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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心情大好,慢慢地吹吸含吮,端坐桌前的张将军脸上一会青一会白一会红,心中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刺激的直立起来,他受不了了,抓住她的手示意停下来,女人嘴角带着坏笑,就想钻出桌子,他赶紧又把她摁回去,屋里还有人呢!
女人重新蹲下去又一次含住男人的下身,尽心尽力做着口舌服务,张玉堂用手强撑住头,此刻他有些恍惚了。
“将军?”卫兵看他脸色不对,不由向前走了两步,叫道。
“没事”张玉堂低着头,虚弱的摆摆手,声音有些颤抖。
桌子底下女人吞吐得更厉害,用舌头不停得刺激他的敏感地带,双手还紧紧扣住他的臀部,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让张玉堂无法抑制,只觉得全身一阵酥麻就要泄了,他啪一下合上册子,扔给卫兵,颤着声音低声道:“去告诉尚大人,就按这个办!”
卫兵出门去了,张玉堂一把把她从桌子底下拽出来,咬着牙,恨声说:“满意了?”
马小星眨巴着眼睛,很是得意,张玉堂脸压过去就要来个痛快,马小星突然回头叫了声:“胡将军?”趁他分神之际,立刻往屋外跑,跑出很远了哈哈大笑起来,现在张将军脸色得多难看啊!!
回到大元后,马小星的偏头疼好了很多,夏天里她最喜欢的是游泳,张玉堂在离军营不远处找到了一个偏僻的湖,那里是马小星的新乐土,她喜欢裸泳,但是身上有了伤疤,不得已给自己做了一个简单的两点式布泳衣,第一次穿着它跳进水里时,张玉堂看直了眼,她的身体他很熟悉,不过布条被水一泡,贴在身上;凸起的双峰若隐若现;细腰,翘臀,更显得线条柔美。
张玉堂游泳技术很烂,大多时候他会坐在湖边或泡在浅水里看着她像条鱼一样在水里快乐的穿来穿去,而马小星喜欢把他拖到水深的地方,摁到水里,戏弄他。
今天也是如此,两人在水里一番较量,终是抵不过男人的力气,马小星放弃了,张玉堂有了得意也有了欲望,伸手摸进湿乎乎的布条,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搓揉着,她主动凑上去吻他,二人都很享受在水里的亲密。
张玉宁今天来找张玉堂,也想见见马小星,先去了将军府,府里说夫人和将军一块出去了,这才又到了军营,卫兵又说将军骑马到山那边去了,他略一思索,便也骑马往山这边而来,路上没看到人,也没看到三弟的随从张宝全,沿着山路往上走了一段还是没看到人,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去时,看到了半山腰的湖,他迅速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看着在湖水里纠缠的男女,女人挂在男人身上,男人紧攥住女人的腰和屁股,女人急促的喘息着,男人爆发出阵阵低吼声,张玉宁全身的血一下全涌上头顶,这画面带来的强烈刺激让他血脉膨张,人就是这样,你自己做和看别人做感觉不一样,感官的刺激会让你更难以自控,何况这女人还是自己很感兴趣的,他盯紧了水中女人的身体,她仰着头娇喘时是如此撩人!而光洁的背部和耸动的身体看得张玉宁大火焚身,差点泄了。
过了一会,水中男女紧紧拥抱着在颤栗中喷射出来,树后面的张玉宁缩回头,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军营门口,张玉堂遇到了张玉宁,讶然,问:“二哥来多久了?”
张玉宁笑着说:“刚来,这不正在门口转圈子么”瞥了眼穿着一身卫兵服脸上潮红未褪尽的马小星,故意张大了嘴问:“这是?”
张玉堂赶紧接住他的话,小声说:“二哥,莫要声张”这里不同西北,带女人进军营可是违反了军规。
马小星跟张玉宁点了点头;径直往前走去,张玉宁盯着她的背影,心道:三弟真他妈好福气!
九红和春娇
晚上,帐内,张玉堂问:“大夫怎么说?”
