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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国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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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宁临有些不耐烦地插话道:“美贞,别废话了,还是让小骆试一试。”

林美贞无奈,退到了一侧。

骆志远笑了笑,一手持金针,走上前去。他突然探手向邓宁临的腰间摁去,邓宁临顿时吃痛呻吟,身子猛然哆嗦了一下。林美贞张了张嘴,又把一些不满的话咽了回去。

“邓书记,是左侧这个部位痛吧。”骆志远用两根手指逐步摁下,邓宁临一边呼痛一边应是,骆志远继续摁着,直至一个部位听邓宁临的呻吟声明显增强,就取过蘸了紫药水的棉棒在此部位轻轻涂抹,作了记号。

这个部位正是命门左15厘米,再下6厘米处。

“好了,邓书记,你转过身来,仰卧。”骆志远挥了挥手道,声音简短有力。在瞧病的时候,他秉承了外祖父穆景山的风格,自信、果决、不容置疑。

林美贞赶紧上前去帮着邓宁临起身仰卧好。

骆志远从容不迫地低头用空着的手测量着,在邓宁临肚脐左15厘米又下6厘米处,用棉棒作了一个记号,然后消毒。

骆志远直起身,屏气凝神片刻,然后持针的右手闪电般落下,在记号部位处入针1。5寸。因为他施针的手法太快,林美贞等人根本就没有看清他是怎么下针的,而做好了吃痛思想准备的邓宁临则微微愕然,这么长的金针进了自己体内,他竟然没感觉到什么痛楚呀。

单这一点来看,这小子似乎真的有一手啊。

骆志远微微一笑,探手捏着金针的顶端,轻轻捻动,“邓书记,如果有酥麻痒的感觉,请跟我说一声。”

随着骆志远的捻动和逐步刺入,邓宁临感到浑身麻痒难耐。骆志远停下手,稍稍凝神,就又以第一根针为中心,连续下了四根金针,五根金针呈梅花状排列。

十五分钟后,骆志远又将五根针提出三分之二,逐一捻动,尔后金针悬空再次刺入。

如此反复三次,骆志远长出了一口气,将金针全部去除用酒精消毒装入精制的牛皮针囊,抬头笑了笑道:“邓书记,你可以起来了。”

林美贞上前刚要扶,骆志远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动,让邓宁临自己来。

邓宁临试探着活动了一下,感觉腰疼部位非常轻快毫无异样,愕然。旋即忍不住哈哈大笑,一下子就坐起身来,大呼了两声痛快。

邓宁临的腰疼之疾各处治疗,大半年来服用中药80多付,西医也看了不少,省城的医院治不好还去京城寻医,但效果都不明显。然而今日骆志远施针片刻,症状就彻底缓解,几乎恢复如常了。

邓宁临夫妇的态度大变,变得极为殷切热情,连呼神奇、连道感谢。

“小骆,真是神针啊,名不虚传!我这病啊,让我烦不胜烦,痛起来没法走路、坐也坐不住,多亏了你妙手回春!”邓宁临紧握着骆志远的手笑道,“针到病除,叹为观止啊!”

林美贞在一旁笑道:“小骆,这回真是谢谢你了。对了,老邓的病这就算是好了?”

“林姨,积病沉疴,哪能一次治疗就彻底痊愈呢。邓书记的腰痛病是肾经虚寒所致,一会我开一个药方,邓书记先吃五服药看看情况。如果还有复发,过十天我再来给邓书记施针。连续两到三次,应该就能痊愈了。”骆志远扭头向林美贞笑了笑回道。

