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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1)-第6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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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交通方便的很。我是真的建议大家能鼓励家人到北美来开拓,在这里干二十年,绝对能顶在国内干五十年。真的挣到了钱,再回去干什么不行啊。就是回去养老也能买个好房子。”

    劝完了指导员,朱科长又转而向祁睿上尉建议道,“连长同志,咱们组织上真的给安排老婆,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

    祁睿上尉连忙答道:“谢了。如果是组织上给安排的老婆,我觉得家里头给安排的更好。”

    “现在不都时兴自由恋爱了么”朱科长调侃道,“你方才那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自由恋爱不错,年轻人想在很短时间里头建立家业,非得到咱们北美才行。只有北美才能提供这么好的机会。不行,我没办法接待两位了。现在我就赶紧找我们的文宣部门做这方面的宣传去。”

    见到朱科长下了逐客令,祁睿上尉和指导员也就只能起身告辞。祁睿上尉本以为朱科长是开开玩笑,他没想到朱科长居然真的把这个想法给实践了,他写了一份简短的报告,把报告给了移民局。祁睿上尉更没能想到,这件事在移民局里面得到相当的认同,随即被提交到中央讨论。祁睿上尉的老爹韦泽对此事也很是认同。

    “我们把这个做成一个广播剧吧。”韦泽建议道。

    “广播剧?”不少同志对此不是很理解。

    总理李维斯直接提出了不同意见,“一个私奔的人上了广播剧,听移民局的意思居然还要宣传。这会让群众有什么想法?咱们政府支持私奔么?”

    军委代表阮希浩当即做出了反驳,“这怎么能叫私奔,他们是合法夫妻。合法夫妻响应国家号召去北美开拓,这怎么看都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李维斯对阮希浩的反驳非常不爽,他大声说道:“我们可以这么想,但是那些家长们会怎么看我们的宣传?两个毛孩子说要结婚就结婚,说要走人就走人,这孩子白养了么?”

    阮希浩根本不为所动,他坦然说道:“这么多年来,我们始终争夺的都是年轻人。起来闹革命,靠的是年轻人。征兵,靠的是年轻人。招工,我们还靠的是年轻人。在年轻人和老家伙之间,我支持年轻人。”

    意见的对立顷刻就到了如此地步,韦泽也稍微有些意外。更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没想到阮希浩的理念居然如此“先进”。把孩子当做国家的财富,这是工业社会才能有的思路。在农业社会,孩子就是家族的附属品。

    “你这么样宣传,群众是不会接受的。”总理李维斯根本没有认输的意思,他继续坚持自己的看法。

    李维斯不认输,阮希浩更没有认输的打算,他也继续表了自己的看法,“群众不会接受?儿大不由爷,这也不是现在才说的话。以前当爹娘的说话算数,那是因为不跟着爹娘就没办法过日子。现在到北美去,就能靠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那爹娘还有什么好抱怨的?我说这些不是说孩子翅膀硬了就可以不孝顺父母,而是说孩子们有能力靠自己生活的时候,那就得让他们按照自己选择的方式来生活。”

    “这根本不是一回事……”李维斯试图先把阮希浩的说法给停顿下来。

    阮希浩毫不留情的打断了李维斯的话,“这根本就是一回事!以前爹妈把儿女弄死就弄死了,现在你试试看!这是要按照杀人罪来处置的。能执行到什么程度那是法律执行问题,但是从法制层面,国家已经掌管了所有的界定权。从法律角度而言,那根本不是私奔,而是年轻人合法合理的选择自己的生活!如果政府连这个都不敢讲,那还要政府干嘛?百姓们按照他们自己的做法去做不就行了。”

    把问题提高到了政治层面,李维斯突然现自己无法反驳。这已经提升到是国家法律更高,还是民间传统更高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国家总理总不能说民间传统有权力压在政府公权力之上。虽然在这个问题上,民间身为父母的那帮人是不会支持孩子自由选择的。别人的孩子李维斯管不了,李维斯本人不能接受孩子反抗到如此地步。

    此时想反驳也没办法从法律层面反驳,李维斯的脑子高运转,试图找到一个更合理的理由。这理由也很容易找到,李维斯调整了一下说法,“我们的工作不是要和人民起冲突,这么宣传的结果很大可能是让群众觉得我们在剥夺他们对自己孩子的权力。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说了什么都不算事,爹妈能接受么?”

    谈起现实,阮希浩也没有丝毫的退让,“你说了算不算,那是因为人家肯不肯听。我们现在不是要谈爹妈能不能给孩子说什么,而是现在到北美开拓的事情是不是得由爹妈决定了之后才能实行。这个的决定权不能由别人说了算不算,这得是那些愿意去开拓的人自己的决定。当年起来造反的时候,爹妈可真不愿意自己孩子去打仗。可没人跟我们走的话,我们还打什么?若真的按照那时候的爹妈所想,我们这些人哪里还有今天。革命怎么可能胜利?!现在和以前一样,谁跟着我们走,我们就支持谁。”

    李维斯认识阮希浩也有二三十年了,他可真没想到阮希浩玩起嘴皮子也够厉害。阮希浩现在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他坚定支持开拓北美的行动。开拓北美的目的不仅是要充分利用那么一大块地,开拓北美还要为以后中国与美国之间的战争做准备。这是一个战略问题。不过李维斯并不觉得为了这么一个战略问题就可以完全推翻传统的家庭观念。

    传统家庭观念是中国社会的基础,如果孩子们获得了空前的决定权,有点能耐之后就可以自行其是,那中国岂不是要彻底乱套么。维系社会的基本理念彻底崩溃,必将导致社会的现状的崩溃。在讨论上说不过阮希浩,李维斯不得不把视线投向韦泽,希望韦泽能够对此作出解释,在中央里面能够真正一锤定音的只有韦泽一个人。

    韦泽对这个话题听的饶有兴趣,二十几年来这算是他第一次看到社会革命成果对政治的反作用。没想到这个问题还没讨论多久,作为代表人物的李维斯居然就试图求助于韦泽,这不能不让韦泽感到有些遗憾。

    见韦泽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李维斯忍不住说道:“都督,你怎么看?”

