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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她好色,又爱打男人么?看她对夫郎多好啊。”有个男人纳闷道。
“那是外面。在家里把人吊起来打哩!”瘦瘪瘪女人一副掌握内幕的样子。
“她夫郎好像怀孕了,怎么吊起来打?”一位上年纪的男人质疑。
“就是怕挨打才赶快怀孕,不然早被打死了。”
“说的跟你看到似的!”
“就是,你从哪里晓得的?”
“我看八成是假话!那易琅轩哪里像那种人。我们议论她,她都不生气,比大户和官家奶奶的脾气好多了。”刚才的两只说了公道话。
“对,你到底从哪听来的?”
干瘪瘪女人吱唔道:“我就是进城是听过书,讲她一人大杀四方。我想着......”
她在众人鄙视的眼光下说不下去了,作瘟鸡状。
到了家,王氏已经焦急的在厅内转圈了。他知道易灵殊把两个女婿领出去赏梅,可没想到赏了这么久。担心易灵殊没轻没重,又害怕路上马车颠簸,那两个身体受不住。
快到傍晚还没回来,王氏哪里坐的住?干脆叫易灵绽派人去寻。易灵绽愁苦:三妹在还怕出意外?真出了意外,那个意外也就铁定成了意外。
奈何扭不过老父,派人去找,回来报信,没发现人。
这下王氏真急了,直找到易满天要她亲自去找。他是被当初家里的事闹怕了,那次也是扶兰花颜出去,却被赵家劫走。
易满天对老夫心里有愧疚之情,虽然觉得犯不着找,还是被催的出了门。刚上马,易灵殊的马车回来了。
易满天见了,想到都是她害的全家不宁,当即变了脸,鼻孔里哼出两股冷气,甩缰绳就进了大门。
把扶兰花颜吓的不行,以为是对自己出门不满,平白矮了三分,收敛了笑意往里溜。
王氏听到信迎出了二门,把扶兰和花颜挨个抱到怀里,看清楚好好的才放手。天可怜见,他盼孙女盼了多少年,三个女儿没一个争气,现在终于有希望了,能不紧张吗?
王氏见易灵殊莫明其妙的样子,也气不打一处来,喝道:“你只图自己痛快,到处混耍,不想想他们是有身子的人了,竟跑的人都找不见!要不是关城门,你还不想回来呢吧!”
易灵殊笑着点了点头。确定,要不为了进城,还真不想回。
王氏气急,想自己担心了一下午,这女儿只当没事儿人。他哪还想的起面前的已是官封公爵,只当是顽劣幼女,手边一阵摸索,抄了根鸡毛掸子就打。
易灵殊哭笑不得,这么点事,至于这么气恼么?若被鸡毛掸子打中,那真是大笑话了,可总不能和老爹动手吧。
于是躲闪几下,告饶道:“爹爹,又不是什么大事,给女儿留几分体面。看,您把两个孕夫吓着了!”
王氏别的听不进去,最后那句听的可真。他连忙看扶兰和花颜,果然低着头站在哪,犯了大错一般。立刻扔了掸子,上前拉住两人,不住安慰:“别怕,不怪你们,我知道,你们作不了主。怕是早都累的想回家,还被那劣女拖着疯跑!饿着没?”
见两人摇头,又道:“还算她机灵,知道你们饿不得。好了,这就回屋去早点睡了,要没吃饱叫侍人做,千万别干挨着,啊?”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吧唧吧唧,累啊。
其实本色挺喜欢农家小院,依山傍水的生活。当然前提是生活有保障,不困苦。
要是飞机上能看到美男就好了,而且要两个,这样就可以YY他们。
要是本来就是一对,噢,卖糕的,我就不计较起那么早了!以后都坐这趟机!
麻烦的男人们
扶兰两个低头忍住笑,他们玩的很高兴,也忘了时间,哪里是被易灵殊拖的?若是王氏知道他们还喝了杯米酒,怕更要跳脚?
