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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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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要。”卿儿小嘴一嘟,用手指戳着君奕清的胸口不满道,“爹爹这是敷衍卿儿,爹爹肯定晚上要背着卿儿跟娘亲亲亲的,不要,卿儿现在就要看。”说着,卿儿却是含着满眼的泪水。

“你可真是我的祖宗哎。”莫小雅抚着额,她简直真的是欲哭无泪,虽说是童言无忌,可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这些话来,让她老脸往哪搁?

君奕清的脸迅速窜红,他轻咳几声,心中已是懊悔不已,这孩子果然让自己宠坏了,居然不依不饶,望着怀中欲垂泪的卿儿,他十分无奈,只得再次俯下身子,轻轻吻了莫小雅。

“好哎,好哎,爹爹亲回来了。”怀中的卿儿兴奋得手舞足蹈,末了还在君奕清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道,“还是爹爹好,不像娘亲,还要蒙了爹爹的眼睛。”

朱文与管家再也忍不住,两人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莫小雅倒在凉榻上装死,如此混世魔王,叫她颜面何存?

夏日的夜晚格外漫长,折腾了许久,青儿都不肯睡,总是粘着君奕清,让他哄着,莫小雅十分无奈地望着床上的小魔王,而君奕清则是满脸笑意的给卿儿讲故事,哄他入睡。

终于,卿儿不再磨人,渐入梦境,莫小雅这才将他抱起,准备送到朱文房里。
 
“娘亲。”怀中的卿儿蓦然发出一声轻唤,莫小雅忙哄着他,轻拍她的脊背。

“娘亲在,卿儿睡吧。”莫小雅柔声回道。

“娘亲我要抱着那个。”卿儿睁着朦胧的睡眼,指着床榻中央的那只枕头道。

 莫小雅额头顿时冒汗,拿枕头可是平日里横在她与君奕清中间的唯一屏障,这要是给了卿儿,她该如何是好?

 “卿儿乖,娘亲给你寻个别的抱着吧。”莫小雅忙出声哄到。

 “不,卿儿就要那个,娘亲怀,不给卿儿。”卿儿不满的嘟囔着,一双眼睛一盛满了泪水。

 “卿儿喜欢就拿去吧。”君奕清将枕头捡起来,地道莫小雅怀中,冲莫小雅淡淡一笑,“莫非你信不过我?”

 “你们真是我的祖宗。”莫小雅哀叹一声,这孩子都是被君奕清给宠坏了,现在动不动就骑到她头上来作威作福,这让她这个做娘的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还是爹爹好。”卿儿伸出小手将枕头抱在怀里,满足的窝在了莫小雅的怀里。

 “一切,我先送他去朱文的房里。”莫小雅对君奕清道。

 “好。”望着莫小雅母子离去,君奕清的心中有这么大的满足,卿儿虽不是他亲生,可是父子之情丝毫不减,倘若能永远如此想去该多好?

正寻思着,只听床位一阵响动,他忙起身走到窗边,一只信鸽已然落在窗前,他取下信,果然不出所料,是柳随风。这三年来。每月柳随风都会捎信过来,只为让莫小雅安心。

“可是柳随风的信?”莫小雅一进屋便望见君奕清举着那封书信。

君奕清点点头:“不错。”说着,她将信递给莫小雅,“柳随风的生意倒是顺得很,只是他娘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有些忧心罢了。”

“哦。”莫小雅接过信,并未展开,只是将他搁在桌案上,轻轻打了个哈欠道,“折腾了半宿,还是早些歇息吧。”不是她不愿看那封信,只是妹妹看过之后,心情总是无法平静,总有要飞到柳随风身边的冲动,三年了,就这样已经过了三年,这三年来她无时无刻不想回道柳随风的身边,可是她不可能,她既不能伤害了柳随风,又不能置君奕清于不顾。

望着面露倦色的莫小雅,君奕清欲言又止,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心中的痛苦与纠结呢?她不是不想知道柳随风的消息,而是她强迫自己不去想柳随风罢了,她面上总装作若无其事,可是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睡梦中常唤着那个人不是他君奕清,而是柳随风。

