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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此时，依然还在传道状态，依然还在以特殊的方式传授“我道”的孙豪，突然感觉自己的身躯微微一震，冥冥之中，好似有特殊的机缘来到了。
心中一动，识海之中的因果之秤，瞬间动了起来，孙豪将许许多多的因果，统统放了上去，借助虚界万族朝圣的气运，借助阿贝尔战星之上几乎凝结成实质的意志，驱动了因果之秤。
这一次的驱动，孙豪放下的因果非同小可，也是孙豪长期以来，隐约感觉怪异，隐约发觉异常，但从来看不清，看不透，看不明，甚至是想象不起来的重大因果。
如若不是如今虚界几千种族意志凝聚，如若不是如今孙豪的个人威望此时达到了顶点，如若不是如今孙豪对虚界万族的贡献足以左右天道，孙豪甚至是都不会在自己因果大道未成的时候驱动因果之秤去秤这桩因果。
孙豪放进去许许多多的因，也放进去许许多多的果。
就连孙豪自己，也有一点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在秤什么，也不知道自己需要知道什么答案。
可也就是冥冥之中，孙豪知道，本能地知道，自己现在如此去秤，绝对会有一个答案。
因果之秤驱动，一段段画面，若有若无地出现在孙豪的脑海之中，孙豪好似看到了一个好似天使般的笑容，微微的笑容，一闪而逝，紧接着，孙豪心中涌起一个明悟，她是萨摩，她复活了小火。
最后的画面，因果之秤给了孙豪最后的一个秤出来的结果，也飞快地出现在了孙豪的脑海之中，豁然间，边牧贼头贼脑地跟在朱玲身后，被朱玲一腿劈翻在了地上，汪汪大叫起来。
画面到此结束，孙豪身躯微微一震，紧接着许许多多的领悟涌上心头，自己对因果大道的感悟，也在这一刻突然达到了一个顶点，豁然开朗般，孙豪突然明白，这一刻，自己的因果大道终于大圆满了。
第2923章 不可说
孙豪不敢怠慢，朗声说道：“不忘初心，我道方为道，这就是我此次传道的最终结果，好了，各位道友，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此次传道，到此结束……”
也就是孙豪说话的这一刻，突然间，阿贝尔战星上空，好似出现了一只若有若无的眼睛，十分疑惑地看向下方，好似在寻找什么东西。
此时，一千二百多万修士齐齐欢呼：“多谢战祖，多谢战祖……”
强大的意志直冲云霄，瞬间冲散了许多痕迹。
那意志疑惑地扫来扫去，感知到的，除了人族鼎盛的气势之外，再无所得。
难道说，这是人族的气势引起了自己的感应不成？
意志疑惑着，缓缓消失在半空之中。
神秘意志出现的这一刻，高台之上，七位老大乘大修士齐齐感觉脊背发凉，心头发寒，如若芒刺在背，十分难受，一直到这意志退去，大家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祖巫仰望天空，张张嘴，正待说话。
孙豪双眼看了过去，赶在他的面前，轻笑着说道：“祖巫，请稍安勿躁，不可说，不可闻，不可问。”
祖巫呆了呆，嘴里靠了一声：“不是吧，居然不可说！一点都不能说？”
孙豪笑着轻轻点头：“不可说，就是不可说，其实，祖巫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已经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祖巫又是一呆，嘴里大声说道：“怎么可能，我刚刚明明要说的是那件事，奇怪，沉香，我怎么忘了要说什么？我靠，这也太邪乎了吧？”
人皇郝安逸修为略高，此时，额头大汗淋淋地看着祖巫，心中涌起阵阵不可思议的感觉，正待说话，豁然看到孙豪看向自己正在缓缓摇头。
不可说吗？郝安逸顿时骇然。
祖巫看向郝安逸，叫了声：“人皇老头？”
郝安逸呆了呆，旋即苦笑：“不要看我，话说，我现在也忘了想说什么了！”
几个大乘大修士相顾骇然，无语万分。
以他们的修为，都不可说，而且还瞬间忘切，这虚界怎么还有如此强大的存在？
此时此刻，太虚古树指指天空，悠然长叹：“不要猜测了，他刚刚来过了，没想到，我们没有去找他，沉香却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沉香，你是不是？”
几个大乘大修士瞬间明白了太虚古树的意思，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紧接着又看向孙豪，露出了询问的眼神。
孙豪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压低了声音说道：“如今，传道已经完成，各位道友难得降临我沉香大域，还请再次盘恒一段时间，到时候，我们联袂出发如何？”
祖巫忍不住继续问道：“沉香，你是不是？”
孙豪微笑着说道：“不可说，说不得，说了泄露天机，好了，各位心知肚明就好，还有，各位道友没事多论道，不要说些不着边际的题外话，还有就是，小龙和大宇刚刚进阶，还需继续努力，稳固修为，这需要一点时间，大家不妨帮帮他们，你们觉得如何？”
又是不可说，说不得。
不过，几位大乘大修士还是听出了孙豪的弦外之音，倒是有点明白过来。
虽然不是确切消息，但只要想到孙豪可能已经迈出最后一步，修行到了大乘大圆满，他们就心神摇曳，激荡不已。
