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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5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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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弃权吧。”

    “你肯定?”江帆看着他说。

    “是的。”赵志新点点头。

    江帆说:“按照组织法规定,你有弃权的权力,好,下一个,金宝发言……”

    除去弃权的组织部长赵志新外,所有的常委委员都挨个发言表了态。江帆说道:“很好,我们就需要这样严肃认真的讨论氛围,大家都说出了自己对这件事的真实想法,下面,我们举手表决,同意政府决定的请举手,把手举高点。”

    立刻,就有几个人高高举起手。

    江帆清点着人数:“1、2、3、4、5……五人同意。下面,不同意政府决定的请举手,1、2、3、4……除去弃权的是四个人,四个人不同意,手放下。”

    这时,弃权的那位组织部长说:“江记,还有您,您还没举手呢?”

    江帆说道:“哦,对,还有我,我同意。好,表决结果出来了,六人同意,四人反对,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组织原则,市长办公会的决定通过。”

    殷家实刚要说什么,江帆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说道:“刚才大家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下面我说两句,有不同意见的一会还可以接着发言讨论,但再发言就不是同意不同意的事了,而是就这个决定怎么做到圆满和完善,要提建议,要提有建设性的建议……”

    这是阆诸市委常委会,第一次为一个工程的事,集体举手表决。

    会后,组织部长找到江帆,主动上交了一个红包。

    江帆看着桌上的白信封,他就不解地说道:“这是什么?”

    赵志新说:“您看看就知道了。”

    江帆不满意他的弃权,严肃地说道:“你自己打开。”

    赵志新重新拿起信封,从里面抽出一沓钞票,说道:“人民币。”

    江帆抬头看着他,严肃地说道:“什么意思?”

    “这是有人放在我家的,跟这次会议有关。”赵志新说道。

    “谁?”

    “吴冠奇。”

    江帆的眉头一皱,问道:“多少?”

    “我没动,也没数。”

    江帆一听,“啪”地拍案而起,他大声说道:“把彭长宜给我叫过来”

    赵志新赶忙说道:“您先别激动,听我说完,您再叫长宜不迟,另外,这事好像跟长宜没责任……”

    江帆大声说道:“怎么没责任?人,是他引来了,他当然有责任”

    赵志新说:“您先冷静,听我说,尽管这钱是吴冠奇放在我家茶几底下的,但是他并没说是什么钱,我们不能因此界定他是行贿,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礼节性地节日前拜访了我……”

    江帆想了想,重新坐在皮椅上,手里的铅笔被他转来转去的,他认真听赵志新说完,沉思半刻说道:“志新,这件事不要声张,连彭长宜也不要告诉,就你我两人知道,我们看看,到底还有哪些人能够觉悟过来……”

    尽管赵志新调来的时间不长,他也没有清晰的派别痕迹,一直都是保持中立,但是有一点赵志新非常明确,那就是到什么时候,他这个组织部长都要跟市委记保持一致,这在元旦前后的两次班子调整中就得到证明。所以,江帆对赵志新还是充分信任的。

    赵志新走后,江帆陷入了沉思。

    既然吴冠奇敢去“拜会”赵志新,这就说明是针对他手上的那一票去的,也就是说,有人提前给他出了“高主意”,预料到常委会上定会有投票这一个环节。但没想到,赵志新弃权了,他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说明他也是经过瞬间的考虑得来的,表面上谁也不得罪,实际在他的内心是有倾向性的,不然他不会刚一散会,就交上那个红包。

    江帆奇怪吴冠奇怎么敢公开贿赂他的干部?他怎么就那么大的胆子?而且不计后果,难道这个工程真值得他去冒这个政治风险?还是有人在背后给他出了高招儿?

    :

第74章 躲避是非的好去处() 
江帆暗想,按说,彭长宜是最有资格当这个幕后之人的,但通过观察和彭长宜最近的表现,他不像是这个幕后之人,难道另有他人?

    即便有高人给他出这个主意,他吴冠奇久经商场,商场向来都跟官场相连紧密的,一个成功的商人,就是一个成功的政治家,吴冠奇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的?既然不该犯的错误吴冠奇犯了,那只能说明,他太看重利益了。 商人,尤其是像吴冠奇这样的商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哪个不是靠拉拢官员起家的,拉拢官员,看中的是官员手上的资源,利益交换,这种所谓的礼节性拜访,是大小商人惯用的手段,直接,但非常好用。

    那么,既然不是太熟悉的常委吴冠奇都敢以春节的名义去拜会,更何况吴冠奇熟悉的那些常委们?

    想到这里,江帆又拉开抽屉,拿出那个信封掂量了一下,他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赵志新也没跟他说钱数,但是感到了这个信封的重量,也许,别人比这还重吧。

    江帆之所以不急着处理这个信封,他还是在等,他希望有人能像赵志新这样,主动把“信封”上交,所以他不急,他有的是耐心。

    几天过去了,仍然不见江帆召集开常委会讨论家属楼工程的事,彭长宜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最近几天,彭长宜该忙工作忙工作,从未找过江帆谈这个问题。也没有找鲍志刚谈过,下班就回家,很少参加应酬。

    这天下班后,彭长宜回家吃饭,舒晴调回来后,她对饭店的食物有些反感,说太油,太腻,而且味道千篇一律,这样,他们就把东北角的一个小储物间收拾出来,装修了一个临时小厨房,说是临时厨房,里面也是一应俱全,只是面积小点而已。

