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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铁木真传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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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拿普通石头蒙你们,那是毒鳄拿出来的。”冒那么大风险从毒鳄那里弄来的东西不见了,父亲的爱驹大灰马还被剁碎,铁木贞郁闷极了,禁不住顾明哲撩拨,竟吐露了实情。
燕鹏举跟顾明哲的反应自不必说,在场凤家人都震惊不已。
毒鳄啊,绝迹千年了的高阶灵兽。一般的家族连听都没有听过,只有凤家这种底蕴深厚的老牌豪门才有藏书记载。
望着地面的血渍,凤南天暗道凤煊那小兔崽子早该好好收拾一顿了。他阴着脸喝道:“潮生,你去催一下兰生,让他尽快把那小兔崽子逮回来!南明,你去门上问问,那小兔崽子出门时有没有带东西。如果没有,就关上门来搜。”
“不能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不到就算了,他们也不是非这蛋不可,最多我帮他们把毒鳄抓来就是了。再说,那个蛋也许是毒鳄抢的别的什么灵兽蛋。”看到大家的脸色,铁木贞知道自己真的说错话了。
“你有把握能找到绝迹千年的毒鳄?”凤南天声调古怪的问。
迟疑了一下,铁木贞决定说实话:“我有把握抓到毒鳄,这件事希望大家帮我保密。”
“凤家你可以放心,肯定不会走露风声。”爽快无比的作出承诺,凤南天心里盘算:能送出两只玄灵级幼生期灵兽,能从毒鳄那里弄来灵兽蛋,还有把握捉绝迹千年的毒鳄,这代表她对迷雾森林有相当的控制力,凤家从中能获多大的利益呢?
“就这么说定了,比赛一完,你就要帮我们弄毒鳄。其实我们只需要毒鳄的牙齿就好了。贞姐姐,在这王城,有什么事,派人带个口信给我或小顾子就行,别再谈交易,伤感情。”前半段,燕鹏举还是一本正经的,后来就有些轻佻了,当着铁木贞的长辈,他居然明目张胆的抛起了媚眼。
“贞姐姐,没事也可以带个口信给我们,保证随传随到。这王城,好吃的,好玩的,没我们哥俩不清楚的。”顾明哲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整个一纨绔代表,但他话说出来,却让凤家男人们吃惊不小。





三十八、境界屏障

燕鹏举跟顾明哲要走也不让送,自来熟的说已经把凤家当自个儿的家,送来送去太麻烦。凤南天还是让两个弟弟把他们一直送出大门。
“贞儿,你远道而来,早点歇息吧。我一般都在书房,有空的话,来找舅舅聊聊天吧。”凤南天并没有刨根问底,和气的说了几句,就起身去了。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有些事情必须弄个水落石出,但更多时候,还是知之为不知的好。
果然不愧是凤家家主,胸襟就是不同。如此,以后的合作应该会比较愉快。铁木贞微微笑着,目光掠过地面的血渍,怒气复又涌上心头,同时也心生余悸。
凤煊发泄怒气的对象是大灰马,倒还罢了。若这个残暴的小混球拿自己的亲人出气,比如伤害稚弱的小妹铁木香,就算自己拼着跟凤家闹翻,为小妹讨公道,也于事无补啊!
还是要尽快提升实力,要拥有具震慑力的实力!
