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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情于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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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豫尚有不解:“百姓献证,接着秦煦和就被治罪,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难道……”
千岑表情愈发凝重:“不错!红罗门的势力已深入朝廷,但现已查出的参与此事的官员皆为下阶,主谋却是深隐不现。”
四人又沉默了一会,千澄揉着太阳穴说道:“此事我思虑已久,乔州是京城的最后一道防线,此次大破柯厍赢得本就蹊跷,柯厍皇室进京更是透着诡异。三国之中只剩两国,红罗门看来要在月国施法布阵了。如此看来,秦煦和我们还不能失,此人大有行军之略、大将之风,又是当年我暗门的功臣,从刑部中换出他吧。”
手遥遥一指:“花尹,此事交于你去办。”
花尹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情,跪下领命。
千澄看着花尹又言:“另外,还有一事。”想想又示意花尹接着说下去。
花尹抱了抱拳:“属下奉二小姐之命处理红罗老妖两弟子眉川和瑞雪,由于此二人已中鬼镖而断气,故属下草草将其二人埋葬回来复命。却不料未走到半天路程,有探子来报,有红罗门弟子挖出其二人尸体并上下翻找,待属下赶回,二人以被大火焚为灰烬。”
千豫听完震惊得跳离坐位,请罪道:“必然是女儿疏忽遗漏了些什么。”
双手又揉了揉太阳穴,千澄挥了挥手,“此事不能怨你疏忽,你和千岑两个还是关注柯厍皇室的动静。你们都退下吧,豫儿留下。”
千岑深深看了一眼千豫,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花尹也恭敬退下。“柯厍皇室进京之后,必然先安置其于皇宫之内。届时你多留意。”“是。”“待到柯厍皇室搬出宫,你也辞了御卫长出宫来吧。”“……是。”长河落日圆。大漠的风沙裹着这群浩浩荡荡的队伍缓缓前行,骑兵、随从、马匹、骆驼、牛羊无数,却不见气势。她们的眼睛早已干涸,风沙再也吹不出他们的泪。作为失败者,早已没有了柯厍原先剽悍的气魄。
只有前行。前方又是什么?再过多少日,就要走出这漫漫的风沙,走出这片哺育她们的熟悉土地,去到那片莺歌燕舞、花红柳绿的世界。从此以后再无柯厍,从此以后再无柯厍子民高声歌叹的雄鹰和天空。前方。“走这么慢,都是一群废物!”
随着一声清脆的叫喊,堂皇的御座中冲出一片火红。身着火红的少年一把抢过近身骑兵的马鞭并将其拖下马,一个漂亮的转身灵巧上马,接着便长驱向前。
马儿飞奔了两三里,少年一把抓住缰绳,马儿长嘶,前腿翻起,整个后仰。少年却稳坐其上,不见一丝慌乱。风沙中赫然是一张明艳绝世的脸。
御座中又走出一个女子,已至中年,身材魁梧,却因颓废而失了气势。
她驻足看着前方风沙中若隐若现的红色,分不清脸上的表情。
过了一会,她独自上车。吩咐道:“等公子上车后我们再继续前行。”
第八章  
 起初只有一片粉红的花瓣打着旋慢慢飘落下来。
紧接着,随着两股强大气流的爆破,无数花瓣沿着气流缝隙快速翻转而上,在头顶处盘旋行成一片花云。
千家姐妹各自运功又加入了一层内力,花瓣旋转的速度更甚!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千岑额头上已渗出细细的一层汗珠,千豫目光略过一眼,又扫向满天飞舞的花瓣,内力却丝毫未减。
又过一刻,千岑脸上的汗珠已成股流下,一股热流自丹田处发出,游走体内各处,面上出现不自然的潮红。
千豫察觉到千岑的变化,知是时机已到,向千岑点了点头,二人皆运出十层内力,合掌而发,顿时周围气流逆转,花瓣飞溅而出,离她们最近的一棵万年青更是连根破土而出,又瞬间倒地。

等到二人运气收功,周围已是落英缤纷,足下密密铺一了层花毯。
千岑抬手,隔空替千豫拂去了肩上两片花瓣。“若非妹妹相助,我这昀阳七级不知何时才能练就。”
千豫看了她一眼眉间红痣,只觉更加浩然,也就一笑而过。
两人同向不远处亭格走去,千岑突然想起:“虽说陛下允你旬假,但你还是早些回宫,免得陛下牵挂。”千豫却连头都没回,一步三摇走得舒坦:“日日相对即便是陛下也会觉得乏味,所以才允了我出宫。我这御卫长不过徒有其名,宫中,一时半会还变不了天。”
亭格修得别致,远眺景致更是宜人。
千岑坐在凳子上,端端正正,连品茶的动作都是优雅得一板一眼。她再看看一边斜躺着的千豫,想起前几日听到的下人的话,不禁打趣道:
“张叔他们说过,连男子生孩子都不见有你这么懒。”
千豫以扇覆面,不以为然:“姐姐对怀孕也有研究吗?”
