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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光电学硕士,是当力工用的么。”
袁朗打开水壶喝了一口水才不紧不慢的回答,“现代战争中科技因素越来越重要,吴哲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部队把他交给我,我就要尽最大努力确保他的安全性,而任何人的保护都不如他自己的强大来的实用。”
齐桓思考了一下,不动声色的问袁朗,“队长,一套野外电子对抗设备有多重?”
“二十多公斤,现在想明白了?”其实往年训练都是背负二十公斤负重而不是今年提高到了二十五公斤,之前齐桓一直不太理解突然增加难度的原因,现在想想其中不能说袁朗没有考虑到吴哲进行电子战可行性训练的因素。
齐桓看了袁朗半天,突然感叹,“A大确实需要一个高智商人才来结束你的脑力垄断状态了。”
袁朗撇嘴一笑没有接话,和齐桓上了车重新跟着队伍前进,看着前面被搀扶着还在坚持奔跑的吴哲,袁朗心里也觉得心疼,要是海军那位老首长看见自己是这么糟蹋人家海军的“精锐设备”的,估计早就暴跳如雷开着舰艇拿鱼雷抢人来了,心疼归心疼,袁朗心里其实却很高兴,高兴吴哲坚持下来了,高兴别人做到的他一样做到了。
齐桓拿眼睛瞥瞥袁朗,吹起了口哨,听调调就是吴哲最近常哀嚎的那个“幸福在哪里”。
NO。44
部队的食堂,向来是八人一桌,座位都是安排好的,而所有受训的人都期望自己会和吴哲一桌,不为别的,就为那菜盘子里绝对超额的菜量,炊事班待见的是一个人,跟着享福的却是一桌子。袁朗看看桌子上的西红柿炒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小声跟身边的齐桓嘀咕,“这食堂最近吃了卖西红柿的回扣怎么着,怎么天天西红柿炒蛋,我可有日子没见到食堂做茄子了。”
齐桓抬抬下巴示意袁朗看吴哲那桌,“我估计八成是少校不爱吃茄子所以炊事班直接把茄子屏蔽了,你看看人家吃西红柿吃的多欢实。”
袁朗看看吴哲没讲话,齐桓又说,“其实西红柿营养成分挺高,大家喜欢吃就让他们吃呗,本来训练就辛苦,总不能在吃饭问题上针对他们吧。”
“我说不让吃了吗,”袁朗夹了一块西红柿塞进嘴里表示自己没有意见,咬了一下就硬咽了下去,“西红柿这么难吃怎么爱吃这个。”
齐桓不吱声,看着袁朗当面当恶人背后善人的模样,一直在心里思考自己和袁朗到底谁会更先人格分裂。
袁朗突然端起自己的碗走到吴哲那桌坐了下来,大家一看袁朗坐过来当即全都低头用力扒饭,在这些南瓜里其实也就只有许三多还坚信袁朗是好人,但是对于现在这种状况许三多左看看右看看也有样学样的低头扒饭,成才一边塞饭一边在心里欣慰,三呆子,你这也是个进步咧。
袁朗扫视了一桌子的人,慢慢悠悠的开口,“慢点吃,都急什么啊,别浪费了一桌子的菜,三十九,你平时吃饭不是最慢条斯理么,突然吃这么急干什么呀。”
吴哲把自己嘴巴里的饭咽下去然后放下筷子不卑不亢的看着袁朗,说话依旧斯斯文文,“人在吃饭的时候的情绪好坏是会直接影响到健康的,当进食时,由于条件反射,胃肠的消化液分泌旺盛,胃肠蠕动增强,食欲增加;整个机体处于进食、消化吸收的最佳状态; 如果这时突然有外界因素使情绪感到不愉快,就会产生不良情绪,会引起精神紧张、情绪低落、心理压抑,大脑皮层植物神经功能紊乱,对外界环境反应的兴奋性降低,已经兴奋起来的消化腺就会受到抑制,消化液的分泌就会大大减少,蠕动减弱,引起食欲减退;食物进入胃肠道后,需经过消化液、胃肠的蠕动的作用消化吸收其营养成分,而在这种情况下,胃肠功能障碍,没有胃口,即使勉强吃下去,食物吃进肚里,不能得到充分消化吸收,在胃内停留的时间延长,会感到肚子不舒服,如胃胀、嗳气、肠鸣等,长此以往,肠胃在这种负担和伤害之下,必然引起疾病,而由此所导致的营养不良对健康的损害更是无法估量的。”
许三多懵懂的推推成才,成才回手推推许三多示意别多嘴,袁朗看了一眼许三多和成才的小动作没做反应,又看着吴哲笑眯眯的说,“吃饭讲这么多话多影响健康啊,”而后脸色一黑,“扣两分!”
