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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金毛猎犬的多个小组,率领无数的警察在各处设点追查时,候锐他们三个却好好换上了另一辆轿车,正在朝组织的一处安全屋前进。
这个安全屋,自然就是候锐和程琳曾经进去过的的那个四合院,只不过这次候锐他们距离四合院的路程比较遥远,而且一路上的检查也很频繁,所以他们只能是走走停停的缓慢前进。
在袭击时,候锐他们穿戴的衣服、使用的武器,统统都扔在了那辆残破的轿车中,最后猿人还一把火将车子给点着了,打算烧他个干干净净,所以这会儿候锐他们几个都穿着普通的休闲装,看起来和车流中的其他年轻人没有多大的区别。
再次望了望前方缓慢移动的车流,候锐的眉头是深深的皱在了一起,心中非常担心会不会再次遇上金毛猎犬的人马,要知道这会儿候锐几人可是手无寸铁,正处于最最脆弱的时刻。
“恩……”身边忽然传来了老肖压抑的痛哼声,自然候锐的注意力就被老肖给吸引了过去。
“伤口疼得厉害?”候锐看着老肖挂满细密汗珠的脸问道。
“再给我一直麻醉剂。”而老肖也不客气,毫不犹豫的要求道。
二话不说,候锐当即从口袋中摸出了一支小小的针剂,左手先翻开老肖的衣服,接着又拎起了他肚子上的一块皮肤,然后就把麻醉针剂注射到了老肖的皮下。
随手把用掉的针剂从车窗扔出去,接着当候锐帮老肖整理身上的衣服时,老肖却忽然一低头,趴在前面座椅的椅背上,剧烈的咳嗽起来,最后星星点点的血点都喷在了背后的布套上。
静静的看着那些血点,候锐知道这是子弹伤到了肺部,如果不能尽快得到治疗,那老肖应该是不可能挨过这一关的。
“还有麻醉剂嘛?”终于缓过一口气的老肖再次问道。
“还有最后一支。”
“那就给我用上吧,真他女马的疼呀!”
“……”候锐满足了老肖的要求,连续两支麻醉剂下去,老肖的精神明显振奋了不少,居然还能看着候锐笑了起来:“没想到组织会派你来处置我。”
“少说点话,咱们距离安全屋不远了,我已经召唤了医疗小组,一到地方你就可以接受手术了。”
“呵呵,别忽悠我了,就京城这交通,没有2个小时咱们绝对到不了,我真的还能坚持那么久嘛?”
“……”面对老肖的眼睛,候锐这次没有说话。
“野狗啊,我要向你道歉,不应该一时兴起就把你牵扯到这堆破事里面来,弄得你现在也变成了一只畜生。”
这算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候锐马上就压下了这个荒诞的念头,对着老肖问道:“按照流程我还要问你一句,你……”
“别废话了,我什么都没有说,不过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最后会死在你的妞手上!”
“……认识一场,有没有什么心愿……”
“呵呵,野狗你还真是老套,这就是咱们这些组织成员的宿命!”说着说着,老肖的脸色就迅速灰暗了起来,但是当候锐以为老肖会就此咽气时,老肖突然却把眼睛一瞪,声音洪亮的说道:“爷这辈子玩够了!”,随后就此黯然不动了……
1024新的追踪者(一)()
“死了?”手握方向盘的猿人小声问道,因为车子不在行驶状态,所以接下来猿人他干脆就把头一扭,看了看车后座上的候锐和老肖。
这一瞬间,在距离候锐他们车子半米距离之外,同样困在街道上的其他车子中,普通人根本不知道这场近在咫尺的死亡!
有人在哄苦恼的孩子、有人在打电话闲聊、有人在伸头朝前张望,而候锐却慢慢放平了老肖的尸体,看着老肖的脸,心里、脑袋里都是乱糟糟的一团;老肖可以说是候锐最早接触的组织成员,当候锐被迫加入组织时,在心里对老肖充满了恨意。
可现在那,看着老肖的鬓角,那几根不是染成、而是真正变白的头发,当然还有嘴角沾染的血迹,看着这么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魔刃骑士就死在自己面前,候锐还是不由的冒出了一股兔死狐悲的感觉来,他又一次深刻的体验到,为什么周六会的势力会如此强大,毕竟谁也不愿意变成街边的一具孤独尸体。
最后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候锐才回答猿人说:“恩,咱们不用为他再做什么了!”
“领导,那咱们也该撤了,带着一具尸体,接下来咱们是不可能通过警方的路障的。”
“不行,咱们还的把尸体处理一下,直接扔在这,对咱们两个也有危险!”
“那怎么办?召唤清洁组?”
“没用的,现在车子堵得这么厉害,并且还是在车流中间、众目睽睽之下,清洁组来了也做不了什么。”
“那怎么办?”
