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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宋-第10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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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嫁过来十年都没生养吗?那传宗接代怎么办?你有脸去见列祖列宗,我还没脸呢!我是长房长孙,要传宗接代的。”

    王氏哼了一声,阴着脸道:“我瞧她这样,不像正经家的人。咱们家可是书香门第,二叔是京城有名的文豪。可不能随便找个女人辱没了咱们曾家的清白。”

    黄花却很有性格,一听这话,不由把脸也冷下来了。说道:“奴家不是风尘中人,请姐姐不要看错了。”

    “谁是你姐姐?以后叫我夫人,我是原配娘子。你不过是个小妾,也有资格跟我姐妹相称吗?以后见到我要磕头。规矩都不懂,那可是要吃鞭子的。”

    黄花求助的望向滚地龙,滚地龙咧咧嘴,点点头说:“这倒也是,咱们书香门第规矩是要懂的。你是小妾,还是按小妾的规矩做。是怎样就是怎样?好了,少说那些没用的,跟我进屋。”

    说着,扯着黄花到屋里去了。在关门的瞬间,黄花朝着王氏瞥了一眼,眼神分明充满着胜者的骄傲。那眼神就是告诉王氏说,怎么着?我比你年轻,比你美貌。你男人只迷恋我,你是原配娘子又能如何?

    王氏气得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听到屋里传来隐隐的淫笑之声,更是要发疯了。重重地把房门关上,走到屋外,在石阶上坐了下来。

    屋里的人都知道滚地龙平白得了个小妾回来了,大白天的都在屋里干那事。似乎按耐不住饥渴似的,都吃吃的笑。一大家子人都围拢过来打听,那女人到底咋回事。

    王氏冷着脸一句话都不说,倒是滚地龙的弟弟,眉飞色舞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于是一家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听着屋里不时传来的淫笑,又痴痴的笑。女人则红着脸躲开去了,在远处指指点点的。

    王氏觉得脸上很没光彩,可是却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滚地龙一身臭汗的跟那女人出来,到了门外,对黄花说道:“行了,你看这屋里屋外的有什么需要忙的就去帮忙干事吧。别吃干饭。”

    黄花揉着身子,低声说道:“吃什么干饭,我还没吃呢!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刚才都被你揉的快散架了。有什么东西我先填一下吧。”

    没等滚地龙说话,王氏冷冰冰的说道:“你以为你嫁到皇宫里了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想啥时候吃就啥时候吃?告诉你,曾家这么大一家子人,哪一个不需要张嘴等着吃饭?你看着有谁这会子在吃东西了?”

    “不到开饭的点就不要嚷嚷着吃饭,听到让人恶心。事情没做就想着吃,把你讨回来是给相公生儿育女的,不是拿来当饭桶的。”

    黄花又气又窘,低着头嘟哝着说道:“做官的大户人家难不成连口吃食都要计较吗?”

    王氏一听,勃然大怒。站起身,二话不说冲过去抡圆了就给黄花一记耳光。打着黄花哎呀叫了一声,一个趔趄,一张脸顿时五个手指印。

    王氏又冲上去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扯着往地上按,伸手在她脸上脖子上一阵乱挠。

    嘴里骂道:“你个死贱人,居然敢跟本夫人顶嘴?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小娼妇,让你做妾抬举你。你居然还蹬鼻子上脸?敢跟夫人顶嘴了?不给你点颜色你还当曾家没有家法呢!”

    黄氏捂着脸哀嚎着,乞求的望向身边的丈夫滚地龙。滚地龙则懒散的靠在柱子上看她们俩打架,黄花简直要疯了。刚才床上还小心肝的叫的那么甜的男人,怎么这会子见着自己落难都不理睬?

    王氏把黄花打的满地乱滚,惨叫连连。曾巩在书房只隔了一个墙,外面叫喊说话声都听得清楚。他原本正在思考如何给卓然赐婚的圣旨起草的事,被这吵闹之声扰得,哪里还有心思去想。气的重重地将扇子啪的一声拍在了桌上,背着手,几步便冲到了前院,厉声道:“吵什么?想把房顶都掀掉吗?”