吴哲面无表情的把饭碗一推起身准备去食堂外面站队列,袁朗又叫住了吴哲,“三十九,一会记得去队医那里检查,我可不想因为某些人自己身体素质太差最后闹出毛病赖在老A身上。”
吴哲没回话大步走了,袁朗扫视了一下剩下的几个人,无趣的回身去齐桓身边坐着,成才吃完了出门,许三多立即跟了出去,“成才,你说刚才吴哲,说那些,话,都是,什么意思啊。”
成才站到吴哲身边看看吴哲,“他那意思就是说跟袁朗一起吃饭反胃。”
“那你直接,说多好啊,绕那么大,一个圈子,我都没明白。”许三多冲着吴哲一乐露出一排大白牙,然后又有点担忧,“吴哲,我觉得你那么和教官,说话不对,那没意义。”
吴哲一愣,然后又笑起来,“我看在这里,本来就没什么意义,他们是什么时候把我们折磨人格崩盘了什么时候算完。”
许三多不出声,自己上排尾站着去了。
另一边齐桓拿筷子夹着一块西红柿啧啧慨叹,“扣二分换天天吃队长最讨厌的西红柿,值,真值。”
***
射击训练几乎是所有新南瓜第一次抛头露面的机会,除了做教官的几个外,其余老A们都三八的站在远处拿着望远镜观摩研究,灰蒙蒙的清晨众人竟然也能看清人脸七嘴八舌的挨个评价,这时候有人发现了吴哲,激动的嚷嚷,“哎哎哎,那个那个,第一排高个那个,看见没有,比咱们C3还清秀。”
“好像他就是薛钢上回说那个校官,据说是军事外语双学位,光电学硕士。”
“队长不天天嚷嚷要找个高材生往外一领有面子么,这不来了。”
“叫什么名字?”
“吴哲。”
众老A很快就闭嘴了,因为靶场出了状况,其实老A们不是第一次看见有人顶撞袁朗,就是他们同期的队员里面也不是没有过,例如齐某人之流什么的,但是他们看见袁朗举枪射击的时候就大概猜出了怎么回事,看着袁朗失望的离开靶场,众老A二话不说直奔训练场生猛无比的特训去了,这节骨眼要是让袁朗抓包,指不定怎么个死法。
吴哲看着拓永刚颓然的眼神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脚去追袁朗,袁朗意识到后面有人在追,反而更加加快了离开的脚步,他需要静一静,这个时候觉得惋惜的,不仅仅是失去A大的南瓜,还有失去南瓜的A大,听着身后越来越急促的奔跑声,袁朗停住了脚步猛然转身,“是谁允许你私自离开靶场的?”
“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吴哲喘着粗气,看着袁朗的眼睛里却有一种叫做希望的情绪,吴哲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袁朗了,袁朗无法把自己的惋惜表达给吴哲,于是只能把脸拉的更黑,“立即回靶场,不然你也可以选择弃权。”
“我看得出你一样惋惜,我明白树立威信的重要性,但是和威信比起来,你不觉得一个人才对于A大来说才是更重要的吗,我相信你也明白二十七号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可以进行多种枪械的射击,还掌握跳伞技术,你难道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么。”
“二十七掌握的东西,加入A大的人将来同样会掌握,但是二十七缺少的东西,A大也无法确保可以让他学会。”
“就因为不确定就扼杀掉一个人的机会?”
