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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宋-第8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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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生实在没有什么可招的。”

    王安石大怒:“方才板子打在身上的时候,你不是说你愿意招吗?怎么现在又说招无可招?分明还想抵赖。不给你多些颜色的话,只怕你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上夹棍!”

    拶子和夹棍是类似的刑罚,对女的是拶子夹手指关节,对男的则是木棍夹脚踝。那种持续的疼痛又跟打板子不一样,比板子残酷多了,弄不好会把手指关节或者脚踝关节夹碎的,那就残废掉了。

    上刑之后,高书生长声惨叫,连声说愿意招供。

    王安石吩咐松开。高书生喘息着却又说自己是无辜的,实在不知该如何招供,把个王安石气得脸都青了,吩咐再上夹棍,于是又上。直到这书生痛得昏死过去,用冷水泼醒。

    两次夹棍之后,高书生实在熬不过,终于承认杀人。

    他趴在地上说道:“昨天晚上,我跟姓庞的发生争执,他有意羞辱于我,我跟他打了起来。被劝开之后,心中气恼,便躲在外面寻机报复。刚好有个一个挑担子卖酒的老者经过,我买了一葫芦酒,一边喝一边蹲在离他们家不远的小巷隐蔽处等着他出来,行凶报复。”

    “我身上带有一把尖刀,那是我平时带着防身用的,那天也带在身上。等他出来之后,大概是夜半时分了,具体啥时候我没有注意。他出来,我跟着他到了小巷深处,从后面上前用刀捅死了他,我就接着跑了。”

    王安石愣了一下,说:“你说什么?你用刀捅死了?捅在什么地方?”

    “捅的后背。”

    “捅了几刀?”

    “一刀,啊,不,两刀吧,我想不起来了。”

    一旁的侯小鹰厉声道:“一派胡言,你分明把人家头给割下来,还把头放在了他后背之上,怎么成了从后面捅捅刀了?你耍这些把戏到底想干什么?”

    高书生吓了一跳,全身都在发抖,颤声问:“割割头?”

    侯小鹰只是生气之下才说了这么一嘴,马上又觉得这简直太冒失了,现在是知府大人在问案,哪有自己说话的地方,赶紧又对知府陪了个笑脸,不敢再言语。

    王安石冷声道:“到底是从后捅了刀子还是把头割下来?这个关系大着,你想个明白再说。”

    两边的衙役手持水火棍,在地上哆哆的敲着,嘴里发出了威武之声,高书生吓得赶紧说道:“我,我想起来了,是把头割了,就放在后背的,我刚才记错了”

    王安石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那刀子和血衣你如何处置的?”

    “小人扔掉了。当时喝醉了,又害怕,往回跑,不敢直接跑回家,慌不择路,看见有个茅厕,就把刀和血衣扔进去,然后跑了。那茅厕到底在哪里我也记不起来了。”

    王安石点点头,吩咐把门房和他父母叫来去问话。这两人都在大堂之外被传了进来,王安石问:“我问你们,昨晚高书生回来的时候,身上衣衫可有血迹?身上穿的衣服是不是出去的时候那身衣服?”

第1045章 伸冤() 
高母摇头说:“身上没有血迹,衣服仍旧是那身衣服,没有脱掉呀。我儿不是凶手,求老爷明察啊。”

    王安石目光又望向高父。高父惨然摇头说:“当时我在屋里,他进来之后,我出来观瞧,见他正往屋里走。当时天黑,外面又没有挂灯笼,所以我也没有注意他脱了衣服没有,身上是否有血。”

    王安石问那门房说:“你仔细听着。你给书生开的门,是当时距离高书生最近的人。到底他是否穿了外袍?身上是否有血迹?你是看得最清楚的。若是你有意隐瞒包庇。本官会拿下治罪,绝不宽容!”

    那门房打了个哆嗦,硬着头皮瞧了一眼低着头的主人,说道:“我当时没太注意,应该是穿了的。但具体想不起来了。我发现少爷喝醉了,着急的要进去,我就没敢问他。另外,衣服上有没有鲜血,我也没注意到。”

    两下对应,王安石心中大定,便清了清嗓子,抑扬顿挫的声音道:“本案真相大白,高书生生性凶残,为些许小事居然持刀杀人,还将人头割下,手段极其残忍。归案后百般抵赖,实在是罪不可恕。本官当堂判定,凶犯高书生处以斩刑!”

    大堂之外一片叫好之声。

    等声音安静后,王安石又接着道:“本案将依律上报大理寺、刑部复核,最后报官家核准。——案犯之母包庇犯罪儿子,所谓亲亲得相首匿,但包庇之人系穷凶极恶之徒,虽有亲亲相匿之免责,却也不能完全免除。故此,处杖刑二十,但准其缴纳纹银十两赎刑。——退堂!”

    说罢,惊堂木重重一拍,站起身,袍袖一拂,在众衙役的威武声中,转身踱着方步,慢慢进了屏风后面去了。

    大堂之上,高书生好像被抽掉了骨头,一下瘫在了地上。而她母亲则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卓然作为武林盟主出去处理武林豪门争端,这一去将近半个月,这才赶了回来。

    回来之后在衙门口偶然见到了侯小鹰。

    侯小鹰看见他回来,兴冲冲的跑过来,拱手对卓然说道:“大老爷,你去的这些日子咱们锦州城发生了一桩杀人分尸案。有个凶恶的书生竟然用刀将他同窗的脑袋给割下来放在背上,然后若无其事的回屋睡觉去了。亏王安石王大人指挥有方,我们几个办事也还算得力,所以最终将这件案子给破了。”

    “王大人为此非常高兴,他说大老爷您虽然没有回来。但是还好他们遇到的这件案子但也不是特别难以侦破,所以没当个事。”

    卓然一听这话,不由脸一沉,说:“虽然我没有交代王大人,但是命案特别是杀人分尸这种性极其恶劣的案子,为什么不派人来叫我?”