因为易灵殊说:一杯无妨。两只就被鼓动的慢慢喝了。现在听王氏的话,只能乖巧点头,然后谢过父亲回内院了。
王氏经这一闹,火消下去了,准备再捉住易灵殊教导教导,转头发现,哪还能找得到人影!
王氏恨恨道:“要不是看在她是公爵的面上......”
李侧夫掩口笑道:“是是,主夫应该给公爵留些体面。其实说来,她也是好心,不算大错。”
王氏瞪他一眼:“你还替她说话。”
李侧夫道:“三小姐毕竟年纪还轻。这样年轻的公爵,可是咱紫湛的头一份!”
这话说的王氏极其舒坦。想到易灵殊到底还未加冠,又是骄傲又是气恼,终于笑出声,两人相伴走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睡的正香的易灵殊就被母亲的侍人叫醒了,说大将军叫她去练武场晨练。
易灵殊捂着脑袋,万般不愿。她现在已经不用晨练了好不好,忽然想起自易满天回家就没叫她晨练过,今天怎么突然来这么一手?
走在去练武场的路上,易灵殊反应过来了,肯定是为昨天的事变相折腾她!
这老娘也真是......
无语了。
易满天确实为昨天的事不满,但她不能为这些小事唠叨不休,又想到久未见老三练功,不知道有没退步,干脆揪她过来。
易灵绽也在,刚进行热身,看着精神饱满,对比易灵殊的懒散样,更令易满天沉了脸。
于是易满天亲自督促易灵殊热身、打拳,然后考较她功夫。
对练?易灵殊拳风太劲,易灵绽无法近身。
射箭?一箭过去靶心成了个洞,不能再射了。
耍剑?练武场的剑无法承受易灵殊的剑气,咯嘣断了。
飞刀?结果就不用多说了。
......半天过去,练武场跟遭劫了一样。
事实胜于雄辩,易灵殊超额完成了易满天指定的各项指标,终于让易大将军打消了折腾她的念头,背手走了。没人看见的时候,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易灵殊照样晃荡回去,她第一次想到自己的公爵府何时建好的问题。单独住,就不用被两座大山压迫,一有风吹草动,就被逮住,耳提面命一番。
貌似对易灵殊来说,不可抗拒力只有来自母父的了。
唉,也不是不可抗拒,是不能抗拒,总不能像对待那些人一样吧?
回屋吃完早点,扶兰和花颜才来问安,准备同她去向父亲请安。
易灵殊摆摆手:“不用了。父亲昨天闹乏了,早就吩咐不按时用膳食。”
扶兰松了口气。他还怕被数落呢。花颜就嘿嘿的笑。
易灵殊怪道:“你笑什么?这么奸诈的样子?”
花颜收了笑容,有点委屈:“我才没有。只是想到昨天您趁父亲安慰我们的时候,偷偷溜走。我用眼角看的清楚,都没吭声。”
易灵殊扶额。扶兰呵呵笑出了声。
侍人们见两位君侍都在主屋,就把他们早饭摆了进来。
其中端着羹汤的是云笙。低眉顺眼的进来,把汤摆好,又正了箸托。有个小侍人洒了点东西,他很有眼色,立刻拿布子擦了,又站在侍人队里。
扶兰又感到了易灵殊看他的目光。
云笙应该也感到了,稍微抬了下头,又低下去,露出白皙的后颈,然后慢慢泛起可疑的粉红。
花颜也发现了,那样的娇羞无限,本是妓子们惯用的。
他的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两人准备吃饭,却已经有点提不起兴趣。
易灵殊让侍人都出去,一刻钟再进来收拾。等人都出去了,易灵殊到桌前仔细看了看,然后点头示意他们吃。
“妻主,您这是?”花颜迟疑的问。他实在想不通是为什么。
“你们两个,心眼儿小的跟针鼻儿一样。觉得我看云笙,心里难受了吧?
“哪有?”扶兰脸一红:“你喜爱哪个是你的事,我们哪有权管?”
