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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米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她果然还是无法理解Rider是怎么思考的。
不过……他们好像都忘了要问一问Saber,为什么要追他们了吧?
算了,现在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个。
“那个……所以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回城里?”
Rider想了想,“这个嘛……看来只有走回去了。”
喂喂有没有搞错,英灵可以灵体化,可是作为一个只有两条腿的少女,她真的是要从这么远的郊外走回家里吗?!
韦伯听了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我是没有关系,不过爱米你这个体力烂到极点的家伙,真的可以走回去吗?”
“我想,应该……可能……或许……嘛……能坚持住的吧。”
“听你这口气就不像是能够坚持的样子。”韦伯嘴角抽了抽,“话说你不是已经瘦弱到可以被风吹走了吗?为什么还会这么重啊?”
“俗话说的好,讨论女生的体重是要被驴踢的。”
“哪里有这句俗话!”
所以最后的最后,在最后的一段路里,我们的爱米同学果然和三个人设想的一样,还是坚持不住了。
是某个倒霉的少年将她背回家的。
某个少年看了看前方的家门,突然感觉到额头上有什么东西。
爱米拿着手绢给韦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讨好地说道:“嘿嘿,伟大的魔术师韦伯先生,你还是很可靠的嘛~”
“……等圣杯战争结束,我一定要让你天天早上起来跑一千五百米做训练!”韦伯同学咬牙切齿。
韦伯将爱米放下,然后两个人一起走进了家门。
才踏上了两阶,就听到有人喊他们两个。
“喂,韦伯,爱米。”
“往哪儿看呢,这边这边!”
“好像是麦肯齐爷爷的声音?”爱米被吓了一跳。
于是两个人跑到旁边一看,麦肯齐爷爷正坐在房顶上。
“爷爷,你在干什么啊!”
头发和胡子都已经全白了的麦肯齐爷爷对着两个人招了招手,“这个你们就别管了,都快些上来吧,我有话对你们说。”
“有话……还在屋顶上说?”爱米揉了揉自己已经酸软无力的双脚。
韦伯连动也不想动,“爷爷……我们还是下次再说吧。”
“别这么说嘛。”麦肯齐爷爷一点想要放弃的意思也没有。
“看来他很喜欢你们两个嘛。”Rider的声音突然响起。
“那只是因为韦伯的暗……唔!”爱米还没有说完,就被韦伯捂住了嘴巴。
“就跟他聊吧,那位老者像是想要和你们好好地谈谈。我在附近望风,你们就别客气了。”
“我们才没有客气……”我们是真的很累啊!
但是Rider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爱米和韦伯对视一眼,叹了一口气。
两个人从房屋的阁楼窗户那儿上了屋顶,麦肯齐爷爷看起来已经等他们很久了,穿着厚实的衣服,腿上盖着毛毯。
天空已经泛出了亮光。
“这里是最适合在一大早沐浴阳光的地方了。”麦肯齐爷爷对着两个人笑了笑。
看来他们真的走了很久……
爱米和韦伯爬上了屋顶,一左一右坐在了麦肯齐爷爷的身边。
“我还准备了咖啡,很暖身的喔。”将手中的咖啡分发给两个人,爱米从麦肯齐爷爷的手中接过咖啡杯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了他的手,有些冰凉。
“爷爷,你是什么时候坐在这里的?”
“天刚亮我醒来的时候你们两个都还没有回来,干脆就一边看久违的星星一边等着孙子孙女儿回家了。”给两个人都搭上了毛毯,麦肯齐爷爷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儿怀念的感觉,“你小时候总是像这样和我一起看星星呢,还记得吗?”
手中捧着热气腾腾的咖啡,爱米觉得心中和手一样暖了起来。刚刚走回家的疲惫感似乎已经一扫而空。
“嗯,记得。”
她缓缓的开口,竟然和韦伯异口同声。
其实她哪里记得,应该说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情。
在索菲亚莉的家里,爷爷奶奶都是看起来很威严的人。从来没有对她笑过,更不用说看星星了。
“在和玛莎一起搬到日本住的时候,我们就决定将房子盖在深山町的山丘上,并且一定要开这么一个能上屋顶的天窗。像这样坐在自己中意的屋顶上和孙子一起看星星,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没想到现在居然实现了。”麦肯齐爷爷说着,双手搭上了爱米和韦伯的肩膀,“我真正的孙辈们从来都没有上过这个屋顶,我看星星的时候总是孤单一个人。”
听着麦肯齐爷爷的话,爱米和韦伯一下子都愣了。
“我说,韦伯和爱米,你们两个不是我们的孙子和孙女吧。”
☆、第三十一个命运
夜晚已经过去,天边出现鱼肚白。
在听见麦肯齐爷爷的话之后,韦伯和爱米都愣住了。
暴露了吗?居然有人能够抵挡催眠的力量?