马小星脸上有了无奈,说:“还是老样子,说气血两亏,要好好调养才行”她这身体前些年透支的太厉害了。
“是我的错” 张玉堂抚摸着她的头发,很是谦疚,那些年他没有照顾她。
“玉堂,我怕是生不出孩子了” 马小星难过的说。
张玉堂听着心酸,安慰道:“咱们现在有儿有女,这辈子也知足了”
“营里的事可还烦恼?” 马小星轻声问
张玉堂皱起眉,去阜阳的好机会,倒是让邓家的邓国通抓住了,王还封了他做彪骑将军,枣阳军营里一半的兵被他带走,他黯然道:“王怕是要重用邓家而舍张家” 他们张家怕是要失势了。
马小星不以为然,她做过王,知道做王的人眼睛要盯着天下,下的是盘全棋,而不单是某一个黑子或白子,安慰说:“大元王应无此心,邓家重用,或是张家重用,全在王的利益权衡中,与其揣摩王的心思,不如把自己的事做好”
张玉堂点头,他也有此想法,不过,还是有些担心,头窝进她怀里,嗡声道:“就是怕你觉着自己男人没用”
马小星搂住了他,柔声说:“玉堂是最能干的男人”
张玉堂嘿嘿笑了两声,也搂紧了她。
“今日我跟辰儿提过胡德安的闺女,看样子他不想”张玉堂又想起件事,说道。
胡德安的闺女人虽然骄横了些,但长得花朵一样娇艳,男人们个个蜜蜂一样往上扑,胡德安和张玉堂私交不错,就想着两家能联姻最好。
“辰儿怕是有了意中人”马小星扬起嘴角说,情窦初开的少年张少辰对美女竟然没兴趣,奇怪了
第二日,张玉堂问张少辰是否有了意中人,张少辰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张玉堂有了怀疑,找人暗中盯着,果然发现这小子有猫腻,迷恋上的竟然是枣阳的名妓阮九红!
两个月后,书房内,张玉堂把一本账本扔到张少辰脸上,怒道:“说,五百两银子拿去干什么了?”五百两银子,那可是笔巨款!
“日后我定会还上”十六岁的张少辰努力装出沉稳。
“这不是笔小钱,既然从公帐上支出去,应当说清楚用处”一旁的马小星轻声说。
张少辰咬了咬嘴唇,终于说出了真相:他用这银两帮阮九红赎了身。
马小星看着倔强又不安的少年,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不由得问:“对她,你有何打算?”
“我二人情投意合,我是真心待她,日后,想抬进府内”张少辰小声说。
“我不同意,你爹更不同意!抬进府内的女人身家要清白”张玉堂皱眉;那种风尘女子玩玩也就罢了,怎可投入真情还要抬进府内!
“爷爷那会也不同意你和三婶,你不是也没计较出身和三婶硬要在一起的么”少年张少辰梗着脖子赌气说。
张玉堂的脸一下子青了,给气得!马小星却笑了,这孩子,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忙拉了一下张玉堂的袖子,柔声说:“我跟辰儿谈谈”张玉堂气呼呼的摔门而去。
“你可愿意让我见一见那九红姑娘”马小星温声说。
三婶不像三叔那么霸道,人又通情达理,张少辰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城南一个院落内,马小星看着穿了淡粉色罗裙的娇弱女人,她温婉动人身上并没有庸俗轻浮,看上去很大家闺秀。
“今日我是为张少辰而来,打扰九红姑娘了”马小星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阮九红也打量着马小星,她从十三岁就在风尘里打滚,遇人无数,眼前这个女人气质很是特别,她赶紧道:“夫人请讲”
“九红姑娘可曾想过少辰不能娶你,甚至都不能抬你进府内?”马小星直奔主题问。
“九红不求别的,只求他真心”阮九红垂下眼说。
“少辰他心性未稳,你可曾想过,某一日你二人或许会各奔东西?”马小星淡声说。
“九红不悔”十九岁的阮九红很坚定,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真心真意待她的男子,她不想让自己将来后悔,即使是火坑,也要跳下去试试温度。
马小星打量着这个女人,对她不够了解,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若真如她嘴上所说,那么这是一个为爱痴狂的女人,她思量了一会,才说:“即然如此,那我就祝福你们。”
阮九红不由得抬眼去看马小星,将军夫人眼里只有真诚。
回府后,马小星叫来了张少辰,说:“我会说服你三叔不干涉你和阮九红的事”
张少辰脸上一喜。
“但是,你从府内公帐上支出的五百两银子要尽快归还,另外,从公帐上只能支出你的平时花销,花在阮九红身上的钱一分也不许从公帐上拿”马小星沉声说,看了眼惊讶的张少辰,又说:“原因很简单:用着大家庭的银子就得守大家庭的规矩,你爹和你三叔都不同意你和阮九红在一起,你若坚持,就靠你自己的本事去养她”
张少辰眨巴着眼睛,点头答应了,为了爱情,他什么也不怕。
“明日的事谁也不知道,你二人既然都是真心,就好好享受今日吧”马小星扬起嘴角又道,张少辰这个年纪正是使力爱人的时候,既然爱来了,就好好享受吧,爱情很美好!