“奕清,你不困么?”莫小雅见他的脸色忽明忽暗,忙问道。

 君奕清微微一怔,继而扬唇一笑:“小雅,你这话可是别有深意呀。”

 莫小雅的脸顿时飞起一片红云,她轻咳了两声,嘟囔道:“我不过是不认你太过操劳罢了。”语毕,她已径自躺下,不再理睬君奕清。

君奕清无奈地笑笑,他上前脱了外衫,只着了中衣躺下,今夜没有拿枕头当阻隔,还不知要如何度过。

静默了许久,莫小雅方轻叹一声,背对着君奕清幽幽道:“你说他既然有心捎信来保平安,为何不来见我一面?三年了,为何他连影子都不见?”

君奕清伸出手来,想要安抚莫小雅,他已望见莫小雅的肩头在轻轻颤抖,想必她正在极力隐忍中的痛楚吧,可是他的手聚在空中又黯然落下,叫他如何去安慰莫小雅?

三年前。柳随风前来质问他为何要逼莫小雅嫁给他,这件事情他一直都没有在莫小雅面前提起过,,有时候看见莫小雅黯然伤心的样子,她的心里也是极其的苦涩,他知道他不该隐瞒这件事,可是他却不想告诉她,这是他唯一自私了一回,因为他想与她有个好的开始,甚至奢望这样平和的日可以永远继续下去,所以他一直隐瞒至今,随然每次柳随风报平安的信都会拿给莫小雅看,可是每回她都是草草扫了一眼,便不再询问,他又岂能不知道她心中的痛苦?只是,他不敢将三年前柳随风来过王府的事情说出来,她怕这一说出,莫小雅会义无反顾的离他而去。

等了许久,莫小雅都等不到君奕清的回应,她极力地将心头的那片痛楚压下,深深吸了口气,不再言语。

“对不起。”君奕清终是长叹一口气,伸手将莫小雅揽再怀中,“真对不起,你想要的,我无法给你。”

莫小雅沉默不语,隐隐中她觉得君奕清有些事瞒着她,可是他不愿说,她也不问,因为她相信他定然有难言的苦衷,而方才君奕清这句对不起,更是印证了她的想法。

“奕清,你可有事瞒着我?”莫小雅回身正对着君奕清的目光,他的眸子不似往常那样清澈,而是隐隐有了些许躲闪。在

 “我……”君奕清犹豫了,他有些不敢直视莫小雅的目光,她灼灼的目光下,他有些不安,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将如何导出一切。

“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莫小雅不再追问,只是再次轻叹了口气,调转了身子。

“半月后是母后的生辰,母后对卿儿挂念着紧,让我们应定要带着卿儿同去。”君奕清蓦然开口道。

终于还是躲不过去了么?莫小雅闻言不由露出一丝苦笑,卿儿年幼之时与她长得颇像,可是自打会说话以来模样越来越像柳随风,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然没有柳随风那双桃花眼那般勾人,可也是有几分神韵,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太后才仅在卿儿周岁的时候见过卿儿一面,她与君奕清已推拒了数次进宫的机会,如今终是躲不过去了。

“不必担心,一切由我。”君奕清轻拍莫小雅,安慰着她。

 莫小雅闻言只是默默的点头,并不做声。

 知她定是恼他有些事瞒她,君奕清自知理亏,也不再多说什么,心中有些怅然,进也格外的热,可是为何他的心却如此寒冷?而身边的人虽然近在咫尺,可是他为何觉得遥不可及?

