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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繁复的婚礼细节,他们来到大堂拜堂后就被送入洞房。终于成为他的妻子了、
月娘被送入洞房后,紧坐在床边,等到所有人都走后,透过红纱看着被红烛照亮的她的喜房。月娘有一种终于的感觉。
激动焦急的等待那个来掀她盖头的那个人。
一直生病的赫连梦言,在花珠的细心照料下,总算慢慢的好了起来。在床上躺了那么些日子,赫连梦言想出外面走走,透透气,花珠扶着她出来,在荷花池边坐定。好久没有练剑的赫连梦言还真想活动活动筋骨,不过被花珠给制止了,“小姐病才刚好,身体还虚弱着呢,等过几天在练剑吧。”
说着还将赫连梦言手中剑放回到屋子里,又出来,帮赫连梦言倒了杯茶放在荷塘边的桌子上,来到赫连梦言身边,此刻的赫连梦言正在荷塘边看着河面上那些不时探出头来的小鱼儿,等待着她手里抛出去的食物。
有食物的地方聚集了很多小鱼儿,赫连梦言看着不禁笑了起来,转身对花珠说,“花珠你看他们的嘴,不时地张张合合,好可爱。”
“是哎,你看它们好像刚出生的小崽子一样等待喂养呢。”
“是啊,可是它们看起来好自由的样子呢、”
花珠看着鱼的表情一顿,转向赫连梦言,“小姐,想出去了,再过几天等小姐完全好了,咱在出去玩。”
赫连梦言轻笑着点了点头,“嗯,好的。”
花珠转身将桌上还稍微凉下来的茶递给赫连梦言,“来,小姐喝口水。”
赫连梦言拿过茶杯,刚送到嘴边,忽然李常喜从外面进来,请完安,又说道,“皇子妃,明天墨爷将迎娶月娘,让我跟您说一声。”
赫连梦言抓茶杯的手稍微顿了顿,抬起头看了看李常喜,又低头将手中的茶喝掉,然后将被子放到桌子上。
等在一旁弯着腰的李常喜,额头微微有汗渗出,连站在一旁的花珠都感觉有些紧张了,小姐一直不说话、
赫连梦言坐在凳子上,捋了捋裙子,才有抬起头说,“嗯,知道了,这是通知我明天穿盛装出席么。”
李常喜赶忙回到,“没有这个意思,就是来和您说一声,到时候您如果愿意过来也可以。”
赫连梦言听玩抿嘴一笑,“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李常喜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猫着腰退着离开了馨兰轩。
出去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每次跟这个皇子妃说话,都感觉压力很大、每次还都是这么。。。。令人不好开口的事情。都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情况呢。摇了摇头,向着外面走去。
赫连梦言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是转头看向荷塘里的那些花儿,突然间胃里有些不舒服,有种想吐的感觉,干呕了一下,也没吐出来。
花珠赶紧蹲下身看着赫连梦言,“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吃坏肚子了。”
赫连梦言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站太久,有些犯晕才这样的吧。”
花珠站起身,扶着赫连梦言,“来,小姐回去休息一会儿吧。”两个人也没当回事。
赫连梦言点了点头,起身回到屋里。坐在床上。不想睡觉就跟花珠开始聊天,“花珠,你说我明天过去要不要给他们闹个场子什么的,”
花珠愤愤的点了点头,“就是,娶小姐也不过才一个多月,居然就纳妾,是该闹腾闹腾让他们不好过,重点还这么对小姐,让小姐将来怎么在这个府里立足。”
“花珠原来你比我都很他们呐,果然是我的人。”
花珠很自豪的点了点头,“那是,”
赫连梦言摇了摇头,“我也就说说,怎么可能堂堂一国公主去做那么没面子的事情,明天跟他们说一声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就不过去凑热闹了。”
花珠看着小姐,“可是,小姐这样好可怜。”
赫连梦言捏了捏花珠的脸,“有什么可怜的,你忘了,反正我迟早也是要离开这里的,他娶多娶少,娶谁当妾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只要他不参与我的生活就两不相干。”
“可是他已经参与了,而且。。。”
花珠没有说完,被赫连梦言组织了,“那件事情别提了,那件事过后,我更不可能跟他有什么关系了。”
花珠听着她家小姐落寞的说着,心里有一丝丝的犯疼。“小姐离开这里后,会去找林师傅么?”