难道说，虚界终于要出现一位飞升大修士了吗？
或者是说，他终于可以摆脱一些东西，带领大家去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吗？
现场的大乘大修士，都是心智坚韧至极的人物，孙豪不说，他们也逐渐明白过来，当即也不再多问，纷纷起身告辞，向四面八方而去，当然，孙豪却是知道，这几位道友必然不会走远，一定就在沉香大域之内，随时等待自己的召唤。
传道已经结束，就在孙豪说完“不忘初心，我道方为道”之后，智痴和小婉已经在组织现场修士有序撤退。
整个阿贝尔战星好像重新苏醒，焰火绽放，欢呼声响彻天宇。
战祖传道的盛况已经结束，可是战祖传道的影响力，还刚刚扩算。
每一个亲眼目睹了战祖传道的修士，哪怕只是在阿贝尔子塔附近看到的修士，此时都津津乐道，唾沫飞溅之中。
战祖传道，堪称跌宕起伏，精彩无限。
战祖传道，不仅仅是让人懂得了什么是道，还给大道修行指明了道路，开创了前人没有创造的修行之术，造福了虚界万族。
战祖传道，还传下了修道的至关重要的体悟“我道方为道”，对了，战祖传道的这句话，最终在其弟子向大宇的补充之下，变成了“不忘初心，我道方为道。”
这或者，能够成为修道之人修道的最为强大的方法论。
战祖的光辉，必然会随着此次论道，传遍虚界的每一个角落。
当然，除了人族修士之外，虚界几千目睹了人族诞生第三尊，第四尊大乘大修士的种族，则在崇拜，感激之余，也产生了种种惊骇到极致的惊惧。
人族太强，战祖太强。
已经好似九天星辰般，让人不敢想象。
强大到了超乎人的想象，更加关键的是，历史记载，人族也并不是善男信女，人族充满了侵略性，十分贪婪。
这一代人族出现四尊绝世无匹的大乘大修士，更是有战祖这个超级大杀器，也不知会有多少种族会被人族征服，倒在人族的铁蹄之下。
人族鼎盛的实力，谁是对手？
一旦人族展开侵略之战，其给虚界造成的大劫难，怕是还会超越虫灾兽潮。
人族战祖的威名，也随着此次论道不胫而走。
让孙豪没有想到的是，此次论道，孙豪出名的，却是两项，其一自然是“我道方为道”，这个孙豪想到了；其二居然是孙豪的炼丹术，许许多多的种族信誓旦旦地声称，人族之所以连续诞生两尊大乘大修士，完完全全都是战祖夺天丹的功效。
夺天夺天，夺天之造化，诞大乘之修士。
人族战祖不仅仅是虚界最强的大乘大修士之一，更加让人难以想象的是，人族战祖还是虚界最强的炼丹大宗师。
或许，大宗师已经不能形容战祖的厉害，或许，叫孙豪双料仙师更加合适。
炼丹大仙师，炼器大仙师。
如果说人族战祖的个体实力登峰造极还并不是那么可怕的话，双料大仙师的威能，那就更加让人觉得神往。
想一想战祖的那些丰功伟绩，任何异族修士都不由阵阵脊背发凉。
炼器的巅峰杰作，阿贝尔战星，成为虚界永久的神话；炼丹的巅峰杰作，夺天丹，更是让虚界大能大修士趋之若鹜。
好强的人族战祖！
就在虚界万族感叹孙豪的强大和厉害的时候，孙豪却十分低调地，沉默下来。
传道之后，孙豪马上闭关，对外没有任何信息公布，也对人族内部事物没有任何插手的打算。
让人无比意外的是，人皇郝安逸，龙王轩辕小龙，金王向大宇齐齐消失无踪，没给人族的发展给予任何指示。
而更多的人族高层，也十分诡异地进入闭关状态，去消化战祖传道的体悟。
短时间内，人族居然十分地平静。
有人机缘巧合，逮住了孙豪家那只贱狗，想找这家伙购买一些内部情报，结果，得到了贱狗莫名其妙的三个字：“不可说！”
第2924章 九脉巅峰
虚界谁最富有？历史以来，这是个无解的问题，无他，盖因为虚界太浩瀚了。
哪怕是大乘大修士，终其一生，也很难跑完整个虚界，这种情况下，计较虚界谁最富有，貌似没有任何意义。
但那是以前。
到如今，要问虚界谁最富有，十有八九，修士还真会给出一个准确答案，人族战祖，孙豪孙沉香。
说这话，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战祖的两大产业，实在是冠绝虚界，让人不得不佩服，不得不说，战祖可能富裕得流油了，虚界的资源，只要战祖需要，可能要什么有什么了。
两大产业，一为制药；一为炼器。
整个药族，都以战祖为尊，整个药族的修士，都在药圣武闲郎的带领下，以沉香药业为号，给虚界修士开炉炼丹，根据丹药品质，收取费用。
产业链条贯通虚界半数以上种族，虚界各族修士趋之若鹜，赚钱赚资源，那是必须的。
相比制药，器圣朱德政为技术老大的炼器，那就更是虚界最大的奇迹，是虚界最强的赚钱行当，没有之一。
人族沉香炼器，规模比制药更要庞大，也更要赚钱。
不说其他，就说阿贝尔铁塔这一项，每年带给战祖的收入，那都是难以统计。
战祖传道，虚界好几千种族架设了阿贝尔铁塔。
战祖传道之后，这些种族发现了阿贝尔铁塔恐怖到了极点的信息传输能力。
这种信息传输速度极快，极度保密，堪称是目前为止，虚界最强的传讯技术。
更加恐怖的是，只要建设了阿贝尔铁塔，那么也就相当于你连通了其他大陆，连通了其他种族，能够找到许许多多的难以想象的资源。
这简直就是造福整个虚界最伟大的跨历史的炼器。
因此，战祖传道之后，那些架设了阿贝尔铁塔的种族鲜有撤除铁塔的，反而继续向阿贝尔战星申请，继续在自己种族之内架设更多的铁塔。
阿贝尔铁塔的核心技术，始终掌握在极少数人手中，准确来说，这种技术，只有孙豪炼器一脉的真传弟子才能真正掌握，而掌握最齐全的，能够破解阿贝尔铁塔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