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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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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前后后山寨与各个大大小小跑来劫掠的北地异族,打了不下百场硬仗,而异族来犯者多的数以千计,少的居然只有几十骑,无一例外的都被赵雷与高顺打得大败而归。最夸张的一次是在建安九年春,赵雷带领五百受雇期已满的雇佣军,在回山路上碰上了一只约有四千余人的胡骑,双方想也没想就交上了手。结果是五百训练有素且装备精良的雇佣军把这四千胡骑打得北都找不着,激战半日竟然伤亡过半,最后不足两千的胡骑,扔下了一地的尸体落荒而逃。

    久而久之,北平雇佣军的名声就这么打了出来,这两年已经再没有异族敢接近雇佣军山寨方圆三百里的地区。这似乎映证了一句话:欺软怕硬。这些前来劫掠的异族,也就是能欺负一下普通百姓或是没什么战斗力的汉庭军队,真要是碰上战斗力强悍而且组织严密的对手,他们也会躲得远远的。

    袁尚在得知自己的境内居然有这么一支战斗力强悍的雇佣军之后,自然对其留上了心,也曾经带派人来想招为己用。在赵雷与高顺一口回绝后,几次想派兵来强行夺取却都被沮授、田丰给劝阻住了,理由是:

    “彼虽未能为我所用,然其行止之境不过三百里,所行诸事亦为护民之举,于民有恩,乡间有望,于主公亦无害。且有此一军稍护乡里,胡骑劫掠无所得,百姓居止稍安且民用不乏,北平钱粮税赋亦稍有出处,于主公亦有裨益。

    “我之极北城邦未成,南方曹贼不能速破,北平诸郡仍是主公根基之地。乌丸与主公虽有暗盟,但非吾族类其心必异,若放任其劫掠乡里其势渐壮,主公之势渐微,乌丸蹋顿心生异端,日后又当以何而图之?眼下与曹公对峙,于蹋顿借得胡骑两万屯于易京,主公为求兵助尚不能速图蹋顿,何不容此一军稍慑北族散骑,使其劫掠之举难坏我北平根基?

    “与蹋顿暗盟曰主公容其取食(劫掠)之举,一众军兵作视而不见,不可发兵追讨。此虽为暗中之盟,但民间已颇有怨言。现有此一军为民去怨,主公虽招纳不得,亦不可轻讨。战之虽不难破,但民怨亦会大起,归咎于主公。且河北战事未定,大军尽在易京,后方空虚,万万不可激出民变自坏根基,纵然欲图之,亦当在破曹之后方可。愿主公明察,为大业暂忍一时之怒。”

    基于多方面的因素,这只雇佣军就在这个微妙的环境与关系之中存活了下来……

    夜幕下的北平城一片宁静,只有街头巷尾偶尔会传来几声干涩的梆子响,还有就是更夫有气无力的喝更声。

    城墙上的哨卫士卒几乎个个都是低头倦身,倚着怀中的兵器昏昏欲睡,时不时的还有几声鼾声传出。偶尔有巡哨的小校带着几个人经过,却也是一样的哈欠连连,对那些偷懒睡觉的士卒管都懒得管,了不起也就是上前在屁股上踢上一脚,不管有没有踢醒就径直离去。北方天气冷得较快,而现在已经过了中秋时节,谁不贪恋家里温暖的被窝?

    城外十余里处,已经昼伏夜行了两日的曹军正在稍事休息回复体力。曹『操』就着望远镜观察城墙上的情况,不由得发出了一阵冷笑:“北平城防果然松懈之极……子方,你说你已经伏下了数十壮士在城中,只要孤开始攻城,他们就会打开东门?”

    赵雷微笑着点点头。自收到张仁的信时起,赵雷就派出了许多人潜入北平城打探情报。根据打探来的消息,袁尚自己是带着沮授、田丰一直驻扎在易京前线,北平城中守将是袁熙,守军仅有四千余人。由于袁熙个『性』软弱的原因,部下并不是很听从袁熙的指挥,再加上曹『操』主力一直被死死的挡在易京的原因,北平城的城防极为松懈与空虚。

    “北平城破,子方当记头功!”

