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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想问了。”
“我能说我不想说了吗?”帝星无奈,人族就是表里不一喜欢出尔反尔,很是麻烦。
“不行,”容允道。
“哦,我是你丫鬟,那丫的太嚣张,公子我帮你教训了一顿,恩就是这样。”帝星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然后出去了。
来不及让容允喊第二遍。
帝星出了门看看亭子的方向,似乎那千月姑娘已经走了。
不知道是怎么走的,不过和她无关,只是今天这件事,似乎丫鬟的时间当不长了,不知道淡水回来没有,哎真是无聊的很。再待两日就走吧。
帝星一转身却看见一个不应该出现这里的人:“淡淡淡淡淡……水,你怎么在这。”清月淼淼,青衣翠发,碧色的眸子寒光点点,来人不是淡水是谁?
“绝音说你突然失踪了,我便赶了回来。”淡水虽然也觉得自己这般不大正常,虽然之前动了心,但是这般有别的心思的女人,不会太在意才是啊,怎么一听说不见了,他马上从神魔战场赶了回来,真是有点昏了头了。虽然回来也有着别的事情。
“淡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很让人误会。”帝星虽然明白淡水应该忘记了情义,只是他这样说话,令帝星小心砰砰跳,的确淡水这样的男子,帝星值得动心,只是她不是一个帝星罢了。
“怎么,误会什么?你哥现在就在西子城,要是知道我把你弄丢了,我可不想和他打架,快点跟我回去。”淡水道。
帝星叹息,我说忘记了,怎么还说出那般误会的话,原来是为了自家老哥的交代啊,真是白欣喜了,还以为他能冲破那禁制呢?原来是误会。帝星垂了垂眼。一时之间真不知道是该是怎样的感受了。
“她现在不能跟你回去。”另外一个声音响起。
吓了帝星一跳,正是坐在轮椅上的容允。
淡水转身,看到容允,皱眉:“你怎么会在这里?”
“淡水公子久见了,三年前一别,还多亏公子那日相救。”容允道。
帝星一愣,三年前掉进西子湖的容允居然是淡水救的吗?她该说什么?真是猿粪啊?
噗。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公子别嫌我多管闲事就好。”淡水淡淡道。
“容允当年一时想岔了,才会如此,公子点醒乃是再生父母,星儿姑娘日前是我侍女,几日后西子湖花开,不如公子留下小住几日。”容允看了帝星一眼,突然道。
淡水看了容允一眼,他突然这么说什么意思?又看了看帝星。
“你真的当了他丫鬟?”淡水抽动着嘴角,当初是谁一副要死要活不当自己丫鬟的样子,现在反而过来给别人当丫鬟,难道自己拿待遇比眼前的人差很多?
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帝星你的意思?”淡水问道。
帝星没有想到淡水居然还问她的意思,受宠若惊了。淡水这人看起来好说话的很,其实很多时候,很难动摇他的决定。
于是帝星小心道:“要不就住几日?我也想要看看西子湖花开是什么景色?”
“那么就依你的意思,多住几日吧。”淡水淡淡道。
“星儿帮助淡水公子收拾客房,
就在流光晚榭住下吧。”容允道。
帝星胯下脸,突然想起自己似乎还是某人丫鬟,那现在这里住了两个人了,那意思就是自己要伺候两个人了?不是吧,太不划算了吧。
故事的开头美好不一定代表着故事的结局是美满的。
就如同大侠们隐居之后是否真的幸福一样。
容允也许就是这样一个人吧。
在容府的日子并不是太久,不过或者帝星或有或无的有几分去听着容允的传闻,比如幸福的开始却不幸的结局。
夜凉如水。
烛灯的光辉依旧闪烁。
对于远道而来的客人,这一刻容允居然觉得又几分欢乐,冥冥之中心中似乎明白,这就是自己一直等待人。
三年前他有一个爱他的未婚妻,一群相濡以沫的朋友;他还有显赫的家世,高贵的血统。他的父亲是西子湖畔数一数二的大户,为他安排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让他终生勿为生活烦忧;他自身的才华和得天独厚的地位,使得他在这风流韵事的西子湖畔传为一道佳话。
直到三年前。
曾经他以为自己就这样一直一直的顺利下去,直到三年前千月的到来。
欧阳千月公主之姿,大雍王朝的公主,千金之躯,求嫁容家,何等的尊贵,他也曾自得不已,却不想竟然是催命符文。
西子湖畔水花开,一步兴旺一步哀。
容家一直是西子湖畔的张望者,爷爷的爷爷是,爷爷是,父亲是,而他也是。
是天的使命,他曾经嗤之以鼻,世界上哪有什么天之使命,西子湖畔水花开不过只是一方景色罢了。
被公主求亲而且还是美丽的公主,这等的荣耀,让他很快忘记了家规之中的,不能带外人进入西子湖畔花开形成的只有容家知道的道路,因为美丽的公主只是想要见识一下罢了,偷偷带过去没有什么的,是的没有什么的。
却不想那一日差点要了自己的性命。
永远永远也忘不记千月说的话。
“不过是个庶民而已,如果不是为了父皇所说的皇气之物,谁愿意理他,打断他的腿将他扔出去,既然地方已经到了。他是死是活已经不重要了。”不屑的眼神,高贵的轻蔑之声,讽刺的话语,什么风流才子,什么容家大公子,他什么都不是。
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未婚妻。
等他腿断回府之后,花念却退亲了,然后他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被容家拘在这流光晚榭里,如果不是自己还是容家的大公子的话,父亲大概会杀了自己吧,就是不知那日西子湖水翻转,为何那千月公主却是没有事,今日又来,真是可笑不已。
月上树梢。
烛泪渐渐干了。
他没有再点,黑暗中的气息多年的日子里,他突然越来越熟悉了。
他坐在这里等一个人。
是的等一个人。
“你是在等我吗?”熟悉的身影,不如白日那高贵,魅惑的紧身衣,谁能想到一国堂堂公主却是宵小喜欢爬窗之人呢?
