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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二公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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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阳不由闪躲,讨饶,“唔……我知道的。”
朱隶溪抬头,深沉的光线逼视,似若褐潭波面,滟潋星光,“以后若再敢在我面前不说实话,可就没这般轻巧的就糊弄过去了。”
紫阳识相的猛点脑袋,朱隶溪眸光之间现出一丝无奈,随即唇落向她的唇间,温柔的一番允咬,才心满意足的翻身下床。
日光照耀一室清晰明亮,朱隶溪未着一丝的身体坚实而健壮,紫阳坐起身子满意的瞧了眼,才冲着他的背影低声嘟囔道:“其实……我不说实话,王爷又能奈我何?”
朱隶溪顿住步子,转身微微弯下身子,漆黑眸光略含叹息逼人,“图一时之快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紫阳极其无辜,“本公主什么也没说呀!”
朱隶溪眸光一沉,动手便要掀开紫阳身上的被褥。紫阳已有准备,紧紧拽住还往床脚缩了缩,眼睛瞟到他身下的欲望已然挺立,小身板瑟缩一阵,柔着声音开始讨饶,“丫头已经在门外了?”
“那又怎样?”朱隶溪无所谓。
“会听到的呀!”
朱隶溪嘴角一勾,笑意邪魅,“是你自找的!”继而翻身上了床,一个大力便扯开了紫阳身上的被褥。紫阳见状不妙,闪躲什么的只会得到适得其反的效果,于是主动的换上他的脖颈,笑着做可怜状的讨饶:“隶溪,我错了,下次好不好。现在……唔……真的很疼。”
朱隶溪也未再有进一步动作,只任由紫阳抱着,沉沉的眸光微带训诫。于是紫阳再接再厉,再在他的唇上送上香吻一个,含羞低头道:“隶溪,我也爱你。”
“再说一遍。”
“这话不能多说的。”多说,以后再用来求饶就没有现今这般大的功效了。所以次次皆弥足珍贵,怎可乱用之。
“好!那你帮我,它是因你而这样的。”朱隶溪牵过紫阳的手,将它送到自己身下。
紫阳抿唇,将它握住,对之与它,其实并不陌生。她甚至知道,朱隶溪最为敏感的位置,强度,手势。但,有一个方法,更快更有效。
“你躺下。”紫阳道。
朱隶溪乖乖躺倒,紫阳半跪在他腰身之畔,头低下,嘴唇含住了他身下的耸立。朱隶溪身子一绷,如此惑人的触感,实在是在太振奋人心了。她灵巧的舌尖划过,用力的舔舐,伴着嘴唇的律动张合,牙齿的轻咬,朱隶溪只觉她每一个小小动作都拨弄牵动着他脑袋里的神经。故而不消多久,他就在她的攻势之下缴械投降了。
紫阳察觉到口腔内有液体从硕大中的喷涌而出,于是忙松了嘴,侧过脸去。可还是未曾来得及躲过,白色的液体划出一个弧度,打在脸上和她的黑发上。朱隶溪的眼里,她此刻曼妙的身姿一览无余,配之以墨发间滴淋的水珠愈发多添了几分娇媚。大手一伸,拉住她的手臂,一个用力便将她拉倒在身畔,而后他一个翻身,再次将紫阳禁锢压倒在自己身下。
紫阳不解……明明已经,为何?于是问道:“你已经……”
朱隶溪打断他的话,黑漆眸光现出些许不满,“你对此似乎很是熟悉的样子。”
经他此话提醒,紫阳似乎明白了他的不满是因为什么了。他是以为,自己经常如此……服侍宋安之么!纵然经由昨日,他已然知晓自己还未曾经由人事,可今番的举动,却显得对之于另一件事过于熟悉了,这也难怪他会误解。更何况外间她与宋安之的暧昧传言,且她那时也确是日日与他同床而眠,甚至于也的确想过要委身与他。
如果其间朱隶溪未曾耍手段将自己强掳至此,她或许真的就已是宋安之的妻子了。或许那并不是因为对之于像朱隶溪这般的情爱,更多的只是因为觉得应该,觉得亏欠,觉得此生如是也未尝不可。可谁曾想,命运的轨迹如此折磨人心。让她俩一再相遇,最终身不由己的爱上了彼此。明明却都又那么清楚,不该去爱的。
本是以为,如果能让你今生不爱上自己,或许可以少些痛苦,可为何……她问,表情极其难过痛苦,“为什么要再喜欢上我呢?”
