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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皇后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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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昨夜下人们传颂的什么诈尸还魂,王嬷嬷是一概不信的,亲手捏死的人,只当是一场说笑,而此刻却不得不信。
纳兰颜之在马车外头静等片刻,却未见王嬷嬷下车,暗念她是胆大胞天,还是早己吓死在马车里头,漫不经心的拂了拂衣裙,语气柔和却透着严凛冰冷:“还不自己滚下来,难不成还要本王妃请你下来不成了?”
王嬷嬷听到纳兰颜之这般传唤,吓的身子不自觉一怔,深呼一口气之后,只能唯唯诺诺从马车里跳下来,猛盯着纳兰颜之细瞧,直到觉着自己太过失敬,才连忙回过神来福身作揖:“奴婢参见王妃。”
“王嬷嬷不用怕,本妃还未死成。”纳兰颜之微微浅笑,这笑似比春风和煦,刮到人心尖尖上却比寒风刺骨,身子略微往王嬷嬷那处靠近一些,抵着她的耳根子处吐气,“同嬷嬷一样,还是个大活人呢。”
一听此言,王嬷嬷更是浑身不自在,拽紧自己的衣裙,不敢言语半句,只把头埋的越发低,直盯着地上纳兰颜之的影子瞧,怎么想都想不通透,她到底是如何活过来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受神明保护,老天相佑。
王嬷嬷要这般想也不足为奇,古代都信鬼神之说,凡有大出息者,都说有神明保佑。
“王嬷嬷昨夜未能把本妃给弄死透了,主子那里该如何交待?”纳兰颜之冷笑,坦然直言,随即微微挺直身子,目视远方,静等王嬷嬷作答。
她手段恶劣,若不是瞧在她还有些用处的份上,真不愿与她浪费半点口舌。
林景在此刻驾马前来,老远便瞧见纳兰颜之正在教训宫里头的王嬷嬷,不敢靠太近,只有下马在
一处静等。
这一头的王嬷嬷原还存有侥幸心理,眼下便是不能了,吓的踉跄跪倒在地,声音微颤着出言:“王妃吉人天相,有神明相佑,奴婢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有害王妃的心。”
“那到底是谁将本妃挂到房梁上去的?不是嬷嬷。那是谁?”纳兰颜之嘴角轻扬,说的不以为然,语气玩味至极。
王嬷嬷低着头,猛咽口水,冷汗凛凛,身子己颤抖的如同一片枯叶,许久之后嘴里才开始絮叨起来:“奴婢不知。”
“既然不知,那就请嬷嬷随本妃一道进宫面圣,此事不查清楚,本妃寝食难安。”纳兰颜之轻描淡写出言,轻撇王嬷嬷一眼,细看她的反应。
此言甚重,王嬷嬷顿时招架不住,整个人都摊软在地,原本自己进宫还有一线生机,倘若真跟着
这位王妃一道进宫,自己定是刀下亡魂。
皇后娘娘是何许人也,就算自己坦白是受她指使,也只会落个欺君妄为之罪,横竖还是逃不过那一刀去。
纳兰颜之对王嬷嬷蜡白失魂的神色极为满意,随即又平易近人起来,微微福下身子,纤长的手指轻按在她的肩膀处,语气淡然又透着威胁:“本妃给嬷嬷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今日便从圣上手里要了你来,从此你跟在本妃身边,倘若你忠心耿耿,自然有你的好处。”