当年的自己真是着了迷,也许是中了毒。
他喜欢人不是的公主,真是这夜晚里,黑衣的妖精。
“我知道你会来?”容允笑笑道,昨日他之所以知道千月会来,却是因为千月一开始就来通知他了。这个暗夜行走的人。
“今日你在我这吃了亏,怎么可能不来呢?你不来安慰我吗?”容允的表情突然变的额,怎么说猥亵起来,似乎眼神早已扒开眼前女人的衣服,眼前的女人是赤裸在他面前一般?
“哼,你倒是找了一个好女人在你身边。”千月冷冷一笑,和他面目表情不一样的是她的动作,却是一下坐在容允的腿上,柔若无骨的手,莫在容允的胸膛上,挑逗不已。
“怎么你吃醋了吗?”容允没有任何的动作,任由身上女人动作,上挑的眉宇却是似乎高高在上的帝王,等着眼前女子的表现。
“吃醋,当然,你明明是我的,你说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呢?”千月突然娇笑起来,殷红的舌尖微微添了下嘴唇,然后亲亲容允的嘴角,嘴下的话语却是如此的淫,荡。
“是吗?那就看看你的表现吧?”容允依旧没有什么动作,不过暗哑的声音却能听出几分情绪。容允许突然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千月依旧娇笑着,似乎并不意外容允这个看起来翩翩贵公子的人说出这般的话语。
轻轻站起身,慢慢揭开衣袋,月光从窗外照入,白皙的肌肤,如同罩上了一层薄纱,胸前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的冷意,让她缩了缩。
“过来。”容允的声音出现,千月微微走向容允,容允抬手,轻轻摩擦了一下千月暴露在空气中乳珠。
千月不由的全身一抖。
“容允——”
“别这么叫,你总这样叫,会让我以为你叫的还是那个傻缺。会让我嫉妒的知道吗?”容允沙哑的声音响起。
“主人。”千月诺诺叫道。
容允轻笑出声,指甲顺着千月的胸前游移着,微微刺痒的感觉让千月全身紧绷着。
指甲的间断顺着胸前那粉色的乳,晕周围划着圈,一种酥麻的感觉让千月呼吸急促起来,千月的头不由自觉的扬起,露出荡漾的春意,乳、尖的颜色加深,胸前不停的起伏着。
有力的手在这尤物的身上慢慢游移着,掐着千月敏感的腰部,感觉到怀中的躯体轻颤,容允拍拍千月的弹性的臀部。
道:“谁能想到堂堂大雍国的公主,这么淫,荡的半夜爬上别人的床呢?”
千月听此,整个身体一僵。
不过一瞬,就双手勾上容允的颈子,娇嫩的红唇笑道:“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
“下去——”容允突然愤怒起来,将千月推开。
千月一愣,站起身,又将衣服穿了回去。看了容允的下身一眼:“看来这个身体还真不行了?”
“哼,我只是嫌你脏罢了。”容允从袖中摸出一个手帕缓缓擦着。似乎当真千月很脏是的。
“三年前,你怎么不觉得呢?”千月冷笑:“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这样,吃了还要面子,自己怎么不说管不住自己下半身那东西呢?”
“哼,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你父皇拉拢人的高级妓女罢了。”容允将帕子扔在地上,眼神鄙视。
“总比你这个瘸子强啊?”千月道,“不和你多话,你这性子真是越来越阴沉了,白天那个女人是谁?老娘要杀了她。”
“怎么一巴掌还不够?”容允不以为意。
“什么来头?”
“不知道,反正不差。”容允想起晚上来的那个淡水公子认识的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女人。
“那么我们的计划。”千月一愣。
“不要去招惹她,这是我的忠告,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是你不能去碰触的。”容允想起站在自己身边斟茶的帝星,似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她斟茶来的重要,这样一个活的这么认真的女子,不为世俗所扰,就让他这个肮脏的人多留一阵子吧。
“怎么你心疼了,听说是你好不容易承认的侍女呢?”千月冷笑。
“我只提醒你不要招惹,如果不听,你吃了亏随意。”容允冷冷道。
“真是不识抬举,那么对于那件事你的回答是?”千月道。
“我白天已经回答过,不行就算不行,你最好赶快离开,否则连命都不知道怎么丢的。”容允轻蔑道。
“哦?什么大人物盯上了吗?”千月想想这个消息除了几个人知道之外,其他的人应该不知道啊?怎么回事。
“西子城近日进入的人都是来历不明的人,这一点容家的消息定然不比你这公主少,而且都是不能碰的人,去打探的人无一都是连同尸体都找不到的,公主陛下,你认为还是你这个小小的色诱能够解决的吗?”
“哼,你帮我,有什么不行?”
“当一个棋子不再听话的时候,结果你明白。不要以为三年前就已经摆脱我了?为什么你还来就是最好的证明不是吗?”
千月突然颤抖起来,她当然记得三年前自己明明已经……可是眼前这个明明已经瘸了腿的男人却……似乎想到什么恐惧的东西,千月颤抖不已。
“既然知道,就走吧。”容允冷冷道。
“是。”似乎受到了足够的警告,千月的态度变的无比恭敬起来,等千月离去。
容允突然笑了起来,沙哑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嘶吼:“呵呵呵……哈哈哈……你们,都要付出代价,不管是谁,哈哈哈……”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