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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这客栈的小床毕竟不是他们家那种实木坚固的大床,在赤炎墨无节奏的律动下,用吱吱嘎嘎的做着配音。
赤炎墨可能也觉着吵得有些烦,将自己抽身而出。将赤裸的赫连梦言裹在被子抱在了一旁的软榻上,然后自己也钻进了杯子里,面对面的附在她的上面,将她搂在怀里,手指引着自己再次深入那片已然泥泞的桃花源。
开始短而快的冲刺,一阵快过一阵,这回没有吱呀伴奏的小床,赫连梦言也稍微放开了些,有细微的呻吟声从微张的唇里轻吟出。
赤炎墨吻着她,紧紧的搂着,经过几个深顶,终于在最后将自己释放了出来。
赫连梦言也已经累到不行。
男人和女人体力的差距,她不得不佩服,虽然她常常不愤气男尊女卑这个事情、
赤炎墨靠在榻边休息了一会儿,才将逐渐软下来的欲。望抽出来,然后下地将桌上的灯点亮,找了一块布子给两人清洗了一番,然后又将赫连梦言裹在被子里,抱到了床上,吹熄蜡烛,待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赫连梦言已经睡着了。
果然累得不轻。
赤炎墨心想,将她楼道自己的怀里,把两人的被子掖好,听着窗外飘雪打在窗边的声音,心里想着,看来明天不用早起了,可以在这里好好休息几天,想好下一步计划,再出发。
天公不作美,只有靠人为来改变了。
想着也就睡了过去。
※※※
这里已经还不是玄云国的国界,但是这个地方却是人比较杂的地方,也是通往狄族必经之地,所以这里常常有很多往来的各国商人,对于这个地方,相当于一个不同国界商人的聚集地。
所以这里的政策是相对比较宽松,同时也是秩序比较乱的地方,龙蛇混杂。
所以赤炎墨他们在这里滞留的几天都格外小心,很少外出,尽量低调的不让别人看出他们来自皇家,以免引来一下不必要的麻烦。耽误他们离开这里的时间,但是似乎,计划总也赶不上变化,总有那么些让人招架不住的特殊情况发生,虽然可能不都是坏事情,但是在事发之于,还是比较让人头疼。
赔礼
月娘一觉醒来的时候灯依然亮着,只是身边的炭火已经熄灭,摸了摸睡得有些发凉的脸庞,手臂有些麻,站起身,揉了揉胳膊。走向窗边,外面依然一片漆黑,依然是大雪纷飞的样子,站了一会儿,还真有些冷,索性将窗关紧,将桌上的灯熄灭,才回到有些凉的床上,将自己裹成个粽子的样子,这样感觉暖和点。
躺倒那里,就一阵阵的困意袭来,正要睡着之际,忽然间听到一阵颇有些哀伤的曲子传过来,中间偶或夹杂着一些昂扬的曲调,听着听着,慢慢的困意有些消失了,索性躺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曲子有升有降,在升降转换中,拿捏的恰到好处,因为她自己最拿手的就是弹琴,所以对于在过程中一些特别难处理的调子,她一听就能听得出来。
看来弹琴之人的造诣颇深,有好几处转换,皆是轻易地就过去了。月娘在心里暗自赞叹着此人手法之高。
行云流水的韵律持续了很久,仿佛在讲诉一个悲伤的故事一般,正到了高潮处,却戛然而止,她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还想继续听下去,可是却再没有响起。
月娘有些遗憾的抱着被子,努了努嘴,睡了过去。
梦里出现了很多人,她死去的父母,还有那个将她无情抛弃的男人,原来心里想的东西并不会在睡梦中消失。
梦里的赤炎墨温柔的对着她说,“月娘,只要我喜欢你就够了,不要在乎外人那些眼光,你知道我是不在乎这些东西的。”
梦里他带自己去很多好玩的地方,领略玄云城的众多特色的风景,他和她共乘一匹马,一起奔跑在那个春意盎然的原野里。他们两策马狂奔着,享受着大自然赐予玄云城的绚丽美好。两人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看着蓝天白云和不时成群飞过的大雁飞鸟们。讨论着未来的种种,讨论着他们之间的种种。
梦里红烛下,他们两个深情相望,深情相拥,深情相吻,相拥而眠。
梦里他对她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你只是我的一个替身而已。”
