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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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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见状反手掣出木剑着郎飞拍上真气,引了去刺那灰线,但见飞剑徐徐而下,对准灰线待刺之时,下方猛的窜起几十丈高的流炎火龙,一口吞了飞剑,老道脸上一红一口鲜血喷出,飞剑寄着心识,被毁之后伤了神魂。

这时但听得“哗啦”一阵轻响,就见小白儿的虎爪开始下滑。还未待郎飞说话,老道抹去嘴角鲜血,一咬牙自虚空镯内掏出了几件物什儿,郎飞一看,认得是师父的法宝,九阳罩,太阳钉,还有一些纯阳的法器。

只见老道不舍的看了两件法宝几眼转连一起祭出向下方流炎而去,及到近前老道哑着嗓子喊了声“爆”。

郎飞耳畔传来一阵爆响,又感觉脚下一阵摇晃,这时老道又拿过一件法剑递过来,郎飞醒得,运了几团真气在上面。

老道速引剑诀,趁着真气尚未纷散一剑斩过灰线,翻手甩出一条丝绦,卷了即将抓空的小白儿出得洞口,这时老道还未停,又拿出一套器具,几张符箓,唤过郎飞,着他在几块上等玉石上储了真气,转身在洞口布置了一个封印法阵;一阵法诀连打,等洞口上涌满青气,这才罢手气喘吁吁的坐了下来。

待略微缓了缓,老道起身,一行人兽且扶且行的步出洞来。少待,被封印的洞口隐隐传来一阵声息。“哼,想不到还有孽种留存下来。刚才那股青气,好生古怪!”

一行人出了洞口,翻身下到露宿之地。老道也不言语径去打坐恢复,郎飞倒无大碍,只是受了惊吓,小白儿侧身翻卧喘着粗气,虎爪上鲜血直流,小羽儿亦脱力倒在一边,嘴上犹紧紧叼着那根彩羽。郎飞休养了半晌,起身自须弥带中掏出一瓶药粉洒在虎爪上,疼的小白儿直抖,复又去远处林内摘了几颗果子走回来分与二小食之,食罢俱都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郎飞睁开双眼,观得老道扔在调息,小白儿也伤痛未动,再去望小羽儿,就见它嘴里叼着根彩羽睡的正甜。

郎飞心里窝火,暗忖:“都是你这遭瘟的傻鸟惹出此等事端,我还好教你酣睡,”想罢一把扯下小羽儿嘴上的彩羽,不待他醒转抓了就走离露宿之地,小羽儿醒来见眼前是郎飞放下心来,又察觉嘴上少了东西,直急的叫道:“羽毛,羽毛。”

郎飞捏着它,一巴掌拍在鸟头“我叫你羽,我叫你毛,你这遭瘟的傻鸟害的我们如此狼狈。说,到底怎么回事?”小羽儿张了张小嘴,未喊的几声话,却圆溜溜滑落了几滴鸟泪,郎飞看的一愣心里思到:“这傻鸟何时学了这手。”

无奈挥挥手上的彩羽,也不管它仅是只鸟儿,说道:“在这呢,说清楚便还你。”小羽儿看到彩羽无事立刻止住落泪。

鸟喙点点郎飞手中的彩羽,又转头点点山腹,接着道了声:“那里,那里。”见它说完郎飞举起手中彩羽,然后指指山腹道:“你是说这个羽毛是在山腹里炎洞内得的?”

小羽儿听罢直点鸟头。郎飞疑惑,将彩羽放到眼前看了又看也没发现几丝异常,瞧了又瞧亦没瞅得几分不同。忽然瞥的一丝阳光照在彩羽上,霎时流光溢彩,琳琅纷呈,见得如此便知晓却是件了不得的宝贝,转过头复又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东西在那里?”

