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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逆之吕布新传-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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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儒生的目光充满了哀伤和怜惜,看上去近在咫尺,感觉却又远在天涯,就像一具惟妙惟肖的塑像一般。他好奇地伸出手去,用柔弱的手指去触摸中年儒生的衣襟。可是,就像镜花水月一般,中年儒生突然间消失了,就像一颗石子儿落在水中,激起了阵阵涟漪。

    就在这时,突然间狂风暴雨呼啸而至,雷鸣电闪轰然不绝,天崩地裂,乱石纷飞,数个龙首蛇身、龙首猪身、龙首马身的怪物从天而降!“那是我的,还给我!”怪物们张开遮天的巨掌,铺天盖地地向他扑来!他吓得瑟瑟发抖,魂飞魄散,就在此时,那个中年儒生大喝一声:“孽畜!休要伤我子孙!”一剑劈来,怪物们立刻就烟消云散了,他也随之惊醒了。

    皇帝喘息了足足有一刻钟,这才定下心神,他在脑海中仔细回忆了一下中年儒生的相貌。身长七尺三寸,美须眉,大口,隆准,日角,这不正是世祖光武皇帝吗?看来,自己遭遇龙首怪物袭击,幸免于难,都是世祖光武帝的在天之灵庇佑呀!

    本朝的通例是笃信谶纬和鬼神,所谓敬天法祖是也!天就是天道,祖就是宗庙的祖先神祗。天神称祀,宗庙称享,祭祀天神称为外事,祭祀宗庙称为内事。宗庙所祭者一家之亲,内神也,故曰内事;郊社及山川之属所祭者天下一国之神,皆外神也,故曰外事。

    皇帝年幼之时,这样的故事父皇曾经给他讲过无数遍,究其根源,都是列祖列宗显灵庇佑。这样的梦境,若是唤来太史令详述梦中所见,再问吉凶的话,太史令定然会伏地叩头,口称:天子万年!此梦乃是吉兆!主陛下剪除诸凶,混一天下之兆!”

    皇帝喘息方定,伏在地上,对着京师洛阳城宗庙社稷的方向,恭恭敬敬地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礼毕,他在心中默祷:“列祖列宗,后世子孙不孝男刘协谨祝:列祖列宗庇佑,若是不孝男刘协得脱大难,逃离长安,必定备齐三牲六礼,遥祭祖先!”

    就在此时,小宫女儿也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一看皇帝恭恭敬敬地伏地默祷,她也连忙跪下来,双手合十默祷起来。黎明的日光照在他的脸上,依稀是一片灿烂的红霞,在日光的辉映下,那一张宜喜宜嗔的俏丽面孔儿显得无比圣洁。

    荒凉的宫殿中,随着鸟儿的鸣叫,忙碌的一天开始了。郎中令李儒是第一个入宫的,他来到天子的寝宫前,低声问了几句儿。然后吱呀一声,寝宫的门开了,李儒带着一股凉风,缓步来到天子的龙榻前,在五六步外看了看皇帝,他本想再上前几步,可是一阵浓郁的酒气使他畏缩不前了。李儒生性喜好洁净,不沾污秽是平生一贯坚持的信条。

    在微弱的光线中,皇帝的面容看得不甚真切,可是那一股漫天的酒气却扑面而来,混合着殿中的腐朽之气,还有身体发出的汗味儿,熏得李儒打了一个哆嗦。皇帝躺在尨塌上,均匀地呼吸着,发出了阵阵鼾声,一股股浓郁的酒气阵阵袭来。

    “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到现在还有这么大的味道儿?”李儒回过身来,回头问管事儿的女官。他是有洁癖的人,这种浓郁的味道儿,对他来说是难以忍受的折磨。“回大人,陛下和刘大人足足喝了三坛,比往日喝得还要多!”女官们恭恭敬敬地拱手答道。

    “陛下既然高兴,就随他去吧!等到陛下酒醒之后,你们要替他沐浴更衣,好好地洗一洗。准备些清粥小菜,酒后的人肠胃弱,要小心伺候!现在就不要惊动他了,让他好生睡上一觉儿吧。”李儒大袖一挥,匆匆去了。