扇子只遮住大半个脸,她的那枚红痣恰巧留在了千岑的视线中,而颜色更逼近鲜红,愈发妖娆。
千岑脸色不禁一黯。
欧阳洹这边倒是热闹得很。
话说欧阳洹的生父绘甄,即当今太后执印之后,在宫内请旨造了一座祠堂,在内修筑若干庭院,允先帝后宫无所出者居住,并带领他们日日求佛祁福,平时也聊天解闷。
这日,绘甄与先帝的君侍们感怀了当今后坐虚空,愈发惆怅,当即带着一帮先帝的君侍们来游说皇帝。
欧阳洹原本正在品位刚进贡的苏茶,如今只能端着茶无语问苍天了。
绘甄见说了半天的大道理还不见效,叹了口气:“其实,本宫曾见过现在的一干青年才俊,最让本宫满意的当属千宰相之女千岑了,相貌才品皆上乘。另外,崔尚书之女崔云智也算是万中挑一的人才了,虽不及千岑……却也难得了。”
刚说完,又是莺莺燕燕的一群附和声。那些君侍们早已没有了原先贴眉抹红的光彩,但闲话长短的本事却不减,直把上官洹吵得头大。
绘甄见欧阳洹仍不言语,转口道:“你小时候不是在千家住过一阵子吗,对千岑也应该熟识了……若实在不喜欢这些怀治国之志的,何将军的小女儿倒是不喜出仕的……”
“父后可曾见过千豫?”欧阳洹终于开口说话。
绘甄楞了一下,道:“千豫?可是千岑的胞妹?上次是错失了,不过听闻她在宫内任职,不如趁此机会见上一面。”“她今日出宫了,改日父后再见吧。”
绘甄疑惑地望向皇帝,却见他眉梢柔和,一双眼睛半眯,似在走神。见惯他少年老成,皱眉凝目的样子,何曾见他这样一副小男儿的样子,绘甄顿时明了,心中更是迫切地想见见这千豫。
只是当下,又不好明说,只道:“柯厍皇室进京之日已在眼前了,皇上早做准备得好。”
欧阳洹还神,搁下茶杯,瞬间又恢复了帝王的作派:“父后放心。”“报————还有五里路程就至玉门关!”撵中的女人皱了皱浓密的眉,低声吩咐了一句:“原地休息。”
饶是动作再轻,再回首,却对上少年半眯的一双眸子。
着红衣的少年随手拿了个垫子撑在身后,换了个斜躺的姿势,眼中尽是半醒的臃懒。他伸手拨了拨窗帘,眼睛一瞥:“快到了是吗?”
女人只是轻叹一声,别过脸,只是蜜色的皮肤不住颤栗。那是忍不住的屈辱。
“王,恨我吗?”少年凝神望向她,问道。
“何谓恨?当初是我强行留下你的,现在又有何资格恨呢?”
