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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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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是谁,看见自己未婚夫君与别的女子一起成双入对,这算是个什么事?
我撑着下巴看了卫淮一眼,示意她稍安勿动,却是又在一旁盘算:若是我过去打了个招呼,不免让他这未来驸马的面子拉不下来,再者,依卫淮那个性子,指不定过去以后要做出什么惊天东地的大事,那这丢人也忒丢大发了。若是我不过去,想必卫淮这里也不会善罢甘休。一番思量,我觉着万事之中,折中最好不过,若是他没认出我,那我便将今日之事忘得一干二净便是,若他认出我……到那时再见机行事便是。
想到这里,我心下松一口气,卫淮愣愣看着我,望着我手里的茶不知该说什么,我一惊,嘴里钝痛传来,喉咙里火燎火燎得难受,嘶哑难耐,恨不得把全金陵的冰块都含在嘴里才算。得,现下左右不能开口说话了,倒也省心,真真天助我也。
我看那二人恍若未觉的找了个靠窗的位子,白棠侧对着我,正十分体贴的倒了杯水与那女子,那女子半是娇羞半是惊喜的拿下喝了。半晌,那女子从袖里拿出一把折扇递了过去,眼里似有期待。
白棠挑了挑眉,接过折扇,摊开来,我迎着光线看的不清,只觉是用墨笔勾勒的白色海棠,清雅婉丽,颇为生动。
我思忖了片刻,心下暗叹这姑娘真是个细腻人物。
每每我见着白棠,那厮手里总有把扇子,可谓扇不离身,现在偏偏挑了个扇子作里,也是费劲了心思,想让他时刻把自己捧在手心里,扇面又有如其名的白色海棠,可谓用心良苦。我这一思索,却是被这番想法兜了个激灵,深觉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此番佳人在前,他接,还是不接?
卫淮在一旁早就喷了火,如果我还能说话,我是想劝劝她的,虽我二人大婚将至,也不能阻挡他出去会会那些个红颜知己不是,况,婚后的日子还长,我娘说了,夫妻相处之道个中滋味其深,需要时日才能琢磨个透,来日方长便是。如此这般,我觉着我心胸霎时开敞了许多,目光再看向那二人,便有了些在台上看那戏子唱戏的意味。
我这厢没有说话,白棠那厢反倒是拿着这把扇子观看了少许,一双桃目半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个什么。
一个不留神,卫淮那厮便一脸嫌恶的转过脸来,与我道:“十三,男人果真是靠不住的。”
我不能说话,只得点了点头,默着嗓子不语。
岂料她很是嫉恶如仇的又朝那对男女处看了一眼,我心惊胆颤,生怕她会做出什么事来,卫淮投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清了清嗓子,却是换来小二要了壶冷茶。
现下未到吃饭的时辰,酒楼里客人零零散散,也不知卫淮是不是故意,这一嗓子倒吸引了大半层楼的人注意。
我下意识抬眼望去,却惊出一声冷汗。
娘哎,该找个时辰去烧烧香拜拜佛了,想了想,却又觉着自己看见未婚夫君与别的女子在一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在看未婚夫君与别的女子公然亲昵时,又被不久前回心转意的前桃花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罢。
我一向秉持敌不动,我不动的作风,故当那人很是欢畅的在我面前撩了衣摆坐下之时,我也只能垂着眼眼不经心不烦的当做没有看见,眼观鼻鼻观心不甩他便是。
那人见我反应并未介怀,颇为好心的与在一旁石楞的卫淮打了个招呼,复又柔柔看向我,道:“公主可有些不适?”
我呆了一呆,被这厮眼神怔了一怔,道:“没事没事,易卿不必挂怀。”
易昭笑笑,递与我杯水,故意侧了侧身,让我恰好可以看见那二人身影,道:“果真?”
我点头,道:“果真。”
易昭那起茶盏轻抿了口,复又看向我,“公主真不在意?”
我怒了,道:“不在意便是不在意,他与哪个在什么地方干了什么事我都不在意!”
