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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蚕家女-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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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王大小姐的事,老夫人也不会……钱妈妈无奈地摇摇头。当初就不该帮着王老爷,认为此事瞒得过去。虽然事关王家女子的颜面,不过老夫人到底是嫁进了陶府的,只要以后一心一意和对老爷好。以老爷的性子,今后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不过钱妈妈想到之前,就连她也觉得反正陶府已被王家和老夫人紧紧捏在手里了,哪怕知道了事实真相,陶老爷也根本没法可施,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他们一直防着老爷和其他生丝商人,却没想只是一趟外出,会造成老爷和杨家的姻亲关系。 
钱妈妈再度暗叹了口气。望了眼陶老夫人,老夫人向来要强,性子又不够圆滑。一点不如意,便如在姑娘家时般使起了小性子。老夫人若一直这样下去,陶老夫人在陶府就真待不下去了。钱妈妈决定等此间事了,定要好好劝劝老夫人。
陶老夫人和钱妈妈匆匆忙忙赶到时,众人正欲往祖祠去,众人可说是撞个正着。
钱妈妈端着一脸笑,佯装不知道的问:“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望着站在眼前这个据说“重病”到起不得床的陶老夫人,见虽面色有些憔悴,但却看不出病得“重”在哪里,众人顿时面色各异。
作者有话要说:

、全礼和半礼

一时间,没人回答钱妈妈的问话。当然也是因为钱妈妈的身份不够,人家主子和宾客要去哪里,又岂是你们下人问得的,没点规矩,族长皱眉不满的斜睨钱妈妈一眼。
收到族长指责般的视线,钱妈妈愣了下,意识到自己逾越,有些尴尬地低头。不过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若是以前哪个不给几分面子,如今……钱妈妈怅然若失地回想从前的风光。
族长满意的收回视线,虽然他是族长,但陶家家族中多数人的生意都要依附陶府,所以族长之前总要给陶老夫人身边的钱妈妈三分薄面。果然还是娶个够硬的姻亲好,族长再度满意的望向易为水,心中同时暗想但愿这个未来的陶府主母不会和王氏这般样儿。
陶老夫人见众人神色,心中微凉,终于有点清醒的意识到陶府已经不是曾经的陶府了。但她自嫁来陶府就向来表现出强势的一面,一下根本转不过来,如今岂会轻易示弱,略微抬高头,语带质问,“吉时快到了,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回老夫人,老爷要去祖祠拜堂。”中年管事微微躬身道。
陶佑黑眸扫过中年管事——陈叔权。自回来就忙着其他事,除了有要事相商的,一直没机会一一接见各位管事,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
“荒唐,这么多长辈族亲在,哪有去祖祠拜堂的理。”陶老夫人看似在责怪陶佑,其他却是暗责族长处事荒唐无理。
大堂中一阵沉默。不管去拜堂荒不荒唐,此时到底都是陶老夫人起的头,若是她一开始好好的坐在主座受礼,就不会有眼前这一出了。
易为水无奈垂眸,这就是陶府,不过是拜个堂也能生出是非来。想到陶府的是非多,易为水就一阵头疼,不知她现在说不嫁了,会不会太迟?!不过易为水也就是无聊腹诽下,好歹她现在成了正室,不再是个只要谁看不顺眼就可以找麻烦的妾室。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何况以她现在的处境,在哪里没有是非。易为水不由想起上坡村。
陶佑垂头望着一直安静站在身边的新娘子,想着她红盖头下平静温暖的脸,压抑不住想要和她说话的冲动,俯首轻笑,“放心,很快就可以走了。”
正沉浸自己思绪中的易为水听到耳边陶佑带笑的声音,轻轻摇了摇头。她没有担心,迟或早相信都不至于会过了吉时。
陶佑嘴角扬起轻快的弧度,拉着红绫的大手微微收紧。
族长沉着脸,微微抬起银白的眉看着陶老夫人,“荒唐?侄媳妇,你不是说身子不适?我怎么看着还康健得很?”
