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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娅见他收了钢锋,这才小跑到近前,启齿轻笑道:“既是如此,公子当又添三分战力。”
郎飞哈哈一笑,一拉雪娅小手。“走吧,且去玄羽殿找师父。”雪娅点点头,伴着郎飞行到玄羽殿。
此时老道正在殿内相候,见二人到来,微笑道:“飞儿,可曾准备妥当?”郎飞道:“已然备妥。”
老道点点头。“如此,便跟我来。”说罢头前带路而去,郎飞一拉雪娅,两人慌忙跟上。
转过传送殿,一路走过初夏别院、丹府,三人来到一间金碧辉煌的正殿,几个值守的弟子见得三人,慌忙上前见礼。“太师叔祖可是前去参加祭祖大典?”
老道点点头,那弟子忙闪身让过。老道也不停留,带了郎飞三人依然前行,待进殿内,便又是一个红光四射的传送阵,老道整整衣衫,肃然道:“此阵乃是烟霞祖师所辟,历经万年也无半点耗损。”说罢走入阵内,郎飞亦学老道整了整衣衫,牵着雪娅小手步入阵内。
那值守弟子不待吩咐,抬手打出一道真元,大阵立刻红光弥漫运转起来,一阵绚烂的红光闪过,郎飞再睁眼之时已是换了地界。
放眼望去满是云霞,脚底下一路青石玉阶蜿蜒远去。郎飞张着嘴,一副错愕至极的表情,不禁问道:“师父,怎生如此空旷,连个建筑亦不见。”
老道轻舒一口气,当先而去,边走边说:“莫急,前些不远你当可见。”郎飞摇摇头,二人复又跟上。
又行几步,眼前五尺弥漫之云渐渐稀薄,山风轻轻呼啸而过,刮的衣衫猎猎作响,雪娅一手抚着青丝,一手按着裙摆,郎飞不禁看的痴了,喃喃道:“好一副幽山仙女图。”
雪娅秀脸一红,撅着嘴道:“公子,你又取笑人家。”
这小子一呆,分辨道:“哪有,就是论事而已,便说不得美貌,但要言丑如夜叉才可作罢?”雪娅绛着琼鼻,娇嗔道:“公子端得惹厌,恁的口舌,哪有人不喜奉承之理。”
郎飞哈哈一笑,口中道:“便喜见你羞嗔之容,你待怎地?”说罢不待雪娅还嘴拉起小手赶上老道。
那雪娅当着老道如何敢多说羞人之话,只是红着俏脸低头不语,郎飞看的心中一动,便待伸手去抚那纷飞青丝。
“飞哥儿,这边,这边。”正此时,传来朱罡列的喊声,郎飞只得讪讪将手抽回,转眼望去就见前方依然明朗。
一方千丈方圆的巨型山岩,被八根黑黝黝若一人粗细的铁链牵起凭空悬浮,上层乃是一片碧玉翠石平铺,中间两座宽百丈左右高台,一台之上供着一尊百丈玉雕,一台之上分成四个小台,上面空无一物。下层乃是如倒转的山峰,棵棵松柏倒立而生,缕缕云霞绕转反复。
山岩上乌压压站了一群人,郎飞心中一惊,暗想怕不是大半个丹门之人尽皆于此,那朱罡列站在岩边玉栏正朝他挥手。
郎飞恼他搅了好事,撇过头不去理他,雪娅浅笑一下,挥了挥手,那呆子更来了劲头,眉飞色舞的挥手呼喝。
又行片刻,三人上得玉台,朱罡列两步走到近前,先对老道行了礼,走到郎飞身前埋怨道:“俺又不曾惹你,做何不搭理人的模样?”