再?果真,他们遇见过,并且相爱过。所以,在未曾遇见她前,他脑海深处才会时时现出她的身影,曼妙鲜活,撩拨人心。“或许并不是再,是一直都喜欢着你。”他对她的喜欢一直埋藏在那里,已然深深的烙印进了心底,无法抹去也未曾逝去。如此……便又何来再次爱上。
紫阳眼睛一阵酸涩,抱紧了朱隶溪,头埋进他的颈窝间,喃喃念道:“对不起。”
他捧出她的脑袋,温柔而怜惜的问道:“对不起什么呢?”
紫阳擦擦朱隶溪的脸,低声道:“很多对不起,唔……”
朱隶溪一笑,眼神间漾出痛楚的留恋满满,“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这句话是对的,谁也抢不走,我只爱你,隶溪……
正待此事,门外响起郭墨的声音,“王爷,郭墨有要事求见。”
朱隶溪的脸色不由一变,黑漆眸光漾出凝重。郭墨正在城上监战,如今大清早的出现在此,怕是前方出现了大的变动了。

第五十八章 变数

门房外,郭墨见朱隶溪走了出来,于是上前一步正待禀报,可刚唤一声“王爷……”就被朱隶溪伸手拦断了。见他沉重眸光朝屋子里瞧了瞧,郭墨会意的点点头,待两人已然走出老远,这才接着开口道:“探子来报,宋安之于昨夜退兵了。”
朱隶溪幽漆眸光震惊一瞬,继而恢复如初,声音平稳,“之前未发现有任何迹象吗?”
郭墨摇头,“宋安之此番行事极为隐秘,且撤退之时弃了携带不便的辎重,行军速度之快,如今怕是抵达阜城。我军若要追击,怕是只有出动骑兵了。”
朱隶溪听得此,却并未吃惊,嘴角反是一勾现出一抹了然的笑,“是时候了。”继而吩咐,”速召众位大人将军来此商议。“
郭墨领了命,忙匆匆出了府。
待其走后,朱隶溪便召来了郭解,吩咐道:“今日看好公主,不准她出门半步。”
郭解显然愣怔了下,却是并未细问,向着紫阳所在的屋子急急而去。
***
王府书房内,郭墨前脚刚走,张道宇后脚便就赶至了。
“军师的消息到底灵通。”朱隶溪道,深沉眸光现出一丝冷冽。
张道宇只是恭敬的低头一笑,而后问道:“对之宋安之退兵一事,不知王爷如何看?”
“不用多久,想必这京城之内就要有大的变动了。”
“是动乱。”张道宇平缓纠正,接着道:“而动乱于我军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
“军师所言在理,不知是否有何妙计?”朱隶溪征询。
“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
朱隶溪道出心中疑虑,“宋安之非等闲,他既敢此时动手,怕是认准了时机,且已然做了充分准备。我军如今粮饷并不充裕,若无大的胜率,贸然出动兵马,怕是……”
对之于朱隶溪的否定,张道宇满意一笑:“王爷心有大计,微臣愚钝了。”
朱隶溪脸色一变,问:“你怎知我心中已有对策?”
“因为微臣誓死效忠王爷。”因为秉着一颗肝胆的赤诚忠心,他信朱隶溪,也了解朱隶溪。
“军师在上,受隶溪一拜。”朱隶溪从位置上起身,朝着张道宇躬身行了一个礼。
张道宇显然受惊不小,忙起身跪道:“微臣不敢,惶恐之至。”
“军师随家父行兵数年,竭尽心力,隶溪一拜,你自是当得起的。”
张道宇一时大为感动,知晓王爷依旧是昔时的王爷,睿智英明,明辨是非,于是道出些许由衷真言,“王爷圣明,却又为何要留下朱紫阳这等红颜祸水。”
“我曾听闻先生也曾遇见过一个极为喜欢的女子,既是如此,当是明白隶溪此刻的心情。”
张道宇脸色一变,感同身受间现出几分痛苦,半晌之后才道:“我知不该将她留在身边,故而如今还是孤身一人。”言外之意便是,朱隶溪你也不该将朱紫阳再留在身边。
“为何她不能留在你身边?”