    说完这句话,曹『操』满意的坐到地上也稍稍休息一下。

    四更时分,已经恢复了体力的曹军随着曹『操』的一声令下,如『潮』水一船涌向北平城东门。这是毫无玄念的一仗,北平城城防的松懈程度甚至让张辽、许褚打得索然无味。这到也罢了,赵雷事先派出潜伏在北平城中的数十雇佣军,甚至在曹军刚刚接近东门的时候就打开了城门,让曹军毫无阻碍的拥入城中。

    四千守军大部投降,袁熙在吃惊与绝望中拔剑自刎。北平城作为袁尚目前的根据地,就这样因为疏于右平北一带的海防,被几乎没有受到损失的曹『操』给夺了下来。

    战后第一件事就是审问俘虏,这一审不要紧,得来的消息让曹『操』喜出望外。北平城现在是袁尚与北方大兴安岭地区的新城(为了方便,就称之为新城,反正是虚构的。如果,有这方面资料的朋友不妨提供一个现实中的城市)的中转要点,而北平城中屯积的粮草、军需极多,袁尚驻扎在易京的七万多人马,全要靠北平这里提供粮草。换句话说,这次海上的迂回攻击,不亚于又打了一次官渡的奇袭乌巢!现在的易京袁军等于已经被切断了粮道,只要放出消息使其自『乱』,旬日之间就能不攻自破。

    曹『操』当机立断,马上放出少量袁军俘虏,让他们跑去易京传播这一消息,同时加强北平的城防以防备袁尚的拼死一搏。此外选出十来个擅长走山道和熟悉易京地区山路的士卒,让他们马上从山道赶回河间通知曹仁、于禁,只要发现袁军有所动摇就全力进攻,务必要用最快的速度与北平曹『操』两军汇合。

    至于什么下榜安民之类的杂事,用不着曹『操』去烦,现在开心不已的曹『操』下令,在府衙设宴庆功同时一并犒军。北平城中屯积的粮食不是一星半点,除了犒军还能拿些出来下放给百姓。

    曹『操』在府衙中乐得屁嗔屁嗔,对于这次果敢听从刘晔(张仁)的海上迂回一计甚是得意,之后更是在庆功宴上喝得大醉。这已经是曹『操』的老『毛』病了,每次的大胜之后总会有些得意忘形,想改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改得掉的。再说现在郭嘉就在他的身边,酒宴之上曹『操』见郭嘉没有出言提醒,反而也在尽兴狂饮,无形中就放心了不少,尽兴的大醉一场又有何妨?

    宴散人归,曹『操』放心大睡。

    (本章完)

第1939章 离去() 
赵雷在酒宴上没有喝多少酒,散宴后他便直接去了自己那八百雇佣军的营盘。早在北平刚刚被攻克的时候他就下了令,雇佣军要随时随地整装侍命,为的就是这一刻。

    来到营盘中悄声下令,八百佣军片刻之间就已经集合完毕,赵雷满意的点了点头,领着这八百佣军径向东门而去。

    “来者何人,报上名号!”

    夜『色』下东门守军拦住了赵雷人马的去路,赵雷不慌不忙的上前道:“我是北平候赵雷,你们不认识我?”

    “原来是赵将军!赵将军是要出城吗?”

    赵雷道:“不错。方才山寨中传来急报,说是有胡骑来犯,我必须马上赶回山寨迎敌。”

    “可有丞相手令?”

    赵雷道:“今日犒军欢宴,丞相已然大醉,不敢惊扰丞相。且山寨本是我的私族部曲,岂能有劳丞相军兵?今日事急,各位且容我出城回山救应,待破敌回城赵某自会向丞相请罪。”

    “赵将军请勿见怪!丞相有令,但有军兵非持其手令者不得出城。请赵将军候至丞相酒醒讨来手令再行出城。”

    赵雷皱了皱眉头道:“救急如救火,各位不能通容一下吗?”

