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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国医妃-第5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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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光照,这料子却反而看起来沉甸甸的,十分有分量和质感。

    这料子,叫做“雪光缎”,是符长宁素来喜欢裁做外裳的稀罕布料。符长宁有许多件衣裳——长褙子,短褙子,大袖衫,直领披风,竖领披风,用的都是这“雪光缎”

    这料子穿在人身上,冬暖夏凉,肌理贴合,是个十分罕见的通透灵性的料子。用“雪光缎”做荷包,别说是富贵人家了,就是皇家,能有几个如此奢侈的?要知道,“雪光缎”门幅极窄,又产的少,一个荷包裁好了形状,就能占据一大片地方了。剩下的那些料子,不足做长衫的了。就是一般人家,“雪光缎”的毛儿可能都没摸过,若是得了这样的好料子,又如何舍得做荷包这么浪费呢?

    偏符长宁就舍得。符长宁也不是给别人做,统共做了两个,一个是符长安的,捎带手儿,就也给沈从景做了一个,也是怕沈从景这小心眼儿的人吃味。

    符长宁在那里穿针引线的缝荷包打络子,一旁的婵衣和娉衣也已经对符长宁如此的奢侈做派见怪不怪了,还凑趣儿的问道,“主子准备给太子殿下和陛下绣些什么图样上去?”

    这是个好问题。符长宁手下的针顿了一顿,蹙起眉头,颇为苦恼的说道,“我也正琢磨这事儿呢。我想着,阿兄喜欢竹,那我不若就绣了翠竹上去,可陛下的话——”

    娉衣笑盈盈说道,“不若绣游龙戏凤如何?”

    符长宁撇了撇嘴,“太难了些。”

    妱衣凑趣儿,“那就长龙入海。”

    符长宁摆摆手说道,“太俗了吧。”

    嬛衣想了想,说道,“那不若也绣个山水如何?”

    符长宁懒洋洋道,“没那心胸和意境,是轻易碰不得山水之作的。”

    最后,倒还是婵衣了解符长宁的心思,颇为笃定的说道,“陛下龙章凤姿,哪怕是随随便便什么小物儿呢,也能衬得风华无双,更何况这时娘娘亲手所做所绣,再没什么,能比这份心意更加贵重的了”

    符长宁这会儿,一个颜色已经绣到了尽头,她也不拿小剪子去剪短绣线,反倒是用一旁的小虎牙一勒,就将绣线咬折了。一边颇为赞赏的对婵衣说道,“婵衣说的是极。我能给他绣荷包,已是他天大的荣幸了好吗?还何须如此费心?唔,是极,是极。”

    几个丫头听了,俱都是面面相觑,竟是对她们的主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终于来信啦(二() 
符长宁这次收到的符长安的信件中,其实还有一个事情——哥哥符长安在信里头同她说,白氏女早产了,生下了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并不是——并不是上一世那个人人得而诛之的“恶魔皇子”。

    这件事情,让符长宁感觉到以外的满足和欣慰。就仿佛她似乎是摆脱了上一世命运的魔咒一般——也仿佛,没有了那个“恶魔皇子”,一切就都与上一世变得全然都不一样了似的。

    不过就算是一切都一样,但是这个象征不详的“恶魔皇子”并没有诞生,那么是不是就可以猜测,这一世从“恶魔皇子”开始,命运就已经变得有所转机了呢?是不是,她和他们的结局,也会变得俱都不一样了呢?

    符长宁心中暗自期待着。

    其实别看符长宁愿意十分兴师动众的遣人派马的去正在战火屠戮当中的天岚国,给她哥哥符长安送信,但其实符长宁心中很有决断,她知道,此时这事儿是相当不合时宜的。所以她所说给那信使的话,也并非是空口白牙,说给人听的。

    她是真真正正这么想的。

    符长宁已经决定了,送了这趟信,就再也不会再这样恣意妄为了。她回想起上一世符长安的结局之时,心尖还是抽痛难忍,就仿佛有针一下又一下儿的扎在人的身体里,说不出的闷痛和不甘。

    符长宁不可能再去害疼爱自己自己的哥哥了。永远不会了。

    故而她在给符长安的荷包让信使捎带回去的时候,依然是夹了一封信。信里面,符长宁只劝了符长安一句,“若你自己不兴立起来,再尊贵的身份也保不住你想要保护的人。”

    她很明白,符长安这样的人,头脑并不愚笨的,只是他们这类人的思想中,其实并没有什么家国天下。让他们做帝王,能做的很好,是“太平之君”,也能做的一败涂地,像是符长安的上一世。成与不成,不过就在于一个点而已。

    而符长宁很明白,自己在符长安的心目中,就是那个可以举足轻重的“点”。

    上一世的符长宁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她让亲者痛仇者快,她用自己最正面、最端庄、最成熟的一面去面对祁烈,在她舍命去帮助狼子野心的祁烈以后,反倒是将自己最负面、最任性、最最不可理喻的一面,转而随手抛给了自己的至亲至爱之人。她从不会对祁烈提出一丝一毫逾矩不合适的要求,但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任自己去纵容疼爱自己的哥哥,以为了博自己开心的由头,劳民伤财,败坏自己的国家,以及自己国家的子民,还有哥哥在子民心目中的形象。

    符长宁现在想一想,只觉得上一世的自己,傻得可怜。现在站在局外面去看一看当时圈子中的自己,符长宁甚至觉得,若是这一世的自己遇上了上一世的自己,那么这一世的自己肯定是连一眼,都不屑于分给上一世的自己那样的女子的。

    只能说,人的变化太大。

    不是环境的改变,却是心境的改变。

    这样的改变对于现在的符长宁来说,那是一步一步血和自己至亲之人性命奠定的,其实谁不想要一世安稳荣华呢?可生在这个世上,却总有这样活那样不尽如人意的事情,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话说得,半点儿没错。

