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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辽东-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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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逮住后,这孙子根本扛不住刑,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全撂了,这才有了汉城全城大搜捕!

    锦衣卫在汉城的暗桩被拔了个干干净净,几十颗人头滚滚落地,被挂在汉城四门外示众!

    更让人恼怒的是,骆养德失陷后。骆思恭不知找了什么门道,居然把这厮给弄出来了。

    眼瞅着这厮大摇大摆的离开汉城,前往济物浦就要坐船回国了,一直尾随着他找机会下手的凌明再忍不住,在他上船的前一刻刺死了他。

    杀掉骆养德,老谋子他们的仇算是报了一半;另一半就非常麻烦了——凌明虽然已经打探清楚,那晚主持抓捕行动的,乃是兵曹下面的义禁府判官金英植。可这位却是朝鲜密探的总头头,哪是那么容易杀得了的?

    而且刺杀骆养德时。凌明的身份已经全然暴露,被义禁府发了海捕文书全国缉拿,逼得他不得不四处躲藏,好几次都靠着高超的化装术才得以逃脱。

    万般无奈之下,凌明躲到了全是辽东流民的皮岛上。

    刚上了皮岛,另一个让他绝望的消息便扑面而来:锦衣卫南镇抚司已将他列为头号叛徒。传令全卫,着力缉拿!

    好在东江镇才成立没多久,锦衣卫的势力很是淡薄,所以凌明隐姓埋名后,才得以待了下来。

    就这么蹉跎了几年后。他实在按捺不住思乡之情,于是偷偷搭上登州的粮船,来到了登州沙河两岸,正打算想办法回北京呢,恰巧赶上柱子招人,于是乎他就顺水推舟的加入了进来——在他看来,转换个身份重入社会是很有必要的。

    “林君?林君?!”

    牢房中,全智泰的喊声惊醒了沉浸在回忆中的凌明,他苦涩地摇了摇头,似乎想把那些纷乱的思绪都甩出去。

    这位全智泰是凌明还在老谋子手下当小旗时拉拢渗透的对象,二人曾经一度好得像穿一条裤子般。

    “全君,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你不是捕盗厅的从事吗?”凌明一边问,一边示意身后已经收服了的那俩朝鲜俘虏,把牢门打开。

    “嗐!说起来一言难尽呐!”

    看到牢门即将打开,全智泰再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他是五年前那次朝鲜的宫廷之变的受害者之一。

    1623年3月25日,朝鲜大臣李贵、李适、金自点等人在仁穆王后和新崛起的南人党势力的协助下,召集军队在绫阳君——即现在的朝鲜国王李倧——的别墅内会合。当晚,仁穆王后手下在庆云宫内举火为号,李倧率领李贵等人以救火为号打入庆云宫,发动宫廷政变,将李珲绑缚,押到仁穆王后面前接受训斥,然后宣布废黜其王位。

    随后,朝鲜朝堂便开始了规模空前的大清洗,一大批李珲的亲信心腹被杀戮或流放——全智泰便是其中之一。

    “这么说起来,济州岛上还有很多先君遗臣?”

    听完全智泰的介绍,凌明沉吟着问道。

    “正是!”全智泰点了点头,他已经虚弱到没有那俩朝鲜俘虏相扶都站不起来的地步了,“据我所知,光是这旌义县内便有数十人,有的被软禁,有的成了牧奴……我本也是牧奴,只因去年不合顶撞了牧司的头头,才被抓进了这大牢。”

    颤颤巍巍走出牢门,全智泰仰头长叹,惨然道,“李倧无君无父,身为人臣却干下篡位逐君的勾当,当真是天理难容……先君无辜,恢复大功竟无人记取,如今尚孤零零被幽闭在江华岛!”

    凌明知道他所说的恢复大功是指李珲在朝鲜之役中,带领朝鲜军民力抗日本的事情。

    “我们这些流人,每每谈及与此,无不扼腕叹息,”全智泰流着泪说到,“有朝一日若能觅得浮舟,定当泛海而至江华岛,到先君跟前尽忠,死也要和君上死在一处!……只恨身陷孤岛,有心无力呀!”

