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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明-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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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功这几年事无不顺,虽是刚刚受过一次挫折,但大工工程也是做的十分顺利,心气仍然很高,对徐渭他虽久闻大名,现在刚刚见面,还谈不上有多敬服,这时代的智者,如宋尧愈等人,在惟功看来只是官场经验足一些,真的做起事来,未必比自己强到哪儿。
当下点了点头,对徐渭道:“但依老先生所说,这样罢,我们再赌一次东道好了。”
他这是摆明了要拉拢徐渭,找机会再见面,徐渭还没答应,孙承宗难得起哄,拍桌道:“就这么定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这么一闹,徐渭也不好回绝,只得笑着应承下来。
待徐渭离开之后,惟功见孙承宗没有走,因笑道:“恺阳兄有什么打算?”
“老实说,”孙承宗露出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我想跟着少国公,看看底下疏通沟渠等事是怎么进行的。”
“也好,老兄就跟着我吧,我管饭。”
“哈哈,既然这样,晚生就厚颜相随了。”
孙承宗在房家的族学里也就是挂个名,主要还是以游历为主,当然他也是奇人了,一个不满二十岁的秀才能在京师这种地方找到官员家族居住,还能教导人家的子弟,说明不论是他的人品还是学识,都足以叫人放心。
而且在此之后,孙承宗花了很久时间在游历边关和家乡耕读,一直到万历中期时,他才参加进士试,一下子就是名列一甲,接着就是翰林,帝师,督师,大学士,步步往上,脚步走的十分沉稳了。
能将这个未来的名臣带在自己身边,惟功也是很开心,他看到张猪儿和本坊的坊正等人已经赶过来了,便也站了起来,对孙承宗道:“请吧,这就要开始了。”
……
从奉诏为提督整顿京营的主官之后,张惟贤就杜绝会见亲朋好友,连在此前支持他的那些英国府的京营将门都被他抛在一边,不加理会。
正如惟功所料的那样,张惟贤已经年过二十,颇有一番建功立业的心思和想法。
这些年来,眼看着惟功从一个山村带回来的野小子走到如今的地步,张惟贤若是不动心才有鬼。
但事情想的容易,做起来却是十分的复杂,这些天来,眼看着李如松将五城兵马司囊入巡捕营,每日操练,已经很有一个样子,而张惟功更是在大张旗鼓的修路挖沟,全城里甲街巷各坊都被动员了个遍……光是从动静来说,惟功这边绝对又是排在第一。
不管怎么说,张惟贤也是佩服这个堂弟,做什么都能在人先,不落人后,做什么都能搞出偌大的声势出来。
眼看日子一天天过去,京营的事动静全无,张惟贤急切之下,准备去定国公府,当面催促徐文壁早作打算,不能事事落在人后。
就在他打算出门的时候,门上张福亲自来报,却是徐文壁来访。
张惟贤赶紧迎出门去,长身玉立,一身锦袍的徐文壁已经到了门前,张元德站在一侧陪着,他也是听到信息,赶来迎接。
定国公说起来是中山王徐达一脉,一府两国公,死后封王,生前备受信任,在猜忌心极强,刻薄寡恩的太祖手里,徐达简直就是一个异数,他的子孙原本是封魏国公,靖难事起,府中另有一脉支持朱棣,靖难之后,就成了现在定国公的祖先。
这样的家世,犹在英国公府之上,现在的实际权势也是定国公府稍强一些,所以对徐文壁的到来,估计整个英国公府都十分慎重。
张惟贤一看到徐文壁,赶紧就迎上前去,躬身致礼,说道:“国公前来,下官未能远迎,实在是太怠慢了。”
徐文壁搀扶起他,笑道:“世兄何必这么见外拘谨,我们在家里就说家里的话,不要闹官场的规矩了。”
张元德也道:“定国公来是有要紧事情要谈,老大不必客套,我们赶紧落座吧。”
“是,儿子听父亲的吩咐。”
张惟贤知道徐文壁这样必定是有十分要紧的事,因此也不敢怠慢,连忙将人带到自己居住的上房,等下人们送上茶水后,他就挥动右手,叫所有人都赶紧离开。
“世兄,你我两家都是与国同休的勋贵国戚,今日蒙朝廷信重,委我们整顿京营的大差,世兄心里可有什么定论?”