此念一生,如同沛然明媚的阳光驱散黑暗,心中那混着丝丝惊悸与怒意化为乌有,心头一片清灵,仿佛在这一刻天地中万籁俱寂,她的身心似乎也融入了天地之中。
在舒爽的的清风中盘膝而坐,她开始修炼起长春养成生功。体内那不知该称之为法力还是灵力的气流有如潺潺溪水流动着,流动速度比之前提升了很多。
一层隔膜,那么突兀,又那么清晰的呈现在脑海中,薄薄的一层,轻轻一捅就能破开的样子。这?是长春真人说的境界屏障!突破这层屏障,就能进入一个奇妙的新层面。不,现在时机不对,天知道现在暗中有多少凤家老怪物在观察自己。
只是试探了一下身体变化,铁木贞没准备突破境界,略作调息之后,便退出了修炼状态。无声无息的站了起来。
天早就黑了,夜风吹动屋檐下的灯笼,烛火忽明忽暗。朦胧的烛光映照下,她挺拔的身姿自有一股勃勃英气,纵然并不高大,气魄却稳如巍峨大山。
凤府深处,凤南天都只能垂生侍立在侧的两名对弈的老者,执白子的那位叹道:“早知今日,就该让她娘招婿上门的。铁木贞就是凤玉贞了。”
执黑子的老头讥道:“没有迷雾森林的迹遇,她还会有今天的成就吗?真是个老糊涂。”
“**,一遇风云便化龙。那丫头的命格是天注定的,种子要发芽,搁石头缝里也能长根苗。”
“现在这根苗有一半在凤家,你就知足吧。南天,铁木贞这丫头桀骜不驯,你对她要采用怀柔手段。想办法让她把修炼方法主动交给凤家。代价再大也在所不惜。我觉得她体内运转的是一种级别更高的能量。就算是天剑门那些顶级门派的修炼功法也比不上。”
“这丫头野心不小,怕是不容易让她交出修炼功法。”
“那就交一队凤家子弟兵随她折腾去。”执黑子的老者露出算计的眼神。
凤南天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见两位长辈专心致志的下棋去了,又站了一会儿,便无声无息的出去了。
猜得到凤家老怪物在打自己主意,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铁木贞也不在意。活动了一下手脚,便进屋去了。屋子里已收拾整齐,熏香的气息也掩盖了血腥味。她前脚进门,三舅母齐氏后脚领着两个女儿进了院子门。
“贞儿,你先去晴妹妹屋子里住一晚,要是你不习惯,让她跟雯儿去住。等明儿另收拾一间屋子,你再搬吧。”
在这屋子里,确实感觉不大好,铁木贞也不推拒舅母的好意,笑着点头。
“大伯母着人来请咱们都过去吃饭呢。”凤玉晴亲亲热热的挽起铁木贞,就要往外走。
凤玉雯嗔道:“姐姐慌什么,总得等贞姐姐梳洗之后再过去吧。”
俏皮的一吐粉舌,凤玉晴强辞夺理:“我正是要带贞姐姐去我屋里呢。”
铁木贞莞尔失笑,对两个表妹越发觉得亲切了。
凤玉晴住得不远,挺雅致的园子,种了好些兰草,幽香扑鼻。屋子里的陈设也不显奢华,卧室里设着一张床,床上挂着双层纱帐,外面是白纱,里面是淡紫色的锦帐,锦帐上描着兰草图案。床边设一案,案上摆团形香炉,旁边是一花脚烛台。烛台边是一盆蝴蝶兰,从窗棂吹入风掠过,蝴蝶兰的花瓣微微的颤动,便似一朵朵翅翼轻扬的花蝴蝶。
见铁木贞在打量蝴蝶兰,凤玉晴热情的说:“漂亮吧?贞姐姐回去的时候,我送你一盆。”
齐氏故意叹气:“女儿啊,不要以为谁都喜欢这种野花。让你贞姐姐还远千里从王城带一盆野花回去,她不嫌寒碜,我做舅母的还觉得替凤家丢脸了呢!”
本是开玩笑的,凤玉晴忽然激动起来:“野花又怎么了!凤家女儿有什么脸面可言?”
“舅母是开玩笑的。说好了,我回去时,你要送我一盆的。要是不给,我就搬你这盆的。咦?”铁木贞扳起凤玉晴垂到胸前的脸,发现她已泪流满面,“晴妹妹,怎么了?”
