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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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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不二眉一挑,道:“住店就住店,小爷我去哪里赴任与你何干?”
老头灰白的眼往上翻了翻,自顾自的说道:“大老爷,若是要去绍兴赴任,此处千万住不得。”
他此话一出孔不二一怔,眯着眼看着那老头道:“为何去绍兴赴任的不能住此处?”
“因为之前有两人,也说要去绍兴赴任,结果第二天都在这官驿中上吊死了,”老头说这句话时声音有些阴森,只把陈薇的贴身丫环吓得轻轻的叫了一声。
孔不二回头看她一眼,又听那老头道:“官府查了几次都查不到凶手,后来请了道士来看,道士说此处闹鬼,是不祥之地,谁住进来谁会死,尤其不能让与绍兴有关的官员住进来,所以此处官驿就废了,不管什么官都不敢来这里住了,连本来的伙计也都走了,只有小人胆子大在此处看守,大老爷,我看您也走吧。”说完,似乎认定这番话会让孔不二一行人打退堂鼓,也不看他们反应,转身准备关门。
孔不二指尖点着鼻子,就在老头关上门时,伸了只脚进去,挡住门道:“小爷就是去绍兴赴任的,偏就要住这儿了。”
老头一怔,有些不相信的看他。
孔不二扬起眉,瞪着他道:“愣着干嘛,快去准备饭菜。”
几人进了官驿,里面只燃着一盏灯,昏黄的灯光下,屋里的一切都显得陈旧,孔不二往四周看了一眼,对着老头道:“多点上几盏灯,弄得这么暗做什么?”说着在厅中唯一的一张桌子旁坐下,看到桌上摆着几个小菜,还有一壶酒,轻轻笑了笑,道,“这老头倒满会享受的。”说着拿起酒壶嗅了嗅,又放下来。
老头又加了几根蜡烛,屋里明亮起来,这才看清这不算大的大厅,还算干净,应试是老头经常打扫,就是破旧了些。
孔不二下意识的皱着眉,心里道,这破地方也叫官驿?
丫头用帕子在凳上垫好让陈薇坐下来,那老头走上来哑着声音道:“这里平时就小人一人住,没有厨子,这么晚了,也没地方买了再做起来,就桌上几样菜,我再去煮点饭,你们就将就吧。”说着转身去了旁边的屋子。
孔不二锦衣玉食惯了,何时受过这种苦,看看桌上几个菜,虽有鱼有肉,却粗劣的很,而且已经吃到一半,哪里有胃口吃,手指敲着桌子,抬头看看陈薇,心想,她应该更没胃口,毕竟是大家闺秀,想想自己自京城带的干粮也比这几个菜强啊,便对下人道:“拿车上的干粮来,谁要吃这乱七八糟的东西?”
所以老头端了饭出来时,孔不二一行人已经在吃带来的干粮了,他连说了好几遍“浪费了”,才悻悻的将饭拿下去。
陈薇吃了几口干粮,觉得口干的很,又不好自己说,向丫头使了个眼色,丫头便向去问老头要水,老头拿来的茶杯用丝绢擦了又擦,才倒了两杯,一杯给陈薇,一杯拿给孔不二。
老头在旁边看得“嘿嘿”冷笑,自顾自的将桌上的几样菜吃完。
官驿的房间因为很久没人住,老头先打扫了一下,才将孔不二几人领进来,孔不二与陈薇住最东面一间,旁边两间让下人住。
“旁边两间都死过人,上房的话只有这间还没死过人,官老爷祝您运气好,别给那鬼缠上。”老头临走前,忽然阴测测的就这么一句。
陈薇听得头皮发麻,看看孔不二,他仍是那副表情,显然没将老头的话当回事。
“相公不怕吗?”她轻轻的靠孔不二近些。
孔不二却道:“怕个鸟,这世上哪有什么鬼?以前我老爹要打我,一直追到郊外,我在乱坟岗里躲了一个晚上,也没见到半个鬼,听那老头胡说,”说完,看到陈薇脸色有些苍白,知道她是在害怕,手指勾了下她的下巴,色迷迷的说道,“娘子如果怕的话今天就将我抱紧些,我好保护你。”
陈薇嗔了一记,果然又向孔不二靠近了些。