    舒晴最近迷上了烹饪,她时常向王家栋请教家常菜的做法,尽管她不太喜欢吃炒菜,但为了练手艺,她每天都会给彭长宜炒菜,每次炒菜的时候她都要戴上口罩,这样避免闻到炸葱花的味道,

    今天,她提前给彭长宜发了信息,问他是否回家吃饭,彭长宜回了一个字:回。

    那天常委会散后,彭长宜也是这样,直接回家。

    多少年来,他一直秉奉王家栋的教导,遇事需要冷静的时候,不要往人群里扎,回家,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通过多年的实践,他已经完全体会出这句话的精辟之处。

    王家栋最初和他说这话的时候,是他在北城区区委副记的位置上,晋升为区主任时候,各路人马都纷纷给他打电话贺官,当时由于区主任竞争激烈,且彭长宜副记任职又比较短,提拔得却很快,王家栋为了避免他因酒后失言招来嫉妒,所以让他保持低调,关机回家静思。

    以后,不论是他在升迁的时候要回避热闹低调独处,就是他遇到大事的时候,仍然是回避热闹,静思独处。独处,能让自己心态迅速冷静下来,不受外界的干扰,把问题想清楚,只要想清楚,才能明白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给自己的下一步行动定调子。

    这几天回到家,彭长宜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家,就是让人放松卸去伪装的地方,他用不着掩饰自己。

    舒晴端上一盘蒜苗炒腊肉,说道:“看看,漂亮不?这是部长给我的腊肉,也是他教我做的,正经四川腊肉,是那对四川夫妻给他的,他给了我和小丁各一块。”

    彭长宜没兴趣评论她的厨艺,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时候去的?”

    舒晴说:“我们俩经常去,只要有时间就去,我们俩都在跟他学做饭,当然,小丁主要是陪我,我是一点不会,小丁的厨艺现在已经非常娴熟了,而且江帆会做饭,她跟江帆也学了不少。”

    彭长宜看着那盘菜,说道:“你现在害喜,就不要鼓捣这些了,我们去前面酒店吃就是了。”

    舒晴说:“不,我就要学,将来等孩子出生,最起码我要会给孩子做饭吃呀?再说了,我最近也迷上做饭了,我们花钱装修了这个小厨房,不做饭岂不是浪费了?”

    彭长宜说:“装修了小厨房,是为了接短,谁让你天天做了?”

    舒晴说:“我知道,但是家庭主妇不会做饭会让人笑话的,再有,我现在工作不忙,而且我们到了一起,自己做饭很好的。”

    “行吧,只要你不吐就行。”

    舒晴说:“吐是会吐的,但也不能放弃学习厨艺。”

    彭长宜一听,就瞪起眼,说道:“你傻呀好不容易吃进的东西,吐出来,那孩子还能有什么营养?”

    舒晴看了看他,说道:“我也不愿意吐啊,每次吐得我都眼冒金星。”

    彭长宜走到她跟前,给她摘下口罩,说道:“等你反应期过了再学习不晚,现在学这个,天天闻油烟,太辛苦、太受罪了。”

    舒晴说:“只要你回来肯吃,我就不辛苦,不受罪。”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看你是拿我的胃当做试验田了。”

    舒晴说:“当然了,我的胃现在不太方便当试验田,你的胃可以,就像古卓学针灸,她在自己身上扎了,再去给部长扎……”

    彭长宜惊讶地回头看着她,说:“你说什么?她给部长扎针?”

    舒晴说:“是啊,你是不是有段时间不去了?我告诉你吧,古卓在跟张医生学针灸,她听张医生说,部长的腿如果坚持针灸,检查按摩,是非常有希望恢复一些功能的,张医生给部长扎了几次,但是她不能保证天天来,古卓就买了针灸的,跟张医生学扎针,她舍不得在部长身上练,就先在自己身上练,扎得自己的两条腿到处都是针眼。”

    彭长宜听她这么说,就打了一个冷战,说道:“她又不懂医,回头治不好部长的腿,她自个的腿也扎残废了。”

    舒晴摘下套袖,说道:“那不会,张医生给了她一个腿的模型,她在模型上扎熟练了,再到自己腿上扎,直到感觉对了,再给部长扎,张医生给部长腿上的穴位画了扎针的具体位置,她来不了的时候,就让古卓扎,我看古卓已经基本能熟练掌握了。”

    彭长宜说:“那也不行,一招不慎,就有可能致残,光知道穴位在哪儿不行,还有进针深浅,太危险了,回头我得说说他们,这可不是儿戏。“

    舒晴见他真急了,就说:“你不要去说,部长乐意让她扎,乐意当她的试验,部长自己就说,死马当活马医,豁出一条腿,培养一个针灸师,也值了。”

    “嗨——这哪儿跟哪儿呀,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情痴,真是的,唉——”

    彭长宜叹了一口气,坐在餐桌边,准备吃饭。

    舒晴说道:“你还没洗手呢?”

    彭长宜起身去洗手。

    席间,舒晴感觉彭长宜这几天有些心事重重的,离开了部长的话题,他就没得说了,而是闷头吃饭,表情凝重。她就小心地问道:“老彭,我这几天怎么感觉有像有心事啊?如果不保密的话,能否跟我说说?”

    彭长宜没有抬头,还是闷头吃,半天才说了一句:“唉,一言难尽……”

    吃完一碗米饭,彭长宜放下碗筷,这才跟舒晴说了吴冠奇请他喝咖啡的事、和那天常委会上的情况。

    舒晴听完后,她不关心家属楼工程和吴冠奇,她关心的是江帆,就问道:“江记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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