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不觉中,就结了欢喜冤家。
易府开始出事,洛霞跟着大小姐走了,他突然感到冷情,好像房子里都空落落的。
他开始担心那个讨厌鬼会不会受伤,什么时候回来。
后来听到大小姐失踪的消息,知道洛霞身为侍卫更是凶多吉少,那些夜里他难过到天明。
乐语于是知道,他对这个有点痞气有点善良的女人上了心。
后来洛霞回来了,他远远看到她,心就不受控制的跳。
剩下的日子,有些场合遇到了,两个人也不再掐架了,相互的眼光都有点异样。有种对方才能感到的默契和秘密。
他们都意识到对方的心意。那种眼神,是对方的,却又和自己的差不多。
于是有了两次私会,话语越来越大胆。
没挑明,也差不多了。
今天洛霞说要娶他,乐语一下清醒过来:这不可能。
乐语恨她,如此狠心的离去,连最后一句话都没有!泪眼模糊中转身跑了,擦都擦不及。
他一向是个伶牙俐齿不吃亏的,现在觉得很亏很亏,亏到了心里去,亏的他人都快失了魂,却什么也说不出,也无处可说。
洛霞最后回身看了看,只见到一个人影奔进了连廊,迂回中再也不见。徒然就有种生离死别似的钻心之痛,钝钝的,搅乱了内息,化做真实的疼痛。
洛霞勉强压制下去,默默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发了一章,真是善良勤劳的国人代表,三八红旗手不评我真是亏大发了。
也是因为有的亲以公告被打击为由,要求加更。
其实我觉得乃们根本没受神马打击,但也木啥证据。
考虑到大大感情、心脏、内分泌什么滴健康,我只好认命滴加更了。
不过有滴亲,还是我很爱滴一只,宣称我是个别扭受!我受到了严重滴打击。
话说受里不爱的就是这种!而且爱看攻文滴说。本来就找不到好攻文,还被说成别扭受?
于是掀桌!大爱亲还想看小七?
哼哼,上章木有,这章也木有!而且其它男主仍木有!
只有野鸳鸯一对!拔毛后红烧清蒸任君选择。
最后问一句,这对野鸳鸯是成全他们还是乱棒打死?
最最后问一句,北京的亲们,有没人知道机场的T2和T3楼相隔距离近不近?本色最近要去转机,问个路先。
腹黑的才女
易灵殊收敛了气息,谁能发现她?于是唯一的观众,貌似棒打鸳鸯的大棒,无聊的看着这对地下情人的伤感分离。
如果这事不是发生在她的侍人和侍卫之间,倒是桩动人的爱情故事。
问题是发生在她身边。
易灵殊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这两只的爱情,有情可原,她也能理解,但如果公然成全他们,必然会带来坏风气。
管理一个府邸,就和一个机构一样,想井井有条,就需要落实制度。私情这种事,在这个中社会环境很不光彩。有些道德伦理不是说很正确,但形成必然有一定的原因。
放任类似的私情,恐怕将军府很快就会上演很多生死恋、琼瑶剧,未婚和未婚的,未婚和已婚的,已婚和已婚的......
