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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旧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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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进京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

每个诸侯王每五年都要进京朝拜,上一次,恰逢赵静生病没有去,意外的是,当今圣上也并不追
究。

琢珂有些紧张,这是他第一次进京,以东阳王君的身份,向太凤君,凤君叩谢圣恩。他坐在马车
上,脑中不断回想宫里的礼仪,他深知自己代表的也是整个东阳的体面,他不愿出任何差错,也

不愿让他的妻主蒙羞。

当时一旁的司音看不下去,不停地安慰他“父亲不用太紧张,没事的。”

琢珂只能回以微笑。

“你还是让我念念吧,我背的熟一点,更加安心。”

司音看着琢珂微笑“父亲如此用心,母亲知道了,也必然欢喜。”

琢珂点了点司音的头“胡说什么呢,都这么大了,说话还是欠考虑。”

司音抱着琢珂的手撒娇“我不也只在您面前这样吗,父亲,您去过京城吗?”

琢珂回以淡淡微笑“没有,这是我第一次上京。”

司音拖着下巴“啊,原来您也第一次啊,真想知道皇上和皇太女长什么样子呢。”

马车外的赵静停止了本欲掀车帘的手,听着车里司音与云氏的说笑。

司音和云氏,相处的真是很好呢。

赵静想的出神,这些年,随着时间的点点流逝,赵静越来越猜不透自己当年在坚持着什么,现在
又在努力着什么,所有冲动的情感在她的心海中无限稀释,味道越来越淡,却更加持久。

赵静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之中,其实,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

“进京咯。”头次进京的司音还是小孩心性,雀跃的不得了。

赵静眉眼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宠爱。

随行的一行人都被司音欢快的氛围所感染,一扫多日来的阴沉氛围,呵呵的笑起来。

赵静拍拍玄心的肩,“走吧”

玄心这些年一直未娶,她的心思,赵静都明白。

赵静眯着眼,看着远处巍峨的皇宫,那么远,那么肃穆,那么遥不可及。

她在心中也默默叹了口气。

雅竹的召见是在第三日的早朝。

赵静一身朝服,庄严威武,在众大臣的注目下,缓缓向雅竹叩拜。

坐在上方的雅竹努力压抑住自己激动的情绪,缓缓看着他最爱的女人对自己行君臣之礼。

“起身吧。”他说。

她亦抬头,对他微微一笑。

这些年,他们都变了好多,青春已渐渐老去,热情也早已退却,而那剩下的,早已成了恒古不变的誓言。

眼神微微的接触,她们就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

赵静微笑的看着这成为一国之君的男人,他成熟了好多,更像一个帝王。

这样,挺好。

退朝后,雅竹并没有立即召见赵静,赵静在大殿外站立了一会儿,去了太凤君的宫殿。

这些年,太凤君也苍老了很多。

“你来了?”太凤君颇有些意外“你的王君在凤君那儿。”

“我知道,我是专程来看您的。”

太凤君眯了眯眼“真让我意外。你既然来了,那就坐吧,只要不嫌弃我这里简陋。”

赵静告了个罪,坐在太凤君旁边。

他看了看一身素雅的赵静,“你父亲的事,我也听说了。”文氏悠悠说道“原来我们也是手帕交,也算得上是挚友,只可惜,自从我俩为先帝和你母亲的事生了间隙之后,便再也不往来了。”

“这些年,他应该是一直怨恨着的先帝的吧,本来新婚夫妇,却因为先帝的旨意不得不分居两地,最后年纪轻轻还收了寡,说起来,也算皇家对不起你们赵家。”

