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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朕非你不娶-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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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了老妖一眼,你晚上吃了铅块啊,怎么那么沉的住气?在我面前得瑟一下,你会死啊?要是我理不出个来龙去脉,今儿就甭想睡了。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老妖拉着我的手,淡淡的笑着,一看就是憋着坏。
“主子,”雪落敲了下车门,一看老妖一身血吓得脸色发青,取出金针帮老妖止血,随即又掏出一颗药丸,给老妖服下。
“主子,再偏一寸,神仙都救不了您,伤口很深,不可再裂开。”
我该如何说你?攻于心计,还是至情至性?
老妖言出必行,前一晚血溅三尺,第二天器宇轩昂。看来宇文景央这档子事他还真是非管不可了?
马车颠簸,直奔国邸,老妖眉心若蹙,额上渗出冷汗。
我用丝绢轻轻的拭去他头上的汗珠,“何必呢?莫非少渊觉得我了结不了此事?”
老妖捉住我的手,半眯着眼淡淡的道:“我再不会让你和他有任何瓜葛。”

我和老妖到来之时,国邸正厅已经人满为患。
凌疯子站在正中,“清晨召众位来此本宫深感歉意,杀害我皇妹观月的凶手已然找到,就是昭国的六皇子宇文景央。”
众人一听顿时就炸开了,交头接耳窃声议论。
几位亲王的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若说旁人杀了公主尚且可以交由齐国处置,但若是皇子,如何能任由别国处置?
这关乎国体,皇室的颜面,当中还牵扯了慕容家和藩王的利益,错综复杂。
宇文景央虽说只是皇后的养子,但在法律和宗制上他就是皇后的儿子,太子在秦川密谋造反一事,淮阴方面的态度很明确,绝不要太子这个继位者。是扶植太子的幼子还是不谙政治的宇文景央,我觉得尚未定论。
老妖踱步上前,“太子殿下,片面之词未免武断。”
凌疯子怒瞪了老妖一眼,“宇文景央在宫宴之上忤逆不道,若是我皇妹不幸殒命,不是正好顺了他的心愿。昭国若是仗着人多势众,存心偏袒,我大齐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众使臣窃声议论,谁也不敢大声,与己无干,多说多错,得罪了哪一个都不是闹着玩的。
老妖不以为忤,四两拨千斤, “太子既然认定铁证如山,何妨一辩?”
凌疯子一怔,随即冷哼一声,“本宫且看你如何翻天?”
“昭国依法办案,绝无偏私袒护一说,众位使臣可作见证。”老妖引了众人来到了观月的房间。
老妖摸出一块玉佩,“这枚玉佩,是在公主房间的桌下找到的,查实是属于六皇子宇文景央的。这蟠龙玉佩是由云海山的一块古玉石雕琢而成,坚硬无比,剑不留痕,撞地不破。”
我仔细一瞧,这玉佩和老妖送我的那块一模一样,玉佩在老妖手中若隐若现一个“央”字,想必就是以此断定这玉佩的归属。
众人正聚精会神的听着,老妖却出人意料的缓缓撒手,蟠龙玉佩应声落地。
所有人都傻了眼,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凌疯子立眼瞪着老妖,冷声说:“宇文景臻,你这是有意偏私,毁灭罪证。本宫再不听你多言,来人,即刻启程回大齐。等两国交兵的国书吧。”
我连忙侧身挡到老妖身前,别动不动就想掐架,你也不是雇来的打手。再说,老妖现在可掐不得,非得一命呜呼不可。
老妖几不可闻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轻笑了一声。
笑你妹啊!你没看见凌疯子脸色铁青?还想火上浇油?
老妖捡起玉佩,不急不躁的说:“玉佩完好。”
凌疯子阴着脸,“殿下是在戏耍本宫与众位使臣?”
老妖走到桌前,一把掀落地的大红丝绒桌布,“只是在验证一件事,这玉佩如何会在这房中?”
查尔胜嗤之以鼻,“自然是凶手杀人时不小心落下的呗。”
而我经老妖的提醒,恍然大悟。难道是?
