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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始乱终弃。”
傅邪真本以为玉芙蓉必会痛责自己风流好色,想不到玉芙蓉竟是这么大度,心中不胜之喜,对玉芙蓉也更加尊重了。
他道:“芙蓉妹子,祢当我是什么人了,祢们对我好,是我的莫大的福份,我又怎敢乱来。”
他意图赎罪,轻轻拥住玉芙蓉的纤腰,道:“芙蓉妹子,这些日子以来,我不知有多想祢。”
玉芙蓉想起傅邪真与林婉扬、李烟儿皆有肌肤之亲,偏偏自己反而要落到最后,心中大是不满,本想拒绝于他,以略施惩罚,然而一触到傅邪真多情的眼眸,心中已是方寸大乱。
她含羞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就想欺负我。”
傅邪真笑道:“以天为幕,以地为床,又有什么不好,妹子,我朝思暮想,就盼能与祢成为夫妻。”
玉芙蓉虽知傅邪真是在甜言蜜话,其中还有为自己所做的荒唐之事补偿之意,奈何她对傅邪真早已是情苗深种,就算是傅邪真的违心之言,只要是听得顺耳的,那也是喜欢听到,何况傅邪真的话还是有真心的成份在里面的。
她不觉已忘却其余诸女与傅邪真发生过的情事,回身回应傅邪真的拥抱。
傅邪真见玉芙蓉竟主动地投怀送抱,心中乐开了花,那双贼手早已不老实起来,撩得玉芙蓉更加情难自抑。
玉芙蓉暗道:“罢了,反正这个冤家是我今生的死对手,我是无论如何也怨他不起来的。”
被那双怪手摸索着的玉体渐渐已有些发烫了,玉芙蓉的身子软在傅邪真的怀中,已是一副任君索取的姿态了。
傅邪真迫不及待地脱去了玉芙蓉的衣衫,来不及惊叹这具玉体的美丽,就将身子置入其中了。
他的确也太性急了一些,不过他盼着这一天,已是很久了,似乎连一分钟也不愿等下去。
好在玉芙蓉早已是情动如火,几乎是没有任何阻碍的,二人已合二为一。
二人颠鸾倒凤,极尽欢愉,这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雨散云散,不过他们仍是片刻也舍不得离开对方,仍是紧紧地拥在一起。
他们谁也不愿说话,似乎一开口,便会失去这种温馨浪漫的气氛似的。
不过玉芙蓉毕竟最具理智,首先开口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傅邪真懒洋洋地瞧了瞧从树叶中透下的阳光,道:“大概是下午未时了吧。”
“不会吧,我们从清晨便在一起,难道我们……”玉芙蓉已羞得说不下去了。
傅邪真坏笑道:“我也觉得奇怪,祢看起来怯弱弱的身子,又怎会那么大的能量,要了一次又一次,累得我差点虚脱了,让我来算一算,一次,两次,三次……”
“讨厌啦,都是你不好,一直在挑逗人家。”
“说这种话的人太没有良心了,祢那样美好的身体,偏又含情脉脉地瞧着我,就算是铁石人也要动心了,还说是我挑逗祢。”
玉芙蓉忍不住提起粉拳,捶打傅邪真的胸膛,不过她的心中,的确也是充满疑问。
为何她小小的身体里,竟蕴藏着那么多激情?想想刚才的情景,的确是羞死了人。
为了掩饰难堪,玉芙蓉忙道:“今晚就是武林大会的正日子了,我们也该早些回城去才对。”
傅邪真道:“不错,柳飘飘这些人也不知哪里去了,昨夜的那群人中,似乎并没有他们。”
“白道高手齐齐出动,他们又怎敢混入其中,不过柳飘飘定会在暗中窥视,这是勿庸置疑的,如果我猜的不错,他们此时应该在林外等候了。”
傅邪真不好意思地道:“我在这里风流快活,却要让他们在林外等着,这真是……”
玉芙蓉嗔道:“都怪你啦。”
傅邪真笑道:“既然时间还在早,就让他们再等一会儿吧,不过祢为何与金夫人在一起?”
玉芙蓉道:“上次与你分开后,我们就遇到了金夫人,金夫人的那个王总管武功好高,竟能与丁前辈斗个平手,最后我使出催眠大法,想助丁开山一臂之力,却被金夫人认出。于是,她便让我与她在一起。”
傅邪真道:“她定是喜欢祢了。”
玉芙蓉道:“才不是,她知道我是圣宫的人,定知道任天王的事情,便想从我口中,得知任天王的点点滴滴,想不到任天王的情人,竟是一个比一个还要痴情呢。”
傅邪真道:“祢好狠心,有了好去处,也不让我知道,害我担心。”
玉芙蓉道:“傅大哥,你怨我是不是?其实,遇到金夫人的次日,她便与我商量对付李正源之事,我怕事情泄露,反而不妙,是以才不敢告诉你罢了。”
傅邪真笑道:“说的有理,就饶祢一次吧,不过关于昨夜的事情,我还有些不明白,祢定要告诉我才是。”
玉芙蓉笑道:“你只管问吧,我也未必能帮你。”
“何必谦虚呢。”傅邪真道,“首先我担心的,是银刀法王。”
“他是西域武林的高手,是你誓不两立的对手,为何你对他却这么关心?”
