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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天强笑着拍拍自己，竭力显示出很有本事的样子。
“不提伤心事了。珍惜梦境…。这是我最后一次可以与你梦境相通，讲讲我们最快乐的日子，哪怕是前世也好……”唯美的神伤
“对对对…书院的日子…我那时还以为你只是单纯的林府的大小姐，心想我一个无所适从的云崖山小辈…将来怎么能让林元帅把你嫁给我…。我好苦恼…。又想到我们往后一定要隐居，过无忧无虑的日子，让你给我生一堆孩子…”
“噗嗤”一声，妖月竟也忍不住笑了。
“我好久没见你笑了。”耿天长长的舒了口气。
“你……。真坏。”
“妖月，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不管你在哪里，是什么，我都要一生一世的保护你，不让你被人欺负。”
“书院的日子，的确…是我这几千年中最快乐的日子，只因为有你在吧。”
“那当然了！”
“那……………。我就跟你一同回想起你前世的故事吧。”
“前世……”
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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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小妖精你还想逃…”子恒一阵冷笑将一团妖气放在掌心上
“不………不……”
任凭他如何叫唤，子恒的表情冷若冰霜，只听哗的一声响，掌心凝结起一片幽火，那妖气被烧灼的无影无踪。
子恒……周围是一片深邃的林子，后面便是那座似仙剑倒插一般的云崖山，只不过此处并无人烟………
那…
应该会有一个白色妖媚的身影在吧？
深邃的林子忍不住呜呜哭泣
“喂！你这小子，干嘛要杀了她？！”子恒一阵疑惑不解，是一个很好听的女子声音啊，会是谁呢？他回头看去。
“她虽然是长在人界的妖精但你也不能这么残忍，难道人就非与妖誓不两立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妖月怒瞪了子恒一眼，眼前这个与耿天一模一样二十多岁却拥有可不道行的男子。
“她这么美…”子恒心想，但强定心志，对这个容貌锁定在十六七岁的女子道“我要做我的事，姑娘，这里不是你该留的地方，妖气充沛……。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此异常，你……你还是快走吧。”子恒嘴上这么说但心中却阵阵打鼓，想不到这里还能见到如此美的女子，一身素衣却暗含着千娇百媚，长发飘飘，尤其是那一双眼睛……。
‘原来是他…。’妖月心中嘀咕，眼中不仅露出哀伤
“我们……。在哪里见过？”好面熟，从哪里见过吗？子恒不禁问道
“才…才怪，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走，你还要保证…以后不许杀妖！”
“那怎么行？”子恒甩袖道“妖邪我见一个杀一个，如此才能维护天道！哪有见妖邪祸乱而不顾的道理？！”
“你……。！”
“我修仙大悟，不假时日成仙道，救千万人于水火中，修行本质就要灭妖邪诛祸乱，旁人怎能左右我？！”
“你……。！”妖月气的嘴唇苍白，举起手来“啪”的一声狠狠的拍了子恒的脑袋。
“好…好痛…。”子恒捂着脑袋苦道“你打我干什么…。没理了就打人……想我子恒除妖纵横天地，没想到被你暗算了…。”
“打你是轻的啦，哼，这话要是被妖界宫主听到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什么灭妖杀魔？”妖月小声自语道“这话要是让你前生知道了…那就不是我要扒你皮了…”
“妖界宫主？她身在妖界，早晚有一天我会屠戮妖界，可恨；我的灵力却不能以此进入妖界。”
‘我可是从里面刚出来…。’妖月鬼精的眼神斜看着子恒“你叫子恒？”
“你…。你怎么知道？”
“……。气死我了……”妖月气的狠狠的盯着子恒，忽然无奈道“‘想我子恒除妖纵横天地’，前几句说得自己都忘了，唉~~~~气死我了…看你模样一本正经的还可以，却怎么这么笨呐…。果然是到了人间就变傻了。”
“……………”子恒无语
“……………”
“……………”
“服你了，”子恒无奈“却怎么被你戏弄了，被个漂亮女人戏弄了…。哈哈”
“你…！”妖月的脸霎时微红却显得更加妖媚，嗔道“今后不要杀一只妖，你到底答不答应？！”
“……“子恒挠头“为什么要答应你…。”
“气死我了…。”妖月想了想“这样，我打赢了你，你就要答应我。”
“可我从来不欺负女孩子。”
“……傻精傻精的你……”妖月笑了“你不跟我比，小心我打你喔！”
“打我也不能欺负你。”子恒道，不过看这眼前女子灵力却不知道有多么强，自己修行十余年却不及她的三成，自己心中不免疑惑“你的灵力极强，凡人怎么能有这么强大的灵力呢？”
“要你管？！”妖月嗔道“你的修为见识都不及我十分之一，还怕我被你伤到吗？”
“……。可是…。”子恒不解，妖月身上散发出的尽是悠悠的香气，子恒死也没有察觉更没有想到到她身上有丝毫的妖气，却只是清香。“呃…你很厉害的样子。”
“那是，”妖月得意的扭动身段，长发随之飘舞
“不过……再厉害也没有我厉害。”
“你………胆子好大。”
“我是玄风仙尊的嫡传弟子，又是云崖山云心门创派掌门，我怎么能输给你。”
