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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皇后只能我来当!-第7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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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我难受能停一下吗?”

    她从没骑过马,不知道骑马竟会如此难受。

    护卫们压根没理她,继续策马往前。

    陌上悠受不住了,捂住胸口,将早些时候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直到腹中空荡荡,她还继续吐。

    为首的护卫皱眉,喊道:“慢点儿!这小子坐不惯马!”

    有些人坐马车会眩晕呕吐,有些人坐马背也会。大人说不要伤害她,他就不能带一个吐得奄奄一息的人回去。

    尽管马速减缓了,可陌上悠还是一个劲儿的吐,差点儿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当马匹先后在宰相府大门停下时,陌上悠早已吐得歪倒在马背上,摇摇欲坠。

    “快!把她扶下马!”

    人还没靠近,只听得“噗通!”一声,她摔了下去。

    陌上悠只觉得脑袋猛然一痛,眼前一黑,彻底晕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听到一道磁性如水的嗓音。

    “让你们带她回来,你们竟给本相带一个血人回来?嗯?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请太医过来!”

    “是,相爷!”

    她迷迷糊糊的,直觉周身好痛,额头也痛得很,感觉有人在忙着照顾自己,想要睁开眼睛,却又不能,很快继续陷入黑暗中。

    天色微微亮,床|上的人儿轻轻动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睡在一张软塌上,四周摆设清雅奢华,富丽堂皇。

    “姑娘,你醒了?”一个女婢欢喜凑过来,松了一口气,道:“你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相爷说你要是再不醒,太医就可以去牢里吃牢饭了。”

    陌上悠刚想要挪起身——脑袋又痛又晕,只能再度躺下。

    女婢连忙扶她睡下,道:“姑娘,你还不能起身。你摔下马的时候,磕伤了脑袋,奴婢先喂你喝药,然后请太医再来看你的伤口。”

    陌上悠喝了药,还喝了一碗米浆,随后又晕睡过去。

    隔天中午,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四个女婢服侍她,为首的女婢是昨天那一个,名字叫冬草,模样长得很乖巧。

    “姑娘,相爷出门了。他离开前还来看过姑娘,嘱咐奴婢们照顾好你。”

    陌上悠低低“哦”了一声,心里对钟非意的厌恶又多了一层。

    这个害人精!碰上他后,她就一直倒大霉,真特么可恶!

    冬草压低嗓音,喜滋滋道:“姑娘,奴婢在相府好些年了,第一次见到相爷对一个女子如此贴心。姑娘,你将来必定是最有福气的女子。”

    陌上悠闭上眼睛,假装听不到,内心只回了两个字:呵呵。

    接下来两天,太医每天都来给她换药,四个婢女对她悉心照顾,她慢慢好了起来。

    一连过了好几天,钟非意仍是没回府。

    她问过冬草为什么相爷会找人带她来这里,春草摇头答不知。

    “我伤势已经痊愈了,能出去走走吗?”

    春草为难摇头,低声:“相爷说过,让姑娘在府里等他回来,不能擅自出去。”

    陌上悠有些恼,却又无可奈何。

第2442章 大佞臣,看杀!(二十二)() 
她百无聊赖看书作画,偶尔散散步,直到第十天的傍晚,钟非意才回来。

    他仍是一袭白衣,优雅出尘,温文尔雅,嘴上带着微笑走近。

    “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嗓音温柔似水,语气十分娴熟,就好像相处多年的好友口吻。

    陌上悠暗自翻白眼,面上平静施礼:“多谢相爷关心,奴家已经没事了。”

    钟非意满意看着一身衣裙的她,道:“你还是这般打扮好看,飘然若仙,宛若仙子。”

    陌上悠压根不想跟他浪费时间,直奔主题:“不知相爷让人寻民女来此,所为何事?实不相瞒,民女着急往北寻亲,不能再耽搁了。”

    钟非意微微一笑,手一挥。

    两个小童走进来,手里拿着几幅画,恭敬半跪,徐徐打开其中一幅。

    陌上悠惊讶扬眉——竟是她那天在小客栈画的一幅!