落座之后,徐文壁连茶杯也不曾碰,劈头便是开始询问起来。
张惟贤想了想措词,才笑着说:“此次确系大差,如果办出成效来,我们会……”
“世兄!”
徐文壁打断他的话,正色道:“自永乐之后,历次派出干练大臣整顿京营,嘉靖之后,乃定勋贵领各营之制,太监为监军和掌管武库之制,你可知道,到如今,整顿京营之议和措施有多少次了?”
张惟贤也曾下过工夫,不过仓促之间也想不起来,只能默然摇头。
“三十七次了!”
徐文壁伸手,在张惟贤眼前连续晃动好多下,张惟贤瞠目无语,张元德却是开始微微点头,显然是站在徐文壁的一边。


第277章 坚持
“国公的意思是?”
“从于谦于少保在内,先是十团营,再就是东西两官厅,然后又是选锋,又是老家,折腾到如今,再又是三大营,为什么嘉靖爷要恢复旧制?就是因为嘉靖爷心里清楚,再怎么折腾,万变不离其宗,无非还是那样……还不如恢复祖制,重立各营,宜于管理,也知道哪个营归哪家,世兄,是不是这个理?”
“国公说的是。”张惟贤道:“但小侄实话实说吧……我家的那个五弟,虽然浮躁孟浪,但从建议整顿到如今,屡上条陈,小侄看到其中颇有可取之处……”
“呵呵。”
徐文壁笑了几声,直言道:“世兄,惟功那些办法就是只抱着皇上的大腿,不怕把勋贵得罪光,也不怕太监和文官,我自问自己没有这个胆量,世兄你有吗?”
张惟贤面红过耳,想说几句逞强的话,却是自己知道根基太浅,漫说他得罪不起,就算是有这份心田,也是根本不能与惟功相比。
“你也不必生气。”张元德叹道:“这差事我们要抢着揽下来不是要做它,就是恰恰我们不能去做它。小五他做不成,我们都得受牵连,做成了,我英国公府二百年的人脉也丢光了,所以要抢,这件事,为父倒不是全然是私意。”
张惟贤面色苍白,说道:“就没有一点可能……”
“没有,绝没有!”
徐文壁知道今天必须说服眼前这个后生小子,兵部的赵孔昭是个老油条,文官做到这种地步,有些事根本不必说,心中自然有数的很,只有张惟贤,到底年轻后生,他很怕张惟贤捅出真正的篓子来。
“国朝是允许公侯伯并大臣,太监拥有自己的仆役,也就是私臣,人数按制来说是从二十五人到六十人不等。拿太监来说,冯双林现在是掌印太监,他有六十个仆役,他到而下,秉笔五十人,少监四十人,监丞三十人……宫中多少有职份的太监,他们的私宅之内,可以拥有的仆役合理合法的便是这些。再有,他们还能私役工匠和军匠,人数当然远不止此数了。再拿我府来说,管庄的庄头和下余的执事们都是世职军户,我家不少庄头就是世袭的卫指挥,最不济也是佥事,他们下头的庄户都是军户,我府里做事的也全是军营里头出来的,实话实说,用了三百八十余人,全部是五军营下所出。”
徐文壁满面春风,说出来的话却是叫张惟贤动弹不得,张元德更道:“我们英国公府也是用了三百来人,庄上也有不少,老大的意思是全部换买来的民户,我当时就差一点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大管家也是有宅子有仆人有花园,一年最少三千两银子,如果张福不是自己庄子上我们替他占役一百来人,这银子打哪儿来?那些婆子和小丫头片子月银最少都得五钱到一两,家生子奴才也得拿一两的月银,只有占役来的家丁和木匠花匠各式工匠不要府里花钱,也就是供点饭食罢了……”
“还有张江陵家,最少百人。”
“他家还算少,当年马阁老吕阁老家,最少都是二百人起。还有现在的张凤磐,最少也是二百人以上。其余部堂高官,谁家里不用几十个?哪怕普通京卿,十个八个也寻常啊。”
“只有京堂以下到科道御史才没有……所以他们才闹的最起劲。”
张惟贤眼前似有一道大幕缓缓拉开……一道光亮照亮了原本的一片漆黑,使得不少丑恶的东西暴露的特别明显。
怪不得父亲从一开始就鼎力支持,各家的世伯世叔们也是私下拍胸脯,还有朝中的大佬们在廷议时一边倒的态度……原来并不是支持自己,也不是看好自己的能力能与张惟功一拼,而是恰恰看中了自己的“无能”!