郎飞撇他一眼,道:“哪有这许多道理,莫要多言,人多嘴杂之地,且收好你那分混劲。”
那呆子转头瞧,果见许多目光瞧来,一阵阵窃窃私语之声传来。
“快看,玄羽师叔祖来了,那后面俊俏的小子便是他老人家之徒了,恁的如此好运。”
“莫要挡我,那貌美的女子是何人?端得有那倾城之貌,赛雪之姿。”
“我怎知晓,你上前相询即知,莫做如此询话。”
“你便如此恶毒,糊弄我去做甚出头鸟,休想。”
……
众人让开路径,郎飞边行边四处观望,眼熟的、相熟的,一个个都恭敬点头致敬,环顾半晌终于发现被挤在角落里的云寒,那小子挥着两手向他微笑。
“玄羽师伯这边请。”一个青衫老道走将过来。
玄羽老道点点头,道:“头前带路。”那道人忙侧身于前带路而行。
四人又走几步,来到玉雕台前,便见人群前方迎过来几个人。
“师兄,来的晚了。”
“师兄,半年没见,风采依旧啊。”
“师叔,碧云子给您问安了。”
……
老道一一相见叙话一二,事毕又将郎飞引到身前,指着一旁白袍道人言道:“这便是你那云羽师叔了,三年来闻其闭关,也未带你去他处搅扰。”
郎飞点点头,细观那人,就见他白眉白须白袍,高鼻朗目,身后背了一方铁匣,手中拿着一方铁盘。
“师侄郎飞,给云羽师叔见礼。”这小子心中虽奇,却未忘礼数,忙走到跟前躬身见礼。
云羽子呵呵一笑,伸手搀起郎飞。“师侄不必多礼,便是我这刚出关之人,亦听闻不少关于你之事。”
郎飞呵呵一笑,瞅了瞅不远处的丹碧子,答道:“师侄亦想低调做人,奈何情势所逼,唉!”这小子装出一份无奈的表情,逗得云羽子直乐,笑骂道:“果真是个鬼精灵。”
“莫再分说,快些入座,莫耽搁了祭祖的时辰。”天羽子抬头看了天色,打断众人谈话。
玄羽老道点点头,道:“且都就坐,即将到那祭祖时分。”
众人齐齐应喏,忙回各处落座,郎飞走过丹碧子身前,轻语道:“丹碧子师侄,不知木云子师兄如今气色如何?多日不见师弟甚为挂念。”
丹碧子阴沉着脸,攥紧双拳,咬着牙道:“多谢师叔关怀,我师心情尚佳。”郎飞哈哈一笑走到老道身后,玄羽老道将这一切收在眼中叹口气,直摇头。
郎飞与他身后站定,便去观身周之人,天羽子下手站了八人,朱罡列在那第一个黑脸大汉身后探出头来朝他挤眉弄眼,郎飞没去搭理,继续向下看去。
云羽子身后站了五个人,及看到最后一人,这小子心中一惊,却是见到个熟人,赫然便是那当初经藏阁时见到的俊俏小道士。
呆了片刻,定定神,挥去脑中的疑问,又向下首看去,就见符脉,器脉,法脉之人一一站立,这三脉老一辈早已作古,如今主事之人尽皆是与郎飞同辈之人。
老道见他表情,微微一笑,指着符脉赤发之人道:“那是赤云子。”郎飞点点头,老道又指着器脉、法脉之人。“那是火云子,风云子。”郎飞依然点点头。
“时辰将至,上香案,祭品。”天羽子出声高喝道,人群之后走出几个道人将那香案,三牲,玉器,法器……一应物什儿于玉雕之下摆好。
过得片刻又是天羽子出声道:“时辰以至,诵祝词。”丹碧子闻言,躬身向老道三人一礼,步出行列走到供桌之前,自衣袖内掏出玄黄锦帛,诵念起来。
一炷香的时分念罢,丹碧子回身一礼返回,天羽子又开口道:“祝词毕,叩首。”众人忙齐齐下跪,郎飞也跟着于老道身后跪下。
“一稽首。”众人叩首,“二顿首。”众人再拜,“三空首”众人又拜。……如此九遍这才起身道:“礼毕。”
众人尽皆起身站定,这时丹碧子又走出人群,天羽子向他点点头,那道人轻轻嗓子。“今祭祖已毕,便当行宗内大比,旨在激励众弟子努力修行,扬我丹门声威。”四下响起一片掌声,丹碧子点头笑笑继续言说:“今次大比,设置如下奖项,第一名乃是准法宝级法器疏影剑,以及灵元丹一瓶,第二名为震魂钟,养心丹,第三名为青云罩,润脉丸,第四名……”
丹碧子一直将奖励说到第十名次,郎飞听的心痒,叫声:“乖乖,好多宝贝。”老道瞥他一眼,道:“心痒?那便将第一于我拿来。”
郎飞撇撇嘴道:“这有何难,师父瞧好便是。”老道深深望他一眼没在言语。
这时丹碧子又开口道:“今次入门不足五旬之人计二百四十八人,比斗方式为抽签定对手,现将符合之人分组书与玉牌背面,你等合适之人便一一过来取牌,取到之牌背面文字与你相同之人便为你对手,好了言不多说,请合适之人上台抽签。”说完将二百四十多玉牌放于地面。
一时间人群之中议论纷纷,入门未过五旬之人纷纷步出抽取玉牌,一会的功夫朱罡列手里捏着玉牌返回,在郎飞面前嘿嘿一笑。
郎飞瞥他一眼没去搭理,喊了雪娅一起走到前方捡定两块玉牌收起,待返回人群朱罡列搓着双手来到郎飞身前。
“飞哥儿,你对战之人是谁?”