    “这是?!”

    钟非意温声问:“你是南派画家‘江南烟雨’?”

    陌上悠连忙摇头。难道他找自己是因为这个?

    钟非意温和微笑,优雅扇着折扇。

    “你是他的徒弟?女儿?其实,你的画风虽然与之极其相像,可仔细一看,还是有差别的。你的收笔之处,略有些稚嫩,可也大胆,不像江南烟雨那般保守谨慎。”

    陌上悠暗自吞了一下口水。传言这恶心家伙懂画,此时听他随口说两句,她立刻相信这个传言。

    她和娘亲的画风极其相像,就连多年相识的书馆老板也看不出来,他竟能一眼瞧出,还道出她和娘亲的一丝微妙区别!

    钟非意见她迟迟不答,似笑非笑道:“小家伙,别想骗我哦!这画到我手中的时候,我一眼便瞧出是短期内的画作。你信口胡诌骗画馆老板的那一套,别在本相爷的面前耍。”

    陌上悠压下眼帘,乖巧答:“民女不敢欺瞒。其实我是‘江南烟雨’的女儿。”

    娘亲的画作在南岭国南方很出名,早已自成一派画风。

    不过,娘亲一向很低调,从不落款自己的名字,而是用一个很诗情画意的假名——江南烟雨。

    钟非意闻言轻笑,温声:“原来如此。小家伙,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本相就觉得你身上有文人气质,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便已经是丹青高手。本相还真是没看错人。”

    陌上悠低着头,等待他的下文。

    他撩起雪白衣摆,优雅落座。

    “那天你走后,本相甚是牵挂。后来查出你竟是这几幅画的作者,本相连忙派人去接你回来。实不相瞒,本相极其喜欢令尊的画风。”

    陌上悠低声提醒:“是我的先母,不是父亲。南方水灾时,母亲去世了。”

    “哦?!”钟非意有些意外,蹙眉惋惜道:“巾帼不让须眉,可惜红颜早逝。”

    陌上悠扯开笑容:“如果相爷喜欢,民女可以画多几幅献给你。只是我在府上叨扰多日,实在不宜久待。”

    “不。”钟非意侧过俊脸,桃花眼盯着她看,轻声:“本相希望你能留下来。”

    咯噔!

    陌上悠吓了一跳!

第2443章 大佞臣,看杀!(二十三)() 
陌上悠吓了一跳!

    留下来?做什么?

    她眸光怯怯躲闪一下,等待他继续。

    钟非意颀长身影往前一靠,眸光明明冷淡,如玉下巴一扬,口吻轻佻而暧昧。

    “本相喜欢你的画作,也喜欢你。佳人不可多得,本相该珍之爱之。”

    陌上悠自小长在深闺,即便再从容淡定,也禁不起他这样的挑逗,俏脸腾地红了。

    她暗自翻了翻白眼,难掩恶心,面上温顺施礼。

    “之前民女已经跟相爷说过——”

    “无妨。”钟非意桃花眼弯弯,尔雅微笑:“本相等得起。”

    陌上悠深吸一口气,心里快速思索着。

    莫非他查出自己跟丐帮的人有牵连?故意给自己机会,想要放长线钓大鱼?

