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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怕回去受罚吗?同族之谊何在?”闻及其事,雪娅在一旁听的是义愤填膺,十分不齿那些人的作风。
霍云摇摇头,叹口气道:“雪娅姑娘你是不知,这云烟谷可不是什么善地,若说出个意外,有个三长两短之事也尽在情理之中,他们若回去上报我不小心死于云瘴之下,那族中之人断不会多事,来寻我一个边缘子弟。”
“哼”雪娅早就领教过人心险恶,但闻及霍云的遭遇仍然气不过,嘟着嘴道:“你放心,若是碰到你的那些族人定要叫公子将他们整治一番,为你出气报怨。”
“多谢雪娅姑娘好意,这就不必多事了吧。”看看身周四人,虽知其定然来历不凡,但再想想家族的一行众人,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霍云摇摇头,对其所言并未报什么希望。
郎飞将他表情收在眼里,挥挥手止住雪娅,站起身来,拍拍手,道:“话足饭饱,也该活动一活动去了。”
霍云只当郎飞要去行那采药之事,同样站起身来尾随而行。只有呆子了解郎飞话中深意,将那红色麻绳在手中揉捏了几把,然后嘿嘿一笑,同二女一起,迈步跟上。
饶过条条山涧,跨过潺潺溪泉,霍云看着头顶盘旋的鹦鹉惊疑不定,郎飞也不问他这向导前路如何,只是顺着鹦鹉所在一路行来。
“郎飞兄弟,前方之处的灵药早就被一采而光了,你要寻那月华草当不在此处。”霍云实在看不过眼,忍不住出声提醒。
郎飞只是冲他摇摇头,笑而不语,仍然转身向前,霍云猜不透他心中所思,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无奈之下回头求助身后三人,却见他三个一脸视而不见的模样,任凭郎飞带着前行。
“罢,罢,罢。不见棺材不落泪,届时寻不到那月华草可莫怪我没有出言提醒。”霍云赌气不再言语,闷着头子的跟着众人脚步前行。
小羽儿盘旋更急,郎飞脚下加力,带着众人疾行。说起来他也是个好事之人,惹事的阎王,混未将霍云的话装在心里。
“嘿嘿,小爷我长这么大还未做过一番强人的勾当,今次有这等机会可要好好耍上一番,顺带帮那小子报报仇,收点利息。”
他这心下做念,脚下却是不停,轻轻一纵,越过眼前一片低矮的灌木丛,往那透出阳光的树林边缘奔去。
正此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之声,霍云只是闻得两声立刻脸色大变,慌忙望向郎飞,正待出声提醒他之时却见其已经一个跨步冲出林荫。
“呔,尔等众人听好,此山是我载,此谷是我开,若想打这过,留下孝敬来。”
“呃”“啊?”正在分匀灵草的十数个青衫之人一阵错愕,一个个脸色古怪的望着那自林后跳出的白面小子。
“我说小子,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逗大爷们乐呢?”林外山坡下是一小片空旷的碎石地,那群屈膝盘坐的青衫人中站起一个浓眉吊眼的汉子,指着郎飞大笑道:“你这小娃娃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这山是你栽的?这谷是你开的?毛都未长齐还学人家拦路打劫,你当霍爷是吓大的?趁着爷心情好,赶早滚蛋,若是惹得你家大爷不高兴了,定要叫你小命难保。”
“勿那汉子,休得张狂,小爷当不当得强人且手下见真章,你敢不敢与我单挑?”郎飞被他一阵抢白倒也未乱阵脚,眯着一双眼,不善的望着坡下壮汉。
郎飞此话又引起一片哄笑,那青衫壮汉揉揉鬓角,好容易止住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子还学人单挑,是你单挑我们一群,还是我们一群单挑你一个?”