少年轻笑一声,神情中却是满满的不屑。
女人松开了握紧的拳头,语气温柔:“再睡一会吧,路还长着呢,歇息的时间却不多了。还有,以后,莫再称我为王了。”
“让开!让我杀了那个狐狸精!”一声凄厉的叫喊从车后传来,转眼间已到车旁。
少年伸出一只白玉般的手,撩起窗帘一角,从躺着的角度正好看到一个青衣男子被侍卫架住强行往后拖,还有他骂骂咧咧已经扭曲的脸。少年忆起此人正是眼前的女人在遇见自己之前的宠侍。
又意兴阑珊地垂下帘子,少年又紧了紧身后的垫子,道:“给我讲讲上晖的事吧。”
女人轻吸了一口气,平静了心情:“上晖最为人称奇的莫属其王欧阳洹了,他还未成年时便以才情和容貌征服了整个上晖,被称为‘国之明珠’。他称帝之路倒颇具传奇性,上晖先帝只有一个姐姐,也就是现在的历王爷,此人无心王位,倒成了个逍遥王爷。可先文帝去世后她的两个女儿却没有一个象姨母的,为了那把龙椅斗得两败俱伤,最后却是欧阳洹来收拾了残局。”
少年脸上颇有些不以为然,女人一看,话便转了个弯。“其实,上晖的国之根本在于‘冥阳两极’。”
少年听后微微直起身子,神色专注。女人于是更深入地讲下去:
“上晖国内有一门派,名暗门,可知却不可见。传说助上晖的那些武林力量自其开国后就隐入地下,组成暗门,誓与上晖同生同灭,领引者变是‘冥阳两极’。‘冥阳两极’不仅是人的称谓,还是武功的称谓。二人一人习‘昀阳’,一人习‘玄冥’,一个至正,一个至邪。二人分工却不同,正者出仕为官,入朝拜相;邪者盾入江湖,实质上统领暗门。此二人相辅相成,成为国之命脉。上一对‘冥阳’是一对夫妻,妻者为上晖当朝宰相千澄,其夫习玄冥颇有成就,却在与当初武林一大邪派红罗门决战中身亡,现在暗门也由千澄掌管。这一对的‘冥阳’却是千澄的双生女儿,名千岑千豫。据说倒是一对风流人儿。”
少年的少奇心被调动起来:“那两种功夫哪个厉害?”
女人楞了一下,道:“这两种功夫同出一派,只是练的心境不同,习昀阳者愈发正气,习玄冥者却愈发邪气。昀阳玄冥各有九层,后者较难却也威力更大,前八极时皆为玄冥更厉害,双方皆达成九层时昀阳才能冲破禁锢反败为胜。不过冥阳最厉害的是置更。” “置更?”
“不错,所谓置更者,即练至本宗九层时,逆转为另一宗。不过这种武功危险极大,稍有不慎,走火入魔是轻,烟飞云散却为重啊。”
少年头一偏,到有些憧憬的样子:“倒真想见见。”
“习昀阳的千岑据说还是皇后的待选。”
女人话说完,见少年眸子一转,睫毛低沉,不知在想什么。。
第九章 
店小二小心翼翼地从阁楼间退出来,掌柜的打着算盘,忍不住呵斥一声:“干什么呢!鬼头贵脑的。”店小二神秘兮兮地趴上来,指指雅间,对着掌柜的咬耳朵:“不知哪家的公子,金贵着呢。”掌柜拿起算盘作势要砸她的头,小二忙逃窜起来,还伴着掌柜的吼声:“不管是哪家的公子,是你能惦记的吗?还不快去招呼客人!”
雅间内一满脸本分的小侍童细细看了门外没人,才将门掩了。
坐在桌边的另一人见状笑道:“如今可是个太平年,断不会在这里出什么乱子的。”
小侍童却一脸认真:“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小侯爷有个三长两短,奴才还有帮咱们溜出来的李大伯、七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小侯爷欧阳雁凉却“扑哧”笑出声来:“南燕啊南燕,我当初可真没看错人。只不过因为你原来的名字‘春晖’冲了国号的‘晖’字,跟着我让你改成了南燕,可怨我?”
南燕倒扭扭捏捏起来:“能跟着您是服气,奴才哪敢怨?况且您还将自己的名赐了给奴才。”欧阳雁凉刚想告诉他此“雁”非彼“燕”,又想起他也是个没读过书的可怜人儿,复笑笑作罢。
过了一会终是耐不住好奇心,又问:“南燕,上次母亲请宴时你见过千家两位小姐,那我在帘子后面偷偷看到的到底是哪位小姐呢?”南燕绞起帕子:“好少爷,您都问了我几十遍了,这样跟您说吧,全京城小姐的楷范是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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