    滚地龙见二叔发火了,这才上前给了依旧压着黄氏暴打的王氏一脚。说道:“你他娘的给老子起来,谁人像你这样泼妇行径的?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王氏这才骂骂咧咧地站起身。眼见众人都不说话,往她身后望,赶紧回头,便看见一脸铁青的曾巩。顿时吓了一跳,一家人她就害怕曾巩。曾巩是官呀,又是一家的经济来源顶梁柱。

    于是赶紧躬身说道:“这小娼妇蹬鼻子上脸,没把我这原配看在眼中。所以我才教训她。”

第1263章 鸡飞狗跳() 
滚地龙的爹也听到了整个事情过程,出来门口冷声道:“规矩就是规矩。没规矩就得教训。”

    滚地龙一听这话,马上回头重重地一脚把黄花踢了一个跟斗。骂道:“叫你没规矩!”

    这一脚正踢在黄花的鼻子上,顿时鼻血长流。她都不敢用手去捂,跌坐在地上呜呜的哭着。滚地龙又怒道:“老子说话你没听到吗?”

    黄花却不理睬,依旧呜呜地哭。

    眼见如此,曾巩简直气不打一出来,可是面对小辈家事,他也不想多说。便袍袖一拂,转身回去了。麦穗儿低声对滚地龙说道:“你们小声点。老爷正在想皇上的奏折呢!那是大事。”

    滚地龙惶恐的点了点头。众人都各自回屋去了,不敢再做声。

    滚地龙对地上的黄花说道:“去找点药擦擦你的伤,然后该干啥干啥去,别傻呆着。这院子里没有闲人,看有什么活需要你做的就去做。”

    黄花嗯了一声站起身,院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各自回房。她也不知道该去找谁找伤药来擦伤口,便只好回屋里,拿起铜镜看了下,脸上横一道竖一道的,都是王氏抓挠的伤口。鲜血淋漓的,头发也被揪掉了几缕。

    眼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她慢慢擦掉了眼泪,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木然的将镜子放回了桌上,也不管脸上的伤,出来看到天井那堆着一堆衣服,显然是等着洗的,于是过去拿了水桶,天井那有一口井,提来了水倒在水池里,开始撒上一些皂角粉,麻利的洗衣服了。

    她手上也被抓伤了,皂角粉的水浸泡着伤口中,钻心般的疼。她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还在使劲的揉搓着衣服。

    曾巩的七妹经过她身边,瞧见她被抓花的脸,有些吓人,让她去找公公那要点伤药来擦。她没理睬,依旧用力的洗衣服。七妹讨了个没趣,悻悻的走开了。

    洗完衣服,黄花又跑到厨房去帮着劈柴火。劈材火的乐得清闲,走开乘凉去了。黄花一口气劈到日落西山,整个衣服都被汗水浇透了,脸上淌下来的汗,淌过那些伤口刀割一般的痛。她却连一口凉气都没吸过,也不擦脸,任由它凝固在脸上。

    终于等到吃饭的点。

    黄花扔下斧子进了厨房。厨房里每个人领自己的饭菜。人太多,没有地方让全家人待在一起吃饭的,而且那也容易浪费,所以都是定量做饭,每人一份,跟吃自助餐似的。

    没等黄花领到自己的饭菜,就听王氏站在廊下叉着腰叫道:“黄花你这贱人,还不帮老娘把饭菜端来?等老娘吃完你才能吃!给老娘在外面伺候着!”

