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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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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去青如翠羽,明光似冰,形同牛肝大小,其上生一对肉瘤,酷似双眼一般。

郎飞见此微微一愣,沉吟片刻后走近洞衍身旁,抬手在那物上捏了捏,只觉入手柔软,如捏赘肉一般,极富弹性。

“嗯?”思忖片刻,他又低头在其上轻轻嗅了嗅,只闻得一缕淡淡的肉香透过口鼻直钻入脑,使人不由的精神大振。

“郎小子,怎么样?可有结果?”见他抬起头后摆出一脸闭目沉思的表情,洞衍国师静待片刻后忍不住出声询问道。

“嘿嘿。”郎飞缓缓睁开双眼,轻笑一声,却顾左言他的道:“国师倒也有些手段,连这等稀罕之物都能找到,此物虽然说不上是什么稀世奇珍,但也算难得之物。”

洞衍国师得意的点点头,道:“此物乃是十五年前河内太守献于陛下的贡品,后来得圣恩眷顾,将此物赐给了老道。一直珍藏至今。”

“呵呵,此物在太岁中也算得上中品了,啧,啧,梁国虽小,倒也算地灵之邦。”

闻得此话,洞衍国师本待赞许郎飞之言,突然想起前半段所言及的太岁,脸上霎时变的难看之极,继而叹口气,苦着脸道:“郎小子,此物算你猜对了,却是那太岁无疑。”

郎飞见他哭笑不得的表情,不禁摇摇头,暗叹口气。这种品质的太岁在丹府的库房里不知凡几,赤的如珊瑚,白的如截肪,黑的如泽漆,黄的如紫金,各色品种应有尽有。而一些贪口腹之欲的弟子,比如朱罡列这般,还经常将那下等品质的太岁割取其肉烤来解馋。

见郎飞不知喜怒,在那怔怔出神,洞衍国师一咬牙,手掌一翻,竟是又换了一物。“郎小子,你再看看此物,可认得否?”

郎飞闻言回过神,细观他手心之物,就见一紫色胶状长凌在他掌下飘荡,其上纹路隐现,大小不一的深褐色斑驳点缀其上。

“这是?”郎飞眉头一皱,向前轻迈两步,刚来至洞衍国师身前三尺之处蓦然一股血腥之气直冲口鼻。

“你,老儿好胆,竟敢祭炼如此伤天害理之物。小爷今天说不得便要仗剑除魔,斩了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

抽身之际郎飞手中多了一杆铳枪,眨眼之间寒意渗人的枪口便对准了洞衍国师。

“小子休急,且听我一言再动手不迟。”望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洞衍国师心中一惊,赶忙出声劝阻。

“紫河车祭炼之物!你竟然持有这等阴邪之物,还有何好辩解的?”

“误会啊,此实乃误会,我手中之物乃是别有来历。七年前大梁境内惊现邪派妖人,四处掳掠受孕近产之妇,待杀害后取其元胎,祭炼魔兵。时有郡里仙官通报圣上,于是老道临危受命,连续追踪妖人数月,最后于一寒潭底将其斩杀。而此物,正是得自那邪派妖人之手。此事朝中之人皆知,若不信,你可向陛下以及五位阁老求证。”

郎飞闻后脸色稍缓,转头看向老皇帝,道:“他手中这尚未祭炼成型的噬血绫,其来历可是如他所言?”

老皇帝点点头,道:“正是,此事的确是朕吩咐国师前去诛杀邪魔,护我大梁臣民的。当时满朝大臣皆在,五位阁老亦可作证。”

“对,对,国师所言句句属实,陛下吩咐此事时我等五人尽皆在场。”

扫视一遍几人,郎飞这才舒开眉头,将雷火神铳缓缓收回,放入须弥带中。

洞衍国师此时才松了一口气,轻拭一把额上虚汗,强颜一笑,道:“郎小子,此番你又猜对了。”

话罢,他赶忙将那惹厌的长绫收回须弥带,再探手出来时,竟又多了一物。“郎小子,你再猜猜此物是何来历。”