“看看,还说没有,这话也忒酸了。”
“妻主!若是知根知底迎进家门的,我自会好好对待。可这样送的礼物,多生是非,我总得防着一点儿。”扶兰负气放下了筷子。
他自从怀孕以来,性情也变了一点,更加自然,有事不再隐忍不发,而是愿意表现出来了。外面还能保持大家公子的样子,对着易灵殊倒有点小孩脾气,却也可爱。
易灵殊道:“这正是要提醒你们的。我总觉得这个云笙有点不对劲。只见过我一面,就要死要活的想跟着我。他肯定知道我不同意,去找赵梓承想办法。赵才女一贯清高,是目下无尘的,能被这个小倌打动,必定有其特殊之处。虽然有她想捉弄我的原因,也肯定是欣赏他的。”
扶兰凝神道:“赵大小姐欣赏的人,不会流俗。这样的男子怎么当的小倌?又为什么非要跟着妻主?”
花颜道:“这样想来,是有点不对。我从那种地方出来的,最清楚不过。他那样姿色难得,可已经十六了还没接客,能当清倌,简直不可思议。而且他有些举止,就有种,嗯大家公子的贵气,那是从小养成,再盖不住的。”
易灵殊道:“就是这让我感到有问题。虽然有犯官之子充妓的,却没他这号人。而且你们不觉得,他比一般男儿挺拔有力?”
扶兰点头道:“是这样。”
易灵殊道:“所以你们要留心,我会去查一下。就让他干点打理花木的事吧,别接近你们的衣物膳食。等事情清楚了再说。”
扶兰和花颜齐应。然后觉得备受关心,饭都吃的香甜起来。
一餐下来,宫里来人传口谕,请易灵殊进宫面圣。
易灵殊知道肯定是信的结果,换了公爵服,骑了烈火腾云进了宫。
紫治没想到她在短短五日之内,办成了这么多事,昨天又与心腹们商议过后,今天特地找易灵殊再确定一下。
易灵殊说了说茅吉的情况,对晏闻达的事,只说她是个奸细被自己灭了,因为太女残暴无德,也一并灭了。紫治听的眉头直跳。不得不想,如果她看自己或女儿不顺眼,是不是也直接灭了?
事情都说完了,紫治嘉奖过后,就没什么话题了。可紫治也不端茶,分明还有事。易灵殊看她有些出神的样子,两道代表严厉的嘴纹有点松驰,竟然有点忧郁的表情,很是不解。
事情这样完满,她还烦恼什么?
紫治最后下了决心似的,叹气道:“你真不愿意娶炎儿吗?他已经答应了茅吉的求婚。”
......易灵殊更加不解,为什么还要答应。之前已经给紫治说的很清楚了,现在更是局势明朗,还要送儿子么?
紫治似看出她所想,揉着额角道:“是他自己的意思。本来他还有点犹疑,后来看了你的信,就做了决定,昨天翟名终于拿到准话,就启程回国了。”
“炎儿从小就有主张,重要的事情他都会深思熟虑,一旦决定全力以赴。这点,朕的女儿也比不上。朕相信他已经认清自己想要的,可还是有点,舍不得。”
阳光下,紫治脸上的皱纹纤毫毕现,比大殿上高坐的帝王少了份威严,多了些真实和忧伤。这一刻,她确实像个担心儿子的母亲。
“我不理解。之前为了绑住茅吉你根本不在乎,现在既他自己的决定,为何又难过?”
“那不同。之前是为了国家必须要做的,即使是牺牲一个皇子,即使是朕最宠爱的儿子,也不得不那么做。可现在形势这么有利,他还要远嫁,分明是伤了心,有了别的想法。这让我难过。”
紫治叹了口气:“你会笑话我儿女情长了。可你还没做母亲,不会懂的。我虽是帝王,也是一个母亲,并非你想的那般无情无义。如果无情无义,那也是被世事磨出来的。”
“我不会笑你。事实上,我尊敬真情流露,对铁心冷面之类的说法并不赞同。”
“翟名定下半年后来迎娶,时间是稍微紧了点儿,但之前做过些准备,也不是来不及。不过按你所说,半年后茅吉帝崩,她应该要守国丧,不能来迎亲。”
“或许。不过茅吉也有热孝迎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