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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幻的旅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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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待她回答之后,对方一改彬彬有礼的口气,急促地说:“裕希子,是我,永仓呀。”
“永仓先生?难……难道……怎么?”
突然同意想不到的人对话,裕希子开始有点语无伦次。电话里的声音很近。
“我从日本来,想见见你,你到楼下休息厅来一下好吗?”
对方说话的口气很焦急。
“那……那么突然,不方便啊。”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方便?”
“我同你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没必要再见面。”
达时,裕希子已睡意全消。到底他有什么急事深更半夜到这里来?对这位自私透顶的人纠缠不休的行为,裕希子感到气愤。
‘我有话对你讲,一定要见到你。”
“可我不想见你。”
“别那么说,只五分钟就行。见见我吧。”
“我已经把你忘了。我们彼此已同路人。现在不是陌生男女会面的时候,”
“现在没工夫瞎扯谈。你不来见我,我就到你房间去。”
“你要那样干,我可要叫旅馆的警卫了。我的房间里不止我一个人,警卫会来的。”
永仓一听到警卫就退缩了。
“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当然是真心话!我离开你后才获得了自由,别来妨碍我。”   “你,稍等等!……我……我……”   裕希子没等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你在同谁争论什么吧?”
弘子不知何时醒来。
“把你吵醒啦?”
“听你同谁在枕边说话,我就醒了。”
“真对不起。”
“没什么,别那么说。刚才同你讲话的人,是以前的恋人吧?”
“是的,不过……”
“我没打算偷听你们的谈话,可房间这么小,不想听也直往耳朵里钻呀。”
“我已同他完全断绝关系了。”
“是吗?”
“你不相信?”
“已经断绝关系的人竟会从日本追到这儿来找你?”
“对方的话你也听见了?”
“没有。不过从你的话中听得出来,他到了这个旅馆。您到房间来见你,是吗?”
“是那么回事。”
刚才的对话被弘子猜中。裕希子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以前的恋如追到意大利来,这可非同小可呀!怎么,你不想见他?”
“不想见他,没有理由要见他。”
“说谎!你明明想见得很,何必故意逞强呢?”
“我并不是逞强。这是我心头的创伤。他巳把我当作穿旧的草鞋一样扒掉。现在出国旅行想来见我,无非是对扔掉的旧草鞋还有点留恋。要想我再跟他往来,我绝对不干。”
“想不到你还真倔强。”
弘子表情愕然。这时有人敲门。
“一定是他。”弘子使了个眼色。
“别开门!”裕希子阻止正欲去开门的弘子。

敲门声还在继续,门外传来了盐泽的声音:“刚才旅馆服务台讲,在休息厅抓到一个男人,他坚持说有要事来找穗识小姐。穗积小姐,你想想可能是谁?”
裕希子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一开门就说:“那人一定是认错人了,刚才还打电话来纠缠,真讨厌。请把他撵走,我不认识他。”
“是吗?是这样就好。不过,可能是北冈电话里说的那个人,您是不是去看看到底是谁?”
“不,没必要,我根本不认识他。退一步说即使有要事,回日本后再说。请把我这个意思转告他。”
盐泽从裕希子的口气中觉察到可能有什么隐情。
永仓象被赶走似地离开了旅馆。