梦外的她被这一句话惊醒,摸着自己脸,已然满脸泪水,原来回忆是这么可怕的东西,时常将那些好的坏的东西交错着出现在你的脑海里,让你连防备的机会的不给,就那么直直的像一把剑再次刺向你的内心,如此痛心,如此难忘。
抱着被子坐起来,擦干脸上的泪水,虽然想着要放手,可是心里的某一处还是时不时的提醒着他们曾经的种种美好,他们曾经的快乐。
甩了甩头,将梦中残留的思绪扫开,这才下床,外面已经大亮,月娘梳洗好,打开窗户,冬日下着雪的早晨尽然是如此的宁静,满目洁白,整个世界被纯洁的雪覆盖着,目光所及的地方都是刺眼的白色,好像下去捏一捏那些雪。
如此纯洁透亮的雪,仿佛将这个世界暗藏着的许多肮脏都覆盖了一般,看着这个外面清明的世界,月娘心情忽然间就变好了。
雪还在持续的下着,看样子还不打算停,月娘越看越喜欢,她最喜欢冬天下雪的季节,看着这些雪花,什么烦恼都能暂时烟消云散。
看着看着,她忽然决定就在这里住下了,事实上,赤炎墨给她的钱足够她一个人过好下半辈子了,可以说她现在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富婆。
对于她现在这种茫然无措的情形,她觉着应该好好的思考一下曾经想要报复他的思想,到底值不值得,也许应该做一些更好的事情,一辈子不长,为什么要虐待自己。虽然要将他从心里挖出去这是个不怎么容易的事情。
在嫁进墨云府的那一段日子,她知道她变得喜欢吃醋了,完全把自己的性格变了,现在她还是要恢复到原来那个清冷的性子里。
慢慢的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有些孩子们开始堆起了雪球,互相打雪仗,有一个个子高高的小男孩和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女孩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个小女孩一直跟在小男孩的身后,躲避着同伴们扔过来的雪球,小男孩也将她护在身前,不让她挨着打,还一边嬉笑着不时从地上卷起雪球扔向另一边的伙伴们。玩的好不热闹。
连在上面看热闹的她都心里暖洋洋的,小女孩崇拜的看着身边的小哥哥。
月娘一眼就看出来这小姑娘喜欢身前的小哥哥,也许这就是青梅足马吧。
月娘看着笑出了声。
此时她旁边的窗户也开了,有一个人探出头,闭着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然后感叹的睁开了眼,一转头,看到一个女孩子正出神的看着下面的景色。
还不时的微笑着,眼神中的那种羡慕,这个人看的出了神,看这个侧脸让他想到了曾经有个女孩专注的眼神。而此人正是宇文烨。狄族的大皇子。
月娘正看的出神,忽然感觉有人看着她一回头,就看到对面果真有人看着她,月娘定定看了看,脑子里过了一遍,她不认识这个人,可是看他的样子好像认识自己一样,月娘有些迷惑。
宇文烨看到这个姑娘回头颇有些疑惑并略带些不满的看着自己,尴尬的咳了一声,低下头,再次抬起头脸上带着歉意的对着月娘行了个礼。
月娘也点头回应了一下,算是礼貌,然后将窗户关了起来,摸了摸肚子,光顾着看热闹了,这会儿还真有些饿,遂简单的收拾了下,打算下楼吃些东西。
刚开门出来,隔壁屋里也出来一个人,正是刚才那个一直看着她的人,月娘看了一下也没在意,关起门就打算穿过这个走廊,下楼去,由于她的屋子是在最里面,要出去必然经过几个门,而那个看她的人也关好了门,但是却不过去,只是站在那里,好像在等着她一样。
月娘看了一样,迈着步子向前走去,在经过的时候,那个男子走了过来,来到她身边,月娘这会儿有些紧张了,现在这楼道里就他们两,而她还不认识这个男人,他走过来是什么情况,万一。可是看此人的装扮不像登徒子,月娘才忍住了撒腿向前跑的举动。
宇文烨来到月娘身边,先行了个礼,才开口说,“刚才对姑娘有失礼之处,忘姑娘不要往心里去。”
月娘恍然大悟,看来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尴尬的笑笑,“公子哪里的话,客气了,没事。”
说完打算继续向前方的楼梯走去,宇文烨也跟了上来,“姑娘是要去吃饭么?”
