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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明-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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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三人中,他的变化是最大的,从开始的志气昂扬到现在只想享乐,表面的和睦之下,是根本修补不了的裂痕。
今日前来,也是李成功有点坐不住的感觉……他怕出事,一旦出事,很可能会连累到自己。
“成功兄,你呀,想得太多了……”
惟功微笑着摇头,语气也很笃定的道:“哪儿就有什么事了?叫我清理大工,不过是元辅要磨砺我,换了别人,怕还没有这机会。钱粮加工役最少几万人呢!”
“这倒也是。”李成功颇为羡慕,“这么多钱粮过手,到那些不要的脸家伙手里,还能趁下几成?朝廷用你,还是足见倚重。只是,不能做你本心要做的事,有些遗憾啊。”
“这也没办法。”惟功态度倒是潇洒:“雷霆雨雷俱是君恩么。”
他这么镇定,李成功心中疑虑渐消,开始有说有笑起来,到了傍晚间,李成瑛从后宅出来,兄妹二人一起出来,李成瑛年纪渐大,比前几年懂事的多,倒是不再缠着惟功要和他学武,这叫惟功长长松了口气。
“事情不对。”
待人一走干净,惟功便是只留宋尧愈和张用诚,王国峰三人,劈头便道:“必有阴谋。”
“暂且还没显露出什么来,不过起手就是不凡。”宋尧愈冷然道:“如同国手布局,这一下子就将上来了。”
“禁我入京营,断我根本啊。”惟功也是咬着牙道:“李成功跟我什么关系,现在都动摇了!”
“当务之急……”看着惟功,张用诚却很沉稳,沉声道:“是把咱们自己的盘给捂住,别的事先打听着,不能乱了阵脚。”
“用诚说的是!”
宋尧愈用赞赏的眼神盯着张用诚看了一眼,对着惟功大声道:“就是这个理,外头的分店大人要吩咐,事事小心,莫叫人寻摸了空子去。京里头咱们也是把精力用在大人的新差事上,舍人营那里要处处小心,只要把咱们手头的事做好,自己不乱,别人寻趁不到咱们的错处,也就没得机会再动手!”
一老一小算是两个智囊,都是这样的意见出来,惟功心中也是安稳了很多,当下便是点头应了下来。
等张用诚出去,亲自叫来王国峰,细细吩咐情报局的人最近怎么开展,怎么打听最近这一阵子的怪事是从何而来,这股子妖风的源头到底是出自哪儿的时候,惟功也是和宋尧愈道:“老夫子,从此事之后,朝局之中,我们需要更多的替我说话的人。”
宋尧愈赞同道:“以大人你的身份,将来身上的权力和责任只有更重,十年二十年后,不但要有部堂大臣,甚至内阁也得有相与的人,这才立的稳。现在开始展布,正合其时。”
惟功沉吟着道:“只是人才难得。”
他有一些话不好说出来,其实这几年他与张居正来往十分密切,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张居正囊中的人当然不会跟他走,但十年之后又如何?那时候他可能是掌握京营的总兵官,佥书左府的都督,甚至可能已经是国公,这样的身份,将张居正的政治遗产……也就是那些文官接收一些下来也不是完全的不可能……
这样的想法现在看来是太幼稚了,张居正对自己说翻脸便翻脸,惟功便知道,想从别人手中接下来的东西终究是靠不住的。
“倒是有一些现成的,拉一个就能过来一群。”
“老夫子请详细说说看。”
“用高大胡子的旧部。”
“妙,妙招!”
