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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宋-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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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然吩咐仵作开棺验尸。

    很快坟堆便挖开了,将棺材抬了出来。撬开棺材盖,将里面随葬物品一件件取出,露出了下面的尸首。

    卓然已经事先叫仵作在坟旁边用白布围了一个帐篷,帐篷里面放了一张解剖用的手术台,将尸首搬上手术台之后,卓然在几个仵作协助下,切开了尸首。

    头部打开之后,发现颅脑严重损伤。打开胸腹腔,肋骨多发性骨折,胸腔内充满了血性液体,而心脏则是粉碎性破裂,除了主动脉之外,其他的动脉静脉都是从根部断裂的,特别是肺部,遭受了严重挫伤,这是典型的直接撞击在障碍物上导致的,最严重的损伤。

    见到这一幕,卓然心中已经基本肯定,萧革的儿子就是在前面操纵马缰绳的人。但是他还需要做进一步的对比,解剖之后才能肯定。

    卓然将解剖的结果让仵作做了尸格,记录了内伤损害的情况。同时叫萧革进来自己看,萧革却摇头说,他相信仵作和卓然,不用看了,他不忍心看到自己儿子解剖的样子。

    卓然又让萧胡睹来看。萧胡睹看了,又听了卓然描述的损伤情况,他眼睛顿时亮了,因为他发现,检验结果证明萧革的儿子受的伤非常重,只要自己的儿子没有那么重,就说明自己的儿子是受害人,是坐在马后面的,所以萧胡睹一迭声的让卓然赶紧去给儿子开棺验尸。

    卓然还是有条不紊的将萧革的儿子的尸首进行了认真缝合,然后重新穿好了衣服入殓。

    卓然接着带着其他仵作赶到了萧胡睹家的坟地开棺验尸。

    尸体提取出来解剖之后,颅脑同样严重损伤,这是他导致死亡的主要缘由,另外发现几处多发性骨折,肋骨也出现了几处骨折,但是骨折的数量显然不如萧革的儿子,肺部仅有轻微挫伤,不严重。特别是动脉静脉损伤的程度,还有颈上没有破裂,这些充分证明萧胡睹的儿子损伤要比萧革的儿子明显轻得多。

    检验萧胡睹的儿子的时候,萧革在旁边进行了观看,而萧胡睹也强忍着悲痛,在旁查看了。他亲眼看见自己儿子的伤没有萧革的儿子那么重,心头彻底踏实了,眼中怒火熊熊,盯着对面的萧革。

    萧革沉默不语,他虽然没有看见儿子的受伤程度,但是从仵作描绘的情况和已经目睹了两个人的伤势情况的萧胡睹的表情他已经知道,自己儿子的伤绝对比萧胡睹儿子的重的多。这个结果显而易见,儿子才是在前面操纵马的人,而萧胡睹的儿子是在后面的。

    萧胡睹狠狠一拳砸在棺盖上,对萧革说道:“王爷,现在情况已经很清楚了,虽然我儿子出来的时候是他骑马,但是中途他们两肯定进行了交换,所以撞车的时候是你儿子在操作马。我就早就听说,你儿子骑马以疯狂为乐趣,经常在街上纵马狂奔,这一次同样如此。但是却害得我儿子陪着你儿子惨死,这个结果只怕你要给个交代。”

    萧革长叹一声闭目不语。

    耶律乙辛和张孝杰没有进来观看尸体解剖,他们只是在外面等着,不过里面说话他们也大致听到了,知道了结果。两人也都不说话,等到仵作将正式结果向他们汇报之后,两人才叹息着摇头。

    卓然认真的对尸体进行缝合,重新安葬之后,这才将几个人都召集到了帐篷中商议。

    现在案子责任已经很清楚了,赔偿问题当然就很容易达成了,因为这些人都不是缺钱的人,要的就是一个明明白白。现在案子已经很明白了,因此在赔偿数额上很快达成了一致,由萧革赔偿两家,除了烧埋银之外,还有一笔巨额赔款。

第291章闷闷不乐() 
因为萧革态度的软化,使得萧胡睹对他的怒火也就小了许多。毕竟以前两家关系都不错的,这一次在一定程度上也都是意外,并不是故意为之,所以两人在确定了赔偿额度之后,也就握手言和了。

    他们的赔偿达成协议,当场由三方签字,卓然对耶律乙辛和张孝杰说道:“两位大人,咱们现在可以去向皇帝复命去了。”

    在整个处理过程中,实际上两人根本没有发挥任何作用,完全是卓然在做主导,同时两人还不同程度地给卓然制造障碍,但是都被卓然轻松化解。

    现在卓然提出要向皇帝汇报,两人觉得有些尴尬,虽然是三个人组成,可是卓然一来轻松就搞定,显而易见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奏折报上去之后,皇上立刻传见。

    在偏殿,卓然将案件当事人之间达成的赔偿协议交给辽道宗过目,并简单说了一下案件的经过。耶律乙辛和张孝杰神情颇有些尴尬的坐在那儿,皇帝问他们有没有什么补充,两人只能摇摇头。

    辽道宗高兴地对卓然道:“你果然是朕的得力臂膀,这案子处理得相当漂亮,朕非常满意,他们也成功达到了朕最初要求的和为贵的目的,现在他们不是查清事情真相之后相互理解宽容了吗。所以有时候不能够和稀泥,像张宰相先前提出的,各埋各的人,各管各的事,谁也别不提这事,那就是完全不分青红皂白的招数。要是按照这样的招数来,现在只怕不知要出什么娄子呢。”

    “张宰相,在破案这一块,你可好生要向卓大人学。当然,你是宰相,不主要负责破案,我只想提醒你,宰相在处理事的时候,也是方方面面都要顾及到的,不管怎么样,有一条基本原则是必须把握的,那就是要有依据,不能随便和稀泥。”

