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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天香夜染衣(唐穿) 作者:以凉(晋江2013.12.23完结)-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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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承嗣沉着脸看她:“不好。”
  “什么不好?”她眨了眨眼。
  武承嗣也不看她,一手挑飞迎面而来的藏刀,口中淡淡地说:“你当年可没这么聪明,自然不好。”
  “你——”她几乎跳脚:自己以前哪里就笨了,明明是身边的人太狡诈。
  有了武承嗣和他的几个下属的加入,战局很快出现了逆转。武承嗣所率的下属多是魏王府的旧人,其中她最熟悉的便是魏王府赫赫有名的四大近卫。
  很快敌方便已溃不成军,节节退败,然而那图面上却并不见惊色,反而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纵行事粗枝大叶了些,也暗觉不妥,却又猜不透那图究竟藏着什么鬼主意,不免心浮气躁。
  转眼战局已定,刺客们忽行动一致地向后退去,转瞬间火光消失殆尽,整座地道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武承嗣见此情景,也不追击,只命人护送着向地道口退去。晨吟见状。忙拦住他:“山谷被人下了毒,你们没有吃解药,只怕贸然出去会有危险。”
  武承嗣示意承影扶起浑身是伤的赤西,淡然道:“无妨,他们都是陪我远赴西域求医的部下,泡过那边祛百毒的药汤。况且外面风大,毒粉多半已经吹散了,不会伤及性命。”
  她这才放下心来,同承影一左一右扶起赤西,向外走去。
  此时的赤西虽伤势较重,却仍保持的着三分清醒。她才扶住他的右臂,便感到他的手一转,反握住她的手。那手温暖有力,像是多年前她曾感受过的一样。只是,当年那个给过她温暖的人又是谁?
  话音响起,打断了她漫无边际的回忆:“我见到了她,在长安,是她要我带你离开皇宫的。”
  “你怎么会认出苒苒的?她已经跟我互换了。”她闻听此言,受惊吓非浅。
  赤西笑了笑,一面勉强挪动脚步,一面答她:“她主动找的我,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有些习惯和动作是即使换了容貌也改不掉的。”
  她记起身边的大冰山,忙偷眼去看他的表情,却见他仍挂着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只是素来深邃的眼中像是融化一般,分明写着一些她不曾见过的东西。
  恰在此时,地道里响起一种奇怪的声响。众人回头望去,但见地道内闪动着一种诡异的红光,隐约可见方才的那群刺客都倒在地上,身体僵硬,皆不动了。
  难道……她心中惊恐甚剧,赤西忽j□j了一声,紧紧攥着她的手,低语道:“快走!”
  她慌乱间随着向外跑了出去,只觉手臂上传来的力越来越重,不由转头去看他,待及看清他的状况时,不由心里一凉,形成一个无法合拢的空洞……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滚~等完结~~一切都在酝酿中~~~


☆、星陨荒原外

  出了山谷,寻了一处有溪流经过的所在,才将赤西抬到附近一块平整的石头上,小心地放了下来。
  此时的赤西早已失去知觉,沉沉地昏睡着,俊朗的眉头紧锁在一处,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她跪坐在他身旁盯着他看,那伤痕累累的身上哪一道伤痕不是为了救她?更何况,他不过是为了帮苒苒所托,才对自己一路相护。思及此处,她心酸得无以复加,却连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似乎泪水,早已在崇福寺内李贤说那句“施主珍重”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源头。