月娘礼貌的点了点头,“是的,早上起床没吃早餐,现在还真有些饿了,呵呵。”礼貌而疏远的样子。
宇文烨颇有些高兴地说,“在下也没有吃饭,姑娘要不嫌弃让在下请客算是赔礼,可好,正好一起。”
月娘摇了摇头,“公子客气了,真没什么,公子没必要耿耿于怀,一起吃饭倒也没什么,不过赔礼什么的不敢当。”
“好,那就一起喝个酒吃个饭,不是赔礼。省的一个人吃饭无聊。”
月娘听着笑了,“好吧,那就一起吧。呵呵。”
说完两人并肩向前走去,两人聊着聊着也有些熟了,从他的说话方式以及穿着打扮和身上那种气质,月娘断定这应该是一个贵族子弟,便问道,“听公子的口音不像是玄云城里的人,是哪里的呢?”
宇文烨讶异的看着她,“这姑娘都能听得出来,”
月娘笑着点了点头,此时两人已经来到楼下,店小二迎上来,“宇文公子,今天吃些什么?”
宇文烨挑了一个僻静些的桌子坐下来,对着月娘说,“让这位姑娘选吧。”
月娘摆了摆手,“我随意,只是帮我多点个汤就行,其他的都好。”
宇文烨点了点头,对店小二说,“那就把我经常吃的那几道本店的拿手菜拿上来吧,顺带拿一些糕点上来。”
“好嘞,您坐这里稍等片刻就好。”
宇文烨点了点头。
月娘看着他,“看样子公子常来这里住?”
宇文烨笑笑,“这里我基本每天都来,一来就住一段儿时间,所以这里的店小二基本认识我。”
“哦,原来如此,难怪店小二看你一副熟稔的样子,感情是常客啊,呵呵。”
“事实上,姑娘现在住的那个房间正是我以前常住的房间呢。”
月娘吃惊的睁大了眼睛,随即了然了,一看就知道这位公子是个喜欢安静的人,自然会住那种比较安静的地方,“看来我有些夺人所爱了呢,哈哈哈。”
“呵呵,姑娘说笑了,房子本身就是给人住的,谁住都一样。”
此时小二端着他们店里的招牌菜,醋溜鱼上来了,“这是您要的,本店招牌菜醋溜鱼。”
宇文烨说了声谢谢,然后将筷子递到月娘面前,“姑娘尝尝这道菜,是这里的招牌菜之一,”
月娘接过筷子,“光闻味道就感觉做的不错,看它色泽恰到好处呢。”
我饿
毕竟不怎么熟悉,月娘还是颇为拘谨,只是对于手边的食物浅,尝了几下,报以赞赏。
宇文烨也看出她的不自在了,替一旁的月娘倒了杯茶。开始随便找起了话题,要么怎么说,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兴趣的话,他会想到各种方法来吸引女孩子。
宇文烨的人生中曾经爱过一个女人,但是他却利用这个女人做潜藏在他国的间谍,最终为他的霸业牺牲了,不仅失去了这个女人的新更让他没有办法弥补的是他永久的失去了这个女人,再也找不回来了。
失去后,才觉得弥足珍贵,这么久以来他一直在试图寻找着,可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