    辽道宗这几番话可以说不太客气了,因为他的确对张孝杰这次的表现很不满意。而对于耶律乙辛,他只是不满的扫了一眼,没有批评,因为耶律乙辛毕竟是他皇族的人,还是留了几分情面的。

    张孝杰一张原本还算得上英俊的脸,因为又羞又臊变得很是难看,他也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或者妒忌的表情,因为他知道辽道宗眼睛可不揉沙子,如果自己当着皇帝的面表露出那样的表情,一定会惹他厌恶的。

    辽道宗显然对卓然非常看好,一气之下把他们俩调个个儿都完全有可能,毕竟那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现在辽道宗的皇权还是非常稳固的,没有人能撼动,因此张孝杰只是诺诺连声,不敢多说半个字。

    从皇宫出来,张孝杰阴着脸,上了轿子径直回家了。

    到了家中,张老太公这两天见张孝杰脸上阴晴不定,很是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自己出的主意到底管用没有。这一天忍不住,想过来看个究竟,探听到张孝杰回来之后,马上便住着拐杖到了张孝杰的屋子。张孝杰虽然一肚子气,但是见到他还是很客气,忙让他坐了下来。

    张孝杰说道:“老太公有事吗?”

    “没啥事,我就想问问上次你说的那个案子,太公我给你出的主意不知道管不管用啊?还需不需要太公再给你出点好主意呢?”

    张孝杰正为这件事气不打一处来,听到张太公这话,脸色不由变了变。不过他涵养还不错,不敢在老人面前表露出来,只是淡淡的说了声:“还好吧,这件事老太公您就不必费心了,我心里有数,你老人家前面的主意我也会慎重考虑的。”

    张太公一下有些摸不清楚张孝杰这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见他神情有些闷闷不乐的,他并不知道是因为这个案子,还以为是别的公事,于是宽慰了几句便告辞出来了。出来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得劲,于是便把张孝杰的贴身随从叫到一旁,问:“宰相这是怎么了?闷闷不乐的,你跟我说说,我或许可以开导他。”

    这随从并不知道张太公给张宰相出主意的事,还以为仅仅是长辈关心晚辈。他是张孝杰的贴身随从,张孝杰除非参加重要的机密事件商议他不参加之外,其他的他都要在一旁伺候的。

    这次也是从头到尾基本上都参加了,包括皇帝最终听取他们的汇报时,他作为随从也在一旁伺候着,因为有可能皇上交办的事情他需要记录下来之后,替宰相马上起草相应文书,相当于机要秘书,因此他知道整个事情经过,便叹了口气说:“老太公你是不知道,今天宰相大人被皇上狠狠训斥了一顿。”

    张太公大吃了一惊,忙问道:“怎么了?”

    “嘿,还不是因为皇上上次让他主审的那个案子,就是两个王爷加上皇帝的妹夫交通肇事死了人的那个。也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说查不清楚究竟是谁骑的马便各自埋各自的人,各自管各自的事,不要再争执了,和为贵。结果三家都一起嚷嚷,翻了天,说这样不明事理简直是个糊涂官,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在皇上得知这个主意之后,也是很生气,说这简直是个糊涂官断糊涂案,没有分清责任,完全是和稀泥。”

    “结果就把破案如神的卓然卓大人从辽阳府调到京城来,让他来主审这个案子。结果这位判官新到任,只用了半天时间解剖尸体,马上查清楚死亡的原因。谁的伤重谁就是骑马的人,就这么简单。接着分清了责任,谁也没话说,当场达成协议,皇上非常高兴。不过把宰相大人又狠狠训斥了一顿。都怪那出馊主意的家伙,宰相可被他害惨了。”

    这番话把张太公说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花白的胡子不停哆嗦,简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那侍从却浑然不觉,依旧滔滔不绝,都没发现老太公几乎要昏厥过去了。好不容易说完了,还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表示心中的愤慨。张太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赶紧摆摆手,转身拄着拐杖哆哆的走了。

    那随从还在后面陪笑着说:“老太公,你得打听打听,是谁给宰相在后面出这馊主意,狠狠把他训斥一顿,这种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张太公只是嗯嗯了两声,拄着拐杖逃也似的走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他坐在那儿好半天都没把气喘匀,耳朵里只有那侍从的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怪张孝杰原先对自己亲昵有加的,今天却不怎么得劲,表情很是有些冷漠,却原来是这个原因。就这样,自己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在这呆下去。想到这儿,他颤巍巍起来,招呼跟着自己来的孙儿准备行李,去给宰相禀报说自己要准备走了,回老家去。

    张孝杰听到孙儿说老太公要走,吃了一惊,马上觉得是不是自己先前态度不够好,把老太爷给得罪了。又觉得这样得不偿失,本来这件事老太爷也是一番好意,虽然主意出的的确不怎么样,但是自己竟然采纳了,那就更不怎么样,也不能怪人家老太爷。

    于是他又赶紧跑来,巴巴的嘘寒问暖,让老太公在住一段时间,不要着急。但是张太公已经打定了主意,他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在呆下去,只说自己来的时间长了,住不习惯,想回家。不管张孝杰如何挽留,执意要走。

    张孝杰无奈,只好吩咐备下车马,又打发了几箱子的布皮作为愧礼,亲自恭送老太公出门。

    张太公惭愧无地,在跟张孝杰说话期间,都不敢看他,直到离开了京城,这才瘫在了车上,只觉得这一次老脸都丢尽了,从此再也不敢到京城来见人。

    好在张孝杰这一次给自己打发的东西够多,也算是回去有个交代,只要不在亲人面前丢脸,自己这老太公的脸面还是能保存的。想来想去,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伤感。

    几天后,马车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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