 杭州柳府。

 柳随风一人在书房静坐,书案上摆着一张画像,正是六年前的莫小雅,那时的她还是那样天真浪漫,而三年前的那个夜里,她却是那么的沧桑,眼底眉间都流淌着淡淡的轻愁,是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若是他早早回了柳家,给了她一片可以遮风挡雨的天空,她就不至于如此,而他们也不必天各一方。

这三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他,思念着她的一颦一笑,思念着她和他的孩子,那孩子想必已经有三岁了吧?柳随风将手中的画放下,目光瞟向窗外,不知道那孩子是长得像他呢,还是像小雅?唇角不自知的轻轻扬起,不知道她淘气不淘气,是不是总惹她娘生气,眼前仿佛出现了母子两人嬉戏追逐的身影,柳随风伸出手,要触摸那日思夜想的人,可是短暂的幸福就如同幻影般,轻轻一碰便碎裂不再。

心中溢满浓浓的酸楚,他好想去京城见见她,想亲眼见见他们的孩子,想亲眼看着他们过得幸福不幸福,可是不能,他不能自私的去破坏原有的平衡,因为她已经不是原先那个流落街头,孤苦伶仃的莫小雅,她现在是正南将军的女儿,更是堂堂天元王朝逍遥王的侧妃。

心口一阵揪痛,柳随风攥紧胸前的衣襟轻咳出声,他用手掩着唇努力地去平息心中的痛楚,缓了许久才将气息平复。

淡淡的甜腥溢满唇齿,他打开手掌,手中赫然一团殷红,他不由苦笑几声,果然是心伤难愈,自那夜君奕清告知他真相以后,他便落了这个心绞痛的毛病,每每心痛难当之时便会咳血,看扁了无数江南名医,均是告知他心病还须心药医,可这心要有在哪里?

“表哥!”苓儿又惊又急地奔入书房,待望见桌上的那幅画像,她的心在霎那间被刺痛,又是这个女人,三年了,整整三年,表格都不曾将这个女人忘记。她伸手要去夺那幅画像,却被柳随风冰冷的目光震住。

“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来书房的?”柳随风的脸色瞬间冰冷到极致,若不是面前这个女人和娘串通一气,小雅三年前又怎会负气将他休离?而他又怎会和小雅错过一次又一次重逢相见的机会?

“表哥,难道这三年你还忘不了她么?”苓儿的目光有些受伤,她在柳家已经待了三年,难道这三年她所做的一切,柳随风都看不到么?她的心,他都感受不到么?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柳随风冷冷的望了她一眼道。

 “那我与你的婚约又算什么?”苓儿急道。

“那是我娘与你约定的,与我并无半点关系。”柳随风冷冷望着她到,“三年前是如此,三年后依旧是如此,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数次,我柳随风今生只有一个妻,这是任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可是你娘的身子……”苓儿仍不死心。

 “我娘的事情自有我来处理,你只需做好你的本分,若是你在干扰我任何,休怪我不讲情面。”柳随风语毕,已调转身不再看苓儿。

苓儿顿时红了眼眶,她有些哀怨的望了柳随风一眼,转身离去。

柳随风颓然倒在椅中,思绪无比烦乱,如今的他再也不是三年前那个处处受人牵制的柳家二公子,如今他已是柳家正主,柳家的所有财产均是由他亲自打理。

三年前,柳仲天暴毙,柳随风遭人陷害入狱,经苏景云彻查之后翻案,想不到竟是他娘月柔在他爹碗里放了那一位催命的毒药。案情水落石出,虽然还了他一个清白,可是他娘却因此而一病不起,爹留了一封书信给你昂,同样也是一份遗嘱,他不但原谅了娘对他所做的一切,还将柳家庞大的家业交到了柳随风手中打理。

柳随风再看见这份遗嘱之时不禁怅然长笑出声,想不到人人争得东西,最终却如此轻易地落入了他的手中,那些不为人质的代价究竟换来了什么 ?大娘因此病情加重,不出几日便已追随爹而去,而大哥柳玄阳事先提出了分家,柳随风对此极力反对,最终是给了柳玄阳柳家在扬州和无锡的几家分号,柳玄阳这才作罢,可表面上虽然并无争议,背地里与柳随风处处为敌。

明里二人是兄弟,做的都是柳家盐运生意,可柳随风走的是光明正大之路,一不压榨贫苦的盐农,二不逃避税银,三不勾结盐商妄图太高盐价来谋取私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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