他心里象是有一团火在烧,热辣辣的十分难受,想吼叫,却又不知道叫什么是好,短短时间,这个温文儒雅的青年,两眼都是迸出了吓人的鲜红色。
“世兄不必如此。”
徐文壁叹道:“大家不是不知道京营要紧,但嘉靖年那样险恶的局面也都过来了,何必现在折腾?再者,边关有九边重镇,边军彪悍轻锐,数近百万,这个时候,能不折腾,还是不折腾为好啊。”
“祖制也是不能叫一个人独揽军权,谁真的能整顿成功,岂不就是将京营兵马尽揽在内?”
张惟贤道:“俞大猷也在前两年集结了京营精壮。”
徐文壁笑道:“那是大家给元辅面子,派到车营的全是各府的精壮,京中光是公侯伯驸马就有数百家,占役就有数万人了,这都是精壮,加上太监,文武百官,足有十万以上,清理占役是好说,这些人家岂不要反了?再有,头一个就清到皇家头上,现在皇上已经在挑陵寝地址,过几年就动工,到时候怎么办?不用京营兵全雇役?户部有这银子?”
张惟贤想想也是灰心,清来清去,皇家,自家,亲友家,全在清理之内。他心里也明白,大家占役不是说图京营的人好使,而是有规矩如此,这些被占役的京营兵丁,本身还在军户之中,还有一份土地供给主家统一使用,由主家再一起转佃出去,这是一笔财注,而被占役的军人还额外能拿一份军饷,京营官兵的待遇只在亲军都司之下,是天下一等的饷银,这等于是朝廷替大家白养着这么多人,所以不论是品官,公侯,太监,大家都拼了命的占役,哪怕是洪武年间都有勋贵犯禁,太祖那脾气都禁不住,何况现在?
“罢了,”张惟贤苦笑道:“父亲大人和国公的意思我都明白了,不过只有一条,现在黄道瞻已经奉命清军,他可是不容商量的,不知道大家怎么对付他?”
“呵呵,这个话我只当没听到,我不曾听过,也不曾想过,更不曾问过。”
听到张惟贤的话,徐文壁态度却是十分诡异,一推干净之后,干脆就站起来告辞,张惟贤父子留不住,只得送这国公从正门离开。
“父亲?”
徐文壁诡异的态度使张惟贤知道事情不那么简单,他用探询的眼神看向张元德。
“我也不知道。”张元德道:“等消息吧,何必这么上心?老大,这一次我们算是跟着元辅还有双林公公搭上了线,这是难得的机会,皇上那里为父看明白了……皇上势孤,所以他要用能臣,你和小五之间,他只会选小五,因为小五缓急之时用的上,你明白了么?”
张惟贤心中七上八下,有一种神魄不安的感觉,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心中明白。
……
黄道瞻自接诏之后,交接原本手头的公事,预备立刻就去营中清查帐册,展开先期的清军勾军的工作,但交接办的十分不顺,两边的衙门中的官吏百搬拖延,一直到万历八年年尾这个时候,他才拿到正式的官印告身旗牌等物品,一系列的手续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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