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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飞只觉自己快要发疯了,他早出,王子服必定夜里再来,他晚出,王子服便会堵在门口。他又不敢去云羽子那里告王子服,老家伙摆明是个护短的主,兼且他又弄坏了人家的獠牙盾,他可不敢巴巴的送上门去。
郎飞被其折腾的有些麻木,郁郁寡欢的过得第九日。
第十日一早,这小子打开门,罕见的未看到王子服,却突然瞥到雪娅备好饭食的桌旁正端坐着朱罡列。
“好兄弟,你可来了,真真的想煞我了。”这小子快步走进,一把握住呆子的双手,眼中闪烁着点点晶莹。
那呆子抽了半天抽不回收,换了张苦瓜脸委屈的看着郎飞,道:“飞哥儿,俺这还饿着肚子呢。”
郎飞却不放他,转身拽着便往外走。“吃什么吃,赶紧上路才是正事。”
呆子一愣,道:“上什么路?”
“当然是去那云烟谷了。”
朱罡列嘴巴张的宛若能塞下个鸡蛋,痴痴的看着郎飞,道:“这,这,飞哥儿,我前时来你还推三阻四,这才几日不见你唱的是为那般?”
郎飞嘿嘿一笑,道:“今时不同往日了,莫在废话,晚了便又要撞见那作践货了。”说罢拽起一头雾水的朱罡列走向门外。
“嘻嘻”雪娅看着一脸惊异的朱罡列与心急火燎的郎飞不禁笑呵呵的乐而不语。
“乐什么乐,快走,快走,你也莫要耽搁。”这小子左手拉着朱罡列,右手一把扯过雪娅,向门外走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云烟谷
(又用一上午,总算是办完了,更得晚了些,大家见谅。)
“飞哥儿你慢点,慢点。”郎飞与俏脸通红的雪娅一并坐在小白儿背部冲天而去,那朱罡列在后面骑着当扈紧追不舍。
“嘘,你小声些,莫要被那家伙听见。”郎飞一手抓着雪娅小手,另一只手做着示意朱罡列噤声的动作。
朱罡列闻言一愣,还待再问之时却见郎飞急催小白儿,化作一道风团御空而去。挠挠头,呆子只好紧催当扈吊上。
这三人眨眼的功夫飞出玄羽峰范围,此时郎飞才略舒口气,速度放缓了些,等那呆子赶上。
“飞哥儿,你我算是出来了,可此事的主角却还不见踪影咧。”这货眼巴巴的看着将头埋在郎飞身后的雪娅,嘴上阴阳怪气的说道。
才出虎口,郎飞也未注意他那表情,摆摆手道:“既然如此,你速去天御峰接她,我与雪娅先行去天削峰下相侯。”
见朱罡列点头驱当扈离去,郎飞也一抻小白儿长鬃,往那天削峰而行。
片刻后,二人来到天削峰山脚,寻地界落下身形,那鬼小子瞪着贼眼四下张望一番,最后找了个参天古树躲于其后,时不时探头探脑的观那天上,以查朱罡列有无赶到。
雪娅看着他那模样笑的是花枝乱颤,不自禁轻掩着小嘴道:“公子,你这是作何?怎怕的如此?”