赫连梦言苦涩的闭起了眼睛,想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说道,“不会了,如今我已经是不洁之身,再也配不上师傅那么高洁的人了,师傅应该找更好的女孩子才行。”
“小姐。。。。”
“我之前吩咐你跟我师父说的话,你都说了么。”
花珠点了点头,“我都说了,而且,林师傅也相信了,他真的以为小姐这段时间是在忙着织锦呢。”
“那就好。”
二婚
在这一段儿时间的馨兰轩一直比价冷清,也许是忙着准备纳妾的事情,也许是觉着赫连梦言,已然不受宠,这些人们就都很势力不怎么来馨兰轩。果真都是些聪明人呢。
第二天婚礼的时候,赫连梦言稍微打扮了一下本就漂亮的她,只需稍微收拾一下就艳压群芳了,主要是这段儿时间由于生病的原因,气色有些不好,所以简单的给自己涂了些胭脂,让自己看起来更有精神。
虽然自己不喜欢赤炎墨,但是为了在这里生存,还是不应该将自己的气势输掉,事实上,赫连梦言还真不喜欢这样做,但是显然赤炎墨是牟足了劲儿的给她难堪。
那么赫连梦言也得给足他面子才可以,所以今天赫连梦言一早就起来装扮自己,穿了自己最喜欢的淡蓝色长裙,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就向着大堂走去。
赫连梦言到的时候,新娘已经接了回来,赫连梦言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一对新人身边,“抱歉,来晚了。”
然后走到一边看着李常喜,问,“我的位置在哪里?”
李常喜指了指第一排的正座,“皇子妃,是这里。”
赫连梦言妖艳的一笑,她都听到在场人的抽气声,美的不可方物,“谢谢管家。”
说完转身做到那个位置上。
赤炎墨看着淡然的坐在那里的赫连梦言,出乎他的意料,原本以他对赫连梦言的了解,今天的婚礼她应该不会参加的才对,看来自己还是不怎么了解他。
婚礼在这个小插曲下有所停顿,在稳定后,赤炎墨宣布继续开始。
赫连梦言原本也没打算闹出多大动静,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存在,不想让自己在未来的几个月里,被这些墨云府里的人当空气来处理,所以才会有那么一出。
在拜堂结束以后,赫连梦言就离开了,没有留下来看那一堆人虚伪的寒暄;借口自己身体还有些不适,就回屋去了,吩咐花珠让他们往自己的馨兰轩备几个菜送过去。
然后自己就转身很潇洒的回去了。
留下一堆在那里窃窃私语的宾客们,赫连梦言端着挺拔的身子就出去了。
花珠吩咐完李常喜也小跑着跟着赫连梦言回了馨兰轩。
相对于大堂的热闹红火样子,馨兰轩显然有些过分的冷清了,也就是这些天赫连梦言身子比较虚,不然肯定在家呆不了这么长时间。
一会馨兰轩,赫连梦言就绷不住了,耸了耸肩膀,坐回床上,抱怨着,“花珠,你说这一群人可真是的怎么近看别人笑话。估计现在他们都聊翻天了吧。你说我冤不冤。”
花珠一边收拾着赫连梦言仍在一边的衣服,一边回答着她的问题,“小姐,别管那些八卦的人们,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着这个圈子里人的沉沉浮浮,这样能让他们清楚自己巴结的对象,也在茶余饭后,多一些趣事。”
赫连梦言摇了摇头,“可真是一群无聊的人呢。”
“可不是么,也就一群深闺怨妇们,闲的无事。小姐不要在意这些、”
赫连梦言换过衣服,看向窗外,正值晌午,似乎都可以看到大气中不断蒸腾的热气,荷塘里的小鱼儿也感受到了这丝难以抵挡的热感,都悄悄地漫入水底,互相嬉闹着。
荷叶被热辣的太阳烤的低垂着头,没精打采的样子。
赫连梦言看着外面的场景,有些失神的说,“这些我到是真不关心,我是想着着半年能尽快的过去,让我离开这个地方,回复我的自由。”