“你本事大,你去救救芙姐姐吧,她快死了。”凤玉晴猛的抓住铁木贞的手,使劲的摇。
“芙姐姐,凤玉芙?”铁木贞念叨着。她依稀记得大舅凤南泽有个庶出的女儿叫凤玉芙,跟自己同年,小时候,自己随母亲来作客的时候,两人还一起玩。
“就是她。你也记得是不是?”凤玉晴急切的问,不等回答,她又自顾自的说下去。
凤玉芙是庶出的女儿,不受嫡母喜爱。出嫁后,因为生母早亡,父亲也不大记得这个女儿。夫家娶了她原指望攀上凤家沾光的,见没了指望,便对她日渐刻薄。以前,丈夫只是流连花丛,后来干脆小妾一房接一房的往家里接。就在昨天,凤玉芙打发陪嫁丫头来向齐氏求救,说是被关在柴房。
“凤家女儿被关柴房,玉芙的夫家什么来头?”铁木贞有点好奇。
“就是吏部的小芝麻官,姓王,全家都是王八蛋!要不是母亲拦着,我一拳一个,揍扁他们。”凤玉晴恨恨不已的举拳比划了两下。
“胡说!”齐氏压在女儿的手,委婉的冲铁木贞说:“玉芙只生了个女儿,被诬陷也没人替她说话。跟你舅舅们说说,他们拉拔一下她丈夫,她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那种披着羊皮的狼还要拉拔,没那么便宜的事。贞姐姐,你带我们打到王家,你不动手都可以,我一个人都能收拾那群混蛋。”
“合则你只需要我做挡箭牌是不?”铁木贞点破了凤玉晴的居心,轻笑着摇头:“说什么打打杀杀的,伤肝气,一会儿我跟大舅母说,很多年没见玉芙了,烦请她派人接玉芙回来。咱们问问玉芙,看她的想法再说吧。”
“是了,贞儿说得才是正理。晴儿,你多学着些。”齐氏开心的笑道。
铁木贞倒没想到,就是这屋子里说的话,那么快就传到大舅母的耳朵里。等她过去,才刚落座,雍荣华贵的大舅母就亲热的笑道:“贞儿多年不来,小时候一起玩的姐妹们都各奔东西,现在只有玉芙住得不远,舅母刚派人去接了她回来作陪。”
豪门里的女人都不简单啊!铁木贞朝母亲望了一眼,笑吟吟的说:“大舅母最疼贞儿,贞儿知道的。”
凤玉芙没有回来,王家人说她去南方走亲戚去了。凤玉晴再也按捺不住,拍案而起:“姓王竟然明目张胆的说谎,我找他们算帐去!”
铁木贞站起来笑道:“要不我跟妹妹们上门去请吧。”
屈氏温婉笑道:“你们姐妹去走动一下也好,吃罢饭,让你潮生表哥陪着去吧。”
铁木贞拉了凤玉晴一下,两人重新落座。





三十九、恶人还要恶人磨

面带红光的凤潮生,是跟一帮损友吃花酒时被叫回来了,醉意熏熏的说:“去王家干嘛?派人去把玉芙接回来不就好了。我带你们去看西山夜景。”
“我还打算请表哥到铁家作客,幸好没开口,不然脸丢大了。”铁木贞笑着拉起凤玉晴姐妹,边走边道:“还是咱们姐妹走吧。”
“你不请,我也是要去的。”凤潮生大笑着追了上去。
在铁木贞面前好说话,凤潮生到了王家却是鼻孔朝天,随行的凤家仆人更是气焰嚣张,在大门外就喝令王家男丁回避。
恶人就要恶人磨,铁木贞无意阻止凤潮生在王家耍派头。在厅堂上坐定,玉芙的婆母朱氏还推说玉芙去南方走亲戚了。她也不发火,只笑吟吟的问:“玉芙身边的丫头没有全带去吧,叫一个过来说话。”
凤潮生冷厉的眼神扫过去,朱氏慌乱的说:“全带,哦,没有——”
铁木贞慢悠悠的说:“最后问一遍,玉芙是不是在家。如果在的话,麻烦请她出来。”
玉芙的丈夫王永林倒也有几分硬气,挺光棍的说:“说开了,大家都没有面子。玉芙是在家,被我关在柴房,她做了什么事情,你们姑娘家也不方便知道。”
“两位妹妹,我们去看玉芙。表哥,你在这里,把事情弄个清楚了。”铁木贞不愠不火的站起来,拉上气得要揍人的凤玉晴与凤玉雯往内宅去了。
一行人刚到垂花门,就让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挡住去路:“这是王家,你们凤家人凭什么乱闯!”随行的凤家仆妇没一个善茬,得了凤玉晴的话,上前揪住她就是一顿耳括子,抽得她嘴眼歪斜,直到她们一行人走远了,她才敢放声嚎哭。
来到柴房,见到满身伤痕衣不蔽体的玉芙母女,凤家姐妹抱头痛哭,铁木贞也潸然泪下。畏畏缩缩躲在母亲怀里的小王雪,就像当年跟母亲依偎着饮泣吞声的自己。那时,父亲还不敢对母亲太过份,自己也受够了委屈,小雪儿的委屈就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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