宋尧愈到底是块老姜,一句话说的惟功差点儿跳起来。
张居正当年阴了高拱,隆庆年间,高拱是当之无愧的首辅,张居正也只能俯首做小,没办法,隆庆是亲王时高拱就是他的讲官,师徒俩相处多年,有十分真挚的感情,隆庆这人,豁达大度,信人不疑,比起其父不知道强过多少倍,即位之后,隆庆将一切政务放手给了高拱去做,肯这样主动放权的天子,固然有偷懒和能力不足的嫌疑,不过比起那些喜欢将权力始终揽在手里的皇帝们,隆庆的胸襟还是远远将他们甩在了身后。
隆庆一死,张居正和冯保内外勾结,将懵懵懂懂的高大胡子给赶了出去,张居正当上首辅之后,吏部也被他抓在手里,半年之内,将高大胡子留在京里的残余势力给赶了个干干净净,其中不少部堂侍郎级别的,更多的还有给事中和御史级别的小官。
这些官员加起过有过百人,和张居正仇深似海,现在放在地方上当县丞驿使一类的杂职小官,这些文官,如果不是在这种境遇,拉拢起来十分困难,现在么,会事半功倍的。
“从何开始呢?”
“大人,”宋尧愈叹息一声,“我想请从宗沐始。”
“此人是何人?”
“隆庆年间高大胡子的心腹之一,主持海漕一事,后来到万历年间,江陵相国对改河漕为海漕不赞同,尽废海漕,将王宗沐先转为南京刑部侍郎,后叫他巡视三边,现在还在南京的闲职上无所事事。”
“这人是个漕运专家?”
“造船,漕运,海运,无不精通。”
宋尧愈道:“将海漕废弃掉,重归河漕,这绝对是元辅秉政以来的最大的一件错事。”
漕运在元朝是海漕,也就是从上海出海,将江南的粮米一路沿海流送到北方,自明一统之后,因为倭寇和种种原因,朱元璋开始禁海,海运自然停止,大运河又成为连接南北中国的大血脉。
其实从经济角度也好,人力,对海洋的控制,经济的发展来说,无论如何,从内陆跨出海洋都是必须之举,而明初的禁海对国家的经济和民间的进取精神,开放程度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伤害。
南宋以那么小的国土,财政收入却远在明朝之上,其财政收入的三分之一都是对外贸易而来,明朝伊始就自断一臂,实在是愚不可及的行为。
到隆万年间,社会风气已经从保守到开放,民间的经济也十分活跃,加上嘉靖年间沉重打击了海商和海匪,朝堂中也不乏明白人,偌大的海洋你不去贸易,不开展漕运,就是将空间拱手让人,于其如此,不如朝廷先行布子,将海洋控制在手中,当时的声音,就是源于南中国海日渐兴盛的海贸,民间都有这样的能力,漂洋过海,远到日本和吕宋等国,官府所制漕运大船,反不及民间?
内阁由此多次廷议,改河漕为海漕成为定议,王宗沐,也就是主持海漕的官员,能主持这样的朝野瞩目的大事,其能力当然没有话说,而海漕经过定议,已经在王宗沐的主持下北运过几次,高拱和隆庆皇帝大力嘉奖,张居正一上台就把海运给停了,把王宗沐撵去闲职,这人的怨气,一定不会小。
“就是他了。”听完之后,惟功点头,将这个人选定了下来。


第272章 徐渭
时光安静,缓慢,而坚定地流淌着。
一转眼,就又是到了冬至日了。
冬至头几天的时候飘起了冬雪,雪断断续续下了好几天,一直到冬至前一天老天爷才止了雪,一抹残阳在铁灰色的云霭之后探出了头。
到冬至这一天时,清早天色就放了晴,冬日难得一见的热烈光线洒向了积雪覆盖的京城,大街小巷里头又传来孩子们出来嬉笑玩耍的声响……前几天的那种恶劣天下可把这些小家伙们给憋坏了。
孩子们在街头巷尾打闹着,大人们在巷子口喝着热气腾腾的羊杂汤,吃着炊饼,吆喝着不准小孩子掰檐下的冰棱吃,就算这样,也断不了他们要议论着国家大事,说着与他们生活关系不大的那些云端里头的厮杀。
其实也不能完全算是和他们无关,最少,有一件事情不仅是有关系,而且关系极为重大……最少,很多人已经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它的好处,已经享受在其中了。
这一段日子,朝野间最为瞩目的三大提督一事终于紧锣密鼓的摆上了朝廷的日程。