……

邓宁临夫妇留骆志远吃午饭,安国庆父子当然也一并作陪。吃饭的中间,安知儒见邓宁临非常高兴,就趁机说起了骆志远父亲骆破虏的事情,同时暗示骆志远开口求邓宁临帮忙。

郑平善案是省纪委跟市纪委联合办案,作为省纪委第一副书记,邓宁临当然知悉此案。听说骆志远是正在被审查的成县副县长骆破虏的儿子,邓宁临分明有些意外。

邓宁临的神色慢慢沉凝了下去,沉默不发一言。

事关重大,他不能随意表态换言之,骆破虏清白与否,不是骆志远说几句话就能决定的。况且本案有着复杂的背景和成因,远非普通人所能了解的。

骆志远神色坦然平静地坐在那里,邓宁临的表现其实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虽然给邓宁临治病,但对方却显然不会因此就轻易同意施以援手因为骆志远比谁都清楚本案的复杂性,牵一发而动全身。

林美贞瞥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忍不住插话道:“老邓,小骆爸爸的事儿,你能管的就要管管,你们纪委可千万别冤枉了好人!”

邓宁临有些心烦地瞪了妻子一眼,勉强笑道:“小骆啊,既然你找到我反映你爸爸的案情,我也不能不管。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我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邓宁临这话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推辞了。

“谢谢邓书记了。”骆志远心知肚明,却是不动声色地道了一声谢,然后就不再提这茬儿。

吃完饭准备告辞走的时候,骆志远突然望着邓宁临微微一笑:“邓书记,我能跟您单独谈一谈吗?”

邓宁临微一皱眉点了点头,向书房指了指。

骆志远旋即跟着邓宁临走进了邓家的书房。两人在书房谈了一些什么,无人知晓,反正十几分钟后骆志远一个人平静从容地走出书房,与安国庆父子相携离去。

邓宁临没有出来送行。

第8章 试探唐秀华

第8章 试探唐秀华

在邓宁临家楼下,安知儒和安国庆父子微觉有些难堪。尤其是安国庆,他力邀铁哥们骆志远到省城来,为自己父亲结交攀附省纪委领导“出力”,虽有私交的情分在,却也希望邓书记能管一管骆志远爸爸的事儿“一举两得”。但结果却不尽人意,邓书记根本无意插手,这让安国庆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骆志远。

安国庆犹豫了一下,轻轻道:“志远,走,去我家里坐坐,今晚就别回去了,晚上找几个老同学过来一起喝酒!”

但安国庆这句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暗骂自己大嘴巴子、不长脑子。骆志远此刻父亲被纪委带走,母亲还在家里惴惴不安地等候着,他怎么还能有心情留下花天酒地?

安知儒瞪了自己儿子一眼,笑道:“小骆,要是没有急事,就留下住一晚,明天再走!邓书记这边,我抽空再来跟他说一说,看看能不能让邓书记帮帮忙……”

骆志远瞥了安知儒父子一眼,又拍拍安国庆的肩膀,淡淡道:“安叔叔,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我家里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国庆,有事电话联系。安叔叔,邓书记的病情您常问一问,有变化随时通知我,过十天我再来给他下针。”

说完,骆志远就上了安家安排好的轿车里,挥手与安家父子告别。

他这番话无非是让安知儒安心,就算是邓宁临不管他父亲的案子,既然他伸了手,邓宁临的病他也会管到底,安知儒不用担心他会因此而变脸。

不治便罢,既然伸手治了,就必须要善始善终。这是作为一个医者的底线道德,也是穆家的祖传家训。骆志远虽没有成为专职医师,但骨子里受了外公十多年的耳提面命,这些已经铭刻到了骨子里。

轿车飞驰在省城通往安北市的公路上。骆志远摇下了半截车窗,任凭热风呼啸拂面吹散头发,眉头暗锁。他下意识地掏出烟来低头点上,又递给司机一根,司机微笑拒绝,示意他可以自便。

邓宁临的表现和态度,其实在骆志远眼里,是再正常不过了。他不可能仅凭骆志远的几句话,就断定骆破虏是清白的况且骆破虏是不是清白的,取决于郑平善案的进展。

然而骆志远私下单独跟他谈的话绝对能打动他的心坎。作为主持调查工作的省纪委领导,只要邓宁临有所怀疑并有所动作,就很有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将躲藏在幕后的侯森临揪出来。这也正是骆志远愿意来省城为邓宁临治病施针的关键。