“我也很奇怪我们为什么就认准了你们是我们的孙子孙女,因为作为孙子和孙女来说,你们平时对我们也太过于礼貌和客套了。”
是因为这个吗……
爱米苦笑了一下。
这是她的习惯了。
因为就算是在索菲亚莉家族里,她对爷爷奶奶也是非常客套的,在这个地方还稍微能让她感到轻松一些呢。
“你……不生气吗?”韦伯的声音也小了下去。
“可能一般来说都会生气吧,可最近玛莎她好像真的很开心,笑容也多了起来。这在以前都是不能想象的事情,我应该感谢你们才是。”麦肯齐爷爷说着,也露出了笑容,“而且看起来你们住到我们家好像也不是为了害我们嘛。这样吧,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再让你住一段时间。”
嗯?
爱米听到麦肯齐爷爷的话,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心中又是满满的感动。
她也是真的,很喜欢这里啊!
住在这里……真的是一件非常非常幸福的事情。
“对不起,我们不能答应你。”韦伯突然站起了身子,认真严肃地说道。
爱米一愣。
“因为我们不能保证自己能平安回到这里。”
……原来如此。
爱米低下了脑袋。
“也就是说,你们会有生命危险吗?”麦肯齐爷爷的话中没有吃惊,“虽然我不知道那对于你们来说究竟有多么的重要,不过当你经历了足够长的人生后再回过头来看,会发现其实没有任何事情是值得你用生命去争取的。”
韦伯和爱米听完麦肯齐爷爷的话,都瞪大了眼睛,然后相视一笑。
云朵中落下了霞光,天终于大亮了。
和Saber一战,失去了战车宝具的Rider终于安安分分的在家里休息了一整天。
虽然说是休息,不过是一整天都在拐骗韦伯陪他玩大战略。
可惜韦伯同学的态度非常的坚决。
而爱米则是在家里和玛莎奶奶还有麦肯齐爷爷一起做了做家务,唠了唠嗑。
在打扫卫生的时候,爱米从某个角落里翻出了玛莎奶奶以前做的一个手工小香袋。香袋看起来玲珑别致,小巧可爱,于是爱米就缠上了玛莎奶奶。
玛莎奶奶笑嘻嘻地揽下了教爱米做香袋的任务,可是她没有想到爱米的动手能力和她的体力与认路一样差到了一种人神共愤的地步。
其实爱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一个天才了。
按爱米的话来说,其实这辈子她也就不会两样事情。
这也不会和那也不会。
从中午吃完午饭到睡觉之前,爱米从玛莎奶奶那里学会了步骤之后就躲起来一个人缝了。
于是韦伯同学在洗澡后得到了一个绿色的香袋。
看着眼前的上面不知道绣的什么东西的香袋,韦伯嘴角抽搐起来。
那个家伙今天一整天鬼鬼祟祟的就是在弄这个吗?
说实话,好丑。
可是当他抬头看到爱米脸上的微笑和眼底的威胁的时候,韦伯又将那已经到达嘴边的两个字给吞了下去。
他想,如果他不吞下去的话,估计他会被爱米吞下去的吧。
接过香袋,韦伯在脑中收刮起赞美的话来。
爱米看着韦伯接过了香袋,就一定盯着他。
“咳咳。”韦伯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多书都白看了。他看了那么多的书,居然都找不出一句可以称赞一下面前的香袋的话,“那个……嗯……挺好的,这狮子绣得不错。”
“……”
爱米突然觉得有些囧。
韦伯的听起来应该是称赞的话,她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呢?
“……我会告诉你,我绣的是向日葵吗?”
她说完,转身出门。
“……喂爱米等等!你没生气吧……?”
“我没生气!”
“……骗人!!”
“那我生气了?”
“……你还是别生气了。”
“我就说我没生气嘛!”
“……”
看着追出来的说话有些支支吾吾的韦伯,爱米面上严肃,内心里却笑开了花。
绿色就代表了他,她希望面前的少年能够和向日葵一样,一直向着太阳,茁壮成长。
她才不会告诉他呢,哼。
夜幕再一次降临。
韦伯被床边的光亮弄醒,看了看躺在自己旁边的依旧熟睡着的爱米,又看了看在烛光下看书的Rider,“我吩咐过你入夜就把我叫醒的吧?”
“不好意思嘛,不过我想,今晚应该不用像以前那样性急,只要冷静等待时机就好了。”Rider收起书站了起来。
“为什么?”
“只是一种预感,就在今晚,这场战争就要分出胜负。”
“这夜里的气氛确实太过于安静,是因为参加者已经所剩无几了吗?”韦伯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走到了窗边。
“之后的对手,便是真正的强者了。”
Rider的话音刚落,窗外的天空上突然闪起了一点点亮光。
“嗯?怎么了吗?”爱米揉着惺忪的睡眼,坐了起来。
韦伯换上了外套,催促道:“快点起来,外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三人到了楼下,看到了天空上的七点亮光。
“以不同的颜色分别射出四发和七发,这是达成与胜利的意思。放出这种狼烟……难道是在说圣杯战争已见分晓了?不对,这方向和教堂的反向相反,难道这狼烟不是教会的人点的吗?”韦伯看了看墨色的天空。
Rider叉起了腰,“哼哼,这是某个性急的人在宣告胜利呢,真是实实在在的挑衅啊。看来今晚会分出决定性的胜负呢。”
“最后的战斗吗……”在上面换衣服耽搁了一些时间的爱米下来就听到了Rider的话。
Rider看着爱米也下了楼,便抽出了宝剑,“既然已经决定要奔赴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