    今日有五万斛粮食要交割,这才是关乎西凉军性命的头等大事儿。一个十二岁的娃娃,想喝酒就让他喝吧,除了喝酒,他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做了。“诺!”女官和宫女们齐声应了一声,李大人结束了每日例行的查访,她们就可以收拾一下出宫了。

    卯正时分,长乐宫的西阙门内就挤满了百十个宫女和女官,她们个个收拾得干净利落,等候西阙门开的那一刻。从西阙出宫不远,再折而向北,走上两三里路就是东市和西市了。在那里舒舒服服地吃上一顿饭,再在大大小小的店铺中盘桓上一上午,中午叫上一辆马车在长安城中好好逛逛,黄昏时分再回宫,这该是多么美好的一天呀!

    皇帝身穿女装,亦步亦趋地跟在小宫女儿的背后,不时地抬起两只漂亮的大眼,好奇地望着四周,像极了一个初入宫中的小宫女儿。“哎吆,这个漂亮的小妹妹是何时进宫的呀?看这小模样儿,就跟画里的仙女儿一样。”“就是呀,看人家还害臊呢,小脸儿都红了!”

    几个年长的宫女儿伸出白嫩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皇帝的脸蛋儿,嘴里轻声地调笑着。皇帝心中紧张万分,生怕露了馅儿,低垂着双眼低下了头,两个脸蛋儿越发红了。“算了,人家刚进宫,你们就莫要调戏她了。”一个年长的宫女儿轻声劝道。

    “开宫门喽!”负责把守西阙门的西凉军终于揉着惺忪的睡眼出来了。他们打着哈欠开了宫门,按着昨晚送过来的名册草草地验看了一下腰牌,就挥挥手放人了。董太师远在西凉,李中郎正忙着交割军粮,大好时光,正好用来酣睡终日!

    随着人群,小宫女儿用柔软的小手牵着皇帝,把两人的腰牌递过来。负责查验的西凉兵接过来草草看了一眼,就挥手放行了。两人抑制住心中的兴奋,拔脚就走,恨不得立刻肋生双翅,逃离长安城。就在这时,一个瘦高个的年轻西凉军喊了一声:“两位姐姐且住!”

    这一声喊犹如一盆冷水,将两人从头浇到脚!难道是被发现了不成?两个人的心脏立刻就剧烈地跳动了起来,脸上、身上立刻就见了汗。但是事出无奈,小宫女儿只好拉住皇帝,缓缓地转过身来,警惕地看着那个瘦高个的年轻西凉军。

    只见那个年轻的西凉军嘻嘻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从怀中摸出数十个肉好五铢钱递了过来。“拜托两位姐姐带上一些时新点心回来,我老娘明日做寿。还来西阙门唤尤五的便是!”话一说完,尤五还郑重的拱拱手,以示隆重。

    小宫女儿用白皙的小手按住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儿,长出了一口气。“好嘞!尤五哥,我记住了!包你满意!”说完,她拉住皇帝的手儿,转身大步走了,一直走了数百步,再也看不见宫门了,她才蹲下身子,瘫软在地上,眼眶中的泪水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皇帝也蹲下身子,剧烈地喘息着,好半晌儿,他才平静下来。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洁白的手帕,用小手儿替小宫女儿擦拭着泪水。看着皇帝笨笨的样子,小宫女终于忍不住破涕为笑了。“你笨死了!我自己擦!”望着小宫女儿满面泪水的笑靥,皇帝不禁看得痴了。

    一丝异样的东西,在他心中轰然炸裂了,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无比。小宫女儿那娇俏的样子,还有叉着腰宜喜宜嗔的模样,在他眼里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迷人。这一刻他想永远看下去,直到地老天荒,直到海枯石烂!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小和,我周周,两个周是一样的,周文王的周。”

    半个时辰之后,焦急万分的刘和、黄琬、郑泰、杨瓒、士孙瑞五个人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皇帝和周周。一见皇帝的样子,五个人立刻就莫名惊诧了,大汉的天子竟然换上女装出逃,传出去定然会惊世骇俗的!“陛下,请入府更衣!”黄琬连忙拱手道。