这不是危言耸听。古人因为交通不便,很多外出办事或常年在外的人,与家人见面不易。尤其是将军府里,不少是军士的夫郎,他们对身边能帮助自己、体面有礼的女子产生好感很正常。
这和是否荡夫无关,乃是人的正常心理需求。不是每个人都有那种坚如磐石的心志,最终化成望妇石的。
最重要的是洛霞和乐语的身份,都是贴身之人,掌握主子的行踪喜好,如果有人以情诱其叛主呢?所以易灵殊那时才注意洛霞的决定。
这确实和莳珍不一样,自己的小侍自己作主,放出去也是恩典。乐语是父亲给的暖席人,结果连席的边儿没沾上,就与侍卫私定终身。
易灵殊不是古人,虽然不会完全以这个时代的标准来衡量这事,马上把这两人捉住,或打死或发卖,但她考虑的是如何将影响缩小。从心里来讲,她是想成全这两个人的。
好人也要会做。滥好人的主人,未必会受到下人尊敬,甚至连自己都保护不好。下人就像下属,各种想法和认识,没有一点约束不乱套才怪。
易灵殊边思索着边回了屋。她走前只说去近处办点事,几人便归,家里也没当回事。何况三小姐从没成亲起经常跳墙而入,全府都被习惯了。
路过扶兰屋里听到他和花颜在说话。窗扇半开,可以看到两人坐在桌旁,都是言笑晏晏,小侍们给花栽浇水,茶水围子温着的壶冒着热汽。
真是一派温馨动人。
“扶兰,放下歇歇,尝口我早起做的点心。”花颜把一碟梅花糕推给扶兰。青花瓷盘子,雪白的梅花形糕点,点着红点看着让人赏心悦目。
“你身子虚,应该多休息,大早去做什么点心?”扶兰带着责怪的说。还是放下手里的针线,用帕子擦擦手,取了块糕慢慢嚼着,动作优雅:“嗯,很香。你的糕点味道总和别人有点不一样,但很好吃。”
“当然了,我专门跟楼里的糕点师傅学过,做法配料都有窍门的。呃......”突然发现提出那楼很不合适,尴尬地咳了下又道:“我不会做饭,针黹也不行,就是这做点心还可以。”
扶兰明白,当初的花颜怕是为了能留住客人,受过不少苦。于是安抚的对他笑笑:“放心,我知道你不会做饭,不会断了你的吃食,你也好好养着,不用大早的做糕巴结我。”说着越发笑起来。
花颜听他取笑,有点羞赧起来,低头道:“我笨手笨脚的,孩子的东西都做不好,倒要你辛苦,一样东西准备两份,还不叫外面买,也不叫别屋的侍人帮忙,我......”
“你别多想,我是不放心外面卖的,东西不多,又何必麻烦别屋的侍人?不是我夸口,咱们这儿,没人比我的针线好。反正每天闲的无事,做几件小衣服算什么。”
“扶兰,你这是顾着我的脸面呢。我知道你是怕父亲大人知道了,会责怪我不会男儿本份。”
“哦,你知道啊,那就好,以后多帮我照顾孩子还情好了。”
“我会的,会的。以前在家带过妹妹的。”
扶兰看着一个劲点头保证的花颜,噗哧笑了:“好了好了,别说见外的话。咱们也放下活计出屋转转去。”
扶兰和花颜准备出门,易灵殊笑吟吟的进了屋,顿时惊喜道:“妻主回来了?几时的事,怎么不叫我们?”
这两人已经开始显怀,人都变得丰腴起来,脸颊红润。易灵殊笑道:“才回来。你们要去哪里?”
“我们就在院里走走。”
“今天这么好的天气,下晌必定日头足,不如我带你们去郊外赏梅,好不好?”
“真的么?那太好了!”花颜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这,妻主,好是好,可我们这样,出门方便吗?”扶兰有点犹疑。他被关了几个月,也想出门,可怀孕的夫郎到处转会被人笑话。
“方便,怎么不方便?这不用你操心,交给我了。”易灵殊笑着拍拍他的手:“你不是也知道我是小霸王,谁敢说三道四?”
扶兰花颜俱笑。就在这时,一个侍人进来,给茶围子添水。易灵殊发现,这个侍人进来后,花颜明显一顿,扶兰也转开了头。
她有点奇怪,打量了一下,那侍人很眼生,身材窈窕,平肩细腰,最普通的青衣在他身上就多了点味道。那双手白嫩柔滑,提着大水壶也稳稳当当,看来还有点力气。
这是谁?新进的侍人?扶兰两人怎么态度这么奇怪?
那侍人很守本份,添了水也并不找机会往易灵殊跟前凑,只低着头行了礼就出去了。
待他脚步声走远,扶兰才出声道:“妻主可认得他?”
“他是哪个?”
“他是彩云楼的云笙。”
“云笙?”易灵殊脑子转了下,才想起来,可不是见到明泽那天的陪酒小倌么!他怎么会到家里来?