易昭盯了我半晌,须臾,轻笑出声,又指了指身后,道:“诺,公主未眠太过心急,想必白相听见了。”语气不紧不慢,颇为无辜。
我傻了眼,本来酝酿了半晌的气定神前也有些崩解,恨不得举起爪子往这厮脸上抓上几道才能解气。
“你到底想干嘛?”
“微臣只是看见公主,打个招呼罢了。”易昭笑笑,对我这般言语不以为意,顿了顿,突然倾身过来,一手竟滑过唇边抹了抹,道:“公主嘴上有茶渍。”
卫淮彻底石楞在那,张了张嘴,最后决定当做没有看见,低下头喝茶。
我诧异半晌,正要发作,那厮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很快退开,笑容不言而喻。
白棠棠突然抬眼向我这边看来,我此刻想要躲避,也着实掩耳盗铃了些,况,要心虚也该是这厮才是,随定了定心神,装作若无其事。
彼时春晖满间,一束金光自窗外照进,那人面若润玉,望向我璇自一愣神,目光里有一丝慌乱,却是很快掩下,复又望向易昭,眸色沉了沉,面上却笑得越发温雅。
须臾,他朝对面女子耳语几句,我只看得那女子咬了咬唇,目光向我这厢投来,很是复杂,很是哀怨,哀稍浅,怨甚浓,不过皆被卫淮挡了下来。
白棠与那女子说了几句话,那女子收回了折扇出了酒楼,我惊异了片刻,等回过神来,便见白棠那厮快步朝这边走来。
也不知易昭这厮是唱的拿出,我定了定神,却听白棠那厮笑道:“易大人真是日理万机,处理公务竟然还不忘与我娘子这边打过招呼,真是尽了臣子本分。”
不知是不是我听错,这厮将“臣子”二字咬得尤其严重。
易昭动作顿了顿,转而风轻云淡道:“白相多虑了,我与公主本就情谊深厚,公主也未见得将我当做臣子看待,公主你说,是么?”
这厮眼神颇为纯良认真,我心里软了一软,又却是在心里衡量了一番,不管是以前我心念念他也好,还是现下对他心如止水一般也罢,我却实从未将他当做朝中那些个斯文败类来看待,遂点了点头。有寒意朝左边刺来,我一哆嗦,下意识朝白棠看去,哪知那厮却目光悠悠,唇畔笑意逾深。“易大人与五公主本该新婚燕尔,现下却因我二人之事搁下,在下心里过意不去,倒是大婚,定会送上世间珍奇之物以庆贺易大人新婚之喜。”
易昭没有说话,却是又看向我,柔声道:“微臣一直念着能与公主能再有机会促膝长谈,公主若想,可随时来找微臣。”
我楞楞,不料喉咙里干哑得难受,看向他不知所以。好在那厮没有过多为难,只是临走前又道了句:“公主云英未嫁,白相还是不要叫娘子得好。”话间顿了须臾,又是笑道:“公主不防考虑考虑微臣上回所说之事。”遂拂袖而去。
白棠蓦地沉下脸色,额上青筋突了突,望向我,面无表情。我心里一紧,正要吐几个字消消这厮的火气,开了口声音却如同被火球滚过一遭一般,难听得紧,也难受得紧。
白棠颦了颦眉,拿水喂了喂我,顺着替我顺了顺气,动作倒是轻柔得紧,却是依旧面无表情。“你别说话。”
我正觉求之不得,那厮把手从背上拿开,抿着唇凉凉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情谊深厚?促膝长谈?”
