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了金姗姗这话,候锐心里却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看样子金姗姗也和自己一样,心底深处并不能彻彻底底的忘记曾经的那段日子,在两人你来我往的交锋中,时不时就会无意识的流露出对彼此的额外关心。
“我没事,咱们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吧,对于我之前展现出的诚意,你们金毛猎犬高层有新的指示吗?坦白说,我的耐心快要耗光了。”
这边程琳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围绕着候锐身边的各路敌人、不怀好意者却是越来越多,那么如果金毛猎犬这条路真的走不通,只要金姗姗肯给候锐一丁点暗示,那候锐他就可以早作其他打算与安排了。8)
1401自投罗网()
? “坦白说,你回来的太过突然,我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再次进行确认,你具体等我消息吧!”金姗姗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跟候锐交代了一句,看样子候锐在日本做的事情、至少还是对金姗姗产生了一定程度上的影响。
“好吧,我愿意相信你,我最多在等你24小时。”为了催促金姗姗,候锐只有给出了一个明确的时限。
“然后那?如果24小时后我不能给你一个令你满意的答案,那你打算怎么做?制造混乱、进行恐怖袭击、直到把京城也搅的天翻地覆?”
“哪有那么夸张!我对京城有许多美好的回忆,所以我不会去破坏这座城市,这是我的底线!如果说金毛猎犬这边不行,那我就去找其他国家的情报机构,我相信一定有很多人欣赏我脑中的资料,最起码多国联合调查团就绝对不会拒绝我。”
“你也不用这么早下定论,先等我的消息吧,不过我要再重申一遍、不要伤人更不要杀人闹事,这样我才愿意继续充当你的中间人,要不然咱们俩之间的协议立即作废,我一定会亲手抓你。”
说完这句金姗姗她就挂断了电话,不过不等她做出后续的反应来,一个带着眼镜的工作人员就急速冲到了她的面前来。
“金科长,我们追踪到了电话卡了,登记人就在京城市区内。”戴眼镜的技术人员是兴冲冲的叫道,前几次候锐使用卫星电话联络,每次都会及时的挂线,这回终于让他们给找到了线索,这又怎么能不让技术人员大感兴奋。
“那具体位置锁定了吗?”金姗姗眉毛一挑的反问。
“就差那么一点点!如果你们的通话能再多持续5秒钟时间就好了,现在我们只能确认对方身在京城范围,比较具体的地址却是没法限定,怀疑范围在50个街区之内。”
“行了,命令行动组马上出发,去把手机卡登记人带回来好好的问一下,看看没有没什么线索。”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等金姗姗下达新命令之后,自己也马上从办公桌后面绕了出来、动身去找钱科长去刺探口风去了。
候锐不久前在东京的所作所为,其实对金毛猎犬高层真的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不过那三位犬王会不会改变他们对待候锐的态度,这一点金姗姗也不敢保证,但为了安抚候锐、促成候锐和金毛猎犬间的协作,金姗姗她也只能大胆的尝试一下了。
只不过在30分钟之后,当金姗姗她从钱森的办公室里面走出来时,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有点复杂;
就在刚才,钱森他当着金姗姗的面,专门把候锐要求确定的事情、向上级犬王再次进行汇报,而金姗姗她就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一直盯着钱森他和顶头上司沟通完,接下来钱森他才告诉了金姗姗一个喜忧参半的消息。
大体上来说,犬王终于同意跟候锐接触一下,不过出于安全的考虑,双方第一次接触肯定不会直接让候锐见到三大犬王的面,所以就让金姗姗和钱森先做一下接待员,去把候锐请到“晨光”小组来坐一坐。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金姗姗的本能反应不是开心而是担心!
要想让候锐走进“晨光”小组的办公室,金姗姗自信可以勉强做到,但是当候锐发现首先跟他见面的不是能够真正拍板的人物,而是自己和钱森这样的中层人员时,金姗姗真的有点担心候锐会发飙、更害怕候锐的想法会发生变化。
时至今日,候锐他已经在这趟东京之行中、充分的展现了自己的危险性,死亡天使跟候锐的分析没有错,只不过死亡天使并没有告诉候锐,当他向金毛猎犬展示拳头时,一样要非常非常的注意把握尺度,不然让金毛猎犬产生严重的忌惮心理,那么对候锐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
只可惜金光猎犬当中等级分明、规矩森严,上头那三位犬王的决定,金姗姗这个小小的科长也左右不了,于是她就只能争取去说服候锐,顺便拿出更大的耐心和诚意来促成这次对“晨光”小组的特殊拜访。
回过头,当金姗姗和候锐持有的那部手机再次通话之后,候锐这边果然是毫不迟疑的一口答应了下来,不过他却要求金姗姗再给额外48小时时间来做点事情,随后当金姗姗问候锐要花这两天时间干些什么东西时,候锐他却立刻打起了哈哈、跟着还很快就结束了通话。
时间再度过去十几分钟,当“晨光”小组派出的行动组人员,迅速找到那部电话的原始主人时,候锐这边已经把手机卡给处理掉了,半路拐回去看了程琳一眼、捎带回去一些新鲜食材和生活用品之后,这才重新开始在京城市区内四处奔波了起来。
48小时时间眨眼就过去了,跟着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前一晚几乎彻夜未眠的金姗姗起床之后首先冲了个澡,迅速打理好自己身上的一切细节后,下楼开车就直接赶到了“晨光”小组所在的那栋大楼。
只不过这次在大楼那严密到夸张程度的保安检查程序前,钱森他以及两人的几名助手早已经站在了大楼门口,6…7个人不苟言笑的站在那里,引得进出大楼的人们悄悄侧目、不停猜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远远的看着金姗姗下车并且走过来,为首的钱森就很直接的问道:“没有人出现过,你能担保那家伙不是在耍咱们?”