花珠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她家小姐落寞的背影,忽然间很心疼。
两人正伤感着呢,忽然大门里几个丫鬟们端着几道菜进来了,赫连梦言回过神,坐回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整理者自己的头发。
花珠走到门前,吩咐着几个丫鬟将菜放到桌上,让他们出去了。显然这几个丫鬟觉得赫连梦言是一个不受宠的妃子,放好菜后,简单的行过礼后就出去,边走边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开来,一直到出了大门。
花珠不忿气的看着这些没礼貌的丫鬟们,“小姐我特别想上去骂他们一顿,一群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
赫连梦言来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花珠边说边将那些盖子揭开,方便她吃。
“来,花珠,坐下,咱两一块儿吃,别管那些人,刚还劝我呢,怎么这会儿你又生气了。来来,赶紧吃饭,我还真饿了。”
花珠坐下来拿起筷子,“我替小姐感到不平呢,欺人太甚了她们。”
“呵呵,没事,会让她们长些记性的,现在咱先吃饭。”
月娘在新房里忐忑的等待了很久,感觉时间过得很慢,她想早些见到赤炎墨。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甜蜜却也心急的等待着自己夫君的月娘,坐在床沿边,双手紧抓着红色的嫁衣,听着门外的动静。
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外面有了人们嬉笑的动静,到门口的时候,嬉笑声逐渐远去,月娘听到,门被人推开,月娘知道赤炎墨来了。但是感觉他走路不是碰到东西,猜测他应该是喝醉了。
月娘很想过去帮他,奈何自己头上的红盖头没揭,不好乱走动,乱了规矩。月娘是生在那个社会长在那个社会的人,思想难免保守一些。
所以她只能静坐在那里听着赤炎墨不是的撞着周边的东西,看来是喝的不清。一不小心将桌上的烛火给撞到了,两只红烛顿时熄灭了。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只有窗外的月光透光纱窗从外面洒进来,照亮着窗边的些许地方。
新婚之夜,红烛不可以熄灭,因为那是不吉利的象征,在红烛灭的一刹那,月娘心里咯噔了一下。
赤炎墨摇了摇有些晕眩的脑袋,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眼前的黑暗 ,在不甚清亮的月光照耀下向着床边走去、走进了,赤炎墨没有用放在桌子上的挑子来揭红盖头,而是,直接用手慢慢的将红盖头掀起。
逆着光的赤炎墨没有看到月娘脸上幸福的表情,但是月娘却看到了赤炎墨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愕。
再揭盖头的一瞬,赤炎墨以为看到了何馨兰,因为她头上正别着一支闪闪发光的兰花卡子,那是曾经何馨兰最爱的头饰,也是经常能在她头上看到的一个标志性的头饰。
月娘没想明白,那是赤炎墨的惊愕是什么原因,也没来的即想是什么原因,就被赤炎墨轻轻地按在了床上,赤炎墨状似无意的将月娘头上的簪子摘了下来放到一边。双手放在枕头两边,眼神迷离的看着月娘,“开心么?”
月娘咬着双唇回看着赤炎墨,“开心,爷今天为月娘做的,月娘都牢记在心里,一定会好好伺候爷的。”
赤炎墨索性将月娘盘发簪子都拆了下去,此刻月娘的长发被披开在枕头上,赤炎墨这才满意的笑笑,额头抵着月娘的,低沉的笑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