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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男为 作者:三上桑(晋江2013.6.3完结,女强,穿越时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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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寒风扑在面上,文延乐并不觉刺痛,但远处那座宅邸几欲喷薄而出的火焰似无边无际的蔓延开来,火光仿佛要燃烧到他跟前。
  “世子,属下带人去的时候,沅陵王府已经走水,世子和世子妃已死……”身穿灰衣的侍从回禀道。
  文延乐心中一动,已经觉出不妥,当即冷笑道:“这恐怕不是芮王的手笔吧。”
  侍从沉吟道:“世子英明,公主汇集三军剿灭京中芮王党羽,芮王、杨相、曹合德皆以伏诛,京卫已经弃暗投明,殊无此力。”
  文延乐在听到公主这两个字的时候,不由微眯起眼,喜怒不辨:“我记得太子还有一个庶子。”
  侍从一惊,抬头但见文延乐仪态端恬,唯一双幽深的眼,像是在看着他,又像是目光刺透了他,阴沉难测。他只好硬着头皮告罪:“世子恕罪,属下的人寻遍了整个王府和附近的京中巷落,未曾发现太子的二公子所在。”说着,他试探道:“世子,是不是还接着搜寻……”
  “不必了。”文延乐摆了摆手,目中一片清明,连唇角都微微翘起。
  侍从不解其意,却不敢多言,接着回禀:“世子,王爷趁乱被接应出王府,属下们已经多方追捕。”
  文延乐面露不悦,皱眉道:“周将军到底还是太念旧情……”
  只是这话还没说完,又来了一侍从,急禀道:“世子,陛下驾崩了!”
  文延乐并无太多惊色,若有所思了片刻,平静的吩咐道:“我爹既然不喜欢待在王府,便由他去吧,何须追捕。外头尽是乱党反贼,若引发不测也是有的。”
  侍从目光一沉,明白了文延乐的意思,领命而去。
  文延乐漫不经心的理了理纹绣花边的袖口,拾起步子道:“是时候进宫了。”
  皇城的承庆宫外亲卫持兵林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大殿内已经挂起白幡,皇亲国戚在里头已经哭得哀声一片,宫人们莫不面带忧容。
  大殿上夏氏从一位宫女手里接过一杯茶,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可她却丝毫没有品茶的心思。在她的面前以姚相为首的大臣们正垂手站在两旁默不作声。
  所有人的脸色都很差。
  此刻整个皇城,甚至整个长安都沉浸在了一片惶惶不安之中。为了安全起见,昨夜戊时皇城就已经进入戒严状态了。张沅从一回宫,便一直战战兢兢的躲在宫殿暗处,听到女帝死讯都不敢轻举乱动,生怕临到头又犯下大错。
  直到刚才贴身内监来报,说是城内局势已经平定,公主等人正赶来护驾,张沅这才稍微舒了口气,跟着夏氏来到大殿。
  想到这儿,他吞了口茶,给自己压惊。
  张凤起是最后才到的,临进宫中,她少不得还有许多首尾要做。
  “奉贤公主到。”随着殿外太监刺耳的声音响起,大殿中的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
  今晚的正主终于到了。
  站在殿上一侧的文延乐也随着众人抬眸看去。只见张凤起身披玄色斗篷,走进殿时,利落的拉下了连帽,露出一张白皙肃然的脸。她眸子里仿佛点染了霜,看着冷洌得让人害怕,气势汹汹的带着十几个大臣走进了文华殿。
  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带着一股理所当然的笃定,忽然让文延乐想起了什么。
  当年在王家村那个举起大石,一下又一下将人砸死的脏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是不对的哟亲╭(╯3╰)╮                                留评的是好孩子哟 =血=


☆、尘埃定

    眼见张凤起精神不错,张沅便知道外面的事情一定进行得很顺利,自己的身家性命和皇位总算是有保障了,他清了清嗓子问道:“奉贤,目前京城的情况如何啊?”