赵静意外的没有搭话。

“只是我那时候年轻,一心想着如何能够得到先帝的宠爱,失了心智,也使我儿男不男女不女的过了这么些年,现在想来真是荒唐。”文氏苦笑“你父亲一死,我才顿悟,其实争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我想,我若死了,先帝一定不肯原谅我,我竟把她月氏江山拱手送给你赵家,她一定怨我,恨我。赵静,你过来。”文氏对赵静招了招手,赵静走进文氏,“我以和雅竹商量好了,让敦亲王之女继承皇位,她虽然与先帝的血脉隔的远,但毕竟还是月家的女儿。如果雅竹将来与你提起此事,你不要怪他,这都是我老头子的主意。”

赵静沉默,没有说话。

文氏顿了顿,狠心道“栖梧即位没有那么容易,月氏的长老都知道雅竹不是女子,只是怕朝堂颠覆没有点破而已,你若是真的让栖梧即位,只怕会引起轩然大波。你若是对雅竹还有一丝疼爱,请不要在这件事上勉强他。”

赵静站起身,向文氏深深作揖,“太凤君放心,赵静并无此意。”

文氏深深的看了赵静一眼,挥了挥手“你走吧,我累了。”

赵静看了看已是一脸疲惫的文氏“如此,赵静告退。”

“王爷,这边走。”宫侍小心翼翼的为赵静引路出宫。

赵静点点头示意。

突然,听到灌木丛的那边传来一群宫侍的声音“太女殿下,您别跑啊……”

赵静顿了一下。

“怎么了,王爷?”引路的宫侍奇怪的问道。

赵静笑了笑“没事,我们走吧。”

翌日,雅竹就宣召赵静入宫。

赵静心中有些忐忑,云氏不明所以,笑着问赵静,“王爷今日怎么不穿朝服?”

赵静笑了笑,“往常衣裳就好。”

云氏为赵静找了淡绿暗纹袄,配着墨绿金纹裙,耳上戴着如意明月珰,赵静又仔细的在镜子里看了两眼,入宫去了。

走前云氏还笑着说“从来没见过王爷如此上心。”

赵静摸了摸脸“是吗?”

引路的宫人将赵静引致御书房,赵静抬头一看,雅竹早已在御书房内等候了。

雅竹定定的看向刚进来的赵静,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两人相隔了十年,明明有很多话要讲埋藏在心底,但是真的面对面,反而不知道如何说起。

雅竹笑了笑“你坐吧,我已经找人叫栖梧过来了。”

赵静有些紧张,第一次见自己的女儿,她居然有些手足无措。

雅竹嘴边扔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我时常在想,当初你一生下栖梧,我就命人把她抱走,这些年来,你可有恨我?”

赵静听到雅竹这样说,紧张感竟莫名的消失了“我两之间羁绊的连我们自己都数不清了,爱与恨哪又那么清晰,我冷你这么些年,你心中也必定怨恨的吧。”

雅竹笑了笑,却并未答话。

赵静叹息“你如今,可是越发有帝王的样子了。”

雅竹站起身来,走到赵静旁边“那你知道我这些年在想写什么吗?”

赵静看着雅竹淡褐色的瞳孔,有些迷茫“什么?”

雅竹笑笑“我在后悔,我无时无刻都在后悔,为什么当初把你放走,为什么没把你留下,我天天想你,日日想,夜夜想,恨不得就飞到东阳去,把你身边的男人赶走,跟他们说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赵静笑了,她的声音已经不复年轻时的清脆,反而有些低沉,低低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宫殿,显得格外动听。

雅竹将头埋在赵静怀里,贪婪的吸取她的气息“这些年,你可有想我,嗯?”