    王氏是长房长孙媳妇,因此有个专门的托盘拖着一碗白米饭外加一素一荤两道菜,虽然数量少,但还是荤素搭配。

    黄花一声不吭,接过了王氏的饭菜,端到了屋里。

    王氏已经回屋,正在梳妆台前慢慢梳着头发,斜了她一眼,说:“放桌上。”

    黄花便将饭菜放在了小桌子上,随后健步如飞,几乎小跑着回到了厨房。领了自己的一份饭菜,是一个大瓷碗。里面半碗饭,加上一小点咸菜,没有肉。她的饭菜跟几个下人是一样的。但是对她来说这已经是美味佳肴,立刻风卷残云一般,一眨眼工夫,一大碗饭便被她倒进了肚子里。

    在地滚龙的屋子里,王氏坐下来跟丈夫一起吃饭。

    王氏捧着饭碗,夹了一夹肉送到嘴里嚼着,又扒拉了一口饭,只嚼得两口她便停住了。好像被人掐住了腮帮子,没法再嚼动。

    她目瞪口呆的盯着面前的丈夫,丈夫的表情跟她几乎一模一样。也是夹了一口菜,扒了一口饭,嚼了两口便僵住不动。两人几乎同时哇的一声,将嘴里的饭菜都吐到了地上。

    又连着往地上吐口水,可是还是觉得嘴巴里有股怪味。又赶紧抢着拿了一碗茶到了嘴里涮口,吐掉之后这才觉得嘴巴稍稍好受些。回头过来拿着饭菜翻瞧,发现似乎有些白色的粉末。原来两人原来以为是芡粉什么的,没理睬。此刻觉得不对劲,用筷子头蘸了一点送到嘴里,舔了舔,立刻往地上吐个不停。

    王氏几乎瞬间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了,她勃然大怒,冲了出来。便看见已经把饭吃完了,拿着个空碗站在厨房门口,正冷冷瞅着她的黄花。

    王氏咆哮着:“好你个毒妇,你在我碗里下了什么?瞧我不把你撕了。”

    说着,冲过去一把揪住了黄花的衣领子,恶狠狠的说:“快说,你在碗里下了什么?”

    黄花声音冰冷:“皂角粉,洗衣服用的。——因为我手里没有砒霜。”

    这一声非常平淡,就好像说她刚吃完饭似的。听在王氏和周围人耳中,犹如响了一个炸雷。

    王氏手开始发抖,慢慢放开了她的衣领,指着她说:“你,你是说如果你有砒霜,你下的就是砒霜?”

    黄花没有答应,没有表示,只是冷冷瞧着她。王氏立刻转身冲向屋子,把还在屋里漱口的丈夫扯了出来。

    滚地龙看见妻子冲出去,就知道他去找小妾打架去了。他懒得出去看热闹,就呆到屋里漱口,所以刚才那句话也没听到。

    等到王氏把他扯出门,指着黄花说道:“是她在饭菜里下了皂角粉,还说因为她手里没有砒霜。那话的意思就是她要是有砒霜,就会毒死我,还毒死你呀!少爷,这种毒妇你还往家里带?还不乱棍把她打死?”

    滚地龙很不耐烦,一把甩开了她的手。说道:“拉拉扯扯干嘛?这么多人,说几句狠话叫她说呗,谁也不是吓大的。你非要把这家炒个天翻地覆才行吗?”

    站在廊下瞧热闹的那些男男女女们捂着嘴嗤嗤的笑。看见王氏充满怒火的眼睛扫过来,又赶紧躲回自己屋里去了,在屋里还是一边议论一边嗤嗤笑。

    这一切被一墙之隔的曾巩全都听在耳中,仰天长叹,真希望自己能躲到深山古寺过清静逍遥的日子。

    眼见没法清净,他站起身踱步出来。看了看天,决定早一点出去。

    今天晚上他是有饭局的,是欧阳修做东,还召了几个朋友大家聚一聚。这种场合曾巩是不能缺席的,不仅是因为恩师召集,而且他也愿意在酒宴上与其他同僚切磋诗词歌赋啥的。因为他知道老师请的人一定都是值得他交往的。

    一般来说,大概还需要个半个时辰再去比较合适,现在去早了点。但是曾巩宁可慢慢踱着步在外面街上走走,也比待在这儿听着他们吵闹强。

    麦穗儿乖巧的跟在他身后。出了房门,沿着街往前走。曾巩放慢了脚步,对跟在身后的麦穗儿说道:“你觉得怎么样?”

    麦穗儿有些不解,睁着大眼睛望着他。

    曾巩说道:“这个家呀,吵得天翻地覆的。你觉得有意思吗?”

    麦穗儿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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