“是。”
因为你们将面临的将是真正的战争和死亡,一个自控能力超越了自己的人所付出的代价极有可能是害死几条鲜活的生命。
袁朗看着吴哲一脸难以接受的表情淡淡的又说了一句,“回去吧,我解释的已经够多了。”
吴哲停在原地看着袁朗,“你还记得我吗?”
袁朗不解的紧紧眉头,“你什么意思?”
吴哲说我想我也不认识你,我好像认错人了。看着吴哲远去的背影,袁朗站在原地沉思了很久,然后没想出什么结果,转身去办公楼找铁路汇报情况去了。
宿舍里看着二十七默默的收拾东西,向来话多的吴哲却没有多说什么,他只记得二十七那抹化不开悔恨的眼神,还有那句哥几个,千万别输了!吴哲悄悄攥紧拳头,他绝对不会输给老A输给袁朗,是挺是扛他也要走到最后。
NO。45
拓永刚走后,南瓜们的生活并没有好过多少,但是用许三多的话说,他们很多人都已经放弃了反抗的打算,吴哲不是会放弃的人,他之所以安静,更好的解释应该说是怄气,他在怄着一口气要撑到底给老A看看,然后他再昂首挺胸的离开,这是吴哲的骄傲。
袁朗一直在授意严训吴哲,而一般实施执行的都是齐桓,但是近来没有原因的,连袁朗都热衷于亲自削这个少校南瓜,齐桓是非常希望吴哲能够留下来的,作为一个老队员,齐桓早就看到了现代化步兵发展的大方向,士兵自身的作战能力很重要,但是科技的运用也成为一个决胜点,齐桓知道自己没有这种能力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习得这种能力,所以他更希望吴哲能够留下,也许一个吴哲,就可以开创一个新的老A时代。
吴哲的留下必然是A大队高层众望所归的结果,但是看着对吴哲日益严苛的袁朗,齐桓却觉得他不能再保持沉默,如果说以前的那种严厉是为了磨炼出一个合格的队员,那现在这种根本就是刁难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拿着扫帚把人往A大队门外赶,齐桓立在袁朗办公桌边很久都没有开口,他一直在想一个措辞,或者说在想怎么开始这段谈话,但是似乎袁朗并没有跟他讲话的打算,仍然在拿着笔对训练计划不断的修修改改。
到最后,还是齐桓硬着头皮先开口,“队长,训三十九,是不是有点过了?”
“哪过啦?”袁朗朝齐桓翻翻眼皮,心里却知道齐桓不是个喜欢指手画脚的人,如果连自己这个最不喜欢指手画脚的区队长都憋不住出声了,那他势必就是要给个交代了。
“我猜你是想赶走三十九号。”
袁朗挑眉,“我这么说过吗?”
“你在做。”
袁朗不吱声了,抓起桌子上的瓶子喝了一口水,再开口的语调明显温和缓慢了很多,“齐桓啊,你觉得吴哲适合呆在A大吗?”
“A大需要他。”
袁朗不满的皱眉头,“我是说,你觉得吴哲适合A大吗,不是A大需不需要吴哲。”
“作为一个指挥官,你该站在A大的角度思考问题,队长,你心软了。”
袁朗低下眼皮想了一下该怎么对待齐桓的评价,然后又重新看向齐桓,“齐桓,像吴哲这样的一个人,我想没有人会不喜欢,聪明、年轻、帅气,从不低视别人而且永远都充满理想和希望,对于这样的一个人,你觉得他该留在A大吗,留在每天只有训练训练训练和随时会接受死亡任务的A大?”
齐桓面无表情的回话,“三十九号适合不适合留在A大不是我说的算的,当然也不是队长你说的算的。”
袁朗听到齐桓的回答有一丝错愕,然后又笑起来,“你说的对,我好像有点庸人自扰了。”
“没什么事我出去了,”走到门口,齐桓又停住了,袁朗知道齐桓有话要说,于是抬头看着他,齐桓一脸严肃的看着袁朗,“我信他。”
下午的训练袁朗没有监督,而是一直站在窗边看着训练场上还剩下的那些南瓜一个个的思考分析,这其中占据袁朗最多思绪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