傅邪真露出沉思之色,道:“我总觉得,他与土王、木王等人并不相同,他救了林紫药也就罢了,就连昨夜之时,似乎也对我们很有利。”
玉芙蓉点了点头道:“我见到此人时,也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总觉得这人与我有种亲近之意。”
傅邪真喜道:“祢也有这种感觉吗,那可真是太妙了。”
“我甚至有一种更大胆疯狂的念头,只是,这个想法太不可思议了,不提也罢。”
“祢就说了吧,不管祢怎样想,我总是很想知道的。”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更新时间:2003628 17:08:00 本章字数:15819)
玉芙蓉沉吟了片刻,似在整理自己的思绪,然而缓缓地道:“邪真你可知道,在十八年前,西域武林通天教主座下只有五大高手,那就是金刀法王、木王、水王、火王、土王了,后来圣教与西域武林一场大战,双方两败俱伤,不过双方最顶尖的高手,却仍存活下来。”
傅邪真道:“不是说那场大战后,刀王太真就失踪了吗?”
“所谓失踪的意思,就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然而却不能肯定此人一定是死了。”
“卜得意找了太真十几年,圣教弟子遍布全国,自也会时时留意他的下落,若是这么多人都不曾见过他,他岂非就等于死了?”
“应该还有一种可能的,那就是太真因为某种理由,而避而不见,以他那样的高手,若是故意将自己藏起,那是谁也找不到他的。”
“莫非他厌倦了江湖争斗,想过几年平静的日子,这也是有的。”
“三皇五帝中,拳皇与任天王亦师亦友,那自不必说了,接下来,就要算太真与任天王的交情最为深厚,柳飘飘等人对任天王只是尊敬仰幕之情,而太真对任天王,却多了份朋友间的情谊。”
“这么说来,太真是永远也不会抛弃圣教了。”
“太真对圣教的忠心,那是确定不疑的,再说,以他与任天王深厚的交情,绝不会明知任天王的转世灵童出现,而不露面的。”
“祢说来说去,太真最有可能的结局,仍是死了。”
玉芙蓉坚定地摇了摇头,道:“我深信他绝没有死。”
傅邪真道:“我们刚才是在谈银刀法王,现在却扯到太真身上,话题似乎扯远了些。”
玉芙蓉微笑道:“银刀法王在西域武林出现的同时,就是太真消失的时刻,这就是我大胆而疯狂的想法了,邪真以为如何?”
傅邪真吃惊地道:“这怎么可能。”
“我也知道这种想法太过疯狂,不过以太真与任王天的情谊,以他对圣教的忠心,他就算做出这种事情来,我也会不觉得奇怪的。”
“可问题是,通天教主的武功已达到通神的境界,那么此人的智慧必定也是相当惊人了,他又怎么可能会识不破太真的真面目。”
“太真究竟用了什么方法来取得通天教主的信任的确是难解之迷,几乎我所能想到的任何方法,都瞒不过通天教主才对,毕竟他的智慧应该远远超过我的。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种方法了。”
“什么方法?”
“通天教主的武功才智,已是几百年来海内海外第一人,就算任天王也难忘其项背,不过这样一个人,必定会有一个最大的弱点。”
“哦?”
“对一个天才而言,骄傲与自信是无法缺少的素质,否则他也难以有那样的成就,是以,我就推测,是否通天教主自信地认为,他完全可以控制,或者说感化太真,从而才收留下太真,令他成为银刀法王的呢?”
“芙蓉妹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只是认为有这种可能,却也不敢十分肯定,毕竟,通天教主做主容留太真的行为的确是很疯狂的,而太真直接走进敌营,认为通天教主必定会留下他的想法,也是十分疯狂的。”
傅邪真拍了拍脑袋,道:“再谈论这个问题,连我的都要变得疯狂了。”
玉芙蓉道:“真相究竟如何,我们应该很快就会知道的,银刀法王如果是刀皇太真,他定会再来找你,否则的话,就证明我的判断是一个妄想了。”
傅邪真道:“不错,如果银刀法王再来找我,我定要想法挽留他的。”
玉芙蓉道:“你对昨夜的事情,还有什么疑问吗?”
傅邪真道:“我还想知道那在一里外射白虎一箭的人是谁,此人摆明了是与雄极过不去,我甚至怀疑,他已知道雄极所谓的月圆之憾,从而助银刀法王成功。”
“此人的身份,首先可以确定,他必定与西域武林有密切的关系,否则他不可能知道雄极的月圆之憾,其次,我觉得他是中原武林的人。”
“这么说来,中原武林中,除了李正源外,仍有人与西域武林勾结了?”
“这是自然,中原武林鱼龙混杂,被西域武林收买几个,又有什么稀奇,须知拳皇无极已前往西域,以拳皇之能,定能将西域搅得天翻地覆,通天教主忙于对付拳皇,无法派足够的人手对中原采取行动,最好的方法,就是收买一途了。”
“这倒是可以想通的问题,西域武林在洛阳出现时,众人皆以为他将会大举进袭,现在反而没有声势了,定是拳皇牵制了他们太多的兵力。”
“我们唯一要担心的,是那个箭手的武功、智慧,已完全是超一流高手的级别,以这人的武功,在中原武林必定有很高的声望,是以他的破坏力,远比银刀法王等人要大得多。”
“这样的人物,又怎能被通天教主收买?”
“所谓收买,是一种通常的说法,好像许以大量的金银财宝就叫收买似的,其实,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比金银财宝要宝贵许多。”
“不错,比如说,就算有人用座金山来与我交换,我也绝舍不得将芙蓉妹子给他,哪怕一分钟。”
“不来了,人家正正经经商量事情,你又要捣乱。”
“算我错了,向祢投降。我想祢所说的比金钱还要宝贵的东西该是权势、感情之类的吧。”
“大概是这样吧,这就好像李正源一样,为了能得到武林盟主的宝座,不惜与虎谋皮,勾结西域武林,那名射手应该也是如此。”
“祢能猜出这个人是谁吗?”
玉芙蓉道:“我心中虽然有了人选,可是我却不能告诉你,以免影响你的判断,不过我可以肯定,今晚的盟主大会,必定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你定要时刻小心就是了。”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