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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匣之鹄-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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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结之解

轸州疫情已解,林肇曈三人连夜赶路,回到了都城,然而林肇曈只是对着承昀王府遥望片刻,略微思索,便带着蟾宫与瑶光先行回到了林府。 “你说,咱们的侧夫大人对殿下朝思暮想,每日都要对着那个同心结发呆,怎么急匆匆赶回了都城反而不去见殿下呢。”直爽憨厚的瑶光压低声音问身边的蟾宫,却被后者一个嗔怪的眼神给吓得噤了声,苦恼的小声嘀咕道,“这是又说错什么了?” 蟾宫也轻声道,“咱们刚从疫病之地回来,也不知自身染病了没有,侧夫是怕万一传染给殿下……” 进了林府,林肇曈先是惊讶了一番,虽然每次回到林府都会发现府中有一些变化,但是现在看起来,和当初破败的模样已然迥异,他的父亲现在竟然正坐在园中看戏。 津津有味打着拍子的林父见到了林肇曈,有一丝尴尬,收起了笑容,又恢复了以往的满脸严肃,令戏班散去,走了过来。 林肇曈见状后退了几步,道了声父亲,便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听身后林父呵道,“站住,怎么见了为父连话都不说一句?躲什么?我比轸州灾疫还可怕?” 林肇曈无奈转身,“肇曈怕染了疫病过给父亲。” 林父冷哼了一声,“路上就近十日,要染上病早就潜伏不住了,还能等到你回来?同为父说说话。”“是……”林肇曈应了一声,再度无言,林父也不说话,二人就这么站在庭院中,终于还是林肇曈先开口道,“父亲进来可好?” “好。” 再度沉默,林肇曈不明白为何父亲要和自己谈话,却不开口,遂又道,“父亲将林府打理得很好。” 林父又哼了一声,“老夫无心替你打理府邸。”见林肇曈脸上的疑惑,才道,“还不是你那位殿下所为,将承昀王府的侍从遣来一半,竟然还给老夫安置了几名贴身侍卫,老夫行事磊落皎然,何须他们跟着?” “我竟不知……”林肇曈低声道。 “你能知道什么?几个月都不回来探望为父一次,养儿当真无用,还不如那位殿下孝顺,那丫头至少还知道每隔半月来陪老夫聊天解闷。”“父亲不是说过,既已成亲,若无大事,就不必回来?”林肇曈感叹自己当真粗心,每隔几月回来一次,见府中并不缺少何物,父亲又过得安泰,就放心了,殊不知,是沧旸一直遣人照管着。 “真是块朽木,不让你回来就不回来?为父还对那丫头说过,林府不欢迎她,老夫也不愿见到她的话,她不仍然每半月都来?怎么反倒是自己的儿子,连说都说不得了?” 想来,父亲曾经是反对这门婚事的,甚至不接圣旨,不知沧旸同他说了什么,竟然默许了,林肇曈问过沧旸,却被她一带而过,于是又问道,“父亲本不同意我与殿下成亲,后来,为何又同意了?” 林父长吁道,“那位高高在上的王女殿下,在老夫面前拜了三拜,对老夫说道,她此生只拜过天地父母,如今,第一拜是因为老夫是你林肇曈的父亲,她也定会将我视作父亲一般;第二拜是因为王族曾带给林家的灾难,她知道怎样做都于事无补,带来的伤痛亦无法减少,只是想表达心中的歉疚;第三拜,是因为她即将说的话……” “那个丫头竟然斩钉截铁的指出老夫是位不称职的父亲,她说你从六岁起就离开了父母,年幼的时候,身边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保护你引导你,只能任人欺凌压迫,自己承受着饥寒苦痛,摸索前行的道路,对亲情家庭该是有多渴望,难得与父亲团聚,我却对你那般冷漠,不闻不问,为何作为父亲却不懂得心疼爱惜自己的孩子……任凭哪一个君王都无法做到一世言行无垢,景帝为此亦是深深自责,可是无论做什么都已无法改变过去,她问我是否要沉溺在怨恨之中,再次失去做一个父亲的机会……” 说到这里,林父唇边竟有了一丝微笑,“她还同我讲了许多你的好处,能把一个人夸耀得连他的父亲都深觉汗颜,也真是不简单,老夫到现在也没发现你有她描述的一半那么好。想想老夫一把年纪,怎能还不如十几岁的孩子想得通透,若如此真心待你之人为父都不同意,岂不应了那丫头所说?”拍拍林肇曈的背,林父叹道,“是为父亏欠你太多了……” 林肇曈动容,因为沧旸,也因为父亲的那一句话,其实他的父亲今日想说的,只是这一句话而已。 入夜,林肇曈静静躺在床上,并无睡意,敏感的察觉到窗外有一丝响动,警惕的起身,听到一男子低声说,“属下长空。”