我急忙蹲下,凹痕在大圆桌的中央,圆桌目测上去半径少说也有一米,玉佩假设是从凶手身上掉下来的,怎么可能穿过落地桌布掉到这么里面?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我不由的暗赞老妖敏锐过人,如此细微的一个破绽,就完全解了宇文景央之危。
凌疯子蹲在我身边,缄默不语,不必说他也想到了。
“桌下这个印迹,正是公主遇害那日,这玉佩掉在地上留下的,这个房间再没有其他痕迹,说明玉佩直接掉在了桌下。”老妖说完,缓缓的放下了桌布。
查尔胜不以为意,“那又如何?本宫早就说过是杀人凶手掉下的。”
老妖指着垂到地的桌布淡淡的说:“那玉佩如何穿过垂布,直接掉到桌下?”
查尔胜一时语结,“这……”
老妖走回原位,指着地说:“这个是刚刚玉佩自然掉落的印迹,和桌下那个形状,大小,深浅,相差甚远。”
老妖走到屋外,右手捏着玉佩,发力向屋内投掷,玉佩穿过桌布,“啪”掉在了桌子里面。 “桌下那个印迹,应该是这样造成的。可会有凶手杀了人之后故意将自己随身的玉佩由屋外投掷入屋内?显然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
我立于一旁静静的看着老妖,眉眼轮廓,气度仪态,如斯诱人?
众人听后都信服的点了点头。
“太子殿下,你认为如何?”
凌疯子抖了抖衣袖,冷冷的说:“莫忘了三日时限,还有两日。”
浩浩荡荡的一队人摇头离去,看着昭国的众位藩王的背影,我沉沉的出了口气,此时我才明白慕容家不可怕,可怕的是氏族力量。
他们盘根错节,把持朝堂,拥兵自重,裂土封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的关系很微妙,平日里明争暗斗,大势当前又不约而同的站在同一立场上,停止内耗。
老妖他老爹除不掉的不是慕容家,而是藩王,物伤其类,唇亡齿寒。慕容家以第一亲王的姿态扛起的是藩王阶层的大旗,逼极了会演变成异性王们和皇家的博弈。
宇文景央的问题让我明白了一件事,适度才有内耗,有些平衡大家都不愿打破。
老妖额上渗出点点冷汗,胸口隐隐的泛出了点点血红,他的伤口裂开了。想起雪落的话,我担心不已,他从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一把拉住正欲向外走的老妖,“少渊,此案交由我办你可能放心?”
老妖脚步一顿,四下无人,侧身在我耳边轻笑道:“洛洛好生厉害,反将我一军,别累到了自己才好。”
我侧首一笑,“多谢。”
目送老妖的马车离了国邸,我方才放下心来。
回望依山而建,瑰丽雄壮的国邸,我苦笑一声,若是寻到那神棍,让他帮我也算算,上帝,释迦摩尼,默罕默德,这哥几个我到底得罪了谁?

作者有话要说:修一修,更健康~~~~




、案中案

这案子很重要,办砸了,这次“友好访问”会变的非常不友好。
首当其冲,要倒大霉的就是老妖,国邸戍卫失职一重罪,查察案件不利又一重罪,只这两项,会压得老妖在朝中翻不了身。既揽了重责,就绝不能失责,这是我的原则。
连日来事物繁多,一件接一件,让我没法静下心来,现在细想起来,观月的案子疑点众多。
比如国邸守卫森严,刺客怎么潜入的?又是怎么无声无息的杀了观月?为什么要划花观月的脸?观月脸上的伤口血肉模糊,绝不是死后划的,疼痛可想而知,顺儿就在隔壁,既没看见凶手行凶,也没听见观月求救?
我最纳闷的是她胸口的那两刀,不合常理。刀留在右胸,说明凶手先扎了左胸,常理来说一刀扎在心脏上人就挂了,再捅她一刀难道是为了泄愤么?她脸上那些刀口杂乱无章,纵横交错,那才更像是泄愤。
我不知不觉走到了观月房前,正门口溅射的血迹仍在,虽然被踩过,但基本完整。我看着地上的血滴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在这个位置?
