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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尊逆天-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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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四人在听到剔骨两字的时候浑身都不由得一颤,剔骨术,相传就是去肉剔骨,最后只剩下一副完整的骨架,只是据传,没有人真正见识到。

感受到他们的颤抖,流川朝婆婆说了句:“婆婆,用这个吧,从手开始。”说着就将一只钝钝的钗子放到疯婆婆的手中。

疯婆婆摸到那钗子的时候一愣,笑着摇了摇头:“伤到她手了?小崽子大老远请我来竟是报私仇的,这么钝的钗子,老婆子要剔上八天八夜啊!”

流川笑笑:“知道您有收集人骨的习惯,不如您就将这四人带走。”

疯婆婆歪头:“老婆子就那么像收破烂的?”

流川没再说话,吩咐身后的两人道:“将他们的眼皮撑起,要是闭上了眼,这好戏可就看不见了。”

“恶魔。”

“担不起。”流川冷笑一声,随即身后传来的叫喊依旧不绝于耳,流川冷着脸,不再理会。伤她的人,他都不会手软。

明明是艳阳高照,可是却冷得让人发寒。

流川这里忙得很,殊不知祁歌那里更是忙得团团转,冥王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说有人往祁歌的府上送人,于是还真命人将冥界贵族女子的画像送到了徽歌殿,气得他牙根痒痒:“爷白天处理政事,晚上回来还要受这折磨,真是受够了。”于是脾气火爆的赶走冥夜和他手中抱着的一大摞花卷,飞身朝旁边的司命府赶了过去。

他去的时候流川刚换完衣服坐在大厅里喝茶,祁歌一见他悠闲的样子,这火就不打一处来:“吆,司命大人,怎么这么悠闲啊?折子都看完了吗?”凭什么他就活得这么滋润,小爷累的跟狗似的。

流川皱眉:“什么时候你也学那姬四,阴阳怪气的。”

祁歌一锤砸下去,喝了杯茶,压了压火气,烦闷的说道:“还不是那些什么画像,也不知是哪个龟儿子通风报信,惹得父王母后以为我饥渴。”

“咳咳……”流川擦了擦水渍,面不改色的说道:“那日见官员们去你那送人,我就以为,所以递了个折子上去。”

祁歌愤愤的转身,手都颤得不行:“你,你……”

“行了,说正事,前几天查的那件事怎样?”流川本来还想处理完长安的事情就去找他,毕竟这并不是小事。

祁歌收起刚才的浪荡模样,摇了摇头:“查不到,至少是现在,巫族动乱是迟早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参与这密谋的还有哪一方,终究还是有人野心太大,想要吞了六界。不过,流川,有一件事情我可以肯定,我们同巫族的战争不远了。”

流川面色平静,没有什么表情,听了祁歌的话只是说了一句:“该来的总会来的。”

……

长安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睁开眼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即又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哈欠还没打出口,就听见左后方向传来一声:“起了?”

长安转头,只见灯火之下,流川正在低头批阅着什么,手执朱笔刷刷的写着。线条分明的侧脸被暖暖的灯光晕染的柔和了许多。

“流川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今天怎么将书房搬到这里来了。

“顾不过来。”流川头也没抬。

长安嗯了一声,然后就见流川从那堆高高的折子里抬起头,揉了揉眉心:“这几天存的折子太多,你又睡得昏天黑地。”

长安顿时没话可说了,这一觉睡得还真是挺长的,要不是刚刚想起,她都几乎要忘记是流川抱她从巫族回来的了。

“长安,过来。”这是流川习惯性的口头禅,长安伸了伸懒腰,掀开被子嗖的一声飞到了流川的面前。下一秒就被流川抱坐在了怀里。

“饿不饿?”流川将她圈在怀里,执笔的手继续再折子上划拉着。

长安本来没有感觉,听他这么一说,反倒有些饿了。

“含笑,送饭。”流川对着窗外喊了一声,不多一会儿,含笑就端着盘子进来了。

长安起身,从他怀里下来,端着东西在一旁乖乖的吃着,边吃边问:“流川哥哥,彩云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是指他囚禁姑父姑母的事情。”

流川摇头:“比你早知道一点而已。”

“真是难以置信,小时候只是觉得她心机重,现在看来是小看她了。”长安乐呵呵的啃着鸡腿,嘴巴却怎么也不肯消停。

“无可厚非,她太自卑,再者,巫王巫后的确是重男轻女。”流川一想到那个极端固执的人,只能这般评价她,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长安越吃越饿,听了流川的话一边嗯嗯的点头,一边又拿起东西吃的不亦乐乎。许久不见人说话,流川抬头就见少女吃得正欢,头发被她挽在身后,手里拿着油油的鸡腿,见他看她,还朝着他灿然一笑,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哭笑不得。

他在灯下批了一个时辰的折子,她就窝在那里吃了一个时辰。流川见她吃完,上前掏出帕子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擦干净,又将她的嘴角的东西给抹去,语气不乏宠溺:“这么大了,吃饭怎么还是没个数?”

长安撅着嘴恶作剧般衣服上蹭了蹭,抬头时,果不其然看到一张黑了的脸,她也不怕,哼哼了一句:“让你嫌弃我。”

身子被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身后传来一声低叹:“从小到大,你毁了我多少件衣服,还有理了?”