第二天早晨旅行团正要出发时,永仓象从地缝中冒出来似地突然出现了。那时大家刚刚吃过早饭,走到旅馆外面正准备上汽车,横刺里钻出永仓,紧紧抓住裕希子的手。
这行动太突然,使毫无精神准备的裕希子打了一个趔趄。在这瞬间,她以为遭到暴徒袭击,大叫了一声。
“是我!跟我一起走吧。”永仓说。
裕希子看清“暴徒”的面目后,继而发出一声叹息。对方死乞百赖的纠缠,使她感到束手无策。没想到抛弃自己的这个男人竟如此无礼地胡搅蛮缠。
“昨天晚上我已说过了,别妨碍我的自由。”
在众目睽睽之下。裕希子只得低声说。但这声音冷淡,表明毫无妥协的余地。
“求求你,跟我走吧,否则我到这里来就毫无意义了。”
永仓几乎是在哭泣地哀求。
裕希子告诫自己,他采取的是软化战术,别上他的当。无疑他是想借海外旅行的机会再见昔日的恋人,玩味旧情,为旅行添点雅兴而已。
她看透了这个男人的自负和自私。过去,裕希子是属于他的,只要现在她答应重归旧好,他又能随心所欲地占有她。
旅行团的同伴们以好奇的目光注视着裕希子和永仓。裕希子感到羞愧难堪,仿佛过去自己的一切言行都是伪装,如今一下子被剥开了画皮似的。
“您这样做会给大家添麻烦的,请您走吧!”
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裕希子窘极了,想挣脱被永仓抓住的手。
“即使你讨厌我,我也不离开你。”
永仓更加使劲地抓住她,使她感到疼痛。
“不要放肆!放开我的手!”裕希子无可奈何地喊叫起来。
“穗积小姐,怎么回事?这人是谁?”
风间意识到气氛异常,急忙来到两人中间。
“没什么,我们有点私事。”
永仓对风间的介入很不高兴。
“穗积小姐,是这样吗?”
风间盯着裕希子的脸问。
‘不,他信口开河,无端找我的麻烦。”
“你听见穗积小姐的话了吗?对女性可不能蛮横无礼啊!”风间瞪了一眼永仓说。
“这事你不清楚。裕希子,跟我走吧。”
永仓硬拉着裕希子的手往自己示意的方向走。
“救救我!”
裕希子下意识地呼叫起来。就在这时,永仓的手臂被风间有力的人手扭翻过来。
“你想干什么,要动武吗?”
永仓感到手臂疼痛,皱起了眉头。
“动武的不是我,而是你!你马上给我走开!”
风间扭住永仓,把他从裕希子身边推开。
“裕希子!”
看到裕希子要登上汽车,永仓悲痛地喊叫起来。
“为了见你,我把妻子都xx。”
就在这一刹那,汽车响起了喇叭,关键的一个词她未能听清楚。本想再问问,但风间已把永仓推远了。



永仓紧跟着已开动的汽车追了几步。他大张着嘴,象是在喊“等一等!”但汽车转瞬之间巳把他远远抛在后面,他的身影很快在视野中消失了。

旅行团预定今天要翻过亚平宁山脉,经由帕尔玛、波伦亚到达威尼斯。
汽车驶离佛罗伦萨后,很快进入了山区。
亚平宁山脉是意大利半岛的天然屏障。坐汽车翻越亚平宁山,给人的感觉仿佛是在丘陵上急驶,而不是在深山峡谷中穿行。光滑平坦的盘山公路蜿蜒曲折,缠绕山峦。
裕希子早有翻越亚平宁山的夙愿,今天终于如愿以偿。汽车平稳地行驶,很快就到达波河流域的意大利北部中心地带。意大利北部索以“养育着全意大利”而自豪,这里有闻名于世的水城威尼斯,它座落在亚德里亚海浅滩上。但是,由于永仓的出现,她的美好心情被破坏得荡然无存。永仓对她说的最后一句未听清楚的话,久久萦绕在她的脑海中,弄得她心神不定,这使她对世界著名水城的憧憬黯然失色。
永仓到底想说什么呢?那没听请的后面半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刚才那人是不是昨天晚上打电话的人?”坐在身旁的弘子问道。
裕希子只好点头承认。
“好象他说把妻子杀了。”
“这不可能!”
“我想我确实听清楚了。”
“那你一定是听错了。他不可能杀死妻子的!”
“是吗?”