郎飞点点头,睁目细瞧,就见洞衍国师掌中拖着一个紫金钵盂,其中装了半量的紫褐色液体。

“唔?这个?”郎飞略微沉吟片刻,身形再动,来至洞衍国师近前,轻嗅一下他手中之物,只觉一股血腥之味直刺口鼻。

“嗯?还有些淡淡的腥臭。”压下心中的疑问,郎飞又将手指轻轻探入,沾了一滴紫液放到眼前细细观察。

“这是何物?”他心中正自不解时,突然眼角余光撇到紫金钵盂的异状,只见其外表皮上鲜亮无比,光可鉴人。而里层,沾了这紫液之处却暗淡无光,灵性全无。

又沉思片刻,想及一本杂书上的记载,郎飞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将手指上沾染的紫褐色液体在洞衍国师的衣袖上拭个干净,回头对着雪娅古怪的一笑,接着回过头,对那望着衣袖一脸凄苦的洞衍国师道:“洞衍老道,你一个堂堂当朝一品国师,闲着没事干,为何要收集这些女子月事遗渍啊?”

 第一百六十章 冤家路窄(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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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啐”郎飞话音刚落,雪娅轻瞥洞衍国师一眼,忍不住啐了一声,而殿上其余之人也是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望着洞衍老道。那一道道异样的眼神,直看的他浑身发毛。

“咳,咳,这个……这东西可是最善污人法器的,老道我自然是觉得有备无患,这才存下一些,诸位莫要想岔了。”

闻得如此,众人这才收回目光,脸色正常了一些。

“大国师,此次又被我猜对了,你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了。”

听得郎飞所言,洞衍国师点点头,将紫金钵盂放回,然后在须弥带里掏摸了许久,这才轻轻捏出出一朵花来。

花开七瓣,各色不同,除了放置的时间有些久远,略有些萎靡外,其上竟然光泽不减,迎着光,反射出一圈七彩之芒。

“大国师,你手中竟然还有此等宝贝?这‘七情花’可算得上稀世之物。乃是炼制忘情丹的一味主药,啧,啧,这等灵药,倒是足以让我对你高看几分了。”

洞衍国师见郎飞只是瞥了一眼便一口道出其来历,不由得苦笑道:“老道一辈子的积蓄,也只有它能拿的出手了,谁想又被你一眼认出。唉。”

“老家伙,你知道什么叫关公面前耍大刀不?飞哥儿本便是炼……咳,咳出身,这些东西,他又怎会不认得。”朱罡列刚想透露几人底细,被郎飞一瞪眼,将那要脱口而出的话又吓回了肚里。

呆子的话说的有些不明就里,可洞衍国师却并未注意,此刻他正眉头紧锁,心中暗暗焦急,他手中的稀罕宝贝以及偏门之物尽皆被郎飞识破,眼下还能拿得出手的早已所剩无几。

“大国师,如今已辨识过四种物品,这时辰也已至申时,小爷可没功夫陪你闲耗,这样吧,你再掏出最后一物,胜败便在此一举了,如何?”

洞衍国师闻言一愣,脸上愁色更浓,一边翻

弄着须弥带,一边犹豫着到底取什么出来才可难住郎飞。

“哎,对了,这袋内不是还有一件连我都不知其来历的物件吗?何不拿来为难这小子。”心中做得决断,洞衍国师急忙在须弥带里四处翻找。

“有了,有了。”片刻后他手中多了一物,托于掌心在众人面前转了转,道:“此物乃是吕岳拜师之时进献,郎小子你可认得?”

“这,这……”待洞衍国师将手中之物放至郎飞眼前时,这小子立刻眉头紧皱,大口圆张,双眼紧紧盯着那物,一副活见鬼一般的表情。

“郎小子你可能认出?此物来历如何?”洞衍国师见郎飞一副为难的表情,心中顿感大为快意,刚想出声奚落他几句之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却蓦然从旁边传来。

“咦,这不是那盛丹丸的玉瓶吗?飞哥儿,你不是说它们皆有师叔祖炼制的吗?,怎么这老家伙手里有只一模一样的?”

呆子话一说完,便自须弥带中捏出一个玉瓶。“你瞅瞅,我这盛九阳丸的玉瓶与他手中所托是不是一模一样?”