    侯小鹰愣了一下,讪讪笑道:“我们禀报了王大人,王大人说他先试着看看侦破,若是不行再向你禀报。结果无巧不巧,我刚好碰到跟他们此前一起喝酒的同窗正在倒垃圾,说起这事,于是顺藤摸瓜便把他抓到了。这小子刚开始抵赖,后来一顿板子,手一夹,乖乖的认罪了。王大人已经将他判了死罪,上报朝廷核准去了。”

    “这样啊,我去见见王大人。”

    侯小鹰歉意的说道:“王大人下乡督导春耕去了,这眼看着就要开春了。”

    卓然叹了口气说:“是呀,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到西夏好几年了。”

    卓然回到内宅,云燕跑来相见。卓然问她这些日子怎么样?

    云燕把这件案子原原本本跟卓然说了。说完之后,她说道:“这件案子本身我倒觉得没什么问题,可是那书生的母亲一个劲给她喊冤,天天到衙门来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她要求你替她儿子申冤。”

    卓然想了想,便说道:“既是如此,派人去把她叫来。这之前我提审一下这书生。”

    云燕马上做了安排,派人去叫那书生的母亲。自己则陪着卓然来到了大牢。

    这书生已经被判了死罪,所以关在了死囚的牢房里单独一间。并且上了刑床。

    这种床主要是针对罪大恶极或者钦犯之类的重犯的,几乎是没办法自杀的,因为手脚全部都被固定在床上,连头都用夹板夹着,是很痛苦的一种刑具,为了防止囚犯自杀或者脱逃。

    卓然一见之下便皱了皱眉说道:“为何将他拴到这么痛苦的刑具上?我早就说了,不是那种江洋大盗或者有极端暴力倾向人不要使用这种刑具。”

    牢房跟在后面的听了这话,顿时十分的惶恐。连声赔罪说:“提刑大人,这是没办法,这书生到牢房里自杀过两次,一次是把衣服撕成一条条的绑在栅栏上,准备上吊。幸亏及时发现,还有一次,他把铐着他手的铁链老长的一截吞到肚子里去,郎中来了之后,折腾了半天才把铁链给他取出来,差点把他噎死。没办法,只好把他用这刑具锁起来了,那不是我们存心想折磨他。”

    卓然一听,很是奇怪。问道:“他为什么要自杀?可曾说过?”

    “他说他不想活了,身陷牢狱,有辱斯文,给爹娘丢脸,害爹娘伤心。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他们是在大牢门外说这番话,那书生也就听到了他们说话。便呜呜的哭了起来,很是伤心。

    卓然吩咐把牢门打开,走了进去又对牢头说道:“把他放出来,即便是他有自杀的念头,还是不适合用这个刑具,太残忍了。下一步可以让几个人陪着他住在一起,轮流看着他也就是了。”

    卓然对那书生说道:“你把人杀了,甚至杀了你的同窗,还把他的头割下来,放在背上,手段可谓残忍。当时行凶之时,你怎么没想到你爹娘呢?”

    在卓然说这话的时候,牢头已经让禁卒打开了木枷,把那书生放了出来。

    书生呜呜的哭着,一直没有回答。一旁跟着的侯小鹰有些气恼,说道:“你哭什么哭?,提刑官老爷有话问你,还不赶紧回答!”

    那高书生身子猛的一震,抬头望去,果见是一个年轻官员。先前屋里光线昏暗,他竟然没能分辨清楚。带到听了这话之后,这才仔细观瞧,得知眼前这年轻人果真就是大名鼎鼎的提刑官,顿时间喜出望外。踉跄着扑倒在地。道:“老爷救命,老爷救命啊!”

    卓然皱了皱眉,说道:“你让我救命?是何道理?你且说来。”

    “我那同窗不是我杀的。实际上我根本没有杀人,我是被冤枉的呀!老爷,求求您替我做主啊!”

    卓然道:“不是你杀的?那我听说你自称当时去路边喝酒嫖宿,所以没有时间作案。可是他们带你去寻找那妇人,你却又没找到,这又该如何?”

    那高书生哭着说道:“小人也是不知如何回答大人这个问题。可是小人指天发誓,绝对没有杀人!那天小人真的是跟那妇人在一起。可是那天灯光昏暗,小人心情不好,所以没有记下那妇人的长相和住处。以至于没有办法找到那女人替我作证,可我真的没有杀人呀!”

    卓然说道:“你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一遍,特别是那个女人的相关情况。或许一些不经意的线索都能够让我们为你找到她,一旦找到她之后,你能够洗脱你所谓的冤屈的可能性就大得多。虽然现在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有冤屈。但是本官断案一向都是要证据确凿的。”

    那书生点头,一个劲谢过,然后把整个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这些天他脑海中翻来覆去的想的就是这件事,所以说出了很多比那天更详细的细节。

    高书生说道:“当时那女人要我跟她到她屋子,我答应了,我们便一同到她屋里去。结果快到她屋子的时候,忽然跑出来一只黄狗想要咬我,我吓得往她身后躲,她呵斥了几声,还装着弯腰抓石头,那狗不咬她,专门想绕过来咬我。把我吓坏了,好在她抓石头的样子把那狗给吓着了。那狗冲着我又狂吠了几声之后便回到一处宅院里去了,就是后面的那屋子。”

    卓然心头一动,瞧了一眼云燕。云燕缓缓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把这个细节记住了。

    卓然没有打断书生的话,继续让他往下说,书生说道:“我到了她家,我这两天一直在回忆她家到底有什么特点,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当时我真没有注意。”

    卓然说道:“那你可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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