  武承嗣身边早有几位精通医药的人上前看了赤西的伤口,都是摇头,只说是中了一种奇怪的毒,似乎是几种毒物混合而成。然则中土之人多不熟悉吐蕃的药理,皆说无从下手,只得先用了寻常的解毒丹控制毒素的蔓延,暂缓一二。
  她心中惊疑,知一路与赤西同行,二人饮食皆是在一处的,如何竟能让人暗中下毒?亦或是方才战斗中敌方暗暗下毒?然则若是方才下毒,如何敌方也皆中毒,而自己这边却只有赤西一人中毒?思绪停在此处,像是缠绕在一处的麻绳。
  幸而武承嗣心思缜密,猜测多半是针对吐蕃人的习性或是饮食而为,只怕是那些刺客早就盘算好了,立意以命相抵,故而用了一种只有吐蕃人才会中招的毒药,而于寻常人却是无碍的。她想起毒发前那图脸上诡异的笑容,这才恍然,对于赤西的状况更是忧心忡忡。
  山林间虽僻静,却没有人烟,更无处找寻药物。大家一番商议,最终决定向附近有人居住的地方行进,先找个熟悉吐蕃医药的人替赤西诊治。只是赤西一直昏睡着,众人一时间查找不到原本迎亲车队的所在之处,也只好先行出发,留下移岚四处查探。
  最近的城镇名曰同泽,距此仍有半天的车程,其间要穿过一片渺无人烟的荒原。众人经历一场恶战,俱是疲惫不堪,唯有武承嗣仍是往日的样子,沉默寡言,却仍身姿稳健,看不出一丝倦色。晨吟回到车里守着赤西,此时方觉得疲累,便也倚在车壁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车队停了下来,她迷迷糊糊地听到前方有人说话的声音,再看赤西仍是昏睡着,便也起身出了车厢。
  随行的侍卫皆是武承嗣的旧部,即使遇到了突发情况,也仍是井然有序,并不慌乱。她一路走到最前方,才看到一个吐蕃族打扮的男子正横卧在车队正前方,面色微红,似是醉倒在地。然而此地荒凉,那人身边也不见盛酒的皮囊,他又是如何醉倒的呢?
  承影上前查探了一番,回报道:“的确是醉了,但其中大有古怪。”
  武承嗣点了点头,眉头紧锁:“绕过去继续走,你们也去后面查一查,看看有无异常。”转而又对她说:“你也多注意些,虽会些武功,到底不能护得周全,我让如飒一路上跟着你吧。”
  身后跟着冰山保镖如飒,她脑子里懵懵地向马车走去,感慨着如何这座冷冰冰的大冰山也会体恤人了,难道是苒苒对夫君j□j有方?
  挑开车帘,她翻身跃了进去,才要看看赤西的情况,却忽然全身一震,惊讶地看着对面凭空出现的吐蕃少年。她深吸了一口气,上前试图保住赤西:“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少年笑着向她眨了眨眼:“自然来看我兄长的。”
  兄长?她瞪大了眼,看了看仍在沉睡中的赤西,又看了看眼前的吐蕃少年,终于勉强点了点头:“如果你是赤西的弟弟,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溜上车?”
  话才出口,她忽想起赤西曾对她讲过他的母妃本是女奴,因生下他才被立为侧室,而正妃则在后来生下了一个男孩,也就是他的弟弟赤德祖赞。那么就是眼前这个人的母妃派刺客来加害赤西的!她怒目而对,一手护着赤西,一手暗暗在袖中摸索起自己剩下的最后一颗琉璃珠来。
  少年对着她好奇地打量了一番,异色的眸子像极了赤西:“你就是我家兄长迎娶的汉家公主?”
  她皱了皱眉,才要答话,车外却响起了低沉的男声:“夫人,主人命属下来看看,可有什么吩咐?”
  她听出是如飒的声音,心知是他听出了什么异常,特意到近前查看。然后还没等开口,就有一把纹饰华美的吐蕃匕首抵住了她白嫩的咽喉,她咽了咽口水:“没什么吩咐,身子略有些乏了,我且在车上小睡一会儿,待找到能歇脚的镇子再叫我吧。”
  车外应了一声,随即脚步声渐渐离得远了。少年收回匕首,拿在手中西西摆弄,口中笑道:“夫人?原来不是我未来的嫂嫂。我说呢,这一路上的人虽都对你毕恭毕敬的,可看你的年纪,怎么也算不上和亲的公主。”
  这少年的汉话虽说得流利,发音却远不及赤西标准,此时一连串说了这一番略带吐蕃口音的话来,直气得晨吟大怒,挥手向他攻去,全然忘了自己上一刻还是他屠刀下的羔羊。
  少年格开她攻来的手,笑道:“怎么,不服气?”