“你区区一人能泛起多大浪花,滚蛋,趁早滚蛋。念在给大爷们平添了笑料的份上便不与你计较。”吊眼汉子旁边一个脸色蜡黄的清瘦之人在一旁附和道。来云烟谷的基本都是低级修者,这独自一个也敢向一群人叫板的事情委实叫人哭笑不得。
闻他所言,郎飞脸色霎时阴沉了下来,他这一番派头做的十足,但那群人却都不买他的帐,一个个将他当做跳梁小丑一般。
“出来,出来。”狠狠瞪了下面众人一眼,这小子咧着嘴向身后林内招招手。
“哦?还有帮手!”吊眼大汉见他如此,脸色微微一变,换了一副凝重的表情,待半晌看得灌木从中晃动,眨眼步出四条人影,大汉一阵错愕,继而哈哈大笑开来,捧着下腹指着郎飞道:“见你这番智珠在握的表情,我还道是你有多少人马?却原来只是这四人,更有那两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外加一头肥猪。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你家霍爷了。”
这壮汉在那止不住的放声大笑,其旁却站起一个头戴儒生巾的白皙之人指着那朱罡列身后躲躲藏藏的人影道:“大哥你看,那躲躲藏藏不敢露面的岂不是霍云那小畜生?前时饶他不死,将其捆在苍松之下却不想竟被他们放出来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酣斗
“霍云?是你这小杂种?”吊眼壮汉一双眼紧盯着朱罡列背后的人影,目露凶光。//
“霍都!你才是杂种,今日之辱我必上告执法叔祖,定要治你个残害同门之罪。”霍云见被认出,无奈之下只得自朱罡列背后闪出,指着壮汉大骂。
“告到叔祖?你这庶出之人还妄想告倒我?真是笑话。”霍都双目恶狠狠地扫视他一眼,道:“你今日回不回的去还是两说之事,若想上告,先保住小命要紧。”
将目光转移到郎飞四人身上,霍都眯着眼,道:“是你们放他下来的?”
郎飞道:“不错,正是你家小爷,发善心救他下来。”
霍都仔细瞅了瞅他四人,见其身着不凡,摸不清他的来历,也不禁心中打鼓,沉吟良久,张口试探道:“此事与你四人无关,且休得多事,若因此丢了性命,好事也变成祸事了。”
“嘿嘿,你家小爷正要多事,连日里闲的无聊,正巧赶上如此有趣之事哪有放过之理。”
霍都见郎飞自始至终丝毫不惧,心里更加没底,倘若他真是哪个中型门派的弟子,这后果可吃罪不起。
“这如何是好?”犹豫半晌也未想出何好办法,此时他旁边那个白皙之人却皱皱眉,转头对其耳语了几句。
霍都听罢面露喜色,望其微微点头,然后转过身对郎飞道:“小子,此是我族中内部之事,你休要插手,且待我教训他一番,也好叫他知晓族中的规矩。”
说罢,霍都抬手拿出一张符箓,当空抛出念动祭符咒。
那符化作灵光,转眼变幻成一双翠绿的长鞭,直取朱罡列身侧的霍云。
长鞭凌空,在距离众人不远之处倏然化作两股,一股仍取霍云,另一股却朝郎飞而去。
“哎呦,俺的妈哎。”朱罡列抓着霍云一屁股坐在地上,险险的让过袭来的长鞭。
而郎飞这边,却见他手中拿了一柄三尺长剑,向外一架将那长鞭拨偏了方向。
“我当你们是什么高人,原来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敢管大爷的闲事,弟兄们,给我上,男的……”霍都做个侧切的手势。“女的……嘿嘿,你们懂的。”
闻得老大发话,这群人一个个扯出兵刃,一骨碌爬将起来,乱哄哄的朝五人杀去。
那一个个凶狠的表情看的郎飞直摇头腹诽。“小爷本是来打劫的,可这如何看,眼下那帮人却更加像极了强人。”
“郎飞公子,你们快点走,他要的是我,趁我略略抵挡之机快些离去吧。”急切间霍云跳出队列,摆个武姿凝重的看着冲来的一群人。
