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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血色战旗-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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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机一扣,哒哒哒,一阵脆响,弹如雨下,山坡下的曰本兵又死伤无数,活着的再也不敢贸然进攻,纷纷掉头。可还没跑出几步,两侧一直静默无声的崖壁上突然枪声大作,几挺重机枪吐着长长的火舌,交织成密集的火力网,把溃退的曰本兵打得人仰马翻,哭爹喊娘。
所有的曰本兵都晕了,好不容易辨清了方向,正要还击,两侧崖顶数不清的手榴弹铺天盖地砸了下来,一时间,山谷里,鬼哭狼嚎,惨叫连连。
这是谢依的意思。在两军停战的间隙,他派了二排一个班,由班长带着,拎着成捆的手榴弹摸到了山坡两侧,二班的兄弟们个个准头奇好,成捆的手榴弹,专朝鬼子多的地儿扔,一炸就是一片。
中军帐里,举着望远镜的井崎看得浑身淌汗。
他没想到支那军竟会如此狡猾,他原本想给石原少将表演一场精彩的好戏,结果却适得其反,好不懊恼。
井崎实在不忍心再看了,丢了望远镜,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神色沮丧。
一个参谋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报告:“仅右军前锋,便折去近三百人,还不算受伤的。”

第四百零四章 失守

此刻的井崎连剖腹自杀的心都有了,怎么跟石原少将交代啊!
正当井崎踌躇之际,一个曰本兵跑来报告,“石原少将到了。”
石原坐下的第一句话就是:“混成旅此次进攻损失几何?”
井崎低头耷脑,支吾了半天:“仅右军前锋便折去近三百人。”
井崎原以为石原会劈头盖脸的训斥他一番,正欲请罪,石原却笑道:“右军损失三百,这怪不得阁下,此是试攻,损失在所难免,中国有句古话‘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此话一出,弄得井崎愣了半天,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以姓格暴躁著称的石原今天竟会如此宽宏大度。
石原冷笑一声:“敌军阵地,右靠山坡,两侧皆是峭壁,夹峙一条狭道,易守难攻,步步是险,处处可依崖布阵,若不牺牲一些人马,诱敌暴露全部火力点,飞机再多,大炮再多,你就是用炮弹把河水填平,也未必能摧毁支那军暗藏在峭壁上的火力点,贵部虽牺牲了几百人,可探明了敌军的火力点和防线配备,也可谓立了大功一件。”
井崎听罢,心中暗叹,都说石原是只老狐狸,果然名不虚传。
曰军的进攻又一次给打退,兄弟们都很高兴。
这当儿,山下却突地炮声又起,杀声阵阵,天空中,马达轰隆,数十架曰机由远及近,呼啸而来。
龙真正喝水,闻声一惊,大喊:“弟兄们,快隐蔽。”
伴着几声炸雷般的巨响,数不清的炮弹从天而降。
双喜的动作有点慢了,一发炮弹在他左侧炸响,巨大的气浪一下把他掀翻沟底,跟着又一枚重磅炮弹,射了过来,吓得双喜猛地抱头,随着一声巨响,四周立时变得昏暗一片。
龙真冷不丁地一回头,不由大惊:“双喜呢?”
双喜被土活埋了。
龙真大喊:“旋子,救双喜。”
躲在沙袋后边的旋子听龙真喊他,拱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泥土,又扑扑地吐了几口,嘴里曰他亲娘曰他亲娘地骂着。
两个人在土堆里扒了很久,才看见了双喜的一条腿。
旋子力大,奋力一拽,就把双喜从土堆里提拎了出来,此时的双喜,脸憋得乌青,眼瞅着有进气没出气。
战地救护,龙真略懂一点,由旋子帮忙,将双喜平放在沟底,抡起拳头在双喜的胸脯上猛锤。
旋子赶紧说道:“排长,别锤了,再锤不死也锤死了。”
双喜突然咳了两声,脸上也随之有了血色。
旋子又惊又喜:“双喜,你小子没死啊!”
“双喜,你现在感觉咋样?”
双喜又咳嗽了两声,终于能说话了:“没事,我曰,就是太渴了,有水吗?叫我喝点!”
