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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多年以来,死在游山惠手上的男公关和小明星就超过了5个,只要是被她看上的男人那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征服、收集起来,接着等游山惠她失去新鲜感之后,她就会弃如草芥的再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如果这期间稍有反抗不从,那游山惠可不管对方是有妻子还是有女友,统统利用鬼吼会的打手搅黄掉掉,间接摧毁的情侣、家庭不计其数。
所以面对这样的恶女,候锐他自然也不会讲究什么绅士风度了,于是候锐就单刀直入的逼问道:“游山忠一郎在哪?”
“你说什么?”游山惠明显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些劫持自己的家伙会问出这个一个无厘头的问题来。
“快回答我的问题,游山忠一郎在哪?”
“我父亲已经去世几年了!”
“……别拿这些哄骗普通人的话来敷衍我,我知道他是诈死,快说游山忠一郎在哪?”
“诈死?真可笑,你这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像疯子一样,一直纠结这个问题,我、我可以领你去我们家族墓地看一看,我的父亲早就去世并且埋葬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呀,我真是……”郁闷的游山惠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来解释了。
“我再问一遍,如果你还骗我,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不管游山惠的表情表现多么逼真,候锐都不会轻易的相信,所以逼问的口气是愈加的严厉起来,就连身体都开始往游山惠那边充满侵略性的倾斜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坐在地上的游山惠感觉不妙,所以就马上往后缩去。
“游山忠一郎藏在那?”这次再开口,候锐他的语气就发生变化了,已经带上了阴森、冰冷的感觉,双眼的眼神犹如寒冬的月夜一般寒凉。
“神经病!我警告你,你们敢动我的话,鬼吼会不会放过你们的!”死到临头,游山惠还在叫嚣,可候锐他却扭头就站了起来,望了旁边的爵士一眼,而习惯性板着一张脸的爵士就微微的点了点头,跟着这两个人就一声不吭的再次交换了位置,候锐他靠在一棵大树上,暂时充当起了观众的角色。
当一脸冷漠的爵士他蹲在游山惠的面前时,游山惠就本能的感觉到了爵士身上那股明显的危险气息,于是就开始更加迅速的往后缩去,但是爵士一丁点迟疑都没有,一把扯住她的一只脚踝就把她重新拖回到了自己眼前,对游山惠因为挣扎而暴露出来的大腿屁股瞧都不瞧一眼。
然后等爵士他顺手捡回来一个空酒瓶之后,立刻就想要去抓游山惠的手腕,不过这时游山惠却挥舞双手、对着爵士他又拍又打,好像发了疯一样的反抗,结果爵士一声不吭的把手上的酒瓶一抡,“碰”的一声在游山惠的额头位置磕的粉碎。
“啊!”游山惠本能的发出了一声惨叫,双手仿佛鸡爪那样的举在自己脸旁边,对着空气先抓挠了一下,然后这才死死的捂住了自己额头位置那几道翻开来的巨大伤口,但却不能阻止鲜血流的满脸都是。
而在狠狠削了游山惠一酒瓶之后,爵士他依然是面不改色的站起身,随便走了几步、在草丛中捡起另一个啤酒瓶之后,重新返回到了游山惠的面前。
这一次,额头位置正不断流血的游山惠无力在抵抗了,结果让爵士他可以轻易的扯过了她的左手,进而垫在了旁边一截枯木的上面。
“你,你要干什么?快,快点放开手我,我给你钱好不好,我可以给你5000万,不不不,我给你一亿你放过我吧!”游山惠语无伦次的说道,但爵士却依然是一言不发的模样,只是动手把啤酒瓶很有技巧的往旁边一磕,“啪嚓”一声的磕掉了啤酒瓶瓶底的部分,让剩下的啤酒瓶变成了一个好像形状怪异的喇叭。
惊恐的游山惠看着爵士,看着他把破碎后啤酒瓶的锋利切口抵在了自己左手的小手指上,然后这才第一次看了自己一眼。
“他在哪?”爵士的英语发音有点奇怪,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无法去掉俄语中颤音的习惯。
“他死了,真的死了,我是看着他下葬的。”游山惠哭着回答,但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爵士就用自己的手掌,猛的往啤酒瓶的瓶口位置一拍,巧妙的利用力量的传导,瞬间用锋利的玻璃切口,干净利落的剁掉了游山惠的小手指。
“啊……”树林中立刻响起了游山惠拉长音的惨叫声,可惜不为所动的爵士却依然死死按着她的手掌,并且还动手将掉底的啤酒瓶又抵在了她无名指上面,企图心是昭然若揭。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我真的不知道,我爸爸早就死了,我是真的没有骗你!喂?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不要啊!”
“他在哪?”
“他死了,死了!真的,真的呀!”
“啪!”
“啊……,我的手,你这个王八蛋。”
如此这般的流程进行到三轮时,游山惠已经惨叫不出来了,而且小小的空地中还弥漫出一股刺鼻的尿骚味,贵妇造型的游山惠就那么好像癞皮狗一样,在自己的尿泥中喘粗气,双眼位置的妆都哭花了。
进行完第五轮之后,游山惠的左手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手掌了,五根手指都被爵士用相同的办法给剁了下来,中间坚持不住的游山惠还晕过去一次,但是却被无情的爵士几个耳光给扇醒了过来。
0608有关诈死的猜测()
当受尽折磨加上大量失血的游山惠第二次晕厥过去时,爵士没有忙着弄醒她而是把手上的半截啤酒瓶往泥土中一插,起身来到了候锐的身边,声音沙哑的说道:“她说的是实话!”