“你,哎,你……你给我回来。”霍云刚摆个架势却被朱罡列拎着衣领带过,看着不解的霍云,呆子掏摍半天塞入其手中一物。“你是脱胎境的修为吧,当可用真气咯?待会若有人来袭,便将真气注入其内,此物善能防御,可保你不伤。”
“呃,这?”霍云看着手中的法罩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前时也曾与二人闲叙,知他们同样是脱胎境的修为,虽不肯向他透露所属宗门,但料想比之自己也强不到哪去,可如今,不曾想连叔祖都珍若宝贝的法器,胖子竟能丝毫不以为意的借他防身,他一个小世家里垫底的人物如何能不震惊。
“这,这,那雪娅姑娘怎办?”虽是被朱罡列所为惊住,霍云却也未乱方寸,思及雪娅并无真气,不禁担心的询问道。
“这个不用你管,且安心顾好自己。”呆子嘿嘿一笑,向前两步,与郎飞并排站在三人身前。
“小子受死。”此时众霍氏修士已冲上山坡,霍都领着四五个人围向郎飞,一个个手中短匕锋芒,钢刀闪亮,
“那胖子归我。”先前曾出声讥笑郎飞的清瘦汉子同样带了几个人冲向朱罡列。
“老大老二,既然你们将那难啃的肉都选走了,没奈何,这两位娇滴滴的小娘子便归小弟我了。”肤色白皙的儒生派了一人去对付霍云,带着余下的几人一脸狞笑的扑向雪娅二女。
朱罡列看了一眼儒生几人,反手扯出七齿琉璃耙,一边摩挲着一边嘟囔着静待清瘦汉子。“可怜的娃,自以为占了便宜,唉!”
“嘿,小子,拿命来。”霍都当先赶到,照着老神在在的郎飞劈头就是一刀。
“嗯?”其后赶上的众人正待递刀之时却觉眼前一花,那俊俏小子瞬间没了踪影。
“我的儿,小爷在此。”闻得声音自身后传来,霍都一愣,转过头阴沉着脸,道:“小子,休要藏头缩尾,可敢跟霍爷正面相交?”
郎飞在他旁边几人身上巡视一番,点点头,道:“好啊。”
见他答应的如此干脆,霍都明显一愣,身旁一个秃顶之人轻声道:“大哥,这小子脚底滑溜,他说之话未必作数,想是又要戏弄我等,不若大哥与其相搏,我等众人见的时机或用符箓,或用暗青子招呼他,才好破了他那步法。”
“好,好,此计甚妙。”霍都点点头,抽刀迈步,待到郎飞身前也不答话,一式“拦腰斩”砍向郎飞。
“来的好。”郎飞平举手中长剑向迎,轻轻一点触在刀背,借机跃起,躲过横斩,并顺势将剑斜刺,使起那大周天剑法。
见他不在躲闪,剑走轻灵与钢刀相持,霍都爆喝一声,手中使力将那刀法劈斩的虎虎生风。
他二人酣战在一起,而其余人等各个方向站定,将郎飞围在中间,秃顶手中捏了一枚铁蒺藜,眯着眼静寻间隙。
郎飞见此情况也不担心,手里仍旧淡然的使着大周天剑法,以霍都来喂招。
二人过了数十招,霍都是越战越心惊,越战越胆寒,本以为郎飞只会些手脚功夫,怎知道斗了这许久,他不曾占得一丝便宜,反而频露破绽,被刺的衣衫上满是窟窿,可是说来也怪,那小子却不下杀手,每于伤他之际便会倏然变招。
“他这是拿我在练手啊。”霍都心中暗暗叫苦,趁得间隙,慌忙给一旁的秃顶打眼色。
那秃顶倒也有几分眼力,看出老大的处境不妙,招呼身旁众人一声。“兄弟们,撒手。”说罢将手中铁蒺藜猛然弹出。
“嗖,嗖”乌光,青光,各色光芒闪动,一道道攻势直奔郎飞。
“嘿嘿,点子扎手便搞这等围殴的举措吗?”人影一闪,留下一道声音,郎飞再次不见了踪迹。
“在那。”霍都手中拎着刀,环视四周,待看到郎飞身形慌忙招呼众人。“兄弟们,抄家伙,围了这小子。”
那一众霍家子弟又罢了手段,拎刀的拎刀,扯剑的扯剑,乱糟糟的一拥而上,全部向郎飞扑去。
“嘿嘿,打群架,要得,要得。”这小子也不慌张,手中剑招连变,将那已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