郎飞瞪他一眼,将那玉佩翻转过来,就见写着一百零八,这小子不禁皱皱眉,道:“也不知是何人。”
那呆子撅撅嘴。“上台之时便知了,雪娅又是多少?”雪娅翻开玉牌,见对面写着五十九。
朱罡列撇撇嘴:“还好咱们三人未在一组,只是不知云寒如何。”
“好了,抽签完毕,如今便请前台相候,待众长老准备完毕众人依次为战。”正待三人思忖之时丹碧子出言道。
郎飞摇摇头,对三人道:“休要再想许多,且去前台便是。”二人点点头,辞别老道随着人流来到空置的玉台。
第四十八章 骚风十足的朱罡列(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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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器名“幻方”,玉质,见方,一可结界,二可御敌——《近古记器物录》。//
片刻后,玉台上去四名云字辈长老,每人祭出一件方形法器,那四件法器缓缓落在玉台之上,将玉台整齐的分四方罩住,每位长老各在一个方向站定,回头对浪碧子颔首。
浪碧子见状高声道:“便先说下规矩,第一忌胜负已分状况下残害同门,点到为止即可,若有故意伤人者,门规重责。第二忌假斗假比,若有发现双双除名。第三忌串联结党,如有发现,领头者清出山门,余者比斗名次作废。第四忌互换玉牌,若执法长老发现玉牌上气息驳杂,亦取消比武资格,好了,以下比武开始,请按顺序入台比斗。”
浪碧子声音一落,人群中步出几人按顺序走上玉台,眨眼间在长老们的守护中比斗开来。
郎飞看了几眼,只觉除了其中三号台上一对换骨境的弟子还有几分看头外,其余脱胎境的也无甚精彩之处,不觉撇撇嘴道:“好生无趣,也没个出彩的。”
朱罡列在一旁哼哼半天,嘟囔道:“都是些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人物。哪个与你一般,便如那卖杂货的,好的坏的,歪的孽的一堆稀奇玩意儿。”
雪娅一旁听到嗤嗤偷笑,郎飞一脸的疑问,盘问道:“有甚好笑?”那呆子赶忙摇摇手,铿锵半晌,突然道:“飞哥儿,云寒那匣子封存过的符箓予俺几张。”
郎飞看他半晌,终究忍住没问,自带内分属性抽出一些,一把塞到朱罡列手里,那呆子眉开眼笑的捧在怀里,返身跑的个没影。
一会的功夫又窜回身来,郎飞看他怀里之符少了一半不解的道:“莫不是又去给哪个相好之女了?”呆子嘿嘿一笑。“莫要将俺想的如此不堪,只是匀了一些于云寒兄弟。”
郎飞嘴角一笑,心想这呆子倒也开窍了,不禁冲他点点头,朱罡列见状将手伸出,郎飞一愣,问道:“做何?”
朱罡列道:“还能做何?再予俺几张,只怕是遇上棘手之人一会便用的干净,若是败了好生羞恼。”
郎飞忍不住讥笑。“你这呆子何曾有如此争胜之心?”呆子抓抓头,一指远方,一脸恨恨的表情。“还不是那该瘟的老道,如此消遣朱爷,便该他讨不到姘头。”
郎飞眉毛一挑,不禁笑骂道:“你这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