“玄风……”妖月深思，忽然媚笑起来“没想到我刚到这里就碰见这种人…。嘻嘻，玄风教出来的徒弟还不是笨蛋一个？”
“你……。不许笑”子恒莫名生出一股豪气，将剑祭出——冰刹神剑“你不是要赢我吗？来吧，到时候不要哭。”
“可说好了，你输了可要立誓不杀一只妖的！”
“好，那如果你输了呢？”
“我？”妖月摇头“如果我输了，那，那就嫁给你！总行了吧？”
“你别胡说！”
“呃，就这么定了！来吧小子！”妖月周身紫光一闪，洁白的羽衣飘落着丝丝云雾，真的不是凡人。
“……………世上哪有这样的诡异身法？人呢？”只见天空中并无半点影子，妖月是凭空消失的！“不可能啊………应该在后面。”子恒将剑向身后一引，却听到一声细响，妖月再次出现，仅用一只手凝结白光挡住冰刹神剑，自己却也微微一动，笑道“你怎么知道？”
“先前不知道，但是你身上的香气告诉我的…。好香啊”
“………臭小子。”
“我就不明白了，你的身法为什么如此犀利？”
“灵台境仙月阁的门人自然很厉害。”
“什么灵…。月…。从没听说过。”
“你没听过的多了，来吧，你还是有当年的资质。”
“……？”
妖月又凭空不见
“………又是那招…好香…。她在我左边附近…。”子恒青光一引，阵阵风声四起，冰刹神剑幻化成巨大剑气，森森寒气透出“玄冰……真…。决…”
“呃……。”凭空而出了一阵呻吟，紫光重新凝聚仿佛受到什么创伤一样妖月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只见她脸色苍白，只不过手中多了一把纤细的奇剑。
“我无心与你相争你却招招狠毒……”妖月轻轻地苦笑一声仙法顿失向地面坠去。
“姑娘？！你……别吓我啊…”子恒飞身去接住妖月，一把抱住妖月的纤腰，然而自己没有掌握力度，以最快的速度向大地的树林冲去，怀抱妖月眼看就要砸上去，自己把身体猛地一转，护住妖月自己却狠狠的撞到树干上，险些将树干折断。
“哎…呀，我真倒霉！子恒将头上散落的叶子抖掉，手扶住妖月，很不理解的眼神看着她，还有那剑。
“我…。早知道不能再出此剑，看来以后再祭剑恐怕必死无疑”妖月苦笑
“对不起…我以为你能躲过去，所以出手重了，没想到你这么脆弱…。都怪我…”子恒不经意间手触到仙剑剑柄，觉得上面古老的而美丽的图腾亮了起来阵阵发颤。
“……这果然是柄神剑，能通人性。”
“都是因为……不然我不会措手不及，它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妖月失神的望着剑，子恒问道“这剑叫什么名字？”
“仙。”
“仙？”
“呃…。这是我师父幽夙传给我的。”
“幽夙？……”
“哎呀你别管了。”妖月扯开话题，“你…。你赢了…。”
“哦…”
“我告诉你喔，先前的话，无，效！但是你还是要答应我以后不能再杀一只妖！”
“为什么？你不是说…”
“你………。咳…”
“你怎么了？”子恒突然紧张起来
“没事…只是有一些……。我找个地方静养几日…”妖月说到这里眼神忽然黯淡下来，自己正是受不了妖宫中的钩心斗角，还有救活为了血帝，才耗费仅有的机会来到人间…自己虽为妖界主人，却对地位毫无兴趣，那个伤心的地方，妖月哭出声来。
“你…哭了？”
“我哭不可以吗……？你们能哭为什么我不能哭…”妖月哭道。
“不是不是…。我最怕女人哭了。”子恒硬着头皮说，可是她好端端怎么哭了，废话，她受伤了啊！
“姑娘…。”子恒轻轻握住妖月的手。
“你…别碰我。”妖月拭泪道。
“可你的伤…”
“就让我死掉好了，这个世界我已经呆够了，真想换个地方！”
怎么会有如此消极的想法？！
“你！跟我走！”子恒发怒似的一把抓住妖月，表情有些骇人。
“干什么你！”
“闭上眼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哎~~你不要啊…”
48。4第四章 红尘醉
第四章红尘醉
………
“好了，你睁开眼。”
“…”妖月的眼睛慢慢睁开，眼前的一切让她沉寂下去，云海翻腾，一片寂寥无语，妖月和子恒一同立在这九重玄宵之上的云海，新生的阳光似乎就像是从他们下面伸展开来，脚下踏着的，是一把宽大的飞剑徐徐向前驶去，虚无的云海吞没着他们——
剑舞玄宵云岭寒，
幻梦回首遥望川。
混沌天地情常在，
痴仙迷津无处还——
“这…………”
“人世间的一切，远非你想象的如此，也有美，虽然饱受这轮回之苦，但它的依然美好…”子恒遥望着远方飞来的雁群，哀鸣…。神伤…。他们的翅膀被一层金光笼罩，金色的翅膀，淡淡的哀伤。
“真…美。”妖月又何尝不是成千上万次飞得比九重玄宵还高，而不曾有过这种感受，一种迷茫的孤独，难道人生就如同大梦一般？假作真时真亦假？浮华人生，就想天上似泡沫一般的云雾，不知是曾经存在还是从未发生…妖月不禁用淡淡紫色的眼睛失神的望着子恒，但他没有发觉，继续说下去。
“你看，我说的对不对，我不晓得你为什么说出刚才的话来，可能你经历了好多事情，六界如果真像你想的…那太让我害怕了。”
妖月苦笑“你这么厉害，这么好的资质，这辈子也终究是个凡人，那你说说，你害怕的苦楚是什么呢？”
“……！你想啊，若是你有一个比你自己还要重要的人早已不离去，就像刚才落伍的单雁一般，到那一刻时…要怎么去面对啊。”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妖月黯然，问“那你经历过轮回吗？”
“……。或许有，可谁知到呢？前世今生，来世又是做什么的，也许都会握着相同的一把剑，可恨我为练玄冰真诀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