    符长宁曾经是天之骄女,哪怕是天岚国的帝后利用她、视之为棋为子,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天岚国权利至高点的皇宫里面,慎敏公主是那样可以罔顾宫规、蔑视其他人的存在。她的父皇母后对她足够的包容和宠爱,才能让这位公主能够在前十六年里,尽情的享受属于至高无上的地位和快乐。

    符长宁之前一直觉得,自己被利用的一生十分可悲和凄惨,但其实想一想,父皇和母后,其实又要求她什么了呢?给予她尊贵和荣华十六年,一朝让她和亲荣国,选中的人,还是她亲口允诺的,这到底,有什么不厚道、不能让人原谅的呢?若是说她之前曾埋怨父皇母后择婿不佳,那么她当初因为和符长安一时生气受人挑唆而一口答应下来这么一桩婚事,自己其实又有对自己多么负责人呢?

    她没资格去怪她的父母罢了。

    现在想一想,符长宁竟真的觉得,自己可以坦然面对自己上一世怨之入骨的父皇和母后了。上一世自己总是想不清楚、看不清楚,为什么被利用的永远都是自己?但是现在,符长宁看清楚了,别人不是没有被利用,而是她看不到。而自己被利用,也正是因为她享受了别人享受不到的东西,所以她本就应该承受那些别人所不该承受的利用。

    有的时候符长宁也苦哈哈的想,自己这般被人不留一丝余地的榨干利用了,其实是不是也从侧面证实了自己是一个颇具“利用价值”之人呢?

    每这么想了,符长宁都会被自己逗乐。但是其实仔细想想,这种想法,又何尝不是呢?

    符长乐,她同父异母的庶妹,在她的前十六年里,也是作为相互攀比的敌人般的存在,可是自打符长乐丧失了作为一个“棋子”的作用,嫁了一个碌碌无为的冗官为妻,自己就再也没有想过去与这人相互比拟了——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在自己的眼里,失去利用价值的符长乐,根本不配与自己相提并论吗?

    但是符长宁又怎么会忘记了,在之前的天岚国皇宫里,符长乐与她一样,都是那高高悬崖上依崖而生的一朵牡丹花儿,没有人够得上,也一直这样睥睨着所有野花野草的。

    是的,能够让符长宁视若眼中钉、肉中刺的女子,自然也绝非是一般庸人。只是最后,符长乐的失败,却让她一下子从云端坠落至泥潭深渊当中,再也不复往日荣光。

    平心而论,若是换做是自己成为了符长乐那个失败者,自己愿不愿意心甘情愿的去嫁给一个毫无用处的冗官?若是给她自己选择呢?是预料到了前途荆棘坎坷的嫁去荣国给祁烈做皇太子妃,还是要平平稳稳的去做一个人之卑微之末的冗官的妻子,一世受着懦弱的丈夫的尊崇和爱戴呢?

第二百三十五章,终于来信啦(三() 
哪怕是预料到了前途艰险,哪怕知道两条道路最终的结局不是相同的——就算是放在现在的符长宁身上,也是会义无反顾的去选择第一条道路去走的吧。

    这就是符长宁了。

    重活一世的符长宁,其实还是有些胆怯了。但是在面对大是大非的面前,符长宁凭空多出的那些胆怯,其实也是不值一提的。就像是面对着可能会被千夫所指而仍然要嫁给当时还不是皇太子的沈从景,符长宁只是觉得,嫁给这个人,是我所要走的道路的第一步,没有什么对错,只有“到最后,我能否下完这盘棋”而已。

    而现在,符长宁就要开始慢慢的将自己的思想,渗透给了她那曾经一步错、步步错的哥哥,符长安。

    其实早就说了,符长安并不是什么天生昏庸无能之辈。符长安天生性格温柔和蔼,本性中就带了一丝天然的善良与软弱。他和符长宁很不相同。但这样的人,一旦偏执起来,却是常人所无法企及的。

    上一世的符长安,就因符长宁而偏执到了底。

    这一世,符长宁不想要再这么“害”符长安了,这样害人害己的事,符长宁再也不想做了。

    其实符长安只是需要一个正确的引导,白氏无疑是这样一个非常正确的人选,只是上一世的白氏,还没来得及扭转过符长安的思想,就已经被比她对符长安更加亲密的符长宁,给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挑拨了。

    所以上一世的白氏,很是没有发挥出她应该有的作用和效果。但是这一世,没了那个“糊涂非常”的符长宁,白氏自然是会发光发热、劝慰她家夫君走上正途大道的,这也是符长宁所乐意见到的。

    符长宁不仅在信中说了不赞同符长安劳军累马的给她带信的事儿——顺便把这事儿当做了个“反面典型”,日后每每提说劝诫,用的都是今日这个典故,这可真是让符长安悔不当初啊——符长宁又告诉符长安,这次之事,其实是她故意为之,她就是想考验符长安一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这么“昏庸无道、专司专营”。这八个字,可给符长安看的委屈死了——哎呦喂亲妹妹,不是你说想我了要我赶紧送消息给你的吗?怎么这会儿,你反倒成了正义一面,我就变成了“昏庸无道、专司专营”呢?这不是逗我玩儿呢吗!

    没错,符长宁还真就是在逗符长安玩儿呢。

    要说符长宁再不济,也不至于说是这么任性妄为的在两军交战、军饷吃紧之际,还要劳民伤财的快马加鞭、用好马、用好人的去行私己之便利的,她只不过就是想借此机会敲打一些符长安,告诉他,这事儿,以后如果再做,那是绝对不行的!

    有些事情,没有发生的时候,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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