拖了蛮久的时间,不过对朝廷来说,京师三提督的事虽然是戏剧化的一幕,但实质上的关系却还不及对山西一个省的秋粮入库和检视冬季储备一事来的更重要……京营再没用,好歹还有近一百万边军顶在长城九边防线上,鞑子入不得边墙,也就做不出什么了不得的事出来,所以对朝廷来说,秋漕入库,各地的备冬情形如何,今年的宫中应用的各种物资是不是齐备了,年赏节赏各种用度和物资是不是在库……这些可远比轰动一时的三提督一事要重要得多了。
三提督一事,经过张居正一番调整归划,甚至有了一点闹剧的感觉,在少英国公张惟功折腾整顿京营的那一段时间里,京城街头巷尾的议论也是感觉这一次朝廷是真下了决心,要把那些百无一用的废物点心们好好折腾一番,不能再叫他们白吃俸禄,真要打仗的时候却顶不上去,嘉靖和隆庆年间,俺答汗两次寇边,一路打到北京城下,朝廷上下慌了神,京营那些老油条扛着破旧不堪的长枪大刀上城头的时候,看到的百姓心里是什么感觉就可想而知了……朝廷也知道京营百无一用,严阁老和兵部尚书带着头要议和,虽说后来嘉靖把兵部尚书砍了泄恨,不过这大明兵备是什么德性,也就是可想而知。
张惟功倡议改革的时候,民间也不是没有一点儿风声,京营之事,人尽关心。
到换了张惟贤和定国公赵孔昭三人这个组合时,先是勋贵圈和将门松了口气,再就是民间的舆论泄了口气……谁都知道,那三人也就只能是走走过场了。
另外一个提督就是李如松了,相比较张惟贤一伙儿,李如松的事情很顺利,上任先接印,然后就是在中城兵马司衙门安顿下来,李大公子是不能受委屈的,中城兵马司的小小衙署哪够他用的,当下就找工部要了一笔银子和工匠,将原本的衙门扩建了一倍有余,同时每日在中城点卯阅将,四处巡视,经过一番整治以后,京城的治安确实是大有长进,这也使得提督巡捕营这个主意被受赞赏,李如松本人也获得了朝野之间的交口赞颂。
至于惟功,他获得的就更多了……
吱呀一声,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推门出来,仰面朝天,先是深深长吸了口气,将清洌的空气,尽情的吸入身体之中。
他身量瘦长,面容清癯,下巴上留着一缕有点儿可笑的山羊胡子,身上是一袭棉袍,用的是普通的染蓝的布面,用的棉花应该是上等松江棉,棉袄看着并不累赘,主人却并不显得冷,腰间只系了一根布带,脚上却是趿的拖鞋,棉袄的胸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染的全是油污。这人在推门的时候抖落了房门上的积雪,积雪大半落在石阶之上,几日的大风雪,使得这座有廊檐的房子也挡不住挥洒而下的大雪,廊下的石阶和抄手游廊的栏杆上全都是雪,房门上也是压了半扇门的雪,这么一推就全落了下来。
这人看了看脚底青砖地面上的落雪,也不在意,只嚷嚷道:“来福,狗日的来福你跑哪儿去了,赶紧把老子的木屐拿来,老子要出去逛逛赏雪去!”
“老爷你一大清早又喝酒啦,这么大脾气。”
这主人的脾气不好,不过小厮的脾气也大,叫喊声里来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厮,虽是一路小跑过来,嘴里犹自是嘀嘀咕咕的。
“你小子讨打是吧。”
男子也不发火,太阳光渐渐明亮起来,可以看得出来,他的眼角遍布皱纹,因为还没有戴头巾或是帽子,头顶上的髻发也有点散乱,这样就能看得出来,这人的头发也有将近一半花白了。
“唉,一晃又是多年不到京师,这雪,倒还是和以前记忆中的一样呢……”
刚刚骂小厮时那个粗野狂放的老人不见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和凄怆的感觉在这个老人的身上和四周弥漫开来,熟知老人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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