  “回万岁,乱贼芮王、杨而行、曹合德因拒捕被当场诛杀。其他乱贼也均已伏诛,京卫已经稳定下来,长安城内也趋于稳定。请万岁放心。”张凤起恭敬下拜,回答道。
  这声万岁,听在殿上众人耳中,带着毋庸置疑的味道。听到张沅和夏氏的耳中,更是说不出的悦耳。
  而听张凤起这么一说的姚相,心不由的一颤。
  杨而行只是一介文臣,年岁老迈,手无缚鸡,何来拒捕之说。这分明是在先斩后奏。无论怎样至少也要经过审讯才是,就算是在女帝上位时期,也不过是把人先抓了,再在狱中偷偷将异己分子处死。而这样当街杀人,死后论罪,却是死无对证,如何说都可以了。
  此刻长安城中被抓,被抄,被杀的那些人又有几个是真正参与了这次的叛乱呢?这不是平乱,而是借机铲除异己!
  思及此,姚相心中发寒,忍不住朝张凤起看去。她傲然的立在殿上,明黄的灯火将她的脸勾勒得格外清晰,那分气度一点不似十余岁女子,这种感觉让他熟悉。
  这时却听张沅以慈悲的语调说道:“这就好,这就好。朕不想因为皇家的争执而伤及百姓啊。”
  张沅的一席话立即引得下面的众臣连声称颂,至于除乱的细节,谁都避而不提。
  眼见这场戏要圆满落幕,在群臣说到审讯问罪时,文延乐忽然上前,跪倒在地,语气凄厉:“陛下,恳切陛下让微臣也参与此次审判,对这些乱臣贼子,辜负了陛下的信任,为了一己私欲,引发如此多血案……”
  说着说着,文延乐竟忽然仰面,露出一张悲愤欲绝的脸,难以逼视。而后,他向后一厥,吓坏他身后魏王一系臣子,一个个聚拢过来。
  “世子,世子!”
  “快传太医!”夏氏虽然不解,却知及时吩咐。
  张凤起皱起眉,自觉文延乐非是性情之辈。但这种情况,身为他的新婚妻子的张凤起也只能撩起袍子,走过去扶过已经厥过去的文延乐,轻抚他面颊。
  “驸马这是怎么回事?”张凤起尽量是语气更为关切,在这些人面前展现文张两好,并非坏事。
  列中走出一位高大魁梧的男子,穿着绯色的羽林军戎装,他朝张沅一拜,禀道:“陛下,魏王……已经死于此次叛乱中。”
  此话一出,魏王一系的臣子无不面面相觑,又看了看昏迷未醒的文延乐,似乎明白了什么。
  接着,他们一个个都跪下来,连声道:“陛下,世子一片孝心,请陛下看在死去魏王的份上,让世子能参与此次审判!”
  “魏王忠君爱国,竟落得如此下场,还请陛下明察,严惩乱党!”
  “陛下……”
  张凤起隐约明白了文延乐的用意,挑起唇角。文延乐虽然是世子,却只挂着一些虚职,根本不能参与进审判中,更遑论为乱臣定罪。张凤起可以据理力争,凭她今日之势,未必不能砸了文延乐的如意算盘。
  但临到头,张凤起却没这么做,看了看那紧闭双目的文延乐,虽然看似漂亮无害,却是个狡猾的家伙。
  如果她再让文延乐失望而归,只怕他会狗急跳墙。
  这样不好,来日方长,她不急。
  这样的形势下,虽然以文延乐的身份是决计不能渗入此次敏感的审判,但张沅却不得不松口。
  夏氏递给张沅了一个眼色,张沅便正了脸色,朗声道:“驸马孝心可嘉,朕即封驸马为侍御史,监理芮王犯上作乱案。”
  话音刚落,张凤起便感觉到怀里的文延乐微动,她饶有兴趣的看了看装昏装的一派认真的文延乐,露出一丝笑意。
  这只会装死的熊,有点意思。
  文昌二十七年的最后一天,注定是有些纷乱的。
  文昌先帝丧仪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宫中敕谕天下,凡有爵之家和六品以上官宦人家一年不得宴饮作乐,一年不得婚嫁,百姓半年停缀,凡诰命等皆随朝按班守制。
  群臣也没闲着,除了定时去哭灵,还拟定了先皇溢号为‘懿’。而在芮王作乱中,死于贼子之手的沅陵世子张司棠,也被追封为怀德太子。