    凌明一边听他说,一边快速的转着念头,很快,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心里渐渐成型。

    “全君,请跟我来,我带你去见我家公子!”想清楚以后,凌明对全智泰说道。

    临出大牢前,他停下了脚步,叮嘱全智泰道,“记住喽,我现在叫凌明!”(。)

    ps:  都不敢用这个定时发布了(哭)

第二百五十九章 凌明的计划() 
“凌大哥请起!”

    旌义县衙大堂上,静静聆听完凌明讲述的楚凡轻叹了一口气,站起身伸手去扶一直跪着的凌明——他是真的很不习惯别人对他下跪,可凌明执意要跪他也实在拦不住。

    “公子,你原谅俺隐瞒身份这事儿了?”

    凌明却没急着起来,仰头望向楚凡的双眼里满是讶异。

    他之所以执意跪着说这事儿,是因为在他看来,首先自己曾是锦衣卫小旗这个身份,就会让大多数普通人望而却步,更不用说自己还是锦衣卫缉拿的头号叛徒了——这种事儿一般人躲都躲不及!

    也就是楚凡,凌明才会把自己身份如实相告——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早知道楚凡是个胆子大到没边儿,做事又精细谨慎,对自家兄弟相当护短的人,简单的说,楚凡就不是个普通人!

    饶是如此,凌明也做好了被楚凡臭骂一顿的准备,可他没想到楚凡听完之后,不仅没骂自己,居然还伸手来扶!

    而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满溢着感动和敬佩之色,对!感动和敬佩!

    “凌大哥,凡虽说是年未及冠,但这忠义二字却是晓得的!”楚凡不由分说把凌明拉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凌大哥你们甘冒奇险,于虎狼丛中为我中华谋利益,凡既感且佩!更不用说凌大哥你为老谋子他们的血海深仇,不惜暴露身份也要宰了那卖国贼……这份忠肝义胆,凡自叹不如……至于隐瞒不报,事关身家性命,却也无可厚非,凡缘何怪罪?”

    凌明听他这般说。鼻子便有些发酸,眼圈有些发红——世人都道他们锦衣卫鲜衣怒马、缇骑四出,最是人人敬而远之的祸害,可谁又知道他们这些潜伏朝鲜的锦衣卫,为国为民做了多少无声的奉献?

    尤其是楚凡对骆养德“卖国贼”那个定义,虽则是首次听说。但却让凌明一听就懂了,仿佛六月间得饮冰雪那般痛快淋漓。

    “凌大哥,你一直隐姓埋名,今日却突然自揭身份,只怕是与这旌义县该如何处置有关吧?”楚凡看他发怔,想了想问道。

    “唔……回禀公子,正是!”凌明还在感慨,冷不防被楚凡一口道破动机,不禁有些错愕——公子果然不愧是能将登州官场都玩转的人呀。自己还没说呢,他就已经猜到了。

    “你准备怎么做呢?”楚凡沉吟着问道。

    临来之前,楚凡和刘仲文、陈尚仁他们早已计议了一番,确定了这旌义县打完就走,不考虑长期占领。

    原因很简单——人手不足!

    现在牛岛基地内,两批流民拢共加起来还不到两千,其中所谓成丁不过六七成;这些人光是用在牛岛基地的建设上都还有些捉襟见肘——烟场要扩建一倍;兵器组和钢铁组更是急需补充劳力,尤其是铁料的加工;船场是个吞噬劳力的怪兽。更别说楚凡还打算再扩建出一个能造千料大船的船坞了;另外,火*药作坊也得开建。还有楚凡计划中的盐场和糖场……

    而要控制一座县城,三班衙役不能少,书办各房的人手不能少,牢子皂隶不能少……即便不考虑他们是外族,这个旌义县城没个二三百人根本维持不了基本的秩序!