弘子动摇了,她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听清楚了。永仓不是为了同那个女人结婚才抛弃了裕希子吗?虽然永仓真心爱的是裕希子,但为了将来能飞黄腾达,终究还是倒在另一个女人的怀里了。他这样能人是不可能把作为梯子往上爬的妻子杀掉的。
虽然带希子内心这样想,但又感到未听清楚的那句话中,如果补上“杀了”二字是再恰当不过了。
当弘子指出永仓说“把妻子杀了”之后,裕希子仿佛也听真切了。永仓的话太突然,当时裕希子未立即反应过来,加之心神不定,结果永仓的那句话后半部分成了空白。
现在回想起来,永仓的穿着、举止都不同寻常:衣冠不整,脸色难看,两眼充血,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这与往常举止潇洒、风度翩翩的永仓判若两人。也许是永仓的这种形象使裕希子感到他不是自己所熟悉的永仓,而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因而对他态度冷淡吧。
从永仓那蓬头垢面、萎靡不振的样子,看不出他是想在旅行期间会见昔日的恋人,重温旧梦。他给人的强烈印象犹如一个被追捕的人,由于走投无路而焦躁不安。疲惫不堪。
他说从日本跑来是为了寻找裕希子。仔细想来,除非他确实是失去了妻子,否则不可能追随而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句没听清楚的话补充上“杀了”二字倒最为恰当。永仓那副模样象个逃亡中的罪犯。

“这不可能!”
裕希子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看样子,你好象猜到什么了?”弘子尖锐地指出。
汽车终于翻过了亚平宁山,开始向下滑行。前方隐隐约约出现了大海似的广袤原野,那是意大利最大的平原——波平原。



东京。以河西刑警为中心的侦破小组正在调查裕希子同永仓的关系。刑警们一开始就把重点集中在这个问题上,因而调查工作进展得相当顾利。
在裕希子和永仓两人的相册中发现了几张在同一地点拍下的照片。虽然没有两人的合影,但背景一模一样,而且拍摄的时间、条件也酷似。这说明图片是两人使用了同一那照相机相互拍摄的。相册中没有记录摄于何地,因而需从背景的特征来查明摄影地点。
几乎所有照片的背景都极为平常,很难找到践消,但其中有两张的背景是山和湖。—位爱好旅游的刑警断定这是上高地和白桦湖。从湖泊的景色者不出是什么季节。不过从山顶有积雪来判断,可能在九月末到十月初这段时间。
这期间正是穗高连峰上瑞雪初降,攀登上高地的高潮已过,大量游客涌来观赏红叶的季节到来之前的空闲期。
通过鉴定证实,这些照片拍摄时间不到一年。为了搜寻从去年九月底至十月初这段时间永仓和裕希子的行迹,在当地警察署的协助下,对上高地一带的饭店、旅馆进行了逐个检查。

在上高地五千尺旅馆查到去年九月二十九日起有一对酷似永仓和裕希子的情侣在此住了两夜。旅馆完好地保存着他俩的住宿登记卡。笔迹鉴定的结果确认,签名出自永仓之手。
刑警向旅馆服务员出示两人的照片后,对方回答说,很象当时留宿的那对情侣。这样一来,永仓同裕希子挂上了。
永仓杀了妻子后远逃罗马。与此同时,裕希子也朝同一方向作海外旅行。
——这种巧合说明了什么呢?
从杀人现场的情况看,不能认为是有计划的犯罪。假若早有预谋,就应当有充裕的时间进行伪装,然而未发现这种迹象。
放弃未来的高官厚禄杀死妻子的犯人,其结果只能是堕入无底深渊,永生永世过逃亡的生活。
被通缉的犯人逃窜的目标,很可能是昔日恋人的怀抱。倘若昔日的恋人热情接纳他,那就不会再起杀人之祸。
但是,假如她巳店却旧低或者又得新欢了呢?即便不是如此,出于自私的目的抛弃了她现在又成了杀人犯的永仓,倘若再去追逐沉浸在海外旅行的欢乐之中的昔日情人而遭到拒绝的话,将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呢?
永仓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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