“这是怎么回事?”易灵殊看扶兰有点微微委屈的样子,觉得冤枉。
扶兰能接受妻主娶纳良家男儿,对这种被人买下送进来,宣称受妻主喜欢的小倌,就有点不待见了。他和花颜不同,花颜本来就在他之前进门,又患难与共,在他眼里与这样的狐媚子不一样。
这样的例子一开,谁都能往家里塞男子了,虽然他知道好友下属送美貌侍人很常见,可因此导致内宅混乱的先例比比皆是,那就不是扶兰愿意见到的了。
不怪扶兰多想。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权贵之家受人巴结,美男艳姬,接连抬进后院,不管干净不干净,只看相貌,会不会服侍,像宠物一样成批换,结果引发无数的事情。
可他没立场说什么,没有哪家夫侍敢阻止妻主收侍纳宠,即使受宠正夫也不过暗示而已。
“他是赵梓承大人送来的。说是妻主酒席上看中的,特意赎了送给您,还说朋友之谊......”花颜还没说完,易灵殊就开始咬牙。
她哪只眼睛看到自己中意这个云笙了?这个赵梓承绝对是故意的!
纯粹是给她制造麻烦。
易灵殊突然想起,赵梓承姓赵!她家虽然和贤君的赵家不来往,但好像也是有三千里外远的亲戚关系,只是已经太远,又因为政见不同,所以大多人都把这茬忘了。
敢情赵才女在这儿等着她呢。这小子从小爱跟她对着干,已经习惯成自然了吧?她一名声良好的才女,送朋友个小倌?好吧,貌似这也算是文人风流?
易灵殊嘴角抽动两下,直接出门拜访学士府。结果门子说,赵梓承早去了安州,探望生病的姨母了,过节都不回来。临走留了封信,说广安公如果找来,就看信。
她竟然还畏罪潜逃?易灵殊接过信恨道。
信就像个艺术品,措辞优美,字迹飘逸,但内容恶毒!
赵梓承说那天发现易灵殊对云笙很怜惜,后来见到云笙,他又流泪恳求自己带信给易灵殊,愿意为奴为侍,甘愿伺候其君侍。
谈话中发现云笙童鞋是个有真情有才识的难得好男子,于是被打动了。想到他又是个清倌,干脆就把他赎了下来,送进了将军府。
送人到易家,这种事情易满天见多了,根本不在乎。让人验身后,就大手一挥送到易灵殊的房里,伺候侧君了。
最后赵梓承还标榜自己慧眼识珠、成人之美,叫易灵殊不用太感谢她。
下面有个备注更令人气愤,赵梓承说自己一介文人,两袖清风身无衡财,赎身的银两是从芳香阁找花辞支的!
易灵殊用脚想也知道,花辞这个头脑简单的,听说是嫂子看中的人,也知道自家哥哥在孕中,就当了真,真金白银的给出去,钱数除了赎人还饶一顿酒!
没想到赵梓承越长越腹黑,比过去只会言语讽刺高出了不止一个档次。
以前都是易灵殊让她吃鳖,这次小赵成功反击!
易灵殊看完信,下意识地撸了撸袖子。门子立刻警惕地看着她,后退一步道:“广安公有事请吩咐。”其实忠于职守的门子很害怕。
天知道自家大小姐干了什么事,连这广安公面都不见,还留封信,估计不是好事。这易三什么人,自小到大何时吃过亏?不会拿她撒气吧?
她可是武将!不比自家小姐,就是捶一下也不怎么疼,她捶一下至少得躺半个月。
易灵殊发现门子如临大敌的表情,有点好笑,她摆摆手走了,清楚听到那门子如释重负的吁气声,不由黑线。
中午赶饭前向母父问了安,易灵殊就准备好了带两人出游。下午果然阳光灿烂,前天下过雪,空气也很清新。
要出门时,云笙追出来,在马车里又添了个香炉,点的静心香。这是夫郎怀孕时常用的香,能够安神静心。
易灵殊看到,云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