说好今晚就洞房,但现在的情况,床太小,又硬,被子有霉味,孔不二没多少心情,和衣搂着陈薇就睡了。
深夜万赖寂静,窗外传来呼呼的风声和一些很难捉摸的细小声音,可能是旅途劳顿,即使床再硬,被子再难闻,不多时,便沉沉睡去了。
似乎没有什么骇人的鬼怪,也没有那老头说得那般吓人,一切风平浪静。
隐隐地,有极轻的一记开门声,虽然极轻在寂静无声的夜里却尤其明显,然后,门果然开了,似乎怕再发出声音,只慢慢的开了条缝,就不动了,有一只脚跨进屋来,悄无声息。
床上的孔不二夫妇两人早已睡沉,就算有一点声音,轻易也吵不醒他们,所以进来的人胆大了点,摸着黑慢慢走到他们的床前。
窗外无月,风却极大,猛然的风将被没有关牢的窗一下子吹开“嘣”的一声,将床前的人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然后静静的看床上的动静。
床上没有任何反应。
那人又往床前走了几步,看看床上没动静,忽然“咭咭”的笑起来,在这样的夜里格外的毛骨悚然。
他笑了一会儿,自怀间抽出一根绳子来,又慢呑呑的走到屋中间,然后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根火折子,吹亮,对着头顶的屋梁看了看,另一只手的绳子一抛,很轻易在的梁上缠了一圈,那人似乎为自己熟练的动作自得起来,又是“咭咭”的笑了几声,搬了旁边的一张凳子过来,站在凳子上,把绳子打了个结,用力拉了拉,看结实的很才满意的从凳子上下来。
几步又走到床前,他这次大胆许多,手中的火折子对着床上的脸照了照,大约看清睡在外面的是个男的,便是孔不二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睡得正香,他竟然伸手在他脸上拍了几下,孔不二却如同睡死一般一点反应也没有。
将火折子放在床架上,那人轻轻的掀开被,虽然是一个身材矮小的人,单手将孔不二一拽,竟一下子拉坐起来,然后他弯腰将孔不二往肩上一扛,轻易的就扛起来,步履平稳的扛到方才绑绳子的地方,一提气,人已扛着孔不二站在了那张凳子上。
那样的伸手应该是有武功底子的,不然绝不会这么轻而易举,而那人也没有耽搁,一手稳着那绳套一手扶住孔不二,想将他的头套进绳套里。
他一切做的熟练,只要孔不二的头套上绳套,再把那凳子踢倒,那么又一起上吊自杀的事故便又成立。
不过,就差那么一丁点,忽听床那边有人说了一句:“原来你就是那个恶鬼啊。”话音刚落,本来怀间已睡死的“孔不二”忽然出手直点那人的几处穴道,那人顿时动弹不得。
床上的人慢慢的下床来,拿起那人方才插在床架上的火折子,将桌上的蜡烛点上,屋里顿时亮起来,那人看清下床来的人正是孔不二,正慢慢的弄灭火折子,他一惊,没办法看清身边的那个“孔不二”到底是谁,那“孔不二”却自己从凳子上下来,站在孔不二的身后,却是孔不二带来的下人。
孔不二在另外的一张凳上坐下,得意的看着还站在凳上的人,那人一身红衣。
他不由眉头皱了皱,想起皇帝的那身红衣,道:“果然是你,你是不是早等着我来?好再造一起恶鬼害人的事故?”
那人闭口不说话,好半天才道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是我?”
孔不二哼了哼,道:“是你喝的酒,我闻了闻,上好的绍兴花雕,别说这种乡野地方买不到,就算买得到也不是你这个看守官驿的老头喝得起的。”
那人确实是看守官驿的老头,他一愕,想起孔不二进屋时确实拿过酒壶闻过,当时并未放在心上,不想这竟然成了破绽,可想而知眼前这人虽然吊儿郎当,其实何等精明。
“那我下的蒙汗药呢?”分明看他喝过水的,老头不死心的问道。
孔不二冷笑,就好像老头问了个多蠢的问题,道:“知道有诈我还会喝你的水?当时光线昏暗,你只是没看到我的袖子是湿的而已。”
老头看看他的袖子,咬咬牙,也怪自己太轻敌:“所以你早就步好了陷阱,等我上钩?”