陶老夫人脸一绷,“侄媳之前头晕一时起不了床,现在好多了。”
“侄媳妇,你难道不知道哪怕是病重到起不了床,抬也要抬来的吗?记得吴老爷的夫人当初都快病入膏肓了,还不是抬着来受礼。侄媳妇只是一个小小的头晕就要新人等你,这么多贵客在场看着,你说谁荒唐来着?”
其他的不说,但说到大道理,谁能说得过一族之长。族长若不熟悉规矩,没有点手段,也没资格坐这个位置。
陶老夫人紧紧绷着脸,心中怒火中烧,眼看就要喷发。一旁的钱妈妈见状也顾不得规矩不规矩的,忙躬身陪笑道:“是是是,族长说得对,老夫人也是心急如焚,所以最后才会硬撑着不适的身子出来了。”
“知错就好,我们陶府不是王家那等不懂礼仪规矩的人家,今后万不可再做出这等没规没矩的事来。”族长斜睨了眼满脸怒容的陶老夫人,想到今儿是侄孙的大喜之日,不能逼得让她闹开来,但还是又训斥了两句才语气微缓,“祖祠已开,祖宗们都知道今儿新人要在祖祠拜堂,已经改不了了。你们既然来了,就跟着一块到祖祠吧?”
本来陶老夫人在听到族长那句“王家”时,正要发火,钱妈妈忙紧紧抓着陶老夫人阻止了她,若是翻起袖子定能看出被抓的地方於青了。陶老夫人手肘处一痛,望了脸色紧张的钱妈妈一眼,陶老夫人心中酸楚地吞下了到嘴边的驳斥。
等众人开始往祖祠走去,没人注意到她们时,钱妈妈才道:“老夫人,您可不能冲动,今儿这样的情形,我们注定是讨不了好的。还有那边,现在谁不知道王家出了个……老夫人若是应了声,不是被人看成和那等人是一样人了吗?”
“那是我娘家。”陶老夫人绷着脸道。
“我自然知道,但大小姐那事处理得本就惹人非议,老夫人本就是嫁出去了的,又何必在此时掺一脚进去。至于其他的,日子还长着,总会有办法的。”
这里到底不是长谈的地方,二人不再多言,和众人一块往祖祠去。
既然来到祖祠,这拜堂就变了个样。因为这种继母在,还要祖祠前拜堂的情况毕竟少见,还是继母也跟着来的更是没见过。
族长和大伙商量了下,说是大伙儿也就是各位老太爷们,其他不是外人,就是晚辈。最后得出的结果是,他们先上香祭祖,大概是就今儿新人要来拜堂的事说道一番。
又望了陶老夫人一眼,族长淡然道:“按照规矩,王氏自然也是要受新人礼的。但原配在前,王氏须得先向原配执妾礼再受新人礼,在祖宗前没有你坐的道理,所以受礼时只能委屈你站着。再者因原配在前,王氏受的也只能是半礼。”在正经的侄媳妇面前,自不能再叫王氏侄媳妇,族长便自然而然的改了口。
当族长把商量好的说出来,众宾客中有人不由发出窃窃私语之声。虽说此决定对陶老夫人过分了点,但谁也不能说这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毕竟一个续弦总不能在原配面前受原配之子媳的全礼。众人又一阵感慨,这陶老夫人真真是自作自受了。其中不少是跟随丈夫来同是续弦的,暗自警示自己,今后不管哪个儿女成亲时,再不喜也不能任性。哪怕病重,爬也要爬起来,否则岂不是如陶老夫人一般须得在众人面前受这般委屈。
陶佑趁人没注意,凑到易为水耳边低声道:“水儿,真好。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不必对她人执妾礼。”陶佑暗自庆幸已是休离的,易为水不用受这等委屈。
易为水沉默着,就在陶佑以为她还是不会说话时,耳边却传来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也不是没执过。”对着活生生的正室她都执过妾礼,这些也许对于陶老夫人来万般屈辱,于她曾经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没想到无意中令易为水想起过往的陶佑脸微黑,懊悔无比当初让易为水做妾的事。
没人知道这边的新人正说着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等族长带领族中晚辈上完香,所有人都看向陶老夫人,等着她的动作。
陶老夫人脸色发白,钱妈妈感觉到她扶着老夫人的地方传来一阵阵抖动。但事情已到这一步,她们想反悔也没用了,早知如此之前就该一病到底,不出来受这个礼。
平时里祭祖时都是自家人,哪怕是这样陶老夫人都深觉憋屈,更何况现在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虽然大伙儿都明知续弦在原配面前执的是妾礼没错,但陶老夫人在外人面前向来风光贯了,这会儿当众执妾礼,就连受的也是半礼,这等屈辱……
“王氏,还不快点,莫误了佑哥儿的吉时。”族长不满地皱眉。
陶老夫人张了张嘴,差点冲口而出,误就误了。
“老夫人?”怕素来高傲的老夫人冲动的做出什么事来,钱妈妈扶着陶老夫人手肘的手紧了紧,老夫人此时一定要冷静啊!