    短短两天内,他能获得画作,查明是她所画,还派人很快找到自己——他绝对有能力知晓她之前跟丐帮的人有过牵扯。

    “相爷,请别拿民女开玩笑。民女仍需上北方寻亲,还请高抬贵手。”

    钟非意嗔怪好笑睨她,折扇轻摇,道:“你一而再拒绝本相的一番真心,让本相好生伤心啊。”

    笑意满脸,却把“伤心”二字说得沉重而绵长,明明矛盾至极,可放在眼前俊美得近乎妖孽的人身上,却异常和谐。

    陌上悠低头看地,乖乖装聋子。

    钟非意优雅站起,眸光温柔看着她。

    “卿卿,你额头上的伤仍没好全,且放心住下。有空多画几幅画作,让人裱好挂上,为宰相府添多一抹墨香。本相仍有事要忙,回头再来看你。”

    语罢,白衣飘拂走出去。

    陌上悠松了一口气,无奈撇撇嘴,抡起粉拳刚要比划。

    忽然,她察觉不对劲,抬头——对上某人不知何时回头戏谑似笑非笑的眼睛,她一时窘了,慌忙埋下头去,粉拳迅速收回袖子里。

    钟非意瞧着她的囧样,咧嘴笑开,脚步轻快离开了。

    陌上悠又糗又窘,真想挖个地洞,钻了逃走。

    接下来三天,她吃吃睡睡,闲来无事就画画,过着无聊舒适的软禁日子。

    钟非意每天傍晚都会来看她,拿着她画的作品看,偶尔很中肯点评两句,偶尔则只是安静看一会儿,吩咐下人装裱起来。

    他并没久留,片刻后便离开。

    日子匆匆,一连又过了几天。

    傍晚时分,他又来了。

    “卿卿,这些日子在府中闷坏了吧?走,本相带你去游湖。”

    陌上悠眼睛微闪,直觉他是要耍什么阴谋,压根不敢去掺和。

    “我今天不怎么舒服。”

    他温尔微笑,道:“长久闷在一个地方,身体再好,精神也会变差。走吧,外头车辆都备好了。”

    接着,他转头吩咐:“给她换上男装,打扮整齐。”

    冬草连忙恭敬应是。

    陌上悠知晓自己没得拒绝,只好乖巧配合。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根本反抗不得。

    一会儿,她穿上白衫,变成一个俊俏少年郎。

    上了车,他坐内侧,她坐外侧,一路上话语无多,直到马车停下。

    他优雅跳下车,转身牵住她的手,“体贴”搀扶她下来。

    陌上悠想要抽手——他却握得紧紧的。

    可恶登徒子!该死的大佞臣!

第2444章 大佞臣,看杀!(二十四)() 
她的拒绝动作,他清晰感觉到了,如水眼眸闪过一抹戏谑。

    他的手突然用力一扯——正下车的陌上悠不慎往下跌,不久前额头摔伤的记忆涌上脑海,吓得她一下子脸色苍白!

    钟非意沉稳伸手,将她“十分及时”拦腰抱起,然后再“温柔不已”将她放下。

    “小东西,小心点儿。”

    他的嗓音不轻不重,四周安静得很,很快散了开去。

    一时间,岸上湖下无数眸光往陌上悠投了过来!

    陌上悠又窘又羞又气,只好咬牙低头。

    “是谢相爷。”

    钟非意宠溺微笑,再度伸手牵她走前,体贴搀扶她越过船头。

    就在这时,好些人簇拥过来,对钟非意恭敬施礼,攀附热络聊起来。

    夜幕降临了,夜空星光点点,湖面上涟漪层层荡漾,一艘大画舫徐徐航行,丝竹声声,歌声撩人。

    陌上悠被带去了画舫的后方,茶水点心,还有几个侍女服侍在身边。

    她却百般不自在,如坐针毡。

    一个时辰后,画舫靠岸了。

    钟非意派人来接她下去。

    夜色中,他一袭白衣,优雅负手端站船头,衣决飘飘,俊逸若仙。

    她抬头的那一刻,禁不住眯了眼睛,心不自觉跳多两下。

    他侧过俊脸,对她温柔一笑,牵着她的手一起走下画舫。

    “小陌,本相今夜仍有要事得忙,你且先回府。今晚你早些睡,不必等本相。”

    陌上悠俏脸红了,耳根也红了,偷偷瞪了瞪他,转身爬上马车。

    钟非意目送她离去,才“依依不舍”转身,上了另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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