张道宇眸光飘远,表情更是痛苦了几分,缓缓的沉重叙述,“她会因我而死。”
“又是你口中的天命?”朱隶溪语气间带着几分不屑。
见朱隶溪如此,张道宇长叹一口气,“命运是可改,可若你一味的不信,又如何能改。王爷如今,终究只是在逃避罢了。”
“哼……我根本不信,又何来逃避一说。”朱隶溪冷着容颜现出些许嘲讽。
张道宇不急不躁,接着正色问道:“如果我说的是朱紫阳会因你而死,你也会不信吗?”
朱隶溪只觉心一瞬的停歇,凉凉的感觉袭遍全身。
“王爷若要她安然无恙,就请放手吧!即便如今你能囚着她,可待你得到天下之后,她的国因你而破,她的弟弟,她的亲人因你而死。即便那日她不杀你,可她会为你活着吗?即便她不去寻死,王爷您还能带给她幸福和快乐吗?反之,若两军交战,我军最终战败。王爷因此而死,公主又会怎样?她可会觉得一生歉疚,人生再无留恋呢?总归来说,这世界与她而言,是再也不可能有轻松的快乐了吧!而如今王爷只是一味的蛮横霸道的留着她,能留住一辈子吗?”
“只要她能一直在我身边,我会让她快乐的。即便我因她而死,本王也认命了。”
“可若她因你而死呢?”
“本王不会让她有事的,若有人胆敢对她动心思,本王绝不姑息。”朱隶溪瞧着张道宇的眸光,少了几分亲和,多了几许刀锋般的凛冽。
张道宇一笑,“这世上之事,终究不是人人想怎样便能怎样的。微臣最爱的是杀人不见血,且素来不会硬碰硬的蛮干。而这些,王爷你可是防不住的。”
“那咱们走着瞧。”
“终有一日,王爷您会放手的。”
“终有一日,军师会后悔你当初的放手。”
***
朱隶溪一迈入房门,便迎上紫阳丢过来的一个枕头,他反应迅速的接住,便见紫阳正一脸火气的瞪着自己。
“在气什么?”他笑着朝她走近。
紫阳泄气,发火能怎样?还是……撒娇吧!于是神色一变,手环进他的臂腕,可怜兮兮之姿,“王爷真的以后都要关着我吗?”
朱隶溪将枕头丢上床,真心道:“如果可以……本王倒还真是想。”
“你!”紫阳再细细思量他的话,如果可以……那就是事实上是不可以的,便点头道:“嗯,你关不了我一辈子的。”
朱隶溪眸光黯淡了几分,嘴角却是扯出一个笑容,问她道:“现有一个关于岳军的重大消息,你可想听?”
“想!”自然是想得,可为何今日他会如此不顾嫌隙的亲口开始了这个敏感话题,好奇怪……
朱隶溪瞧出她眼中的不解,便道:“若想知道,随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紫阳疑惑。
朱隶溪将她抱住,牢牢圈进怀里,温柔的语气哄骗道:“答应我,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只属于我?”
见他今日如此反常,紫阳疑惑,半晌之后才道:“可也得给我个为什么呀!”
“为什么,如今还不能说。”他温柔的声线含着几分无奈的苍凉,紫阳只觉心跟着无缘由的一疼,而后点了点脑袋,道:“好,这一月,我只是某人的妻子。”
“谁的妻子?”他打趣她,眸光间溢出满足的幸福。
“你说谁呢?”
“亲口说给我听。”
瞧着他认真的样子,紫阳低头一笑,带着几分恼人的娇羞,轻声道:“你……朱隶溪。”

第五十九章 草原

澄澈的天空,湛蓝如洗;青青的草地,一望无际。
碧草蓝天间,朱隶溪和紫阳共骑一匹鸿赤,马儿慢慢的行进,垂顺的马尾悠闲的晃动着,似乎在打着闲适的拍子。混合着泥土气息的芬芳空气,自由而散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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