陶老夫人颤抖着身子忍了又忍,这是祖祠,若她敢在祖祠发火,族长是有资格连合族中老一辈做大可主休了她。微微闭了下眼,再睁眼时已冷静了些,忍着屈辱依言行礼。
陶老夫人一行完礼,新人开始拜堂。
拜高堂时陶佑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和自己的新娘子对父母灵位行全礼,对于陶佑来说只有这个自然意义非凡。易为水透过红盖头看到陶佑的手把红绫抓得紧紧的,微微抿了下红润的双唇,脸色认真诚挚的对着灵位行全礼。
当转身面对陶老夫人时,陶佑眼底的激动已消失无踪,和新娘一起对站立在一旁的陶老夫人行半礼。
钱妈妈微微转开头,眼中泪花闪过。不只要当着众人的面对原配执妾礼,本也算是正经的母亲,如今受的也只是半礼。钱妈妈心中一阵阵后悔,早知如此,当初在老爷让人来请时,就该出去的,只是后悔晚矣。
刚受完礼,陶老夫人就以身体不适离开了。望着那素来在她们面前高傲自满的人,此时僵硬着由钱妈妈扶回去,不少夫人都心有余悸。
望了眼离去的陶老夫人,拉着红绫牵引着妻子缓步回新房陶佑满脸喜气的回头看着易为水。想到经历这么多,她终于成为他的妻子。脸上的笑容顿时带了些傻气,众人何曾见过陶老爷这个样子,都不由愣了下。看来传闻陶老爷是为了红茧才娶的眼前女子也当不得真,那张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是单纯的娶妻之喜,怎么也无法让人往利益上去联想。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昆仑道小仙的地雷,节日快到了,祝大家假期玩得开开心心的^_^

、无眠夜

望着这张卸了脸上浓妆温暖熟悉的脸,陶佑目光温柔得溺人,喉结滑动,似怕吓着她般低声轻叫:“水儿。”
易为水轻搭在膝上的手轻颤,微微抬头望着这个前世纠缠至今生的男人。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在前世她熟悉无比,但此时此刻易为水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紧张。
“水儿水儿水儿。”似是叫不够似的,陶佑痴痴的望着易为水,一声声的叫着,头越靠越近。
手紧张的轻握,易为水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却被陶佑轻轻扶着肩,避无可避。
“水儿,不要逃。”陶佑望着易为水,不管她是什么想法,他都不会容许她逃避,她是他的,这是自重生后一直坚持的。
厚实的大手轻捧着她的脸,明明这么平凡的脸,却温暖得让他爱不释手,想把她的每一寸都印上他的记号,这样她就离不开了吧?感觉她的僵硬,陶佑俯身安抚的吻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淡眉、脸颊……
易为水感觉到脸上落满了湿热的吻,似能感觉到他爱惜。僵硬的身子也被脸上落下的一个个吻抚平。直到胸前一凉,易为水才惊醒,她竟不知何时躺在了床上,身上只剩下亵裤。而陶佑的头正在她那羞人的胸前,易为水脸上顿火辣辣的,身子再度微微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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