我看着溅射出来的血滴,猛然想起了第一次来这里的那个晚上,连忙起身关上房门,从上到下仔细寻找,我若推测的没错,那东西肯定在。
我抚着门框,果然如果所想,回想起那晚,我在这里踩到石子险些滑倒,当时倒没在意,现在想来觉得不对,观月的正房门口,每日都有下人打扫,哪里那么巧,唯独有一颗石子?
我蹲在地上四下寻找,所幸是冬天,前几日又刚好下了场雪,我一眼就瞧见了昨日被我踢到一边的石子。
我捏着石子蹲在地上,前思后想,总是矛盾重重,“雪落,把观月的小丫鬟顺儿叫来。” 
雪落一拱手,“是。”
顺儿显得有些紧张,对我福了福身,“奴婢,见过大人。”
“顺儿,本官是有些事情想向你求证,你不必紧张。”我轻言安抚几句便切入正题:“顺儿,你第一个发现公主的尸体,你还记不记得当时的房门是关着的还是开着的?”
顺儿想了想肯定的说道:“是……关着的,当是奴婢是推门进来的,然后才看见……公主倒在地上,身上都是血。”
我指尖敲击着桌面,“关着的……”
顺儿见我半晌不语,方才怯生生的说:“大人,若是无事,奴婢……奴婢先行告退。”
我挥了挥手,雪落带她下去,我又独自一人在观月的房间里转。
我躺在观月倒下的位置,看着用来嫁祸给宇文景央的玉佩掉的位置,两点若是连成一线,那凶手的位置就应该是……那里。
我起身出门正好看见回来的雪落,“雪落,随我来。”
“公子有何吩咐?”
“雪落,你会验尸么?”
“会是会,只是算不得擅长。”
“不必擅长。”我款步向凌疯子的院落走去。
我在外厅奉茶,没一会的功夫凌疯子就一身素洁的衣袍从内室走了出来。我连忙起身施礼,“太子殿下,下官请求验看公主殿下的尸身,还请殿下恩准。”
凌疯子径自坐下,瞥了我一眼,看着查案的人越来越少,冷哼一声,“贵国是越来越重视皇妹遇刺之事了?”
“殿□体抱恙,由下官担当查察此案。”我面上恭敬,心里暗骂,别拿KITTY不当猫咪,我来查案怎么就是轻视了?我顶多也就是近视。
凌疯子轻抿了一口茶,面色微沉,“洛大人,想必不用本宫提醒你,皇妹的身份非比寻常,你这番话可治你个不敬之罪。”
我对雪落使了个眼色,“下官不敢,公主身份尊贵,下官岂敢亵渎,特寻了一位女验尸官,只是简单查验伤口。”
凌疯子略微犹豫了片刻,勉为其难的同意了,但却坚持和我们同行。
“大人对皇妹之死可有头绪?本宫和大人相交一场,不得不提醒大人,时日不多。”凌疯子负手而立,声音冷冷的,在空寂的停尸房里越显得阴森。
“多谢殿下一番好意,下官定然竭尽全力。”
“如此甚好。”
不多时,雪落用白绢擦拭双手,对我点了点头,我朝凌疯子一拱手,“多谢殿下。”
凌疯子抬步离开,不咸不淡撂了句,“还望大人早日破案。”
出了停尸房,雪落要向我汇报,我连忙对她一挥手,“找人把观月的院落封了,回府再说。”
坐在马车上我沉思良久,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发出“咚咚咚”的闷响,“雪落,观月的伤口是不是两刀手法不同,一刀是自上而下,另一刀是直上直下?”
雪落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是……”
“左边那刀是自上而下,右边那刀是直上直下?”
雪落简直像被雷击了一样,讷讷的点了点头,说不出话来。
马车径直赶到了老妖的府上,我推开房门,老妖正在看书,见我来了放下手里的书,笑着对我招了招手。
我见他面色苍白,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没好气的说:“少渊,天下间还有什么书是你没读过的?”
“洛洛讲的‘相濡以沫’那个我就没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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