可这次没有急着回答猿人,候锐他首先往周围扫视了一圈,接着就指着不远处一条侧街说道:“咱们先往那边去吧。”
“可这干脆就一动不动呀!”气恼的猿人也学着周围其他司机的样子,奋力的拍了两下喇叭,结果却引来了周围一群人的效仿,让街道愈加烦乱起来。
“我下去开道,你再跟上来。”说着候锐他就从后车座钻了出去,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没发现沾到老肖的血迹之后,这才迅速走向了旁边,跟临近的汽车司机沟通了起来,谎称老肖突然间发病,他们需要改道去医院,这样才一点一点的从拥堵的车流中挪动出来。
15分钟之后,当候锐他们终于把车子开进侧街,接着候锐他就悄悄打开了一个下水道井盖,将老肖的尸体扔了进去,驾车转头就开始出城。
当候锐他们一点一点远离京城时,金姗姗却正在一间医院里面,胸口、手臂上都缠着厚厚的绷带,面无表情的看着病床上的宏姐。
在候锐他们撤离小区之后,宏姐、金姗姗这批伤员就被直升机迅速的送到了一间医院,等金姗姗被简单包扎完,坐着一部轮椅离开处置室时,立刻就听到了一个哀伤的消息,宏姐尽管没有当场死亡,但是ak74u的子弹却彻底破坏了她的内脏,医生刚打开她的腹腔就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唯一能做的,只不过是减少她一点痛苦罢了。
于是在其他人都忙着对此次的事件善后,四面出击的搜查候锐他们时,金姗姗就干脆来到了宏姐的床边,打算陪她度过最后这点时间。
前前后后墨迹了半个多小时,金毛猎犬的调查人员才离开了宏姐,这时金姗姗才有机会凑上来,看着宏姐那异常苍白的脸。
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宏姐并没有成家,在父母去世之后,一直是这么孑然一身的过日子,逐渐和亲戚们都断了联络,所以现在唯一能来看望她的就只有同事,最后能留下来陪她的就只剩下同样受伤未死的金姗姗了。
微微抬起头,看着不停注入宏姐体内的血浆,金姗姗却知道,这顶多算是个心理安慰罢了,宏姐的内藏已经在扫射中被子弹搅成了烂肉,内出血根本就止不住,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宏姐她究竟还能坚持多久,到达脏器彻底衰竭的临界点。
“嘟、嘟、嘟,呼噜噜”心电图和呼吸机还在忠实的工作,刚才回答了调查人员许多问题之后,宏姐一度都衰弱的闭上了眼睛。
不过当金姗姗用剩下那只完好的手,悄悄握住宏姐冰冷的手时,宏姐却又一次睁开了眼睛,并且还挣扎着拿掉了自己的氧气罩。
为了问话的方便,医生并没有给宏姐插管,所以宏姐微微扭头看着金姗姗就问了一句:“人抓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他们跑不了的。”金姗姗犹犹豫豫的回答,接着又怕宏姐担心,赶紧的又安慰了一句。
“呵呵,这次还真是捅了马蜂窝,组织居然赶在京城公然动手。”宏姐苦笑了一下,满脸都是嘲讽的表情,不知道是在后悔自己的大意,还是在后悔不然淌这趟浑水。
“宏姐你安心养伤,等你康复之后,我陪你继续去追捕他们,决不能给他们好果子吃。”
“傻瓜,还想忽悠你宏姐?刚才那些调查人员的眼神,看我都充满了哀伤和可怜,简直就跟看墓碑一样。”
“哪有,宏姐你不要乱想,你会好的。”说着说着,感觉鼻子一算的金姗姗就微微的一扭头,不想让宏姐看到自己当场流泪。
谁知在这时,竟然是宏姐放过来的安慰金姗姗道:“傻丫头,你哭什么,人都会死的,我干了这么多年,正好休息休息,嘻嘻”
“宏姐,我跟你发誓,这次的事情不管别人怎么处置,我自己一定要追查下去,一定把那些人揪出来,给你、给梅子、给大家一个交代。”相对于宏姐对生死的豁达,金姗姗却愤怒了,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为我们报仇那?”望着金姗姗一脸超认真的表情,宏姐在心感安慰之余,还有点好奇的反问道。
“我要把肖兵重新抓回来,然后在让他供出这次劫囚的同犯和主谋。”
“姗姗,你完全不知道这次案件的性质,肖兵他撑死就算是一个外围成员,说不定这会儿已经被灭口了,你想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只会将自己也至于极度危险的境地,这次咱们在特警的保护下都被攻击了,你冒冒然去调查,是对你生命的不负责任。”
听了宏姐的这一番劝诫,金姗姗首先沉默了一下,然后咬了咬牙就直接问道:“宏姐,这次的案件,你是不是隐瞒了许多的内情,现在能告诉我吗?我是真的想要知道。”
已经异常衰弱的宏姐听了,眉头却微微的皱了皱,不过当宏姐看到金姗姗的脖子,那一道用手铐勒出来的青紫色狰狞伤痕之后,她的眉头却又舒展开了,内心的担忧和谨慎也一起消失:是呀,对于一起拼命战斗的金姗姗,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
“肖兵他,其实是某个全球性质的暗杀集团成员,这个集团存在的历史已经超过几个世纪了,成员数量、势力规模都庞大的叫人难以想象,丝毫不比cia一类的大型国际情报机构差。”慢慢的,宏姐终于开始把她在教皇泄密资料中了解的情况,讲述给金姗姗听了。
“这,我实在是难以想象,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个集团,那咱们国家的安全部门怎么可能不知道?”金姗姗瞬间就瞪圆了眼睛。
“呵呵,咱们还没建国,对方已经经营了几百年,你说这有什么可比性,另外这个集团的行事规模,一直都是采取战斗组和潜伏组相互配合的运作模式,对各国的情报部门进行渗透,就连我也是不久之前才刚刚知道他们的存在。”
“那这次救走肖兵”
“没错,就是他们干的。”
“宏姐,那我怎么能找到他们?”
“面对这样的敌人,姗姗你不害怕嘛?”
“害怕,但我没法忘记自己经历的事情,我要尽我所能的让这个世界美好一点。”金姗姗是毫不犹豫的说道。
而听了金姗姗的话,宏姐也跟着微笑了起来;尽管听上去有些幼稚和理想化,但宏姐却不怀疑金姗姗的动机和执着,能成为刑警的人,心底都是拥有一份正义感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金姗姗的目的性也许比宏姐这些金毛猎犬还要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