我心下一惊,连连摇头,却又觉着这厮被我看见与其他女子私下相会,我不过是被易昭拉进来的路人,这厮这飞醋吃得也忒没道理了点。
卫淮与我算得上心有灵犀的了,见状冷哼一声,道:“十三好心与你准备说说蒋林的案子,却看见你与别的女子一起,算起来,还是你对不起她。”
我望向卫淮,又看向他,点头。
那厮动作僵了僵,却是没有在说什么,面上颇有些不自在,片刻,终是叹口气,道:“十三,信我。”
信?或不信?这又是个难题。
我想了想,却在望向那厮这刻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那厮面上一喜,我正松口气,觉着此事可以皆大欢喜告一段落之时,那厮却握住我的手道:“以后离易昭远点。”
我惊异,却听他冷笑着瞥我一眼,道:“促膝长谈?想都别想。”

第二十六章

私以为,这厮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的功力着实深厚,若不是有卫淮在那里,我倒真要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况,这厮现下坐在我身旁,委实太过理直气壮了些。
天边日头高高挂着,金澄金澄的色泽,很是好看,我稍一愣神,那厮已然换来小厮拿来纸笔,不到半盏茶的功夫,编写好了一个方子,侧脸淡淡吩咐小厮去抓药。
我抖了一抖,深觉这厮太过小题大做了些,不就是嗓子疼了喉咙哑了说不了话,也没到那些个病入膏肓的程度。况,一想到那黑不溜秋跟碳一样的药,我委实没有多大好感,遂拿起桌上未撤走的羊毫,在纸上写了几笔,十分委婉的提出了我只需静养不需喝药,丞相不必破费云云,哪知白棠看了之后,笑得很是奇异,道:“你出钱,我不破费。”
我想了想,觉着自己应该竭尽全力力挽狂澜,寥寥数行字下来,那厮不为所动,还很是好心的瞥了眼纸上,风轻云淡道:“唔,该练练字。”
我饮恨,一旁小厮拿着刚抓好的几包药来,气喘吁吁,白棠摆摆手,道:“下去煎一份。”
小厮领命去了,我深觉离轮回之时不远矣,面上表情颇有些龇牙咧嘴,白棠被我这般表情吓了一吓,面上哭笑不得,“喝个药,至于么?”
我哭丧道:“至于至于,简直要去我的命。”
他笑笑,似乎有所动容,颦眉想了想,我心喜,哪知那厮面上一愣,兀自喝了杯水,并未再开口。
我面上一凉,卫淮突然一拍桌子,道:“原来是她。”
我疑惑的问:“谁?”
她看一眼白棠,又看我一眼,支支吾吾道:“舒,舒曲。”
我面上一愣,觉着这名很是耳熟,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这毛病犯得也不是一日两日的光景,我活了这十来年来,却是有些事情都很是模糊,记不大清楚,我想,许是我为太过在意。抬眼看向白棠,那厮动作僵了一僵,看向我,目光里似有掩饰,却也没有否认。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舒曲便是与这厮绯闻闹得沸沸扬扬的第一名妓,情敌如此,让本公主情何以堪。
彼时,我想了一想便也作罢,卫淮见我不问,张了张口也未再说,瞪了眼白棠那厮,又看了看我,目光里似有安慰,让我很是疑惑。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以为,从那小厮买了药回来一直到端上那药的时间过得忒快,我看白棠那厮挑了挑眉梢,笑得幸灾乐祸,捏了鼻子便将那碗滚烫滚烫的药给灌了下去,卫淮呆了半晌,白棠那厮皱了皱眉,夺过药,我这厢被烫得浑浑噩噩,那厮却紧张道:“我看看。”
我连连摇头,那厮不听,偏要搂过我看,我想了想,很听话的张了嘴,还有半口未吞下去的药便直接洒在那厮的衣衫上面,我很是欢喜。
那厮面无表情,额角上青筋突了突,偏过头去,扣杯的指节捏得泛白,好像再多看我一眼便要将我凌迟一般,如此别扭的情景之下,我自是没有那个胆子去帮他平复,心里却颇有些解气的看向他。那厮望我半晌,最终无奈,抚额淡淡侧脸对卫淮道:“好生让她喝药。”拂袖而去。
自那日在酒楼里见过他后,那厮便没有再来,晏儿却将卫淮的转述记得清楚,每日便要好上一些个时辰来处理喝药事宜。恰恰这几天我闲得无聊,也就充当些打磨时间的法子,这几日我喉咙渐渐恢复,脚力也与日俱增,让我可以在这西裴宫绕上个几圈都无甚问题。私以为,晏儿这般听白棠那厮的吩咐,是极不可取的,但每每我在她面前语重心长将白棠那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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