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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 向佐向鼬 (鼬佐 温馨 he)-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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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阿飞的声音
  
  【什么情况?他们在说什么?】佐助心里想,却只是微弱的发出了“o ni………”就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sasuke……他为什么在这里?”鼬的声音里似乎蕴含了一些情绪。
  
  【果然是他,熟悉的声音……】
  
  “啊……那个,我们的计划还需要很多准备工作,我先走一步了,另外说一句,外面还有他的同伴等着,其中还有医疗忍者,你可以请他们帮忙,不然他恐怕活不久了。”阿飞的声音迅速的远离,到最后已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了。
  
  鼬好像抱怨了句什么,但佐助的听觉已经不足以捕捉了,巨大的耳鸣声充斥着他的大脑。恍惚之间似乎被鼬抱进怀里站了起来。佐助在一阵身体的晃动中彻底失去了知觉。
  
  




☆、苏醒【修】

  Part 1 苏醒之不能动
  
  痛……全身无力的虚弱感……,意识已经回来,却又好似没有回来一般,好像改变一下呼吸节奏都会耗尽所有的精力。
  大脑昏昏沉沉的恍惚了很久,佐助的意识才渐渐清醒了一些,那个术……哥哥……
  想到那个人,意识似乎清明了一些。
  【这是哪儿?哥哥呢?】想睁开眼看,想要动一动,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身体好像不听指挥,连眼睛也睁不开,一片黑暗。
  这种无法自我控制的感觉瞬间激起了高度的警觉性,开始越发努力的挣扎着想要掌控身体,但是无果,似乎每个指令都无法传达到身体。还是一动都不能动,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正在这时,听到轻微的拉门的声音,有人进来,坐在自己的床边,手边的位置微微有下陷。
  出于本能的,佐助立刻安静下来,警觉的将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到入侵者的身上。
  过了片刻,一点动静都没有,佐助的心里很紧张——现在是什么情况?正在百般猜疑,忽然一股熟悉的气息逼近,那么近,那么熟悉……是鼬,是鼬吗?佐助按捺珠即将爆发的情绪,这样的错觉般的美梦出现过太多次了。总是幻想鼬就在自己身边,笑着看着自己,点着自己的额头,想得太多,就会出现类似的幻觉。
  然而……当有细微的触感拂过自己的脸颊,像是发丝。那气息近到已经可以感觉到吐息在自己皮肤上的温热气流,紧接着,额头上传来温柔的触感…… 
  心脏突然开始狂跳,剧烈的狂跳,好像要从胸腔里逃脱出来似的。一股热流直冲向大脑,冲的眼眶生疼。
  【是鼬吗??】
  带着这样难以置信的猜测,在强烈的情感冲击之下,佐助却只能静静的躺着,不能移动分毫,他的每一份焦急都不能通过神经传达到肢体,他费劲力气还是连动一下手指头都不能办到。
  那人却似察觉到异样,那熟悉的气息猛然远离。有脚步声飞快出去了。
  【不要,不要。再多停留一下!】
  佐助恨自己不能动,从来没有这样恨过自己的软弱,即使是在被鼬逼迫着成长的那些年里,也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无能和软弱。可是……自己从此就会是永远的无能了吧。失去了眼睛,而且阿飞说过,不知道会以什么样的状态存在着。
  不过……有什么关系。为了哥哥,什么都是值得的。还能够,还能够跟他活在同一个世上,就已经够为美好了吧。
  想着现在两人相离的如此之近。佐助的心里又激烈又温柔的情感交相翻涌。剧烈的令人失去了所有其他的感觉。佐助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这样才能重新感知鼬。
  正在这时,听到门外忙乱的脚步声。佐助收敛了心神。
  “真的?佐助!佐助!”是小樱的声音。然后抓住自己的胳膊小心晃了晃。“咦?没有啊。鼬,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啊,真的是他!那个名字,请你再喊一遍!Itachi……】
  “啊,好像真的,心跳,有变化呢?”是惊奇的声音。
  旁边那个人此时却才做声,“刚才,感觉到他心跳和呼吸忽然变化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那样熟悉的声音,永生也不会忘记。佐助终于完全确认,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内心是难以忍受的酸涩和狂喜,胀的整个人都要爆开来,如此,美妙的声音,像是天使最为温柔的天籁吟唱,像是佛主最为慈悲的梵文咏诵。
  “你刚才做了什么?”小樱疑惑的声音,“他的心跳好像真的不稳了。”
  “我……只是这样……”那个声音有一丝丝忐忑,一丝丝迟疑。
  接着,佐助感觉到整只手温柔的覆上了自己的额头。
  佐助恼怒的再次努力了一下,然后悲哀的发现,还是动不了。
  “佐助?听得到吗?如果能,动一下。”
  “佐助?咦,好像心跳又慢下来了。”
  耳旁是小樱絮絮叨叨的声音。
  佐助郁闷又烦躁,剧烈的情绪波动过去后,是精力透支的晕眩感,加上确认了鼬很好的安心,很快又跌入了毫无意识的黑暗之中。
  