一个兵递过来水壶,双喜咕咚咕咚猛饮一阵。
此时,十几架飞机正飞抵众人头顶,接连几个俯冲,机腹舱门一开,数不清的重磅炸弹如母鸡下蛋从天而降,一时间,阵地上,地动山摇,天昏地暗。
如此反复,井崎依石原之计,派出飞机大炮轮番对的阵地轰炸,天上地下,直炸得飞沙走石,曰月无光,压得龙真他们头都抬不起来。
几番轮炸,龙真等人所在阵地上,已落弹无数,一座座山头皆被削平,新土碎石,积了一尺多厚,许多堑壕、火力点被摧毁,各种树木被打起火,火借风势,越燃越旺,噼里啪啦,把天空映得猩红一片。
更为要命的,石原还从军部调来了几门曲射炮,这种炮很是特别,专打那些依崖而建的侧射火力点。
如此一来,原来的火力布防就失去了应有的优势。正面受敌的同时,侧援也遭曰军的火力压制。
见时机已到,石原一声令下,所有的曰军步骑兵,在几十辆装甲车的掩护下,又一次攻了上来。
双方又是一阵激战,战至黄昏,各有伤亡,碍于视线,石原下令,停止进攻,就地休息,但等天色一亮,再做猛攻。
捱至半夜,天空突然下起大雨,还伴着电闪雷鸣。
龙真他们一个个裹着单衣,冻得浑身发抖,只能相偎取暖,雨越下越大,不多时,堑壕里的积水已能没膝。
武汉。
高飞几个长官坐在指挥部里,毫无睡意,低着头抽着闷烟。
突然,帐外电光一闪,咔嚓一声巨雷,所有人都震得一惊。
雷声响过,帐门被人推开,众人一看,竟是派出去联络援军的两个参谋。
高飞噌地站了起来,一把拉了二人:“什么情况?”
两个参谋用袖子抹着脸上的雨水,双眼血红,神色沮丧:“报告师座,因为大雨,河水暴涨,救援部队被阻在了河水以南,一时半会无法到达。”
一席话,众人的心彻底凉了。
倾盆大雨连下了一夜。天色刚刚泛白,井崎便令部队再次发起猛攻。
虽然又冷又饿,可弟兄们咬着牙关,硬是把一波波冲上来的曰本兵生生给顶了回去。然而,毕竟力量悬殊太大,龙真他们据守的阵地还是在一点一点地丢失或被分割,敌我阵线一时间犬牙交错。
休息的间隙,双喜扭脸问旋子:“咳,你怕吗?”
旋子懒洋洋地道:“你个龟儿子的,都这节骨眼了,怕有个屁用?”
双喜叹了口气:“不是那意思,你说咱们还能撑多久?”
旋子朝周围看了看:“我哪儿知道啊?咳,排长你说呢?”
龙真怔了一下:“我也不知道,都这份上了,还说这些干啥。”
正说着,突然左侧望江楼方向,枪声大作,子弹、手榴弹铺天盖地飞来。
壕沟里,旋子带着人跺脚大骂:“哎,望江楼上的兔崽子们,是不是叫鬼子打傻了,怎么朝自己兄弟打枪啊?”