    “来不及了,立刻上车,就在车上换好了。还有,现在我叫小和,没有到达中牟以前,我都叫这个名字。她是周周,两个周,周文王的周,没有她朕绝对不能逃出来,你们要好好待她!朕也要好好待她,就像对待朕的姐姐一样。”皇帝郑重地说道。

第461章:一碗油泼面() 
就在皇帝假扮宫女逃出宫中的同时,冀州河间国郡治乐成县的郊外,公孙瓒的大寨中已经炊烟袅袅了。辎重兵们正在初夏的晨风中调理着早餐,温暖的阳光照在他们的脸上、身上,落下斑驳的霞光。一夜好睡,士卒们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牛皮帐篷,开始洗漱。大寨中到处都是四处走动的人群,给这个喧嚣的早晨增添了无数的嘈杂。

    中军大帐内,公孙瓒一身华服,正在看着手中的几份文书,他的儿子公孙续和大将严纲正襟危坐,等候着公孙瓒的命令。啪!公孙瓒重重地把手中的文书拍在了案几上,怒气勃然地大吼道:“刘虞老儿!明明知道袁公路有称帝的野心,还派遣一千五百精骑去支援刘和,他难道不知道这是羊入虎口吗?再者说来,他讨好了袁公路,我们就成了袁公路的敌人了。”

    “父亲息怒!”公孙续连忙解劝道:“刘虞是汉室宗亲,天潢贵胄,一生高高在上,岂能在意我等寒族将领的所思所想?多说无益,反到伤了自己的身体,父亲请暂息雷霆之怒,大家商量个法子出来,事情总还是能够解决的。”

    “主公,对待刘虞这样的贵胄,和他讲理是没用的,就得和他比拳头大小。比拳头,刘虞老儿如何比得过主公?等到此战结束,我们撤军回到幽州,干脆收拾了这个老不死的,主公自立为幽州牧!与其寄人篱下,何如自立为王?”大将严纲斩钉截铁地说道。

    严纲和公孙续的坚决态度使得公孙瓒很满意,呜???他长出了一口气,把心中的愤懑尽皆倾泻而出,这才觉得心中舒服了一些。“此言大善,我们还是要先打好这一仗!从袁本初手里取得河间国和中山国,然后再回头收拾刘虞老儿。”

    “父亲,若是袁术听信了刘和的谗言,对您有了猜疑,这事儿就不太好办了。袁家毕竟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底蕴深厚。袁术也早有称帝之心,得罪了他,对人少地贫的幽州恐怕大有关碍。”公孙续除了传自乃父的勇武之外,心思更为缜密。

    “哦!此言大善!”公孙瓒抬起双眼,赞许地看了一眼儿子。“这的确是个问题。幽州人少地贫,得罪了袁公路,吃不了得兜着走,况且我们只有一郡之地。这事儿我得仔细想一想,对了,你二叔到哪里了?”公孙瓒口中的二叔指的是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越。

    “昨日收到了二叔的鹰信,按照他的行军速度,今日应该到达成皋附近了。”公孙续想了想,拱手答道。“那就这样办!告诉你二叔,让他突袭刘虞的一千五百骑兵,想办法收编他们!刘虞老儿不仁,就休要怪我公孙瓒不义!”公孙瓒大手一挥,做了决定。

    “主公所言极是!此乃釜底抽薪之计也!就此断了刘虞老儿的后路。依我之见,还是要派个使者去袁公路那里,用三寸不烂之舌,说得袁公路对刘虞敌意大起。”严纲趁机拍了公孙瓒一记马屁,随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此言大善!”公孙瓒大喜了:“一事不烦二主,就让公孙越去办好了!”

    五月初二的凌晨,卯时。这一刻发生了很多大事儿,一直在董太师的威压下胆颤心惊的天子,终于男扮女装逃离了长安的宫城。远在冀州和冀州牧韩馥鏖战的白马将军公孙瓒也发出了鹰信,命令他的族弟公孙越收编刘虞的一支精骑。

    然而,这还没有完,五月初二这一天,注定要发生太多的故事。西起凉州张掖郡的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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