小羽儿鸟眼转了半天,张了几次嘴楞没蹦出一个字,许是它的小脑袋里装不得如何形容之词,只是急切的跳晃着两只脚爪。

郎飞见问不出个所以然,一把将彩羽塞回鸟嘴,指着它道:“要是下回再有此等之事,我定要将你剥个清洁溜溜。”唬的个小羽儿护着前胸哆嗦了半天。

郎飞放还小羽儿,箍了几只野味剖洗完走向宿营地,一边走一边摩挲着箍儿道:“好宝贝,今次可是多亏了你,否则我早就葬身火海了。”

少时回到营地远远找了个清净地拿出烹具炖了一锅肉汤,待熟了,盛过一碗走到萎靡的老道跟前道:“师父,您喝点东西补补元气吧。”老道缓缓睁开眼点点头,示意放在面前。郎飞又回去盛了一碗放到小白儿嘴边,小白儿歪着头伸个舌头一阵的舌舔,搅得汤水四溅。待俱都饮罢,郎飞收拾了器皿,并老道一起打坐行气。

 第十八章 赤水

地底有冥途,有煞,极阴有幽池,有火——《近古记长青地理志》。 

三日之后,老道恢复了大半的元气,才收功得空问道:“徒儿,此事详细,你且说与我来。”郎飞止了行气,向老道前前后后讲了个通透。

老道听罢沉吟半晌道:“徒儿可知那灰线是何?”见郎飞摇摇头又说道:“据近古记载,想必那边是地底的冥煞之气绕结而成,也便是这赤水的源头了,那暗赤的炎流应是九幽地火无疑,古书讲冥煞定神魂,幽火焚躯壳,就是那等炼精化神之真人在其中待得一时半刻也会神形皆损,元气大伤。

今次之事那煞气定是有人指使,但隔着地火也能传来法力,虽仅是一丝半点也委实令人惊骇。”郎飞不禁也是一阵后怕,说道:“却是一处凶险之地。”

老道闻言点点头,少待忽又问道:“徒儿且放出真气让为师一观。”郎飞依言掌心现了真气,老道近身细观,又凭真元感受一番,不禁惊奇的道:“怪哉,怪哉,那煞气有形无质,有色无量,刀兵难断,元力难伤。

就凭你这弱弱的一股真气便能将之两段。观这股青蒙蒙也无大多能量,端的是使人惊叹。”老道言罢又思量许久也找不出解释之道理,末了只得作罢道:“你说的小羽儿为了根彩羽才遇到此事?”

郎飞点点头,恨恨的道:“那遭瘟的傻鸟却是为那劳什子杂毛惹出这些祸端,师父且待我唤了它来。”说完运真气喊了几声,不大的功夫小羽儿便自天上飞落郎飞肩头,郎飞道:“你这傻鸟,且把你那宝贝的毛儿给师父看上一看。”

小羽儿抖了抖身上羽毛,就见尾翎下掉落一根彩羽,郎飞捏起羽尖道:“你这傻鸟,莫不是把他戳在菊花了?怎从那处掉落?”小羽儿听罢转头啄的郎飞几喙,自觉占得便宜振翅飞走了,郎飞呲牙咧嘴对着小羽儿一番作势,奈何不得只好转头将彩羽递给老道。

老道接过后仔细瞧了又瞧道:“此羽流光熠熠端的是见稀罕物什儿,但却感觉不到半分的灵力,奇怪。”又是百思不得其解后转手递还郎飞,接着道:“这些奇怪先行放下,待影木得手后,当及早离开此等诡异之地。”郎飞闻后一脸赞同的点点头。

是日夜,郎飞被老道一阵呼喝之声叫醒,顺着老道所指望向影木,只见根部冉冉升起一团团赤红的水雾,慢慢罩住了整株影木,郎飞突然发觉少了些声响,再望向赤水,但见溪中哪还有水流的踪影,只剩下一片干涸,那自山腰而下的赤水凡是近了影木十丈之内,尽皆好似突然蒸发,变得无影无踪。

郎飞张圆了嘴,但觉这夺天地精华的灵物恁地非凡神奇,那些赤雾覆盖的范围越来越广,老道挥挥手示意远离此处,郎飞拍醒伤愈的小白儿让其躲开那片赤雾,然后取出一个玉瓶走到赤雾边缘,拍了一张收摄符在瓶底,叫声“收”,就见一缕赤色被入瓶内。

待瓶内储满,刚收起玉瓶,却不察吸入一丝赤色,只觉一阵目眩头晕,恶心欲呕。郎飞心内一惊赶,忙强提精神几步跑到老道跟前。

一会过后但觉精神稍好问道:“师父,这是什么雾,如此厉害?”老道道:“此雾是影木吸收赤水散发形成,吸入多了会灼伤神魂。”