  不知是多久以后再次醒来。
  佐助又有了意识,尝试了一下,还是不能动。然后就开始仔细的感受周围。好像有人在自己手边。有……翻书的声音,一下过去后,安静了好几分钟,然后又是一下,这个感觉……是鼬……
  虽然看不到,碰不到,但是佐助知道,是鼬。
  当人不能动,不能看的时候,好像其他所有的感官功能都被无限放大。佐助觉得自己似乎都能感觉到鼬翻动书页带来的空气流动,更不要提他的呼吸,佐助臆想中,那淡淡的气息好像就喷洒在自己头顶。就像幼年时被他抱在怀里时一样。
  知道自己只是臆想,这种状况……实在太过诡异。佐助默默的感受着。
  有门轴响的声音。
  “啊,你还在看这个?”这是小樱的声音。
  “嗯。来看佐助?辛苦你了。”这是鼬温和的声音。
  “啊,应该的。”小樱说着上前给佐助进行例行检查,佐助感觉到自己被翻来翻去的查看,“你要学习医疗忍术吗?”
  “想了解一下。”鼬简单的回答。
  “不过以鼬君的能力,学习的话一定很快,毕竟鼬君对查克拉的精准掌控应该和纲手大人都不相上下。”小樱说道这里带了三分笑意的说,“鼬君是为了更好的照顾佐助君才想要学习的吧,毕竟佐助君的康复将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呢。”
  佐助听到小樱这样说,心里想【他才不会是为了我……】,可是却不由自主的竖起耳朵,心里怦怦跳着想要听鼬的回答。
  “您过奖了,佐助今天怎么样?”鼬却换了话题。
  佐助忍不住的失望。
  “啊,挺……稳定的。慢慢来吧,也急不得了,毕竟受了很严重的伤害。”小樱似乎在斟酌着词句。不过佐助好像对这些提不上来兴趣了。
  小樱走了,过了一会儿,安静的房间里又传来了翻动书页的声音。
  在这种规律的声音中,佐助又疲惫的陷入了黑暗。
  
  Part 2 苏醒之同眠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感觉有些不同,过了好一会儿,佐助才意识到,是因为自己的身边躺着一个人,熟悉的温热气息,飞到自己脸颊上的长发,那是——鼬。
  佐助的心又开始砰砰乱跳,呼吸似乎也有些乱了节奏。紧接着,那人似乎被惊醒了,“佐助?”那熟悉的温柔,只让佐助的心跳更加紊乱。
  但是紧接着,那人就离开了。不一会儿,又是和樱一起过来。
  “抱歉,半夜打扰你。”他在礼貌性的道歉。
  【原来是半夜】
  “没关系,我看看。啊……好像还没有醒。偶尔的心律失常,可能是身体内脏受损引起的,你也知道,毕竟他……”说道这里,樱似乎一顿,又说道,“啊啊,我是说,他还活着,总能治好的,我保证。”
  