“不必看了。”郎飞脸色渐渐阴沉,目光直盯着那同样愣住的洞衍国师,道:“你说这手中的玉瓶乃是吕岳所赠?”

洞衍国师暗道不妙,见此情景顿觉手上玉瓶怕不是来路不正。“不错,却是陛下着我收他为徒时孝敬于我,当时陛下也在场,你亦可求证。”

“国师所言非虚,此物却是吕岳做为见面钱赠与国师的。”不待郎飞发问,老皇帝赶忙向他解释此事。

“吕岳何在?”郎飞阴着脸,注视二人片刻,对着洞衍国师冷冷问道。

“吕爷在此,小杂种,今日有你好瞧的。”郎飞话音刚落,殿外突然迈步闯进两人,走在前方的正是那前时出去的吕岳。

“师父,徒儿回来了,幸不辱命,玉衡道长也已请来。”冷然的望了郎飞几眼,吕岳几步来到洞衍老道跟前,向那愣神的老道介绍身后之人。

“洞衍国师,你今日鸣钟请我所为何事?”

听得吕岳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郎飞侧面望去,就见他乃是一个中年道人,高鼻阔目,身材挺拔,头戴一顶揽月观,身上一袭山岳袍,足登踏云靴。肩后还背了一个狭长的黄稠包袱,观其形状隐有棱角,像刀宽三分,似戟厚五度。

“吕岳,我且问你,这玉瓶你是从何得来?”见到吕岳归来,郎飞眯着两眼注视着他,沉声问道。

“小杂种,今日你自身难保还有心思惦念我这宝贝?”吕岳大喇喇的来到郎飞跟前,冷哼一声道:“游龙岛,好一个游龙岛,好,好,好,当真好。”

洞衍国师闻得此话猛然惊醒,只觉眼前之事可能又生变化,正待详细追问时,突然看到那一脸不善的中年道人,急忙上前两步,拱手行礼道:“洞衍见过玉衡道长,今日差小徒相请实乃碰到难决之事。因涉及仙门,小道不敢怠慢,故此才鸣钟求助。”

听到洞衍之言,郎飞也暂放玉瓶之事,将注意力转了过来,疑惑的望向那玉衡道人。

“哦?可是那有人自称游龙岛门人之事?哼,这长青界内仙门哪有什么游龙岛。”

“师父,他们几个不仅插手政事,还戏弄我等,定然不能轻饶。”吕岳在来时的路上便已问明,听得玉衡道人之话,忍不住在一边煽风点火。

“爷爷,且小心行事。”徐铮几步走到洞衍老道跟前,望了望那一脸得意的吕岳,却在他耳畔轻声说了如此一番话。

“铮儿倒也算是开窍了,经过这几场比斗看来,眼前三人尽管不是那游龙岛的弟子,想来也应该有些来历才对,我且将这烫手的山芋丢与玉衡道人,静待事情发展便是。”

心中打定注意,洞衍对着玉衡道人点点头道:“不错,对面那个叫做郎飞的小子,自称他们皆是游龙岛的弟子。”说完此话,见及玉衡道人迟疑的表情,于是又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详细言说了一遍。

“对,对,玉衡前辈,这几人在前日还曾将我劫持。做为一个修仙之人,私自插手两朝战事,罔顾大梁军情,以我做为要挟,使开鲁城门洞开,放了无数的汉贼奸细入城。”

听完吕岳的述说,玉衡道人脸色一沉,转身来到郎飞跟前,道:“你是何人,是何来历?为何要冒充游龙岛弟子?,做为修仙之人又为何要私自插手凡俗政事?”

郎飞听完此话却不做正面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反问道:“你是何人?”

玉衡道人听罢眉头一皱,沉声道:“我乃千岳宗执事弟子,法号玉衡,奉长青十宗监察院之命,今番轮值陵洛两域监察使一职。”

“哦?原来是千岳宗的门人。”郎飞看了一眼作壁上观的洞衍国师,又瞅瞅一副冷然表情的吕岳,叹口气道:“既然你玉衡道人说这长青界没有游龙岛仙门,那何来冒充之罪?若是我等几个自东海游龙岛而来,难道不能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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