目前,他需要做的就是抽丝剥茧,寻找到有力证据,为郑平善翻案。而距离下一次来省城为邓宁临施针还有十天的时间,这十天对他来说是非常宝贵的。

在回去的路上,他梳理好了自己的思路,越是关键时刻,他的心就更不能乱。

回到市里已经是黄昏时分。骆志远下了车,没有回家,而是直奔唐家而去。

唐晓岚的母亲唐秀华住在安北石油公司宿舍区内的一套普通两居室。跟踪了唐晓岚两天的骆志远知晓,唐晓岚在市中心另外有一套住房,算是安北市这个年月的高档住宅,唐晓岚平时就住在外边,只有周末才回家陪母亲。

骆志远决定试探一下唐秀华。时间紧迫,他也不能按照常理出牌了。

……

骆志远在唐家门外定了定神,伸手摁响了门铃。几声“叮咚”之后,防盗门后的深红色木门打开,一张温婉清秀的中年妇女面孔出现在他的眼前。

看得出,唐秀华年轻时候肯定也是一个美人胚子,至今也是风韵犹存。想想也是,能生出唐晓岚这种“红粉小妖精”的人,岂能是寻常女人?

唐秀华的神色有些疲倦和落寞,她狐疑地打量着骆志远,沉声道:“小伙子,你找谁?”

“唐秀华唐阿姨吧,我叫骆志远,是安北日报社的记者,我有点事找您,可以让我进去吗?”骆志远微笑着自我介绍。

“记者?你找我?”唐秀华原本黯淡的眸光陡然闪亮起来,闪烁着警惕的光彩,她下意识地就要关门,“我不认识你,你走吧!”

骆志远一把抓住防盗门,压低声音急促道:“唐阿姨,我爸是成县的副县长骆破虏,是郑平善、郑书记提拔起来的干部,我爸在被纪委带走之前,让我来转告唐阿姨几句话。”

骆志远的话语速极快,但极清晰,字字句句都落入唐秀华的耳中。骆志远明显感觉唐秀华的脸色骤然苍白下来,肩头都开始出现轻轻的抖颤。

“我不认识你!”唐秀华颤声说着,不由分说砰地一声关紧了门。

虽被拒之门外,可骆志远眉宇间却浮荡着一丝喜色。他本就是冒昧试探而来,从唐秀华的表现来看,唐家与郑平善定然有着不为人知的深层次关系。能证实这一点,对于骆志远来说,就足够了。

骆志远脚步轻快地下楼,在楼栋门口突然与唐晓岚不期而遇。

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袅袅婷婷背着包走过来,与骆志远擦肩而过,似是感觉他极陌生,就顺势扫了他一眼。

两人擦肩而过,一股淡淡的法国香水气味涌进骆志远的鼻孔,气味淡雅而在空气中经久不散,绝对是一个价格不菲的牌子。

一张极致得毫无瑕疵不像是沾染了任何烟尘的绝美容颜在他的眼前瞬间放大定格,骆志远忍不住脚步一滞,心底不禁泛起一种异样的情绪。

这样一个气质清纯的女人竟然沦为了当权者的情妇,甚至进一步沦为被利用和牺牲的道具,以悲剧收场,大概只能说明所谓“红颜祸水”的定论并不是无稽之谈了。

对于如此尤物,如果自己拥有为所欲为的财力和权力,想必也会想尽办法把她据为己有吧?骆志远轻叹一声,大步而去,心里却又更加不解:到底是什么因素让侯森临甘心把到手的美色推出门来并充作了嫁祸郑平善的棋子?

这不科学,没有道理啊。

……

骆志远回到家已经是傍晚时分。母亲穆青和表姨何金兰做好了晚饭,一直在等着他。

听到开门的声响,穆青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冲向了门口,一把抓住儿子的肩膀,急急而嘶哑道:“儿子,你去省里的结果咋样……人家怎么说?”

骆志远知道自己不能说实话,否则母亲会更担心。穆青现在成了惊弓之鸟,受不住任何“风吹草动”了。

他故作平静地笑着,“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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