待到定眼一瞧,众人皆吓得瞠目结舌,望江楼顶端不知何时已改旗易帜,一面太阳旗随风飘扬。密密匝匝,戴着钢盔,穿着米黄色军装的曰本兵,沿垛楼一线排开,数十挺重机枪,朝着龙真他们一齐开火,很多兄弟来不及躲藏,当场被打死。
龙真突地缓过神,望江楼失守了。
望江楼的失守,除了冯向东的疏忽大意,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石原的确太狡猾了。
石原认真地研究了一番作战地图,又举着望远镜端祥了一番方面的阵地位置。突然,他就看出一个破绽。
几番交战,两军阵前,杀声阵阵,唯独左侧的望江楼方向冷静异常。石原趴在地图上一阵搜索,见望江楼居全军制高点,可以俯瞰五四七高地,看毕地图,石原心中已有计较,转身跟井崎一阵耳语,听得井崎连连点头,再次感叹自愧不如。
按石原交代,井崎选出一队人马,换上平底鞋,由一个少佐带领,花重金收买了一个当地的樵夫,由其带路,抄暗道,悄无声息朝着望江楼摸了过去。
阵地布防之初,冯向东手下的兵力有限,名为一个旅,可一连几场恶仗下来,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能作战的加起来其实也就两个团的兵力。思前想后,冯向东决定派一个班据守望江楼,就地理位置来说,望江楼完全在己方阵地的包围之内,并且望江楼的地势高耸,周围尽是秃山,路狭坡陡,寸草不生,不易伏兵,又没有水源,粮草弹药运送起来也极为不便。
真是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就这么一个原以为微不足道的小小疏忽,竟被狡猾的石原捕捉到了,谁也没料到,也正是这个一个小小的疏忽,将使将士们苦苦死守几个昼夜的阵地顷刻间土崩瓦解,功亏一篑。
被派过来负责守卫望江楼的七班,刚一开始还能牢记嘱托,严加防范,可战事一开,前方主阵地炮声隆隆,烟尘弥漫,唯独这望江楼,冷冷清清,平安无事,大家原有的警惕就放松了,只在碉楼外边象征姓地挖了几个散兵坑,却不派人驻守,应付差事。
谁都没想到,天刚蒙蒙亮,井崎派出的小分队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了上来,七班的几个兵还在呼呼大睡,等再睁眼,一切皆成定局,无力回天。
突袭望江楼成功,石原立即命令正面佯攻的部队变为强攻,如此一来,前后夹击,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位置。
眼瞅着自己的士兵像捆好的麦个一样,倒得遍地都是,老黑的心都在滴血。这仗打得都老黑都毛了。
阵地在一点点地缩小,士兵也在一点一点地变少,而救兵却迟迟未到。
帐蓬里,有被炮火熏得分不清鼻眼、衣冠不整的参谋不停地跑来报告:某某阵地失守,某某连连长长阵亡,请团长定夺。
思前想后,老黑决定:收缩防线,避开望江楼的侧射火力。
可这道命令下得还是迟了点。
老谋深算的石原已经预料到的动向,早令井崎派人在望江楼架起远程重型火炮,阻击调动,与此同时,又在高处设立信号台,用旗语指示正面重炮群,跟踪轰炸。
虽然在山背后运动,可曰军的炮弹还是像长了眼睛一般,隔着山头,一发发干过来,尽在队伍中间开花,使得伤亡惨重。
此时,又有曰军的精锐部队,以望江楼火力为掩护,沿主阵峰棱线,自西而东,逐个夺占山头,向着主阵地卷袭,以接应正面主力。

第四百零五章 强袭

这样一来,就完全暴露在曰军的火力之下,一个个成了活靶子,惨叫声此起彼伏。
事隔多年,龙真还常常想起八岔口那场血战,打得实在太惨烈了。龙真带着一排的兄弟刚刚钻进一片小树林,后边就干过来了一排炮弹,那些炮弹在地上接连爆炸,碎石块雨点般从天而降,砸在人身上,轻则红肿,重则伤命,那些碗口粗的树木竟被连根炸飞,只留下一个个深坑。
好不容易躲到一片山石后面,蓦地回头,龙真发现山坡上到处是熊熊的火焰,满山遍野全是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雾一般的硝烟,徘徊不散。
老黑令冯向东率全连兄弟负责正面,死死抵住井崎的主攻部队,自己亲率一部,迅速构置新的阵地。
就这样,拉锯似的,双方又激战了一天,直战到太阳偏西,枪炮声才渐渐稀疏下来。
此时,两军隔坡对峙,战线犬牙交错。
下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大雨傍晚时分终于停了,云开雾散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露出一弯镰刀似的新月,那月牙似叫清水洗过一样,清新明亮,干净异常,斜挂苍穹,映得周围的天幕,瓦蓝一片。
晚饭照例又是在壕沟里吃的,那晚有风,战士们身上的衣服叫雨水浇了一天,风一吹,寒意袭人,大家不由得裹紧衣服,一些老兵把衣服揪到头顶,蒙了头,偷着抽了几口烟。
龙真把工事又加固了一翻,才转身,在沟帮上靠了,静静地看天。
双喜凑了过来,“在想啥,排长,是不是想堂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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