郎飞一把将雪娅拽到树后阴影之处,心有余悸的倒:“好生躲好,莫要被那一副倔脾气的做贱货追上门来,小爷天不怕地不怕,这次却也只得服软了。”
“公子,那王子服果真如此可惧?观其言行可也算是个有礼之人哩。”
郎飞垂头丧气的摇摇头,一脸无奈的道:“公子我算是捅了马蜂窝,就这一个,便被他折腾的够呛,前日,我赌气之下,天没亮便躲到了丹府,谁曾想这小子却不知怎的又寻了过来,也不答话,就是吊在公子我背后,活脱脱一个跟尾巴狗似的。你说他若是会摇尾乞好也成啊,可他倒好,只是拉长了脸摆出一幅哭丧的表情,弄的那丹府的众人,一个个指指点点,没来由传着一些疯话。”
重重的叹口气,郎飞接着道:“我这理他也不是,不理他也不是,碰到如此刺头之人,你说我该如何是好?正巧今日赶上呆子过来,我心中寻思,既然惹不起,小爷总能躲得起吧,于是乎,便借着去云烟谷一事,躲离这是非之地。”
“啧,啧,还真未看出,原来那子服师兄还是个如此倔强之人。”雪娅仍旧止不住笑意,酥胸急剧起伏。
郎飞一愣,视线禁不住顺着俏脸下滑,落于雪娅胸间,盯着看了良久,忍不住喉头“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唳”正此时,天上传来一声鸟鸣,雪娅被其吸引了注意力,并未察觉郎飞异状,待见得那天空掠过的身影,忙指着半空,喊道:“喂,喂,我们在这里。”
“呃”郎飞被喊声惊醒,立刻回过神来,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抬头看往天上。
当扈长髯随风飘动,缓缓自天空而下,随着形影渐近,郎飞与雪娅渐渐看到鸟背上坐着的二人。
“嘿嘿,嘿嘿。”闻得一阵傻笑,郎飞细观那呆子,只见他浑然一副猪哥模样,乐呵呵的笑个不停,直将那两嘴角都挒到了耳后根。
转目再观其身后的人儿,只见她,看相貌:鹅卵小脸嫩如酥,一点琼鼻赛瑶玉,桃花目,黛娥眉,顾盼流彩。樱桃口,浅梨涡,娇嗔可爱。
再细观打扮,头上玲珑双髻,脚下碎花云锦。凌仙百褶裙着身,天香织罗袖护腕。
“怪不得将那呆子迷的三魂颠倒七魄迷离,虽没有雪娅的温润,却别有一番可人。”郎飞打量她片刻,不禁心中腹诽不已。
“快,快,洛旋妹子,这个便是我常常提起的飞哥儿,那个是雪娅妹子。”朱罡列见二人目光转到身后之人忙下了当扈互相引荐。
“嗯。”轻点臻首,那女子同样胯下当扈,几步走到郎飞跟前,盈盈一礼,道:“弟子洛旋,给郎飞师叔祖见礼。”
“嗯,好,好。”郎飞点点头,刚想出手搀扶,又觉此举不宜,只得虚招手示意她起身。
那洛旋展颜一笑,直起身又走到雪娅跟前,打量了半天却只是一欠身,甜甜的叫了声“雪娅姐姐。”
这称呼叫的雪娅好不高兴,忙一把手将其拉到一旁问长问短个不休。
观得两位佳人如此,郎飞摇摇头,只得将注意力转会朱罡列身上。
“你我走的匆忙,忘记给师父留话了,万一惹的他老人家担心可怎生是好。”
呆子嘿嘿一笑,将胸脯拍的作响,道:“飞哥儿放心,俺接了洛旋妹子又去那玄羽峰走了一遭,将你我二人之事告知了师伯祖他老人家。”
见郎飞点头展眉,朱罡列好似又想起什么,沉吟道:“不过我二人来时观那山头处徘徊着王子服的鬿誉,只是不知他来这玄羽峰作何?”
“啊呀”好似被踩到尾巴,鬼小子一把推开朱罡列,迈步走到相谈正欢的二人身边,一把拽过雪娅。
跨上小白儿虎背,打个呼哨招呼小羽儿一声,又朝着一头雾水的朱罡列嚷嚷道:“快,快,快,再晚些那瘟神势必又寻来了。”
呆子一时目瞪口呆,怎也想不通郎飞为何怕那王子服,只不过观他那猴急的模样,知道现在不是发问的时候,于是一把拉起仍自木然愣住的洛旋赶几步上得当扈之背,尾随而去。
一路向北,一行人飞了大半天,待离开丹门地界,郎飞才舒口气,放下心来。并将这事原原本本的言于朱罡列。
那呆子听后愣了好半天才乐的哈哈大笑,并且嗔怪郎飞为何不将这等有趣之事告于他,若论放对,他倒乐于和王子服周旋到底。