“恩!我也看出来了,该死的!难道咱们真的在寻找一个死人?”候锐他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拿不定主意的说道,内心如果说没有一点烦躁的情绪,那肯定是骗人的。
“……要嘛是她不知道真相,要嘛就是目标真的死了,看来只有这两种可能了。”
听了爵士这些话,候锐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发现从劫持游山惠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很可能这时游山家已经开始寻找这个女人了,自己实在是没有时间再继续这么耽搁下去了,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么就必须要马上换一个方向追查。
“处理一下,咱们马上离开这里。”很快,当机立断的候锐他对着游山惠那边用下巴一撇,自己则掏出手机就往旁边移动了几步,一个电话打到了猿人的手机上。
“噗!”在爵士他的伯莱塔手枪枪声响起时,猿人也差不多是同一时间接听了电话,传来了一阵懒洋洋的声音:“喂,领导有什么最新指示?”
“少贫嘴,家里面怎么样?”忙乎了半天,但是在游山惠这里一无所获,这就让候锐他急需一个新的思路,于是就立刻去找信息方面最为灵通的猿人了。
“大象还在睡,精灵吃了点镇静剂正在睡,所以我就先把他们留在安全屋里面了,让拉克丝负责照看他们。”
“拉克丝在照看他们,那你在什么位置?”
“我就负责运送货物返回乌鸦山了,现在正在吃泡面那。”
“……街面上情况怎么样?”
“那那都是警察,东京市区里面、大街上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还好我离开的够早,要不然肯定会被堵在市区里面,现在这帮日本警察都疯了,看见可疑的家伙就立刻当场拘捕,就连大半的黑道人物都出动了,挨家挨户的打探消息,我估计这会儿东京都的监狱肯定都要爆满了。”
“大家没事就好,我们这边遇到麻烦了!”为了能让猿人尽快的正经起来,候锐他只能选择坦言直告。
“需要我做什么?”这么一来,猿人他才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正经八百的问候锐,连语气都凝重的低沉了下来。
“我们刚刚询问过游山本家的一名核心家庭成员,但是对方却坚持说目标几年前就死了!”
“这么奇怪,会不会是他在撒谎骗你们?”
“可能性不大,爵士把她的五根手指都剁下来了。”
“……恩,好吧,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把这个情况反映给组织嘛?”
“你可以试一试,但是咱们不能把所有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我们这边也不能早早的停止行动,你尽快给我发来一份鬼吼会的人员结构与总部位置资料,我们一会儿去那边看看,也许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明白,我这就开始干活。”
“保持联系。”等候锐他撂下手机时,爵士已经悄悄的站到了候锐他的身边,至于空地上游山惠的尸体却不见了踪影,应该是被爵士他利用这点时间,扔到什么隐秘的地方去了,所以候锐他也就没有多问,视线扫了两圈,没发现什么酒瓶、断指之类的痕迹之后,带着爵士就快步离开了这片树林。
二十多分钟之后,驾驶汽车的候锐他们就返回了春日部市的市区范围,结果立刻就感觉到了猿人所说的那种、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紧张气息,等候锐他接连驾车经过2波警方的检查哨岗之后,候锐他就默默的把这辆失车扔在了一个隐秘的小巷里面。
接着候锐和爵士他们两个改为步行,依照猿人提供的信息,快步接近鬼吼会在春日部市西面、八幡公园附近的总部时,一直沉默走在候锐他身后2…3米位置的爵士却突然间开腔了,边走边在通讯频道中询问道:“咱们到这来干什么?”
“我的想法很简单,依照游山老头的财富和势力,他享受时日无多的精彩人生还来不及那,怎么会突然间跑去装死,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招惹了什么特别麻烦的事情。而好像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游山老头他肯定不能动用自己家族中的人力,他最有可能倚仗的就是鬼吼会的人手。”
“有道理。”
“接着我又想到,游山老头装死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不可能一直藏在游山本家的大宅里面不漏丝毫马脚,所以我判断他肯定也是利用鬼吼会寻找了其他的容身之所,所以说游山老头他真没死的话,那咱们肯定能在鬼吼会那边找到突破口。”
“明白了,我会好好撬开他们的嘴巴的。”
“恩!”候锐正在回答爵士的问题,可是街道前方却忽然冒出来两个制服警察巡逻,他们一边沿着街面朝候锐二人走来,一边警惕的观察附近的行人,一只手捂着自己腰间的枪套,一副紧张兮兮、随时准备拔枪开火的模样。
“镇定点,咱们混过去。”匆匆在频道中告诫了爵士一句,候锐他立刻就一改刚才低调的姿态,仰着头、歪着脖子、晃着膀子就朝那两个制服警察当面迎了上去。
紧接着,在大街上的一般行人开始有意无意的躲开候锐的身边,齐刷刷的躲到街道两侧,隐约为候锐让开了一条笔直的大道。
很明显,候锐的这副德行帮了大忙,导致他在震慑行人的同时还免去了自己的嫌疑,谁会想到一个如此高调的家伙,会是刚刚在东京国立博物馆里面大闹天空的恐怖分子。
几秒钟之后,就在候锐他和两个制服警察即将要擦肩而过时,候锐高悬起来的那颗心正准备要撂下来时,一个方脸的制服警察却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忽然间扭头就叫了一句:“那都!”
已经在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