郎飞心下恍然,暗道一声“厉害。”又过了片刻,就见雾气开始回缩,赤红渐少,待觉赤雾已净,二人闪身上前观之,只见那先前寸许的影木,此刻已经变得寸半之宽,一条黑线自根部蜿蜒而上,漫在整支主干。

老道看罢点点头,道:“如此便成了。”翻手自虚空镯内拿了一应药园的法器,盏茶的功夫便把整棵影木掘出,去根去头,只留了中间黑线蜿蜒的主干收入镯中,然后一指地上的残枝对郎飞说道:“这些枝杈若是炼入法器法宝之中可以减轻重量,是一些重兵器与飞行法宝的不二之材,你且收了,日后肯定用的上。”郎飞闻言赶紧收拾起地上的残枝败叶装入须弥带。

老道看郎飞做完,又自镯内取出一杆旗,轻抚着道:“如今就剩你了。”说罢又对郎飞言道:“徒儿无事的话我们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郎飞道:“师父少待。”从须弥带中又取出一只玉瓶两步走到复流的赤水旁装了一些。老道奇道:“徒儿,此水饮之于神魂有损,你要它作甚?”郎飞收了瓶。两步走到老道近前,道:“这水若提炼成刚才的雾气岂不是争斗之时有大用?”

老道脸色一正,严肃的道:“这等阴损的手段你学他作甚。”郎飞见此忙解释:“师父宽心,此物也是个后备的手段,弟子保证这等东西只用在那些恶极之人身上就是了。”老道闻言这才脸色稍霁,念动真言祭起那旗,霎时变得如长毯一般虚浮在脚旁,又对郎飞道:“徒儿上来,这旗虽比不得飞剑迅速,但也是个赶脚之物。”

郎飞听罢忙向远方打个呼哨,然后带过小白跳上旗,待一会小羽儿飞来,老道盘坐在前催动法诀,御旗离开荒岛。

 第十九章 海岛激战

极北之地四季皆雪,有海,冰覆之,故名:“冰雪”——《近古长青地理志》。/

这旗遁速比不得飞剑,故只能言之翔于空中,郎飞闲来无事便四下张望,海波盈盈一望无际,石礁点点三两成群,偶有那海鸟低空滑过惊的些鱼儿四散而逃。

还有那阴云阵阵雷鸣声声惹得个郎飞心烦气躁,但有阴云滑过身旁便赏它一记火符搅散了事,看的老道直摇头。

又飞了几个时辰,看够了这单一的景色,郎飞又觉气闷,这时随风传来一阵吵杂之音,这小子顿时来了精神,忙细眼打量,前方不远处一个海岛之上约莫见了些人影。

忙对老道说:“师父,这么多人在下面也不知为了何事,我们且下去观赏观赏。”老道一路御器也是有些乏了,点点头将旗降了云头,缓缓向海岛行去。

及近,许是有人看到老道的遁光,有几道人影浮空迎来,待来到旗前,最前面一皂袍大汉拱手一礼对老道:“敢问前辈何来?”老道未答反问道:“你们在这岛上喧哗所谓何事?”

那大汉回头看看后面几人,见几人点头遂回身言道:“此处不便,恳请前辈上岛一叙。”老道点点头,淡淡的道:“前方引路。”大汉回身向几人一招手,老道御旗跟着几人降落在岛上。

待下了旗郎飞就见岛上三三两两站了些人,尽皆是些筑基境的人物,那带头的大汉引着二人来到宿营之所,等的众人坐定,向老道恭敬的道:“敢叫真人得知,我们尽是这岛周围百里之内的修真门派。

晚辈是天浪岛风岩,这位是海魂道宗主海三乾,这位是碧波宗宗主刘佑……”待风岩介绍完周围几人老道捋了下胡须道:“你们聚于此岛所为何事?”

风岩闻言道:“前辈如何称呼?”老道道:“贫道丹门玄羽子。”风岩大吃一惊道:“莫不是人称丹王的玄羽上人?”老道道:“谬赞而已。”

风岩听罢郑重一礼道:“好教上人得知,我们这些海岛小派齐聚于此,皆是因近日这东海之上不甚平静。”老道皱皱眉问:“这是为何?你且细说。”

风岩又言:“自旬日之前,每天均有海震发生,有时在黑夜,有时在白日,一开始我们以为是那座海底火山喷发也没去在意,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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