隔了几天,张少辰还回了五百两银子,这钱竟然是阮九红的私房钱,马小星心道:阮九红倒是贴了心得待张少辰!
农历八月十五,张玉堂和马小星带着盼儿回了永城去过中秋,杨玉儿说身体不好留在了枣阳。
中秋月圆夜,一家人聚在厅里吃团圆饭,饭桌上,张玉田夫人悄声对马小星说:“左边第三个穿白色裙子的女人是二爷新纳的妾,她是田庄里一农户的闺女,不知怎么就对了二爷的眼,给抬回来了,长的倒跟你有几分像”
马小星抬眼去看,那女子脸长的还真跟自己挺像的,穿的衣服也相似,浅色的裙袍,垂着眼动作很是拘谨。
春娇感觉有人在看她,也俏俏抬了眼去看,看到马小星便是一怔,她想起张家二爷第一次见她时,抬着她下巴端详了很久,说:“跟她很像”。
马小星微笑着冲她点点头,春娇赶紧低下了头。
晚上,张府的荷花池周围挂满了灯笼,很多人结伴站在灯下,细细思索着在猜灯谜。
张玉堂抱着盼儿,马小星依偎着他,三人也在猜灯谜,“红公鸡,绿尾巴,身体钻到地底下,又甜又脆营养大”是什么?张玉堂猜不出,盼儿奶声奶气的叫嚷着是红萝卜,两个大人恍然,马小星拍着手称赞盼儿聪明。“白又方,嫩又香,能做菜,能煮汤,豆子是它爹和妈,它和爹妈不一样”是豆腐!张玉堂脱口而出,他喜欢吃豆腐,马小星盯着男人柔声说玉堂好聪明,张玉堂嘿嘿笑了,伸手拥紧了自己的女人。
张玉宁看着不远处的一家三口,男人抱着孩子,搂着女人,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笑,不由暗叹:三弟真是好福气。
春娇就站在张玉宁旁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里突然动了一下,难道二爷?女人对男女之事很敏感,心里起了念头春娇就有些不安起来。
张玉堂马小星沿着池子慢步往前走,张玉宁迎了上去,笑道:“三弟,你们灯笼上写的是什么呢?” 每年中秋张府内每一房也会挂灯笼出来,让大家猜灯谜,张玉堂跟马小星说今年就交给你了,马小星也不擅长诗词,抓耳挠腮憋了半天总算憋出来一个。
她指指前面一个红色的灯笼,说:“那个是我们的”
“头尖身细白如银。称称没有半毫分,眼睛长到屁股上,光认衣裳不认人”张玉堂晃晃脑袋,猜不出!张玉宁皱眉凝神答道是针。
马小星笑了,说答对了。张玉宁看着她的笑,心里痒痒的,便说:“我们一块去猜灯谜?”
张玉堂说他们累了想回屋了。
张玉宁望着二人离去的身影,心里满是惆怅。
第二天,春娇拜访三夫人马小星。
“二爷对我很好,不少吃也不少穿,从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