    “对不起了赵将军,我等也是依令而为。”

    赵雷叹了口气道:“那——休怪赵某得罪了!”

    城门的暗处突然闪出十余道黑影,片刻之间就已经将守门的士卒一一击晕在地。不等城墙上的其他士卒反应过来,雇佣军们已经打开了城门,瞬息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夜幕垂垂,郭嘉半醉半醒的兼半卧在院中。抬头望了眼夜空中的弧月,独自一人轻声笑道:“时候差不多了吧?该出去帮他们打打圆场了。”

    唤过想在城中巡视一下便出了门。走在街道上,郭嘉看似漫不经心的『乱』走,实际上他是竖起耳朵在听动静。『乱』逛了一阵,郭嘉查觉到东门附近有些『骚』『乱』,心中已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当即带着卫士真奔东门而去。

    赶到东门附近,见东门的城门大开,一众士卒均『乱』成一团,有要马上关门的,也有吼着要出去追赶的。郭嘉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急令众卫士大喊道:

    “黑夜之中敌情不明,众军士各回其位,关闭城门御敌!如有大声喧哗自『乱』军心者,斩!”

    有郭嘉这个军师祭酒发号施令,混『乱』不堪的曹兵们渐渐的安定了下来,该上城墙的上城墙,该准备器杖的准备器杖。墙上墙下的正忙着,张辽闻迅也带领亲卫赶东门。见到东门已经大致恢复秩序,郭嘉正在城门边上的小亭里闭目养神,手中那个标牌的酒葫芦还在不停的摇晃,迟疑着下马过去问道:“郭祭酒,此间发生何事?”

    郭嘉摇了摇头道:“我也尚且不知,不过看情况不像是城外有敌来袭……喂,那些个被打晕的门卒救醒了没有?”

    一众被赵雷暗伏的佣军打晕的门卒已经被冷水浇醒,听到郭嘉的传唤个个低头丧气的来到郭嘉、张辽的跟前跪下。

    郭嘉看了眼这些倒霉的门卒,心中暗笑,脸上却一本正经的问东门发生了什么事。门卒据实相告,张辽的脸上微微变『色』,郭嘉却闭上了双眼作沉思状。

    张辽道:“郭祭酒,赵雷如此不守主公调度,强行夺门而去,主公若是酒醒必然震怒。且容我带一只军去将他追拿回来。”

    郭嘉摆了摆手道:“不可不可。于理而论,赵雷虽身受主公封爵,但印绶未曾发给,彼尚属白身,纵然有违主公号令亦不算大过。再者若真如他所言,山寨被胡骑侵袭,强行留截于此只怕会使其心芥蒂……让他去吧。”

    张辽犹豫道:“可是……”

    郭嘉正『色』道:“方才所言者不过是场面上的人情话。就大势而言,我军方占北平,河间大军尚未能攻破易京前来接应,我们现在是置身于凶险之地,且兵不过万余。现如今当取稳妥守势以保平安,为此等小事将军就引军出城如同节外生枝,只怕有损于主公破袁大计。”

    张辽闻言还有些犹豫不决,郭嘉站起身笑道:“文远,我且问你,你想追拿赵雷的话,彼即已从速离城,我军混『乱』才稍宁,彼已去得颇远,我先机已失。再者我军越海至此,不曾带有骑兵,况且在海上漂泊一月又疾行两日,士卒皆以疲困,不及他们蓄锐日久。诸般种种,你认为你带兵出城能追得上他们吗?”

    “……不能。”

    郭嘉又道:“此为天时不及也。我再问你,此间地形道路有他们熟悉吗?”

    “不如……这是失了地利吧?”

    郭嘉仰头灌下一口酒,擦擦嘴道:“不错,地利亦不相及。别忘了我们这一路可都是他们带到北平的。最后是人和。”

    “……还有啊?!”

    郭嘉笑道:“文远啊,凭心而论,你带两千人追出城去,就算追上了,你有把握能打得过他们这些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雇佣军?这些雇佣军是出自你知交高顺之手,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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