  随即新皇封典,夏氏被册封为为后,母仪天下,然后全国百姓沉浸在一片悲痛中。
  邸报上有关乱臣贼子的内容,很快被新帝登基的诏文而取代,之后一页一页全是官员调令。
  在那小半年里,很多官员都怀揣一种惴惴不安的心。
  好在经过了一年的或明或暗的清洗,随着数家门阀士族的失势,几批官员的流放,有关芮亲王的一切,终于是清除得干干净净了。
  建安三年长安
  三月里,春光烂漫,翠染柳梢,花满枝头。
  远远的一阵吹打声传来,应该是三甲游街的队伍已到了不远处,街边的人潮骚动雀跃,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锵锵的锣鼓声,滴滴答答的吹打声,好不热闹。
  高头骏马上,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个年少的探花郎,看上去只双十岁,眉目俊朗,几可入画,他身穿红袍,帽插金花,俊秀夺目。
  游街的三甲所到之处,那探花郎时常被大胆的女子投掷鲜花、瓜果,惹得另外二甲心生艳羡。此时骑着高大的白色骏马,其中为首的年长男子,约有三十许,面白蓄须,忍不住回头戏谑:“子楚贤弟,瞧这么一路走来,长安城中不知多少妙龄女子暗许了芳心。就是不知子楚婚配否?”
  探花郎名严子楚,年不过双十,并未娶亲,西北宝鸡人氏。虽然是耕读世家,但环境却不比京中和其他繁华之地来的开明,听了这些取笑,他的脸便染了红,只道:“晋东兄快别如此说,我家中已为我定了亲事……”
  另一位只稍长严子楚几岁的男子笑了,他是这科榜眼陆玉善。他生的白皙斯文,风度倜傥,跟着打趣道:“不过是定亲,便是婚配了,只要家中非是那河东狮吼,便从这些佳人里头挑一两个喜欢的又如何,红袖添香,岂非妙事?”
  而被唤作晋东的,名宋晋东,是新科状元,年有四十,他听了这话,只是叹息道:“可惜可惜啊,凭子楚你的才华和姿容,在这长安城该是多少世家望族的争抢的良配?”
  陆玉善却是不以为然,他促狭的看了严子楚一眼,笑道:“虽然定了亲,世家望族的争抢是没了,但愚兄听说,还未下榜时,子楚已经收到了奉贤公主的召见?”
  这语中深意,叫严子楚脸红到了耳根,带着愤色,急道:“非是玉善兄所想那般!公主召见我,是为着我日前所作那篇策论。”
  陆玉善和宋晋东互视一眼,有些意味不明,却没说出来。
  他们都知道严子楚所说的策论是什么策论,甚至说严子楚是因这策论得到了二殿下和姚相的赏识,成了这探花郎也不为过。
  只是这种赏识,他们一点也不羡慕。写这种东西,那等于是把头提在手里。
  严子楚并没留意其他两人的神情,面露毅然,道:“何况,我已经称病回绝了奉贤公主的召见。”
  “你竟敢?”陆玉善面露惊容,道:“奉贤公主是什么身份,你竟然敢称病回绝?”
  严子楚斜眉,反问:“为何不敢?公主身份再尊贵,也只是公主,参政议政总归是越俎代庖。”
  陆玉善看了宋晋东,微眯的眼映着阳光灼灼闪跃,还想说些什么,但宋晋东只是微微摇头,轻声一叹:“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啊。”
  一路再无话,待游街完,仆从一一将宋晋东、陆玉善和严子楚三人卸下红绸。
  “请问这里哪一位是探花郎?”说话的是一位身穿藏蓝色宫袍的内监,虽然声音不尖,想必是成年后才去势的缘故。
  宋晋东和陆玉善朝一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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