、黑衣头领

林肇曈燃起灯,打开房门,让长空进入,“师兄唤我姓名即可。” 

长空也道,“侧君大人,唤属下长空即可。” 

二人相顾无言片刻,林肇曈先道,“师兄深夜前来,有何要事商谈?” 

长空将夙煜所拟名单交给林肇曈道,“希望对侧君有所帮助。” 

林肇曈将名单仔细看过一遍,疑惑道,“殿下要师兄给我的?” 

长空摇头,“是属下私自取来,殿下并不知,事后会向殿下请罪。侧君既然藏匿起那封信,便是想要做些什么,若要有所行动,请尽快,殿下收到的第三封信上,言明需了结之事即将了结。” 

没有询问长空是如何得自己藏匿信件之事,以他的洞察力能够发现并不足为奇,林肇曈反而问道,“师兄可知写信之人是谁?” 

长空思索一番,“属下也只是猜测,可能与十年前之事有关”,便将那日沧旸对夙煜所讲的经过悉数告诉林肇曈,他却异常的沉默,一句话不说。 

许久,林肇曈才拿起笔,从名单上勾出几人,许是手上太过用力,笔杆竟然断了两支。“在轸州时,投毒之人被擒,供出指使他的元凶,牵扯到了十几人,与这名单比对,只有此五人相同,其中定有一人是十年前的黑衣首领,我打算今晚行动。” 

长空不解,“侧君知道是五人中的谁了?” 

“不知,五个都除掉。” 

长空一时语塞,“这五人…都是朝中命官。” 

林肇曈这才抬头,长空诧然,他眸中燃起的黑色怒火还尚未熄灭,“这不重要,只凭轸州一事,他们就不配得到公正的审判。” 

“既如此,长空参与今夜之事。” 

是夜,四位府中守卫森严的官员皆死于两名刺客之手。

天已近明,林肇曈与长空前往太仆府上时,却见府中只余仆役数人,太仆大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如此一来,幕后之人,很有可能是这太仆大人了。 

二人立即返回承昀王府,却闻广寒言,今日一早,沧旸便送华先生入了王宫。 

林肇曈心中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此时竟又接到白安贺的飞鸽传书,“暂无战事,一切安好。”看后不由大惊,既无战事,四王女却假传战报,目的便是夺权篡位…… 

长空亦是懊悔至极,瑶光尚在林府,他又偏偏赶在此时离了沧旸身边,千万不能出事…… 

二人疾驰到王宫,更是惊闻沧旸已被太仆大人请去西郊观赏新进的马匹,已出发了半个时辰。林肇曈焦灼,太仆乃四王女正君邹寻之父,如此一来,他们是打算除去沧旸,然后逼宫?

令长空先行,林肇曈必须将边疆并无战事禀告给景帝,景帝重病,卧床无法起身,亦无法言语,华先生正在为她诊治,景帝却仍示意林肇曈上前,将一物交到了他的手中。

令长空先行,林肇曈必须将边疆并无战事禀告给景帝,景帝重病,卧床无法起身,亦无法言语,华先生正在为她诊治,景帝却仍示意林肇曈上前,将一物交到了他的手中。 

通知卫尉与郎中令保护宫廷,一千禁卫执戈盾守卫宫门,另有三百禁卫披铠甲随林肇曈驰往西郊。 

沧旸随太仆行至西郊,远远看到广袤的原野上,半人高的野草伴随疾风吹过翻滚起层层绿浪,约几千匹战马隐立于此,而草丛的更深处,许多全副武装的士兵趴伏藏匿着…他们伪装得极好,却仍是被沧旸察觉,于是勒住马,不再前行,太仆笑问道,“殿下,怎么不走了?” 

