐会算,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这场权力斗争中最大利益获得者。

    当樊文良以锦安市委副记、亢州市委记的身份通知江帆立刻赶往锦安时,江帆还不知道是什么事。

    当他来到锦安市委记翟炳德的办公室,他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当翟炳德正式和他谈话时,他居然懵了。

    尽管他平时显得比彭长宜见多识广,但是他还是不大相信天上还能掉馅饼,甚至还能砸到自己的头上?

    要知道他江帆来基层挂职,起初并不是单位的意思,是他自己强烈要求来基层的,他根本就不想呆在原来的单位,一刻也不想,即便他知道不久以后会有一个理想的职位等着他,但他不想要。他只想逃离,远远的逃离那个他一刻都不想呆,甚至多呆一刻就会让他无法自由呼吸的地方。

    他内心里巴不得亢州能够留下他,无论有没有职位,他不在乎,哪怕一辈子当个挂职的副市长都行。对政治进步这事他做梦都没想过,他目前的人生只需做一件事,那就是离婚。

    惊喜之余,他并没有得意忘形,也没有忘记自己应该在翟记面前保持一种怎样的姿态。他沉静了一会儿说道:

    “翟记,说实话,我真的感到很意外,不仅因为我是个挂职的干部,还因为我的资历尚浅,来亢州的时间又不长,分管的这块工作刚刚熟悉,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我心里真的……没底,担心愧对亢州父老,愧对组织对我的信任。”

    江帆这几句话说的很实在,翟炳德很满意,他几乎不费力气就打消了他的顾虑。

    他首先肯定了江帆半年多的工作成绩,肯定了他勤政敬业的精神,也肯定了他虚心好学的态度。并指出尽管他来的时间不长,但是基层对他的反应很好,民主测评和锦安市委在年底的考察中也排在最前面。而且请他放心,市委会全力支持配合他的工作。同时也郑重向他申明:眼下,亢州需要他人民需要他希望他能和樊文良同志紧密配合,共同做好亢州的事。

    相信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拒绝这样是需要,江帆更是不可能。

    现在,亢州、锦安,向他伸出橄榄枝,向他敞开了怀抱,他就像一只漂泊的孤舟,终于有了自己可以安身立命的港湾,他想立刻融入其中,投入到这个自古男人都会向往的权力场中,来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和雄心。

    就这样,江帆走马上任。

    :

34。第1章 叫唤的鸟儿没肉吃() 
树林与树林间

    最短的距离

    任何有轻盈翅膀的小鸟

    都会叽叽喳喳告诉你

    不是直线……

    ——非马

    历史上最短命的代市长周林,被淘汰出局,亢州迎来了江帆时代。

    至此,樊文良核心地位进一步得到巩固。

    两会后不久,彭长宜和部长王家栋去锦安参加为期两天的全市组织工作会议。翟炳德作了重要讲话。刘季青在会上做了上一年的组织工作报告。各个市县的组织部长和干部科长参加了会议。

    在闭会那天的中午,各个饭桌上都摆了两瓶酒,这也是锦安的惯例。报道当天的第一顿饭和闭会的最后一顿饭有酒。其它时间则不容许喝酒。酒是锦安当地酒,很有名的“锦安特曲”五星。

    吃饭那天,锦安市委记翟炳德在副记谢长友还有组织部长刘季青的陪同下,逐桌给大家象征性地敬酒,之后翟炳德退席。

    彭长宜从领导们的脸上没有看出什么对亢州对王家栋的不满,但是在接下来各市县的组织部长互相串桌敬酒的时候,发生了一个不愉快的小插曲,由此可窥见出周林落选在锦安还是有一定不良影响的。

    当彭长宜跟着王家栋来到另一桌敬酒的时候,大家都起身端起杯,唯独三源县的组织部长坐着不动,根本无视王家栋和彭长宜的到来。

    这时,有人提醒他:“老李,王部长敬酒来了,你怎么还吃呀?”

    哪知那个人却头偏向一边,不屑的说道:“老李这杯酒,休与小人喝。”

    彭长宜一听,火“腾“的上来了,他刚要开口说话,就被王家栋的手制止住了。

    就见王家栋跟没事人似的的说道:“家栋敬大家,敬酒者先干,大家随意。”说完,自己仰脖喝干了杯里的酒。然后示意彭长宜又给自己倒满。

    他再次端起酒杯,说道:“第二杯酒是邀请各位无论是进京还是出京的时候,都会从亢州路过,到时候,别忘了到我那里坐坐,吃的多好不敢说,畅饮两杯还是没问题的。”说着,又干了。

    这是王家栋的习惯,每桌都喝两杯。干了第二杯酒的时候,他将空杯冲那个李部长亮了亮,很有涵养笑了一下,然后拱手跟大家告辞。

    彭长宜转身离去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说李部长:“老李,你这是为何?”

    “为何?你说为何?谁不知道周县长被选掉是他一手操办的,我才不跟这等小人喝酒呢,纯粹是樊文良的一条狗,一条咬人的狗”三源的李部长高声说道。

    立刻就有人小声说:“老李,你喝多了。”

    “我要是跟他喝了这杯酒,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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