……

一个月后,冥界边境的一个村落被巫族袭击,死伤半数。

两个月后,两界交界地带,巫族一支大肆杀戮冥民,死伤二百零九人。

三个月后,巫族递交战书,巫冥两界之战至此拉开序幕。

这几天长安一直躲在屋子里不肯出来,谁叫她也不听,就连她最爱的范=饭都是含笑送进去的,待她吃完再端出来,一向最爱黏她的小白也被她提溜着尾巴从窗户扔了出去。

这天,她终于肯出门了,可是那模样却是偷偷摸摸,抱着一个盒子鬼鬼祟祟的甩掉含笑去了若若那里。

若若正窝在那绣花,听见门响探了个头,结果就见长安抱着个大盒子哼哧哼哧的喘气,嘴里还嘟囔着:“吓死了。”

她放下针线,怪异的目光一直徘徊在长安的盒子上,“姐姐,你是给我送梨花酥的吗?”

长安摇了摇头,一把拽过长若,趴在她的耳朵上叽里咕噜的说着。

不一会儿,徽若殿里就传来若若不计形象的哈哈大笑。

两天后,司命府,

流川敲了敲长安的房门,淡淡的道:“长安,开门。”

里面磨磨蹭蹭好久还没有声音。

流川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长安,明天我就要走了,你不打算见我了吗?”

果然,流川的这句话刚说完,面前的门突然打开了,长安眼睛红红的站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流川。

“都不要我了吗?”流川伸手揽她进怀里,抚着她的长发问道,不想看见她的眼泪,那是他最大的死穴。

长安也不说话,只是双手紧紧的环着流川的腰,直到被他抱进屋里,她也不说话。

“不要我了,也不打算和我说话了,嗯?”流川捏了捏她的脸颊,结果被她一掌拍了下来。

“我的长安。”流川低头,轻轻吻上她的唇,极尽温柔。

长安双手环上他的脖颈,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

流川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动作不再温柔,变得霸道起来,揽住她腰的手也越来越紧。就像是毒药一样,明知要结束可是怎么也舍不得,直到嘴里浸入她的苦涩,他才放开她,用手抹去她的眼泪,拇指在她的眼下摩挲着,声音有些沙哑:“会想我吗?”

长安重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声音哽咽的不像样子:“我等了一年才等回你,谁知还不到一年,你又要走。”

“乖,在家等我,嗯?”流川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温度,嘴上这般说,心中也着实舍不得。

两人静静相拥,没有多余的语言,听着彼此的心跳,各有各的深思。

良久,长安从他怀里抬头,长长的睫毛盛着密密的不舍,她脸色有些微红,语气也有些吞吞吐吐:“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说罢转身将床头的盒子端了过来,放到流川的面前,示意她打开。

流川看了她一眼,这才伸手打开盒子。

“这是,你做的?”流川的声音本就低沉,现在因为情绪起伏更是如同喘不过气一样,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盒子里的东西,一刻也不想收回视线。

长安见他一直低着头,知道他恐怕会笑话自己,低下头闷闷的嗯了一声:“后来我见实在是拿不出手,就让若若给我补了几针。”

流川的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弧度,前所未有的大,他起身,一手将她拉近自己,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再也止不住笑意;“毁了我那么多,就补给我一件,我是不是太亏了?”

长安拍掉他的手,没好气的问道:“你要还是不要?”

流川抿嘴:“自然是要。”手指一挑,那盒子里的衣服就落到了他的手上,抛开这件衣服是长安做的这个主观原因,这件白袍除了质地以外没有一样能入流川的眼,可是最珍贵的地方不就是她亲手为他做的吗?如同每一个平凡的妻子一样,为自己的丈夫穿针引线。一想到那几天她闷在屋里是为他做衣裳,他的心已经满足的要命。

“要我穿上给你看吗?”流川轻声问她。

长安点了点头,亲自接过衣服,帮他换上去。

“好看吗?”流川抬头问她。

那衣裳做得可真难看,长安站在他的面前,上下打量着,越看越觉得拿不出手,偏偏他还一个劲儿问她。

“这两个字是你绣得?”流川这才发现在左胸的位置有两个小小的字,很明显是两个人的手笔。长安,上面用红线绣着长安。

“哦,后来嫌丑又让若若给我滚了一个边。”长安瘪嘴。

“好看吗?”流川锲而不舍的问道。

他本就俊秀挺拔,如今穿上这么丑的衣服竟也好看的很,看着他嘴角微挑的模样,长安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了?哭什么?我又是不回来了。”最见不得她哭,可她今天愣是眼泪多得吓人。伸手将她拥入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曼陀罗的味道,他有些手足无措,只得一个劲儿的安抚她;“长安,别哭了,再哭这件衣服我就不用穿了。”

让人哭笑不得,她的哭声戛然而止,长安趴在她的怀里,轻声道了一句:“流川哥哥,平安归来。”

流川点头,紧紧的抱着她。

离别夜,相近的房间,相近的两个人,注定难眠。

第二天,京都城外。

良人出征千里外,

女子流泪日徘徊。

心念神明灵常在,

愿我儿郎早归来。

几个月前她们刚在这里迎回了久征一年的军队,如今又是这里,他们将要再一次感受离别之苦。

城外,泱泱的军队排列整齐,流川一身银色铠甲站在最前,对着冥王行了大礼。

冥王同祁歌上前,叮嘱道:“流川,万事小心。早日凯旋归来。”冥夜也适时的端上那杯行军酒。

流川端起酒杯一仰而进,说了句:“流川谨记。”

祁歌转头四处寻着,却怎么也不见那人的身影,心知估计是心里难受,连送别也不愿意现身了。

流川眼底闪过一阵失望之色,时辰已经差不多了,转身上马准备出发。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咕咕咕的声音,是小白。流川突然停住,有感应般抬头看着那人一身红衣从城墙上飞身而下,直直的落在他的身前。

下马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众人见此也都低头回避,留给两人最后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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