    当然,最为关键的是武力!

    楚凡估算过。按现在一个哨一百五十人左右的规模,只靠一个哨根本弹压不住偌大个县城——光是四个门就得用掉五六十个战士,还不算轮换!

    两个哨的话,倒是可以弹压住,可这样一来。牛岛就彻底空虚了——癸字哨可还没来得及扩编呢!

    再加上牛岛距离这里,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刚好百里左右,风不顺的话,整整一天的航程,有什么事情两头照应都不方便。

    所以楚凡听取了众人的意见后,对济州岛定下的战略是:缓缓推进,逐步蚕食。

    也就是先在牛岛对面的济州岛东北海岸上安两个钉子,和牛岛形成犄角之势,然后再从这俩桥头堡逐步推进,最终连成一片;等到人力更充沛、复辽军更强大后,再继续向西推进。

    所以,旌义县虽然能拿下来,但楚凡根本没想过长期占领——二战中日本人打下一个地方就舍不得放手导致在战争泥潭中越陷越深的教训,楚凡可是清楚得很。

    “公子,属下认为,这旌义县就这么放弃掉实在可惜,不如……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凌明掰着手指头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却听得楚凡眼睛越睁越大!

    卧槽!这样也可以?

    如果真能想凌明策划的这样,用朝鲜人管朝鲜人,那不仅不会给牛岛增加负担,反而能多出一股助力来!

    “公子有所不知,这朝鲜官场与俺们大明官场一般无二,欺上瞒下是老套路!”面对楚凡的质疑,凌明信心满满地回应道,“只要属下此计得售,不但俺们在这旌义县就算站稳了脚跟,亦可为牛岛基地争取不少时间……三五个月之内,济州牧绝反应不过来!”

    楚凡思忖良久,摇了摇头道,“计是好计,只是凌大哥你们的安全却是大问题……咱们在这儿杀的人太多了,我估摸着这旌义城中只怕有一半的人想要活撕了咱们……你说你只带那几十个老兄弟,我实在是担心你们站不住脚呀!”

    “公子且请放心,若论颠倒黑白、蛊惑人心,谁能比得上俺们锦衣卫?”凌明既感动又担心,感动的是楚凡首先考虑的是自己的安危;担心的是,楚凡不采纳他的建议,所以急忙给楚凡吃定心丸,“再者说了,全智泰他们虽说是被流放的犯官,可犯官也是官呀!……而且都是久经官场的老油条了,只要给他们一帮子人,还怕他们管不了?”

    他又反复推演了几遍此计的走向,终于让楚凡下定决心了,不过后者还是决定,留一个小队给他,同时在旌义县南边的港湾里随时泊一艘船,实在事不可为,他们也方便撤离。

    计议已定,一场捉放曹的大戏徐徐拉开了帷幕。(。)

    ps:  江宣景大大实在太给力了,没说的,螃蟹拼了命也要加更了——四月份,即便不能天天三更,一周里至少加更个四五天!

第二百六十章 反正第一人() 
旌义县衙大堂旁的耳房里,金泳太兀自吐得昏天黑地。

    刚才那一幕太血腥,实在不是他这个一向秉承“远庖厨”原则的谦谦君子所能接受的,所以被水浇醒之后,他便不可抑止的大吐特吐起来。

    “传犯官金泳太!”

    等等!

    刚刚不顾形象用袖角擦完嘴的金泳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犯官?

    在他金泳太自己的衙门里,他居然就成了犯官?

    没等他回过味儿来,两个衙役冲了进来——没错!就是他手下的衙役,昨天还点头哈腰叫他县太爷呢。

    衙役进门后,不由分说便一把撸掉了他头上的乌纱,架起他便往大堂拖去。

    一进大堂他便傻了眼,堂上高坐的,不正是他的监管对象,前礼曹判书宋义兴吗?(螃蟹注:朝鲜的礼曹,相当于大明礼部,礼曹判书相当于礼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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