  折腾了一会儿,樱离开了。
  
  那个人又靠过来,然后身边的床下陷,接着,一根手臂缓慢迟疑的伸过来,将自己搂了搂。
  被最为甜蜜的温暖包围,那温热的气息沿着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钻入体内,向心脏欢快的奔去,一会儿就将心填的满满当当,像吹饱了气的气球,有种胀到快要爆开的感觉。佐助眼眶有些发热。却并没有流出眼泪。
  【我是不是已经精神崩溃了,所以出现了幻觉?】佐助忍不住这样想。
  虽然看不到,但佐助总觉得,外面的月光温柔的洒在室内,鼬的眼光,一定比月亮还温柔。鼬现在一定像儿时一样,带着笑揽着自己。
  
  佐助忍不住开始回想小时候,晚上怕黑抱着枕头去找鼬,却坚决不肯承认是自己害怕。鼬总是安静的听他说着什么“来看看你睡着没”“今天打雷,我想你一定不习惯”“我怕你一个人无聊,来陪陪你”这种拙劣的谎言,然后微笑着掀开被子,将他抱进怀里。
  那时,读不懂他脸上的笑容,总以为自己那拙劣的谎言被相信了。现在回想,真的很好笑,鼬当时脸上的笑容只有两个词可以形容——温柔、宠溺。
  
  回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往事就像洪水一样呼啸而出。
  
  佐助开始反复回味儿时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是他深埋在内心最深处的美好回忆。
  
  以前,他不敢这样放肆的想念。
  
  在以为鼬抛弃自己,背叛家族的岁月里,这些回忆让他更加恨鼬。那时的他有时会强迫自己去回忆,每一次都是鲜血淋漓的痛,用来加深对鼬的恨,从而支撑自己走过那段难以忍受的黑暗岁月。
  
  而另一方面,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美好记忆,这样的用来激发恨意,心底总是要强压着玷污的心痛,又或许,他潜意识里并不愿意去承认,承认那个温柔的哥哥对自己所有的温柔都是假的,所以他还要分出精力来对抗这样的痛苦。就这样,不愿去想又必须要想。
  
  然而,在鼬走后,在他得知真相以后,这样的往事……更加令人伤痛。世上最为悲伤的,莫过于你曾拥有美好的事物,然后亲眼看到它破碎在眼前。不敢想,每一次回忆都是凌迟的痛,不能不想,思念是无法控制的慢性毒药。
  
  时至今日,在久违了长达近十年的温暖怀抱里,佐助小心翼翼的开始放肆的回忆,回忆那曾相拥而眠的每个夜晚,回忆鼬的温柔,鼬的纵容,鼬的保护,鼬的关怀,一点一滴,再将它们统统与自己此刻正切切实实感受到的温暖相融合,然后不停的告诉自己,【你看,这是现实,这真的不是我的幻觉,鼬真的在我身边,而且他是在乎我的。】
  
  浩瀚的情感让佐助有些疲劳,但是他舍不得睡,他不知道下次醒来的时候,还能不能赶上这样的亲密接触。
  
  他认真的,贪婪的,感受着鼬与自己肌肤相接的地方传来的温度,吸取他身上的味道。他忽然好庆幸自己这种状态——一动不动,才能够毫不费力的掩饰自己的情绪——如果被鼬知道了,一定会笑自己幼稚吧,如果把鼬惊醒了,也许会松开自己吧,他无法猜测到如果现在醒来了,鼬会怎样,还会抱着自己吗?还是会又冷静的说着话远离自己?
  
  他已经无法猜测鼬会有的举动,残酷的、温柔的,真相还是谎言。鼬对他而言,是深不可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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