赵静搂住雅竹,红了眼眶“傻瓜,怎么不想。”

雅竹不在说话,只是双手环住了赵静,将她搂的更紧。

“皇上,太女殿下到了。”门外传来宫侍稚嫩的声音。

“怎么不是碧流?”赵静有些好奇。

雅竹不情愿的站起身,整理好自己衣服,“你也不多为他们俩想想。”

赵静笑了笑,不在接话。

“进来吧。”雅竹端坐回主位。

从门外进来一红衣小女孩,粉嘟嘟的脸蛋,大眼睛,红润润的嘴唇,虽然只有十岁,也可从中窥的此女长大后的倾城之貌。她规规矩矩的给雅竹行礼“栖梧拜见母皇。”

雅竹笑了笑,“栖梧啊,快起来吧。喏,这是你静姨,你还没见过吧。”

月栖梧有些惊讶,她第一次听母皇让自己称呼她人为姨娘的,她双眼眯了眯,脑子转的飞快,甜甜的对赵静笑了下“见过静姨。”

赵静热泪盈眶,却忍住不让她人察觉有异“不敢当,不敢当。”

这是她女儿吗,没想到她第一次见自己女儿竟是这般情况,她曾在东阳想了千万次,都没有那一次比现在看来要真实,让她奔涌的母爱如数倾注。

雅竹坐在高位上,淡淡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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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名为罗敷

天色已晚,雅竹再有心也不得不放赵静出宫。

赵静微笑,向雅竹拱手告辞。

走至宫门前却意外的发现气喘吁吁而来的月栖梧,赵静微笑“太女殿下有事么?”

月栖梧歪着脑袋,甜甜一笑“王爷,栖梧有要事与你相谈。”

要事?赵静未多加思索,随着月栖梧行至柳树下,赵静拱手“不知太女殿下有什么事?”

月栖梧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只是那笑意从未达到眼底“静姨是我母亲吧?”那语气带着十足的肯定。

赵静一惊,僵笑道“太女殿下真是说笑了,谁不知道您的母亲是当今圣上,请以后千万不要说这种话了,会带来许多麻烦的。”

月栖梧拽了一根柳条,在手上把玩着,悠悠的说“静姨当我什么都不懂吗?母皇,她其实是个男子吧,虽然他伪装的很好,但我与她朝夕相处,怎会不知?如若你不是我的母亲,哪又怎么解释母皇对你的事格外上心,这几天又让我在内里穿上孝服呢?我记得老王君可是前不久才去的。这总不该是巧合吧,更何况,今天还特地让你我想见。”

生长在皇宫里的孩子总是要比别的孩子早慧一些,即使雅竹对她保护的再周到,可是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她全都知道。

赵静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是是还是不是,面前的明明就是她的女儿,可是她不能承认。

月栖梧看到赵静的表情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她轻笑一声“夜深了,王爷还是早些回吧。我记得王爷这次带了王君和大公子来,可别让他久等。”

赵静浑浑噩噩的走出宫门,心里掠过丝丝凉意,她总觉得刚才月栖梧跟她说话时带有敌意,甚至刚才的提醒都带有不怀好意的意思在里面,那不像是十岁小女孩说的话。

赵静笑笑,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吧,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她的女儿啊。

皇帝接见完各个诸侯之后便举办重大的宴会欢迎他们的到来,这种宴会实质意义上来说,无非是各个王爷的势力整合以及男眷们无谓的拼比,着实无趣。

赵静带着盛装打扮的琢珂和司音出席,一路上,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凤君文氏还是一如既往的周到,而太凤君,据说已经很久没有出席这种宴会了。

文氏早早就接到了雅竹的特别嘱咐,要好好照顾司音和云氏,不能出任何差错,想到这几天女帝对他格外温柔体贴,文氏脸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连带着看琢珂和司音也顺眼了些。

“父君。”月栖梧跌跌撞撞跑了过来。

文氏拿起帕子为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瞧你,有什么事值得你这样焦急。”

当今太女月栖梧的生父已经密不可晓,据说因为出身不好,早已被太凤君秘密处死了,而女帝在太女出身后,就将女儿寄到文氏名下,此来,文氏地位更加稳固,连带着文氏一族,也沾了不少光。

“父君,我想吃酒。”月栖梧抱着文氏的手撒娇。

文氏笑着点点她的头,将自己的果酒递给她,故意嗔道“才多大就想吃起酒来,少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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