  她想到自己如今穿越到李唐已有四十余年,咬牙哼了一声,没有反驳。
  那少年却把弄着匕首,也不看她,只漫不经心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安的是什么主意?方才车外那人来到车前时步法极轻,几乎听不出足音来,显是武功极好。后来离开车子,却为了骗取我的安心,故意压重了步伐,才让人听得清脚步声。”
  她听得心惊,暗叹这少年心思细腻,只怕是来者不善。正自思量对策,却又听得少年开口道:“无妨,我只是来看看兄长。他中的毒,只有我才能解。”
  “只有你才能解?”她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说:“只怕是你下的毒罢。”
  少年但笑不语,只低头替赤西诊了诊脉,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瓷瓶来,上面花花绿绿的,刻的便是一个全身绿色的女子,身着五彩衣裙,艳丽奇瑰,看得人心惊却偏移不开眼来。
  她盯着那小瓷瓶问:“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少年从里面取出一粒丹药,避开她的攻击,塞进赤西的口中,诡笑道:“自然是毒药。”
  她眼见得少年将药塞进了赤西口中却救之不及,心中愤然,竟伏在赤西身上哭了起来。少年也不阻止,只将小瓷瓶塞给她:“每日早晚各服用一粒,待他醒了亲手交给他。”说罢翻身跳出车去,但听得车外一阵嘈杂,如飒等人暴喝声起,显是不及拦阻。
  随即武承嗣便拉开车帘看她:“一切可好?”
  她朦胧着泪眼,捏着手中的瓷瓶:“大冰山,刚才来了一个人,说是赤西的弟弟,给他喂了药……”
  武承嗣命人上前查看了赤西的情况,又仔细检查了瓷瓶里的药,才道:“无妨,只是日后需谨慎些。”
  少年留下的药本是吐蕃圣药,名为泣鹿。瓶上的人像,便是吐蕃教派里盛行供奉的绿度母,相传是菩萨的泪珠所化,能断生死轮回,可消除一切魔障、业障和病苦。她怔怔地盯着那瓷瓶看,想到自己从穿越以来所经历的这许多曲折,一时走了神。
  “看什么?怎么一个人发呆?”不知何时,赤西竟醒了过来,笑着看她。
  她惊喜地转过头来,细细地看他,面色虽依旧苍白,却到底有了几分精神,也不免高兴了起来。赤西抢过她手里的小瓷瓶,看了看,对她说:“汝心勿忧闷,我誓为汝助;众生虽无量,我愿亦无量。”
  “什么意思?”她听得糊涂。
  他笑了笑:“是偈言,绿度母便是以此度世人。”
  她盯着那瓶子老实交代:“你中毒了,那瓶子里的药是一个自称你弟弟的人送来的。”
  “赤德?”赤西微微睁大了眼,“既是这样,怎么不见他?”
  她的头垂得更低了:“那群刺客便是他母后派来的,我怕那是毒药……”
  赤西叹了口气:“我自幼与赤德一起长大,感情极好,母后的争斗与我兄弟二人并无瓜葛。”
  她愕然抬头看他,看到那双素来明朗的眼中滑过一丝伤感,她久居宫闱,见此情景自然明白过来,他们兄弟二人的感情虽好,却只怕后院的争斗却极为激烈,只凭此番赤德的母后赤尊末蒙派刺客暗杀赤西,赤德却悄悄跑来送解药就可以推想其中的暗潮诡谲。
  她咬了咬嘴唇:“即使是你的亲弟弟,你也该防着些,毕竟能做赞普的最终也只能有一个人。”
  赤西皱了皱眉:“他不会。”
  她不便深究,也就转移了话题:“迎亲的车队去了哪里?我们怎么一直找不到?”
  他叹了口气:“我命大队人马一直继续前行,只留下了几个近卫随我一道过来,只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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