“还望王妃给指条明路,老奴才疏学浅,不明事理,不知该如何将功赎罪。”王嬷嬷满脸泪痕,连忙给纳兰颜之磕了一个响头,语气急切的似是纳兰颜之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一般。
既然横竖都是死,为何不再搏一搏,指不定跟了这新王妃,还真能饶自己一命。
显然,纳兰颜之料定她会如此作答,随即直起身子,轻拂了一下衣袖,说的轻淡:“去把那个白色绢帕拿出来。”
王嬷嬷微怔,拭掉脸上的泪水,随即急忙连爬带滚进去马车里,只一会功夫,便双手奉上一条白色绢帕,低着头捧到纳兰颜之的面前。
这是一块上好蚕丝制的绢帕,柔软顺滑,且洁白如雪,这是古代人的规矩,用它来承载新婚之夜的缠绵激情。
但这般无暇的奉递到皇后手中,未免有些不妥。
纳兰颜之微微侧身,往远处的林景高唤一声:“你过来。”
林景跨步上前,对着纳兰颜之福身作揖:“王妃有何吩咐。”
“替本妃弄些血上去。”纳兰颜之轻扫一眼绢帕,又递了一个眼色给林景。
林景也是个极聪明的人物,一直忠心耿耿跟随慕容子书左右,想来到底新王妃跟六王爷是夫妻,就算互不相识,但此刻彼此的命运也要纠缠在一起,思虑一番,终究还是拿出贴身短刀割破自己的手指,弄了一些血珠滴上去。
那方素洁的绢帕便尤如雪中盛开点点红梅,艳丽璀璨,骤然弥漫出暧昧的味道。
纳兰颜之甚是满意的勾起一抹浅笑,抬眸轻望了一眼艳阳天,淡然吩咐一句:“林景随护,车夫
驾车,王嬷嬷请进马车吧,本妃与你同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王嬷嬷诚惶诚恐,收好绢帕,连忙先拉起车帘,恭敬伺候纳兰颜之先进马车,自己随后跨进,只敢坐在马车的最外头。
林景直等着马车开始缓行才跨上马背,紧随马车一边,心里始终捉摸不透这位新王妃到底要做
甚。
从来王妃未得到宫里头的传唤,是不便私自进宫的,更何况王爷那头正犯着事呢,难不成她此刻进宫对王爷有益?
多想无用,只求上天保佑能躲过此劫。
以往的慕容子书也都有些过错,或轻或重,却也能侥幸躲过。但时至今日,这错未免有些离谱,
伤及太子颜面,有辱皇室体统,更不顾及友国情谊,不晓得要受什么罚。
春风轻拂,绕动起各人的心思,宫里宫外,有人欢喜有人忧。
马车依旧在轻缓驾驶,纱幔将车外的□□挡的严实。
纳兰颜之也无心欣赏,只在深思,一会进宫后该如何开脱,这皇宫从来都是步步惊心的,稍有差
池便是人头落地,言语要极为妥当才好,否则不是去救人,反倒是去领死了。
王嬷嬷心里头更是一团乱麻,似是还有些不放心,却始终不敢开口,只是偷偷扫了纳兰颜之几眼,但关系到项上人头,最终还是支唔出言:“王妃……”
“你不必担忧,本妃说了要保你,便是说到做到。”纳兰颜之淡然一笑,当下便劫了她的话,纤
长白皙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撩起纱帘,帘外的春景便一泄而入车内,少顷,又缓缓轻言道,“嬷嬷
你……也该懂的如何交待才是。”
“是,是。老奴知道。”王嬷嬷一听这样说法,当下便长松一口气,原来自己还有些利用价值,那便死不成了。
是了,在这古代,特别是处在皇宫,最看重的就是存在价值,所有人都靠价值活着。
纳兰颜之放下纱帘,轻扫一眼王嬷嬷,只在心里暗念,与皇后为敌,该要费多大的心思才能占予上风,可她一心要自己死,又该如何活呢?