    韦泽先撂出来一番基本原理,“生产力是社会推动的根本动力,以前的家庭关系是和当时的生产力相配合。现在生产力展这么快,出现巨大变化也是很正常的。”

    李维斯听了这基本原理之后并不是太服气,他说道:“按都督的说法,旧有的家庭关系会生巨大变化喽。父母在家庭里面的决定性作用也不存在了?”

    “决定性作用当然存在,但是你得看这个作用的定义何在。以前的农村里面,孩子就是家庭的劳动力,那时候生育无法控制,所以大的带小的,半大小子就开始下地干活,半大闺女就生火做饭。土地私有,你没有土地就没有生产资料,没办法好好生活。而且土地的所有权建立在私有基础之上,家族人多势众,就能靠武力互相斗殴,获得更多土地所有权。这就是二十几年前的生活方式。”韦泽讲述着他眼中的社会形态。

    阮希浩慢悠悠的喝着茶,那帮出身广西的老家伙们都有过为了争夺土地而战的经历,广西为了争夺土地水源,死了太多人,韦泽所讲的已经是温情脉脉了。

    韦泽继续讲着他认为的现状,“现在社会所有制基础不同了,生产力水平不同了,年轻孩子到北美去,人家不用靠爹娘,靠组织就能得到生产资料,靠学习就能掌握新的生产技能。孩子和父母之间的关系仅仅是一个生养教育的关系,当孩子成为社会劳动力的时候,父母在里面起到的给与的作用已经很小啦。你还按照以往的那种模式来走,自然不符合现状。”

    有些人听的大有所悟,有些人听得眉头紧皱。总之,这件事的冲击力远比韦泽想的要大。

第39章 军人的家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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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乎上,得乎中,乎中,得乎下……”

    “法律乃是社会的底线,法律所规定的的是不能被突破的底线……”

    “法理法意法度,乃是立法的基础……”

    “这不是谁说了算,这是一个社会制度问题……”

    ……

    中央很少能够进行如此激烈的争论,围绕了一个社会具体问题引出来的争论让韦泽颇为欣慰。一言堂的时代过去了,上层总算是有了一个理论的概念。

    儒家那套理念能够长期存在,绝非是因为儒家都是理论大师,而是儒家很懂得去解释现状,并且对过去的事情拿出一个说法。像点样的时代都有自己的理论基础,无疑,马叔的唯物历史观把这种理论构架推倒了一个空前的高度。生产力与生产关系无疑是看透了社会展的根本核心。

    争论进行了不到三天,两大思想分界就开始逐渐显露出来。认为当下社会展要建立在生产力引的变革基础上,这场变革将让社会形态生根本性改变,这是革命党。而认为当下社会展无法脱离传统社会形态,所以不能以完全否定传统社会形态为社会变革的目的,这帮就成了保守党。

    因为跳出来的早,阮希浩暂时成了革命党的代表性人物,李维斯无疑成了保守党的代表。

    韦泽对这场变化并没有太惊讶,历史上中国几次大规模的政治讨论都是在生产力有重大突破时候产生的。秦人的生产力的爆炸性展让秦国在战国时代建立起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自到自觉的法制国家。汉代则有了盐铁会议,理论性的把国家财政问题给考虑了一番。

    从那时候之后,唐代的赋税制度,宋代又不禁止兼并,到明代搞出了一条鞭法,清代的各种制度,都是一种尝试与延续。每个时代都有自己时代的特色,也有了自己时代的文化。

    韦泽开创的工业时代自然也会有工业时代的特色,中国几千年的铸币史让中国人民对人民币的认同度很高,这是中国独有的优势。而社会变革的度也比韦泽想象的要快很多。革命党在中央的力量明显压倒了保守党。

    李维斯这帮保皇党们并没有因为人数较少就偃旗息鼓,李维斯反倒是战意昂扬,“现在太多有政策功利性太强,为了功利就把其他的都抛在一边。有些东西能够存在几千年,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一种谎言有可能能说几十年,可一种谎言是没办法说几千年的。此时若不能理出这些基本问题,以后只会后患无穷。”

    阮希浩针锋相对的做出了反驳,“到底是讲理,还是**,这两者大概只能二选一。讲理,是什么理,是谁的理,这也是个问题。国家自然只讲国法,我们光复党讲的当然是我们光复党的理。”

    “百姓们会怎么看,咱们不能完全不顾这些东西。咱们不这么想,可不等于没人会往别的方向解释。”李维斯有很丰富的实践经验,对此非常在意,“我们搞土地国有的时候,可是有人大肆说我们共产共妻!引的反抗不谓不激烈。”

    阮希浩冷笑道:“第一,我们没有共产共妻。第二,那些人一杀,天下太平。”

    “编瞎话和讲道理是两码事!一个知道自己其实不占理,所以才会胡搅蛮缠。认为自己说的就得算数的,那是真的认为自己占了道理。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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