“没错,”孔不二打了个哈欠,“害我跟个男人抱着睡,都没睡好。”说着又伸了个懒腰,身后的下人则下意识的轻咳一声。
“说吧,受谁的指使,让你来杀我?不,杀去绍兴赴任的人?”他扬了扬眉,盯着那老头。
老头却闭口不言。
“你不说我也知道,”孔不二盯着他那身红衣,“信红衣者得永生,得富贵,你一身红衣,该不会是红衣社的人?”
老头果然瞪大了眼看他,却又忽然的脸色一变,孔不二看着,心里叫道“不好”,人猛的站起来,已来不及,那老头的嘴角有血丝流出来,下人冲上去,老头已直挺挺的从凳上跌下。
“死了。”下人探了探鼻息道。
孔不二盯着那尸体半晌不言,好一会儿,才骂了一句:“奶奶的。”
第二日。
“相公,我们不与那老人家道个别吗?”一夜睡死,陈薇现在头还有点晕,孔不二说那老头上街买菜去了,也不等他回来道个别,就拉着她上车,走了。
看着那官驿在身后越来越远,她隐隐地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孔不二递了糕点过来,她就接过放在嘴里。
“等个鸟,还不知道他回不回来。”孔不二随口说。
“什么叫回不回来?”陈薇看向他。
“谁知道呢,可能路上看到个漂亮的老太婆,找来乐呵去了。”孔不二没一句正经话。
陈薇愣了愣,回过神来,嗔笑道:“相公,你真是坏。”心里却道,果真是京城出了名的执挎弟子,简直跟个无赖一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


、赴任(二)

继续一路南下,绍兴府已近在眼前,都说江南乃是繁华地,果然,人来人往,车马频繁,一点也不亚于京城的繁盛。
孔不二坐在车外,倚着车看一路的行人,仍然是吊儿郎当的样子。
看了半天,又缩回车里来,把丫头赶出去,自己坐在陈薇旁边不住叹气。
“相公是怎么了?”陈薇伸出衣袖替孔不二擦去脸上的灰尘道。
孔不二看看她,手指滑过她白嫩的脸,又叹了口气,道:“都说江南出美女,可是我半个没瞧见,稍中看的,连娘子的一半美都没达到。”说话时看陈薇眼神流转,格外美丽,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下,正要往她嘴上亲,外面下人凑近来。
“少爷,绍兴府到了。”
绍兴。
鱼米之乡,但最有名还是酒,“越酒甲天下,游人醉不归”。
孔不二差了手下去买了两坛花雕,坐在车上,边看一路风景,边直接拿了酒坛往嘴里灌,已经很久了,自那次京城他喝花酒,狂饮八坛女儿红,到现在,终于可以喝一口像样点的酒了。
酒香弥漫整个马车,他不由得哼起小曲。
一路往山阴县,逐渐没有城中那般繁华,却是满眼农田,有农人在田间劳作,孔不二抱着酒坛,眯着眼看着眼前景致,满以为红衣社当道,应该民不聊生,却意外的繁荣。
此时夕阳西下,他表情庸懒,听下人向田间的农民问路,说天黑就可到山阴县。
就要到了吗?他微微坐直点身体,心里说,好,且让老子我大干一场。
果然是天黑才到山阴县,正是晚饭时间,夜市还未散,路上行人穿梭,孩童嬉闹其中,酒肆满座,好一派热闹景象,孔不二掀开车帘往外看,几乎每家每户门口都竖着一个着红衣的人偶,旁边放着小小的香炉,而通常门上的门神,福字之类东西不见踪影,此处百姓对红衣社的笃信可见一斑。
孔不二看着,心里隐隐有些不痛快,这样的繁华,这样的无懈可击,反而让人无从着手。
他想起皇帝最后说的话: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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