思量之时,马车己在皇宫正门口停当稳妥。
通报侍卫之后,王嬷嬷和林景便紧跟纳兰颜之身后,随着一个小太监往上书房走去。
此时的阳光有些灼热,虽说这身宫装华丽锦美,却略有些繁重,纳兰颜之甚是有些不习惯,碍于
在皇宫,只能装淑女,拖着长长的裙摆,走的再快,也只能小步小步的往前。
宫里头□□满庭,越过御花园时,谁都要被这一处的景色倾倒,奇花异草,群红争艳,落英缤纷的杏白桃粉全往纳兰颜之的裙上袭来,轻吻过华服后,黯然消魂的落在了地上,随着走动,又带
起它无尽落莫的哀伤。
宫庭长巷似是一条走不到尽头的路,看似平静,却暗藏汹涌,而此时的纳兰颜之又怎知,她往后
要反复走多少次这样的坎坷。
终究是到了祈轩宫长生殿,这处是皇上平时处理常规事务,批阅奏折的地方。
还未进殿,便瞧见慕容子书着一身浅银灰的暗纹锦袍跪在地上,皇上慕容志谦及陈静贤皇后高坐上位。
纳兰颜之原以为皇上该是个老头,却也不过四十出头的模样,但算算数岁,也该有五十开外,可见古代的保养之术到位。
明黄色的龙袍彰显王者风范,双眸威严,气宇轩昂,似带有一丝愠色。
坐在其身侧的陈皇后一派金尊玉贵的气质,凤目含冰,镂金丝紫牡丹绕凤花纹锦服似是有层层压力,弥漫出整个上书房。
纯金的凤凰展翅金冠也在不遗余力的演说母仪天下的容姿,她是除了皇上之外最有权势的人。
陈皇后是慕容志谦的第二任皇后,也是当今太子的生母,更是这芸芸后宫中为皇上生下头一位皇子的女人。
前皇后仙逝后,皇上慕容志谦一直悲痛欲绝,全由她仔细照顾,处处体贴入微,且她为人又低调有分寸,渐渐被慕容志谦所独宠,之后更是谦礼待人,没有不服的。
大丧三年之后,她才被正式册封,具听说也是她特别要求,慕容志谦为此对她更是刮目相看,而宫中上下,百姓之间也盛传她贤惠淑德的品德。
不好对付啊,一个女人可以这般的容忍,该是有多深的沉府。
纳兰颜之在心里咯噔一下,随即不禁又暗叹起自己的命真苦,勾上了什么活宝王爷。
突觉凤眸直落在自己身上,纳兰颜之赶紧低眸垂目,随着太监尖声奶气的通报声才微微提裙走进
正殿,大大方方与慕容子书跪在一处,浅言出语:“颜之叩见父皇,母后。”
纳兰颜之的膝下也有黄金,但项上人头更是堪比足球大小的钻石,只能小小的牺牲一下膝盖了。
慕容子书心中愕然,不明她为何而来,只用眼角余光轻撇纳兰颜之,半面玲珑赏心阅目,当下便
暗念着她应是来与自己撇清关系的吧。
纳兰颜之晓得慕容子书的念头,但以她之见,回南明国也不是万全之策,来来回回的,只会伤及
体面,更何况,哪处皇宫不是斗。
慕容志谦微微提眉细细打量起纳兰颜之,一身梅红色碎花交领齐襦锦服衬得她脸色红润。
虽是眉目清丽,又带着少许妩媚之气,却也是艳而不俗,且有一股素雅似兰的恬静,暗念她为何
未等传唤便自行前来。
原本是想先处理了慕容子书这件荒唐事之后在安抚这位异国公主,她却这般急匆匆觐见,想必是
要拿此事推托回国了。
陈皇后的心里头一怔,诧异她竟未死成,轻扫殿外一眼,却只瞧见王嬷嬷的衣角,暗念她倒是藏
的好。
原想借着慕容子书勾引太子妃,而致南明公主新婚之夜寻死一事将他打的永不翻身,这般想来是
不太如意了。
人生之事□□不如意,在打击慕容子书一事上体现的尤为深刻。
皇后终归是皇后,虽然内心波涛汹涌,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陈皇后轻带起母仪天下的温和浅
笑,微扫慕容志谦一眼,当下便知晓身边这位陛下的心思,语气说的淡然:“公主不必觉着委
屈,皇上与本宫自会替公主主持个公道。”
慕容志谦微微颌首,龙颜淡然,不怒自威,只盯着下方跪倒在地的慕容子书瞧,自始自终,他都未言语半句,既不承认也不辨白,倒像是只有自己与皇后在唱双簧。
各宫皇子中,就属他的性子最静最冷,任何事都一派恬淡无所谓。
就算以往犯些小错,也不至于没了分寸,但如今又怎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等荒唐之事!俱随
行的宫官回禀所言,新婚当夜,弃新王妃不顾,离府而去,逼得她羞愧自寻短见。
而眼下又闹出勾引太子妃一事,他依旧不做任何解释,似个哑巴。
哑巴吃黄连,他一言不发,是想干什么呢!
“谢父皇母后,只是颜之未有任何委屈,听闻王爷昨夜与太子妃有染,儿臣深感疑惑。”纳兰颜之故意放轻声音,放慢语调,又配上一脸诧异的表情,甚觉无辜。
双眸一撇,竟发现堂下靠近皇后的位置还杵着一位丽人,却是位有点岁数的丽人,头梳双刀发髻,身着青绿色齐儒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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