“时间还有一点,等到9点整再说吧!”可是等金姗姗扫了一眼自己的腕表之后却平静的回应了钱森一句,紧接着身体也灵巧的一转,坚定的站在了钱森的身边,开始和众人一起等待候锐现身的那一刻儿。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当金姗姗和候锐约定的9点钟时间眼看就要到了,金姗姗和钱森身后那几个助手已经是明显的焦急了起来,他们总忍不住悄悄用眼角余光去瞟金姗姗的背影,因为候锐他真如果失约的话,那金姗姗无疑就要承受犬王降下的滔天狂怒了。
最后15秒,再次扫了一眼腕表,金姗姗的表情还是显得很镇定,至少叫人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大的波澜来,还真有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
候锐呀候锐!你这次究竟会不会出现、做一次自投罗网的冒险那?咱们俩之间的约定……到底在你心里还有多少的分量?
秒针还在不知疲倦的往前走,随着金姗姗的眼神一点一点的冷漠起来,她心底深处已经有了一丝觉悟;
今天的候锐早已不再是大学时代、最喜欢和自己耳鬓厮磨的那个男孩了,身为神秘恐怖的“阴影”组织一员,无数的厮杀、尸体和鲜血无疑可以改变任何人,今天候锐的本性如何,金姗姗也不敢担保。
接下来,等金姗姗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准备用最后的勇气和尊严,返回楼上去为候锐的事情善后,接受自己因为付出信任而遭受的委屈时,一辆出租车忽然间就突兀的冒了出来,飞快的停在了大楼跟前。
下一秒,穿着一套朴实休闲装的侯锐就从出租车上走了下来,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相貌暴露在了阳光之下,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微笑,不紧不慢的、一步接着一步的朝金姗姗和钱森等人这边靠了过来。
这时候,明显松了一口气的金珊珊,她这才飞快的瞟了身边的钱森一眼,紧跟着起步主动向侯锐迎了过去,紧接着,金珊珊身后钱森那些人也跟着一起往前移动,双方很快就在大楼跟前汇合到了一起。
“我来了,刚才路上有些堵车,我没有迟到吧!”侯锐很程序化的来了一个开场白,双眼紧盯着金珊珊的瞳孔,随后又往钱森和其他人脸上望了望,神态和语气都显得很放松,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人,恐怕还以为他只是来朋友的公司转一圈呢!
“只要来那就不算完,不如先进去吧,咱们坐下来再慢慢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金珊珊她努力表现的很镇定、很严肃,根本连一个笑脸都没有给候锐,匆匆打过招呼之后、身体就微微一侧,然后朝着大楼的入口那边摆了摆手。
既然来都来了,那侯锐也没有废话,乖乖的被金珊珊等人裹夹着就迅速的走进了大楼去,先一步完成严格而繁琐的安全检查、证明自己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武器之后,转头就来到了“晨光”小组所在楼层的某一间狭小问询室里面。
脸上挂着豁出去的表情,全然不用任何人吩咐,候锐他就乖乖的坐到了问询室那把金属椅子上、将手肘垫在了金属桌面上,随后金珊珊和钱森则是迅速坐到了侯锐的对面,接下来其他那几个随行助手就马上散开来,调配人手就把整个楼层都严密的包围保护、看守了起来。
1402被拆穿的偷梁换柱()
? 刚刚还西服笔挺、一个个精明强干模样的他们,此时此刻手中却全部都端着冲锋枪或突击步枪,表情凝重的显出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在这个特殊时期、即便是在这栋大楼中工作的金毛猎犬成员也没人可以接近这一层。
“咱们从哪儿开始?”既然来都来了,那侯锐自然也是彻彻底底的豁出去了,所以他在面对金珊珊等人时丝毫都没有害怕或者犹豫,完全就是在大大方方的发言。
“那咱们不如先从刘海的事情说起。”终于有机会坐到一起,见金姗姗一时半刻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钱森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给侯锐来了一个下马威,准备先试探一下侯锐的底线,好方便一会儿找机会击溃候锐的心里防线,然后把他脑子里的秘密通通都给掏出来。
“刘海的事情我在新闻里看了,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侯锐当然没那么容易上当,于是就迅速打起了哈哈来。
“侯先生,你应该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既然走进来了,那么有许多事情,我劝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和我们合作,这样对你比较有利。”
“合作当然没问题,如果不是为了要合作,那你们也找不到我,不过我是真的不清楚刘海的事情。”见钱森他说话这么不客气,结果侯锐的语气也稍稍有些转冷,看着态度有些嚣张,完全没有自己已经深入敌营的那种觉悟。
“候锐你今天会过来,难道就不怕我们把你直接关押吗?”突然之间,沉默半天的金珊珊也开口了,只不过她问出的问题远比钱森的问题更为尖锐:“你故意把见面时间往后延迟了48小时,这段时间里面你都在干嘛?”
听到这话,侯锐他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直视的金珊珊的眼睛回答道:“如果咱们之间的见面过程很友好,那你们就永远不会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万一发生什么不愉快,那我保证你们会后悔做出鲁莽的决定。”
“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