郎飞呆了一呆,心道也对啊,朱罡列本就与那王子服互相看不顺眼,在丹门六峰有天羽子压着,他二人不敢造次,但在玄羽峰可由不得天羽子做主了。
二人在途中商议了半天,总算定下对策,思忖着若是归去后,倘王子服再敢相犯,便由朱罡列顶缸,替郎飞海扁那孙子之计。
夜驻晓行,郎飞一众历时一昼夜的时光,于出发后第二日午时时分到达目的地。
及近云烟谷,郎飞望着那北方的一片接天的青黄瞠目结舌,只见一座座巍峨的翠峰在青黄烟气中若隐若现,山间升起朵朵青黄,将阳光映射到半空,就像单色的极光,璀璨但不多彩。视线中,来往千里除了这片青黄再难以看到一丝别的颜色,便连那天上的飞鸟也一只不见。四周俱寂,唯有那些暧雾翻腾不休,在这了无生气的地界,平添了几分诡异。
“乖乖,这是个什么地方,骇人如斯。”郎飞看着眼前的景象咋舌不已。
距离远方稍显黛色的谷口已是不远,朱罡列挥挥手止住郎飞,又命令当扈带头缓缓向下落往地面,然后转头朝洛旋使个眼色。
梳理下被天风吹散乱的发髻,那玉人儿点点头,梨涡现,浅笑着介绍这云烟谷的来历以及现今之情况。
原来这云烟谷乃是以云烟主峰为中心,呈辐射状分衍出九条山脉,将整个区域分割为八块山谷型区域。
说起其来历却也有一番曲折,据记载此谷乃是数万年前一夜成型,当时此地周围的修真门派曾在夜半时分有修士目睹天空掉落一绿色光华,其形似一条玉龙,眨眼之间没入大地,接着地面便传来一阵阵晃动,继而是一声声震耳欲聋的轰鸣。
如此大的动静,惊动了一些修真门派前来查探。待周围较近的修士赶到之时却惊讶的发现本是一片广袤的草原之处竟然隆起了一座参天巨峰。
众人骇然之时巨变依旧,待主峰成型,接着一道道伴峰分作九方蜿蜒而去,只是几个时辰的功夫便形成九条山脉。随着变故频发,这周围聚集的修士也越来越多,上至化气境的高人,下至脱胎境的菜鸟,起先众人以为那道绿色光华定是什么通天的宝物,一个个憋足了气将这方圆万里翻了个底朝天却也未寻到一毫线索,直到后来长青十大宗门的木府宗来了一位练气境的前辈,探查了中央主峰的地脉却才发现那玉龙哪是什么宝贝,竟是一条自天而降的龙脉,这才引起诸多异变,促成了如此奇景。
寻找多日无果,又闻得高人解释,那些寻宝之人也在犹豫了三五日后泱泱而返。待众人散去,这片区域周围的一些中小门派以及各修真世家却因发现此九条山脉所围成的区域内灵气异常充沛,比之寻常的灵山好出不少,于是一个个欢天喜地拖家带口的搬到此处。
怎奈何好景不长,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绵延万里的八个山谷中竟然出了异状——“地气外泄”,那龙脉怎么说也不是长青界本土孕育而出的,其必然与这一方水土有些排斥,于是便发生了如此祸事,龙脉之力化作地气喷薄而出,形成一片片青黄色的云瘴。
第一百二十三章 云瘴树与沙罗曼花液
此种烟瘴对那有真罡护体的炼精境高人还无甚大碍,但是其以下境界之人却都承受不住,被一一毒倒,连筑基境的修士也无法避免。于是这些大大小小的世家门派又先后搬离。
又过数年,这区域内的瘴气更甚,竟化作一望无际的云烟层,遮天蔽日将这方圆万里笼罩于内,如此奇观自有那偶尔经过的炼精境高人好奇之下顺道入谷一探,却发现八个山谷内郁郁葱葱的长满了一株株透明如玉的无叶树,一缕缕青黄色的云烟自其枝梢而生,缓缓升空汇聚于云层之中。虽瘴毒愈甚,可偏巧谷内遍生了对灵气质量需求不高的低级灵药,那些瘴毒对人有害,但对这些灵药竟如补品一般。
后来此事传开,引起一些大型门派的注意,时有丹府的一位前辈好奇之下前来探查许久,最后凭其龙脉与地气之色遍查上古典籍得知,那龙脉乃属一条瘴龙,这些无叶树乃称作云瘴树。此事蹊跷之处在于长青界自开辟以来并未出现过此种龙脉,但其竟从天而降,还在这长青界扎根安家,是人为还是天变?却不得而知了。
虽此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