此时,一直猎隼掠空而过,沧旸抬臂,便驯顺的落在她的小臂,见猎隼脚上绑着一个纸条,沧旸打开,是林肇曈的字迹,“太仆,兵变,等我”,沧旸心中一紧,已经意识到,跟在身后那满脸笑容的太仆,便是十年前那个黑衣首领。 

这个人,从她儿时起,就已是宫中的太仆,曾经还是他教自己学会骑马,在她的印象中,是最谦和不过的人……而今,应已年近花甲,面上愈发慈善平和,原来,竟是他…… 

取出香囊绑在猎隼腿上,便让猎隼再次飞去了,沧旸定了定心神,也对太仆笑道,“这是府中驯养的猎隼。” 

太仆道,“不知,带给殿下的是何消息?” 

沧旸随意道,“我与夫君之言,太仆大人不便过问。” 

见沧旸只是浅笑着系上一个香囊,太仆也并不在意,然而却有一人突然上前,在他耳边低声道,“那四位大人,昨夜已被人暗杀,他们手下的人马,已经四散。” 

太仆神色大变,“看来三殿下已经有所防备,那么是不是也知道我是谁了?”说着,抬起广袖掩面而笑,当他将手臂放下来时,沧旸不禁全身发寒,他脸上带的,正是十年前那张人皮面具,他竟然还留着,不知用什么方法保存至今,许是因为时间久了,上面有些裂痕,显得面孔更加扭曲,太仆狞笑着,“久违了,三殿下。”




、天遥云黯

纵然心中有所准备,这一刹那还是过于震撼,沧旸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早该释怀,却未想到,见到这张面孔,还是会有深深的恐惧,她仿佛仍然能看到太仆曾将那张面孔割下来之后露出的森森白骨,那名侍卫尚未死去时肢体的阵阵痉挛,以及耳边回荡的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痛苦嘶吼…… 仿佛是号令一般,藏匿于草丛之人此时都已起身跨上马,一圈圈将他们围在中心。跟随沧旸的几名侍卫已处于临战状态,却被沧旸轻声的一句“稍安勿躁”制止。 太仆笑道,“殿下还真是镇静,先让我看看你们姐妹之间自相残杀吧。”说罢,就退到一旁,给二人让出了场地,一副好整以暇之态。 沧旸这才看到辰熠身骑战马,手执长戟,从人群中缓缓走了出来,“沧旸,今日我定要与你决出胜负!” 为何辰熠会在此处?这就是林肇曈所说的兵变?见那三千军士,身形年龄差异极大,却个个骁勇,沧旸心中明白了几分,蹙眉道,“别在此时添乱!” 辰熠闻言又窘又怒,“你…你竟然说我添乱?你害我父亲和姐姐,我要报仇!”也不等沧旸说话,从一个将士手中夺出一杆钩镰枪扔给沧旸,辰熠就挥戟袭来。 “辰熠,今日所为,难道你想谋反不成?我只当你鲁莽轻率,却不想竟软弱到做他人傀儡的程度!此人谋害我千绥储君,胁迫你的父亲服毒而亡,如今你竟心甘情愿为他利用,与你交战,我还不屑于此!”沧旸多年未碰过兵器,虽熟悉辰熠的招式套路,也能抵挡一阵,但毕竟没了功夫,坚持不了多久,只有集中力气速战速决,而将辰熠激怒时,她最易乱了分寸,暴露自身的弱点。 果然,辰熠听到此话,也不讲究策略招式,胡乱攻击过来,沧旸找准时机,以枪头倒钩制住辰熠手中长戟,用枪身将她打落马下,长枪抵着她的颈,怒斥道,“若不想将千绥拱手让人,就别再胡闹!” 辰熠知此言严重,却仍是怒道,“你怎么不杀我?将我也除去,岂不更好?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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